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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解】

    本篇所谓“本”,即指天地,“奉本”即奉天地。董仲舒通过引述孔子的话“唯天为大”,强调申述天地为至尊。同时董仲舒指出“三代圣人不则天地,不能至王”而“礼者,继天地,体阴阳”,这些都是意在阐明天地、阴阳为礼制王政之本的观点。康有为在《春秋董氏学》中对董仲舒论“礼”进行评论说:“董子非礼学专家,而说礼极精。”

    礼者,继天地,体阴阳,而慎主客(1),序尊卑、贵贱、大小之位,而差外内、远近、新故之级者也(2),以德多为象(3)。万物以广博众多、历年久者为象。其在天而象天者,莫大日月,继天地之光明,莫不照也。星莫大于大辰,北斗常星(4),部星三百,卫星三千(5),大火十六星(6),伐十三星(7),北斗七星,常星九辞二十八宿(8),多者宿二十八九(9)。其犹蓍百茎而共一本(10)、龟千岁而人宝,是以三代传决疑焉。其得地体者,莫如山阜(11)。

    【注释】

    (1) 慎:谨慎。

    (2) 故:旧。

    (3) 以德多为象:以德行多的人作为效法的典范。即指人以德为尊。苏舆注:“礼之制不专尚德,然古者官以德序,位不相凌,故云‘以德多为象’。”

    (4) 北斗常星:北斗是恒常不变的星宿。北斗,即北斗七星,包括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和瑶光。常星,即恒星,为避汉文帝讳,而改“恒”为“常”。

    (5) “部星三百”二句:孙诒让云:“《史记》部星,盖通指五官恒星,此部星别于卫星,则当专指中官主星(古用盖天说,凡盖以部为中,与张守节说异)。卫星谓东、南、西、北外四官之星也。”苏舆注:“三百、三千盖约举之数,非实测也。”孙、苏之说可从。

    (6) 十六:旧本作“二十六”,苏舆注:“大火二十六星者,《尔雅·释天》云:‘大辰,房、心、尾也。大火谓之大辰。’今考房四星,心三星,尾九星,共十有六星,此衍‘二’字。”苏说是,今据删“二”字。

    (7) 伐十三星:苏舆注:“此云十三星者,盖通参三星、外四星、罚三星及觜蠵(zī xī)三星计之。”苏说是。

    (8) 常星九辞二十八宿:恒常不变的九星各有所主而一共是二十八宿。九辞,刘师培认为“辞”疑为古“司”字之讹,“《御览》一引《尚书考灵耀》云:‘中钧天,其星角元;东方皋天,其星房心;东北变天,其星斗箕(jī);北方玄天,其星须女;西北幽天,其星奎(kuí)娄;西方成天,其星胃昴;西南朱天,其星参狼;南方赤天,其星舆鬼柳;东南阳天,其星张翼轸(zhěn)。’以九星分配九天,本于《吕氏春秋·有始览》,盖以今文家分野别谊。董子所云,或即彼说。《楚辞·九辨序》云:‘故天有九星,以正机衡;地有九州,以成万邦。’亦其证。‘九司’者,谓九者各有所主也。”刘说可从。二十八宿,包括东方苍龙七宿,即角、亢、氐(dǐ)、房、心、尾、箕;北方玄武七宿,即斗、牛、女、虚、危、宝、壁;西方白虎七星,即奎、娄、胃、昴、毕、觜、参;南方朱鸟七宿,即井、鬼、柳、星、张、翼、轸。

    (9) 多者宿二十八九:苏舆注:“句疑有误。”苏说是,此句疑有脱文或衍文。

    (10) 蓍(shī)百茎而共一本:蓍草有百茎而都是从同一根部生长出来的。

    (11) 山阜(fù):高山与丘陵。阜,丘陵。

    【译文】

    礼继承天地,取法阴阳为本体,而谨慎处理主客关系,排列尊卑、贵贱、大小的地位,而区别内外、远近、新旧的等级,以德行多的人作为效法的典范。万物以广博、众多、经历年代久远的事物作为效法的典范。在天上而效法天的,没有比太阳、月亮更伟大的,太阳和月亮承续天地的光明,没有照耀不到的地方。星宿当中没有比大辰星更伟大的,北斗是恒常不变的星宿,部星有三百颗,卫星有三千颗,大火星有十六颗,伐星有十三个,北斗星有七个,恒常不变的九星各有所主而一共是二十八宿,多的星宿有二十八九颗。这就像蓍草有百茎而都是从同一根部生长出来的、乌龟生长了一千年而被人们视为珍宝一样,所以夏、商、周三代相传用蓍草和龟壳来决断心中的疑惑。得到地的本体的,没有什么能比得上高山与丘陵。

    人之得天、得众者,莫如受命之天子,下至公、侯、伯、子、男。海内之心,悬于天子;疆内之民,统于诸侯。日月食,并告凶,不以其行(1)。有星茀于东方(2),于大辰(3),入北斗(4),常星不见(5),地震(6),梁山、沙鹿崩(7),宋、卫、陈、郑灾(8),王公大夫篡弑者,《春秋》皆书以为大异。不言众星之茀入、霣雨(9),原隰之袭崩(10),一国之小民死亡,不决疑于众草木也。唯田邑之称,多著主名(11)。君将不言臣,臣不言师(12)。王夷、君获,不言师败(13)。孔子曰(14):“唯天为大,唯尧则之。”则之者,天也(15)。“巍巍乎其有成功也(16)!”言其尊天以成功也(17)。齐桓、晋文不尊周室,不能霸;三代圣人不则天地,不能至王。阶此而观之(18),可以知天地之贵矣。

    【注释】

    (1) “日月食”三句:语源于《诗经·小雅·十月之交》:“日月告凶,不用其行。”《白虎通义·灾变篇》曰:“天所以有灾变何?所以谴告人君,觉悟其行,欲令悔过修德,深思虑也。”日食和月食皆为灾异之象,以此来谴责告诫君王,这就叫做“告凶”。

    (2) 有星茀(fú)于东方:有彗星出现在东方。茀,通“孛”,彗星。《春秋》哀公十三年:“冬十有一月,有星孛于东方。”

    (3) 于大辰:《春秋》昭公十七年:“冬,有星孛于大辰。”《公羊传》:“孛者何?彗星也。其言于大辰何?在大辰也。何以书?记异也。”

    (4) 入北斗:《春秋》文公十四年:“秋七月,有星孛入于北斗。”《公羊传》:“孛者何?彗星也。其言入于北斗何?北斗有中也。何以书?记异也。”

    (5) 常星不见:《春秋》庄公七年:“夏四月,辛卯,夜,恒星不见。”

    (6) 地震:《春秋》所记录的地震共有五次,分别见于文公九年、襄公十六年、昭公十九年、昭公二十三年以及哀公三年。

    (7) 梁山、沙鹿崩:《春秋》成公五年:“梁山崩。”《公羊传》:“梁山者何?河上之山也。梁山崩何以书?记异也。何异尔?大也。何大尔?梁山崩,壅河三日不流。”《春秋》僖公十四年:“秋八月,辛卯,沙鹿崩。”《公羊传》:“沙鹿者何?河上之邑也。此邑也,其言崩何?袭邑也。沙鹿崩,何以书?记异也。”梁山,山名,在今陕西韩城。沙鹿,城邑名,在今河北大名东。

    (8) 宋、卫、陈、郑灾:《春秋》鲁昭公十八年:“夏五月,壬午,宋、卫、陈、郑灾。”《公羊传》:“何以书?记异也。何异尔?异其同日而俱灾也。”

    (9) 不言众星之茀入、霣雨:《春秋》庄公七年:“夏四月,辛卯,夜,恒星不见。夜中,星霣如雨。”不言,这里是指《春秋》不记载“众星之茀入”而只记载“星孛入于北斗”,不记载一般的“霣雨”而只记载“星霣如雨”。霣,通“陨”,坠落。

    (10) 原隰(xí)之袭崩:平原和洼地的合并或崩溃。原,宽阔平坦的地方。隰,低湿的地方。袭,合、合并。

    (11) “唯田邑之称”二句:只有田地、城邑的称呼,多注明主人所用的名称。苏舆注:“桓元年,讳周田称许田,是田著主名之例。”

    (12) “君将不言臣”二句:《公羊传》隐公五年:“君将不言率师,书其重者也。”陈立《公羊义疏》:“案:疑衍一‘臣’字。谓君自将,不举其臣,事统于尊也。亦不言师,即谓不言率师,君为重故。”陈说可从。将,率领军队。师,二千五百人为一师,泛指军队。

    (13) “王夷、君获”二句:《左传》成公十六年:“子反命军吏察夷伤。”《公羊传》成公十六年:“败者称师,楚何以不称师?王痍(yí)也。王痍者何?伤乎矢也。然则何以不言师败?末言尔。”何休注:“凡举师败绩为重众,今视伤人君,当举伤君为重。”夷,通“痍”,创伤、受伤。《春秋》僖公十五年:“十有一月,壬戌,晋侯及秦伯战于韩,获晋侯。”《公羊传》:“君获,不言师败绩也。”何休注:“举君获为重也。”获,指被俘虏。

    (14) 孔子曰:下引文见《论语·泰伯篇》。则,效法。

    (15) 天:旧本作“大”,苏舆注:“大,疑作‘天’。”谭献校定本作“天”,是,今据改。

    (16) 巍巍乎其有成功也:此引文见《论语·泰伯篇》。巍巍,崇高、高大的样子。

    (17) 尊天:旧本作“尊大”,苏舆注:“尊大,疑作‘尊天’。”苏说是,今据改。

    (18) 阶:按照,凭借。

    【译文】

    人之中能够得到上天和大众拥戴的,没有谁能够比得上接受天命的天子,天子之下依次为公、侯、伯、子、男。四海之内的民心,维系在天子的身上;国境之内的人民,被诸侯所统治。日食和月食的发生,都是上天谴告的凶兆,这是因为人类不遵循法度的缘故。有彗星出现在东方,进入大辰星座,进入北斗星,而恒星不出现,地震,梁山和沙鹿崩摧,宋、卫、陈、郑四个国家同时发生火灾,王公大夫篡夺君位、弑杀国君,《春秋》都把这些记载下来而认为是非常怪异的事。不说彗星进入其他众星宿和陨石坠落,不说平原和洼地的合并或崩溃,不说一个国家中百姓死亡的事,不用一般的草木来决断心中的疑惑。只有田地、城邑的称呼,多注明主人所用的名称。国君率领军队而不提臣子的名字,也不提军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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