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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网 www.qbshu.com,最快更新春秋繁露译注最新章节!

    (1) 闇:暗昧不明。

    (2) “如其生之自然之资”二句:康有为《春秋董氏学》:“《庄子》、《孝经纬》皆以性为生质,于文亦然,当是性之本义。”

    (3) 中:切中,符合。

    (4) 离质如毛:指论“性”而离开本质一丝一毫,就不是“性”了。如毛,言其微小。

    【译文】

    现在大家不明白什么叫“性”,讲“性”的各不相同,为什么不试着返归到“性”的名称上去探讨呢?“性”的名称不就是从“生”字来的吗?像天生的自然本质,就叫做“性”。“性”,就是本质的意思。从“善”的名称中去寻求“性”的本质,能够找到吗?既然找不到,还要说本质是善的,这是为什么呢?“性”的名称不能离开本质,只要离开本质一丝一毫,就不算是“性”了,这是不能不明察的。

    《春秋》辨物之理,以正其名,名物如其真,不失秋毫之末(1)。故名霣石,则后其五;言退鹢,则先其六(2),圣人之谨于正名如此。“君子于其言,无所苟而已(3)”,五石、六鹢之辞是也。

    【注释】

    (1) 秋毫之末:鸟兽在秋天所生长的毫毛末端,细微而难以见到,这里用来比喻细微的事物。

    (2) “故名霣石”四句:事见《春秋》僖公十六年。董仲舒列举此二事,意在表明圣人记事严谨而不苟且,也就是表明了圣人对于“名”的严谨态度。

    (3) “君子于其言”二句:语出《论语·子路篇》。苟,苟且、不严肃。

    【译文】

    《春秋》通过辨别事理来正确地命名,使名称能够正确地反映真实情况,而不致有一分一毫的差错。因此说“陨石”,便把“五”字放在后边;说“退鹢”,便把“六”字放在前面,圣人为了使名称精确而严谨到了这样的程度。“君子对于自己的言论,是不能有一点马虎的”,“五石”和“六鹢”的说法就是这样的例子。

    栣众恶于内(1),弗使得发于外者,心也,故心之为名栣也。人之受气苟无恶者,心何栣哉?吾以心之名得人之诚(2)。人之诚,有贪有仁。仁、贪之气(3),两在于身。身之名,取诸天。天两有阴阳之施(4),身亦两有贪、仁之性。天有阴阳禁(5),身有情欲栣(6),与天道一也。是以阴之行不得干春、夏,而月之魄常厌于日光(7),乍全乍伤(8)。天之禁阴如此,安得不损其欲而辍其情以应天(9)?天所禁,而身禁之,故曰身犹天也。禁天之所禁,非禁天也(10)。必知天性不乘于教(11),终不能栣。察实以为名,无教之时,性何遽若是(12)?

    【注释】

    (1) 栣(rèn):禁制。

    (2) 诚:真实情况。

    (3) 气:气质。

    (4) 施:施行,散布。

    (5) 天有阴阳禁:天道中的阴需要加以禁制。苏舆注:“天道好阳而恶阴。此云‘阴阳禁’,盖谓禁阴不使干阳,文便耳。”苏说是。此处“阴阳”为偏义副词,“阴阳禁”实为禁阴之意。

    (6) 身有情欲栣:人身上的情欲也需要加以节制。苏舆注:“栣情欲之恶,不使伤善,斯善胜矣。治己之所以贵克也。”

    (7) 月之魄常厌(yā)于日光:月亮的亏缺阴影总是由于太阳的遮蔽。魄,月亮亏缺部分形成的阴影。厌,损抑、压抑、遮蔽。张衡《灵宪》曰:“故月光生于日之所照,魄生于日之所蔽。当日则光盈,就日则光尽也。”

    (8) 乍(zhà)全乍伤:月亮时圆时缺。乍,忽然。

    (9) 辍(chuò):停止。

    (10) “禁天之所禁”二句:苏舆注:“天禁阴而身禁贪,是禁天之所当禁,非自禁其身使其束缚也。故曰‘非禁天’。”

    (11) 乘:凭借,依靠。

    (12) 何遽(jù):怎么,如何。

    【译文】

    从内部禁制一切恶,使它不能向外发展,这是心的作用,所以“心”的得名是由“栣”而来的。人所禀受的气质如果不包含恶的成分,心还禁制什么呢?我由心的名称可以知道人的真实情况。人的真实情况,是有贪性和仁性。仁和贪两种气质,在人的身上都存在着。“身”的名称,是从“天”而得来的。天兼有阴、阳二气的施行,人身也兼有仁、贪两种本性。天道中的阴气需要加以禁制,人身上的情欲也需要加以节制,这和天道是一致的。因此阴气不得干犯春、夏两个季节,月亮的亏缺阴影总是由于太阳的遮蔽,而时圆时缺。天道对于阴气是这样的禁制,人又怎么能不节制自己的情欲从而与天道相适应呢?天道所要禁制的,人身也要加以禁制,所以说人身和天道是一致的。禁制天道所要禁制的,而不是禁制天道本身。必须要知道的是,天性如果不依凭教化,那么应该禁制的最终将不能得到禁制。从实际情况来考察名称的由来,在未受教化之前,“性”怎么会像是受过教化的那个样子呢?

    故性比于禾,善比于米:米出禾中,而禾未可全为米也;善出性中,而性未可全为善也(1)。善与米,人之所继天而成于外,非在天所为之内也。天之所为,有所至而止,止之内谓之天性,止之外谓之人事(2),事在性外,而性不得不成德。民之号,取之瞑也,使性而已善,则何故以瞑为号?以瞑者言(3),弗扶将(4),则颠陷猖狂(5),安能善?性有似目,目卧幽而瞑,待觉而后见。当其未觉,可谓有见质,而不可谓见。今万民之性,有其质而未能觉,譬如瞑者待觉,教之然后善。当其未觉,可谓有善质,而不可谓善,与目之瞑而觉,一概之比也(6)。静心徐察之,其言可见矣。性而瞑之未觉,天所为也。效天所为,为之起号,故谓之民。民之为言,固犹瞑也,随其名号,以入其理(7),则得之矣。

    【注释】

    (1) “故性比于禾”六句:以禾、米比喻性与善的关系,性中有善,不全善,需要教化才能成为善。说不全善,纠正孟子的说法;说有善,纠正性恶的观点。

    (2) “止之内谓之天性”二句:天人之分,“止”是一分界,自然是止之内,人事加工是在止之外。此处“人事”谓政教。

    (3) 瞑:旧本作“霣”,惠栋校作“瞑”。惠校是,今据正。

    (4) 扶将:扶持。

    (5) 颠陷:颠倒陷溺。

    (6) 一概之比:同一情形的类比。

    (7) 以入其理:深入研究它的道理,即循名察理。入,深究。

    【译文】

    所以说,“性”好比禾苗,“善”好比大米:大米是从禾苗来的,但禾苗并不完全是大米;“善”是从“性”来的,但“性”并不完全就是“善”。“善”和米都是人们秉承着天的创造,又另外加工而成的,不是在天所创造的范围以内的。天的创造,是有一定限度的,限制在天所创造的范围以内的叫做天性,超出这个范围之外的叫做人事,就是因为人事是在天性之外的,因而使得天性不能不成长为道德。“民”这个“号”是从“瞑”来的,假使人民的天性已经“善”了,为什么还要以“瞑”为“号”呢?所以叫做“瞑”,是因为如果不用教化加以扶持,便会颠倒陷溺而举止猖狂,还怎么能够成“善”呢?“性”就好像人的眼睛,当人在幽暗之处睡着,闭着眼睛,一定要等到睡醒之后,才能看见东西。在他未醒以前,只能说有能见的资质,而不能说已看见东西。现在普通民众的“性”,虽有“善”的资质而未能觉悟,正好像睡着了的人要在醒后才能看得见东西一样,人也是受了教化之后才能够成“善”。当人性还未觉悟时,只能说有“善”的资质而不能说是“善”,这和眼睛从闭着到觉醒睁着是同一情形的类比。只要心平气和地慢慢体察一下,这个道理就很明白了。“性”好像睡着了还未醒来的眼睛,这是天所赋予的。依据天所赋予的来给人起“号”,所以叫做“民”。“民”实际上就相当于“瞑”的意思,依据这个名号深入地研究它的道理,就能了解了。

    是正名号者于天地(1),天地之所生,谓之性、情。性、情相与为一瞑(2)。情亦性也,谓性已善,奈其情何?故圣人莫谓性善(3),累其名也。身之有性、情也,若天之有阴、阳也。言人之质而无其情,犹言天之阳而无其阴也。穷论者,无时受也(4)。

    【注释】

    (1) 是正名号者于天地:因此名号的标准应当取决于天地。是,因此。于,取决于。

    (2) 相与:相合。

    (3) 圣人:指孔子。性善之说始于孟子。

    (4) “穷论者”二句:如果穷究下去的话,这种说法永远也不能让人接受。无时受,没有能让人接受的时候。

    【译文】

    因此名号的标准应当取决于天地,天地所赋予人的,叫做“性、情”。“性”与“情”合起来叫做“瞑”。“情”也是“性”的一部分,如果说人的“性”已经“善”了,对于“情”又将怎么解释呢?所以圣人就没有说过“性善”,就怕违背“正名”的原则。一个人身上兼有“性”和“情”,好像天道兼有阴和阳一样。论人的本质而不把“情”包括在内,等于说天道只有阳而没有阴。如果穷究下去,这种说法永远也不能让人接受。

    名性不以上,不以下,以其中名之。性如茧、如卵,卵待覆而成雏(1),茧待缫而为丝(2),性待教而为善,此之谓真天(3)。天生民性有善质而未能善(4),于是为之立王以善之,此天意也。民受未能善之性于天,而退受成性之教于王,王承天意,以成民之性为任者也(5)。今案其真质而谓民性已善者,是失天意而去王任也。万民之性苟信已善(6),则王者受命尚何任也?其设名不正,故弃重任而违天命(7),非法言也(8)。《春秋》之辞,内事之待外者,从外言之(9)。今万民之性,待外教然后能善,善当与教,不当与性。与性,则多累而不精(10),自成功而无贤圣,此世长者之所误出也(11),非《春秋》为辞之术也。不法之言,无验之说,君子之所外(12),何以为哉?

    【注释】

    (1) 覆:覆育,孵化。

    (2) 缫(sāo):把蚕茧放在滚水里抽丝。

    (3) 真天:指纯正的天性。或曰“天”为衍文,或曰“天”为“夫”之误,均可备一说。

    (4) 天生民性有善质而未能善:这是董仲舒人性论的典型表述。性有善质,是天生的;未能善,故需要王者的教化才成善。

    (5) “民受未能善之性于天”四句:《汉书·董仲舒传》引董仲舒《对策》三:“天令之谓命,命非圣人不行;质朴之谓性,性非教化不成;人欲之谓情,情非度制不节。是故王者上谨承于天意,以顺命也;下务明教化民,以成性也。正法度之宜,别上下之序,以防欲也。修此三者,而大本举矣。”

    (6) 信:相信。殿本“信”误作“性”,苏舆本以此“性”字为衍文而作“苟已善”,宋本作“信”。今案宋本作“信”是。

    (7) 天:旧本皆作“大”,苏舆注:“大,疑作‘天’。”苏说是,今据正。

    (8) 法言:符合法度的说法。《孝经》:“先王之法言。”

    (9) “内事之待外者”二句:内在事情需要外因的,要从外因方面加以解释。如鲁桓公因其夫人与齐襄公私通,鲁桓公被齐彭生杀死,《春秋》桓公十八年:“公薨(hōnɡ)于齐。”一个人内在的“性”需要外部的“教”才会成“善”,所以这“善”与外在的“教”是有关系的。这也必须“从外言之”。

    (10) 多累而不精:性待教而后善,勉强说性善,复杂累赘,不精致。

    (11) 此世长者:指孟子主张性善说。

    (12) 外:排斥。

    【译文】

    “性”所得“名”,既不是依据最高的标准,也不是依据最低的标准,而是按照一般人的标准来确定的。“性”好比是茧和卵,卵要经过孵化后才能成为幼禽,茧要经过缫丝后才能成为丝,“性”也要经过教化后才能成为“善”,这就是真正的天道。天赋予人民的性中有“善”的资质而不能说就算“善”了,因此就为人民设立帝王,使人民通过教化而达到“善”的境界,这是天意。人民从天那里接受了还不能算是“善”的“性”,然后再从帝王那里接受使“性”得以健康成长的教化,帝王是以秉承天意来促成人民的“性”为责任的。现在考察了人的真实的本质,但还说人性已经是“善”的,那就不合天意,而取消了帝王的责任了。如果人民的“性”已经是“善”的,那么帝王在接受天命之后,还有什么责任呢?由于定名的不正确,因而导致放弃重大的责任而违背天意,这就不是正确的言论。在《春秋》的文辞上,如果国内的事情有待外部因素的作用来完成,就依据外部的因素来说明。既然人民的“性”有待于外加的教化才能够成“善”,那么“善”就应该属于教化,而不应当属于“性”。如果归属于“性”,那么在命名上,就会产生很多毛病而不精确了,自己就能成功而不需要圣贤的教化,这是老先生们错误的说法,是不合乎《春秋》撰写的原则的。不正确的言论,经不起验证的说法,都是君子所要排拒的,怎么会去那样说、那样做呢?

    或曰:“性有善端,心有善质,尚安非善?”应之曰:“非也。茧有丝,而茧非丝也;卵有雏,而卵非雏也。比类率然(1),有何疑焉?”天生民有大经(2),言性者不当异。然其或曰性也善,或曰性未善,则所谓善者,各异意也。性有善端,童之爱父母(3),善于禽兽,则谓之善,此孟子之善。循三纲五纪(4),通八端之理(5),忠信而博爱,敦厚而好礼,乃可谓善,此圣人之善也。是故孔子曰(6):“善人,吾不得而见之,得见有常者,斯可矣。”由是观之,圣人之所谓善,未易当也,非善于禽兽则谓之善也。使动其端善于禽兽则可谓之善,善奚为弗见也?夫善于禽兽之未得为善也,犹知于草木而不得名知。万民之性善于禽兽而不得名善,知之名乃取之圣。圣人之所命,天下以为正。正朝夕者视北辰,正嫌疑者视圣人。圣人以为无王之世,不教之民,莫能当善。善之难当如此,而谓万民之性皆能当之,过矣。质于禽兽之性(7),则民之性善矣;质于人道之善,则民性弗及也。万民之性善于禽兽者许之,圣人之所谓善者弗许。吾质之命性者(8),异孟子。孟子下质于禽兽之所为,故曰性已善;吾上质于圣人之所为,故谓性未善。善过性,圣人过善(9)。《春秋》大元,故谨于正名。名非所始,如之何谓未善、已善也?

    【注释】

    (1) 比类率然:同类事物都是这样的。率,一律、一概,全称判断。

    (2) 大经:旧本皆作“六经”,刘师培曰:“‘六经’疑‘大经’之讹,‘大经’犹言‘大常’。”刘说是,今据正。王充《论衡·本性篇》:“董仲舒览孙(荀子)、孟(孟子)之书,作情性之说,曰:‘天之大经,一阴一阳。人之大经,一情一性。性生于阳,情生于阴。阴气鄙,阳气仁。曰性善者,是见其阳也;谓恶者,是见其阴也。’”正相印证。

    (3) 童:旧本作“动”,苏舆注:“‘动’疑作‘童’。”苏说可从,今据校改。《孟子·尽心上》:“孩提之童,无不知爱其亲者。”正相印证。

    (4) 三纲五纪:《白虎通义·三纲六纪篇》:“三纲者,何谓也?谓君臣、父子、夫妇也。六纪者,谓诸父、兄弟、族人、诸舅、师长、朋友也。故《含文嘉》曰:‘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何谓纲纪?纲者,张也;纪者,理也。大者为纲,小者为纪。所以张理上下,整齐人道也。”三纲六纪就是为了“整齐人道”,是处理人际关系的原则。董仲舒讲“三纲五常”,这里的“五纪”,或是指“五常”:仁、义、礼、智、信。

    (5) 八端:三纲五常,合起来就是八。八端可能就是指此八项。

    (6) 是故孔子曰:下引文见《论语·述而篇》,文稍异,《论语·述而篇》“常”作“恒”。

    (7) 质:根据,对质、评判。

    (8) 质之命性者:研究、评判定义性的标准。

    (9) “善过性”二句:“善”的标准高于“性”,“圣”的标准高于“善”。

    【译文】

    有人说:“‘性’中有了‘善’的因素,心里有了‘善’的性质,为什么还不是‘善’呢?”回答说:“不是的。茧里面有丝,但茧并不就是丝;卵里面有幼禽,但卵并不就是幼禽。类似的道理都是这样,又有什么可疑的呢?”天生养人类,有一个根本的原则,即讨论“性”的人不应当各持异说。但是有人说“性已善”,有人说“性未善”,那么他们所说的“善”,含义是各不相同的。因为“性”里面有“善”的因素,就像儿童知道爱自己的父母,比禽兽“善”一点,就把它叫做“善”,这是孟子所说的“善”。至于能够遵循三纲五纪的原则,通晓八端的道理,忠信而又博爱,敦厚而又懂礼,然后才算“善”,这就是圣人所说的“善”。所以孔子说:“善人,我还没有看见过,能遇见持之以恒的人,就很满足了。”由此可见,圣人所说的“善”,是很难做到的,并不是比禽兽“善”一些就叫做“善”了。如果只有一点“善”的因素比禽兽“善”一些就可以叫做“善”,为什么善人不可得见呢?比禽兽“善”一些不能叫做“善”,就好像知觉比草木高一些,不能叫做智慧。人民的“性”比起禽兽来是“善”了,但不能把它叫做“善”。“善”的得名是应该取决于圣人的。圣人所确定的“名”,天下人都拿它作为标准。要确定早晚的时刻,比北极星为标准;要辨别事情的疑惑,以圣人为标准。圣人认为,在没有圣王的时代,没有受过教化的人民,谁也称不上“善”。“善”的境界是如此难以达到,却说一切人的“性”都能称得上“善”,这就错了。同禽兽的“性”相比较,人的“性”可以说是“善”了;如果以人道的“善”作为标准来加以比较,那么一般人的“性”是没有达到“善”的。说人的“性”比禽兽要“善”,可以同意;说能够相当于圣人所说的“善”,那就不能赞同了。我研究、评判了定义“性”的标准,不同于孟子的说法。孟子降低标准去和禽兽的行为比较,所以说人性已经“善”了;我提高到圣人所谓“善”的标准来衡量,所以说人性还算不上“善”。“善”超过了“性”的标准,圣人又超过了“善”的标准。《春秋》所最看重的是“元”,因而对于正名这件事非常慎重。还没有追溯到“名”的起源,怎么就能下“性未善”或“性已善”的结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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