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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网 www.qbshu.com,最快更新人类的由来及性选择最新章节!

    人类在动物系列中的位置————系谱的自然分类法————价值微小的适应性状————人类同四手类在各个微细之点上的类似————人类在自然分类中的等级————人类的发源地及其古老性————作为连接环节的化石的缺少————第一根据人类亲缘、第二根据人类构造推论出来的人类系谱较低诸阶段————脊椎动物的早期雌雄同体状态————结论

    纵使承认人类同其关系最近的同源动物之间在身体构造方面的差异大到像某些自然学者们所主张的那样,而且纵使我们必须承认他们之间在心理能力方面的差异也是巨大的,但上述各章所列举的事实看来还以最明显的方式表明了人类是从某一较低等类型传下来的;尽管连接的环节迄今尚未被发现,亦复如此。

    人类容易发生众多的、微小的和各式各样的变异,这等变异就像在低于人类的动物中那样,是由同样的一般原因所引起的,并且受到同样的一般规律的支配而遗传下去。人类增殖得如此之快,以致他必然要处于生存斗争之中,因而要受到自然选择。人类产生了许多种族,其中有些种族彼此差异如此之大,以致他们常常被自然学者们列为不同的种(species)。他的身体是按照同其他哺乳动物一样的同源图案构成的。他通过同样的胚胎发育阶段,他保持着许多残迹的和无用的构造,毫无疑问,这些构造以前一度是有用的。性状不时在其身上重现,我们有理由相信他的早期祖先曾经具有这等性状。如果人类的起源完全不同于一切其他动物,则上述种种表现只能是一种空洞的欺骗;但承认这一点乃是令人难以相信的。相反,如果人类和其他哺乳动物都是某一未知的、较低等类型的共同后裔,则上述表现就是可以理解的了,至少在很大程度上是可以理解的。

    有些博物学者们由于对人类的心理和精神动力有深刻的印象,所以把整个有机界分为三个领域,即:人类、动物界、植物界,这样就把人类立为单独的一界(kingdom)⑴。博物学者无法对精神能力进行比较或加以分类:但他可以像我曾经做的那样,尽力阐明人类和低于人类的动物的心理官能虽在程度上有巨大差异,但在种类上并无不同。一种差异的程度不论多么大,也不能证明我们把人类列为独特的一界是正当的,把两种昆虫,即无疑属于同纲(class)的胭脂虫(coccus)和蚂蚁的心理能力加以比较,也许会对这一点作出最好的说明。在这里,二者心理能力的差异大于人类和最高等哺乳动物之间心理能力的差异,虽然其种类多少有点不同。雌胭脂虫当幼小时用喙附着在一种植物上,吸其液汁,此后决不再移动;于是受精产卵;这就是它的全部生活史。另一方面,描述工蚁的习性及其心理能力,像胡伯尔所做的那样,则需要巨卷著作;但我将简略地列举少数几点。蚁类肯定会彼此互通消息,若干蚁联合起来进行同一项工作,或者在一起游戏。分离数月之后,还能认识它们的同群伙伴,而且彼此会感到同情。它们建筑大厦,保持清洁,晚间关闭门户,并设警卫。它们修筑道路以及在河床下面修筑隧道,架设临时桥梁以连接在一起。它们为群体聚集食物,如运回窝中的东西太大而不能进门时,它们就把门开大,然后修复原状。它们贮存子实,防止它们发芽。如果受潮,就把子实运到地面上进行干燥。它们畜养蚜虫和其他昆虫作为奶牛。它们以整齐的队列出发征战,并且为了公共福利从容地牺牲自己的生命;它们按照事先预定的计划进行迁徙;它们俘获奴隶。它们把蚜虫的卵和自己的卵、茧运到窝中暖和的部分,以便它们尽快孵化;还可以举出无数相似的事实。⑴总之,蚂蚁和胭脂虫之间在心理动力方面的差异是巨大的;但从来没有人梦想过把这两种昆虫放人不同的纲,更不用说放人高得多的不同的界了。这两种昆虫之间的差异无疑可以由其他昆虫衔接起来,但人类和高等猿类之间的差异就不是这样了。不过我们有各种理由可以相信,这一系列的中断仅仅是许多类型已经绝灭的结果。

    欧文教授主要根据脑的构造把哺乳动物分为四个亚纲(sub-class)。他把人类专门列为一个亚纲,又把有袋类和单孔类合并列为另一个亚纲;所以他把人类从其他哺乳动物区分出来正如把有袋类和单孔类合并起来一样。就我所知道的来说,凡是能够作出独立判断的博物学者,都不同意这一观点,因而无须在这里给予进一步讨论。

    我们能够理解,为什么以任何单一性状或器官为根据的分类法————即使这种器官异常复杂而重要得像脑那样————或以心理官能的高度发达为根据的分类法,几乎肯定被证明都是不能令人满意的。这一原则确曾对膜翅类昆虫试用过;但是,当以它们的习性或本能进行这样分类时,便证明这种排列法是彻底人为的了。⑵当然,无论根据什么性状、如身体大小、颜色或居住的自然条件进行分类都可以;但博物学者们长期以来就深信有一种自然分类法。这种分类法现已得到普遍承认,它必须尽可能地按照谱系进行排列,————这就是说,同一类型的共同后裔必须纳入一个类群中,而同任何其他一个类型的后裔分开;但是,如果亲本类型彼此有关系,那么它们的后裔也要如此,并且两个类群合在一起就会形成一个更大的类群。几个类群之间的差异量————这就是各个类群、所发生的变异量————则由属(genera)、科(families)、目(orders)、纲(classes)这样专门名词表示之。因为关于生物由来的系统,我们没有记录,所以只能根据对被分类的生物之间的类似程度所做的观察,才能发现谱系。为了这个目的,多数的类似之点要远比在少数几点的相似量或不相似量重要得多。如果两种语言在大量的单词和构造上彼此类似,它们就会被认为是从一个共同的根源发生的,尽管它们在某些少数单词或构造上有重大差异,也是如此。但对生物来说,类似之点的形成必须不是由于对相似生活习性的适应;例如,两种动物由于在水中生活,其全部身躯可能都发生变异,然而在自然分类中却不会因此把它们放得更近一点。因此,我们可以知道,在若干不重要的构造上,在无用的和线迹的器官上、即在现今已无功能作用或处于胚胎状态下的器官上,彼此的类似性何以对分类是最重要的;因为这等类似性几乎不能是在晚近期间由于适应而形成的;这样,它们就揭示了远古的生物由来的系统、即真正的亲缘。

    我们还能进一步知道,某一种性状的巨大变异量为什么不应引导我们把任何两种生物分得很远。一个部分如果和亲缘相近类型的同一部分已经大不相同,那么按照进化学说而言,这个部分已经发生了重大变异;因而它就容易进一步发生同一种类的变异;这等变异如果是有利的,大概会保存下来,并由此而不断地扩大。在许多场合中,一个部分的不断发展,例如鸟喙或哺乳动物牙齿的不断发展,对这个物种获得食或达到任何其他目的都不会有什么帮助;但关于人类,我们还看不出脑和心理官能的不断发展,仅就利益而言,有什么一定界限。因此,在自然分类、即谱系分类中决定人类的位置时,不应认为极度发达的人脑其重要性超过其他较不重要的或完全不重要的大量彼此类似之点。

    大多数博物学者当考察了人类的全部构造及其心理官能之后,每依布鲁曼巴哈和居维叶之说,把人类放在单独的一目(order),名为双手目(Bimana),因此同四手目(Quadrumana)*和食肉目等处于相等地位。最近我们许多最优秀的博物学者们又重新遵循如此富有洞察力的林纳最先提出来的观点,他们把人类和四手类放在同一个目,名为灵长类(Primates)。这一结论的正确将会得到承认:因为,第一,我们必须记住,人脑的高度发达对分类来说在比较上并没有什么重要意义,而人类和四手类的头骨之间的强烈显著差异(比肖夫、阿比以及其他人士的最近主张)显然由于它们脑的不同发达所致。第二,我们必须记住,人类和四手类之间的几乎一切其他更加重要的差异显然是由于对它们本性的适应而发生的,而且主要同人类的直立姿势有关;如人类的手、足、骨盆的构造,脊骨的弯曲以及头部的位置,都是如此。关于适应的性状对分类不很重要,海豹科(family of Seals)提供了良好例证。这等动物在其身体形状上、在其四肢构造上同所有其他食肉类的差异,远远大于人类和高等猿类在这方面的差异;然而在大多数分类法中,从居维叶分类法一直到最近的弗劳尔(Flower)分类法,⑴只不过把海豹列为食肉目的一个科。如果人类不是他自己的分类者,大概不会想到为了容纳自己而设置一个单独的目。

    把人类和其他灵长类动物在构造上的无数一致之点列举出来,并不在我的讨论范围之内,而且也完全不是我的知识所能及的。我们伟大的解剖学家和哲学家赫胥黎教授已对这个问题做过充分讨论,⑵他的结论是:人类在其体制的一切部分上与高等猿类的差异,小于猿类与同一类群较低等成员的差异。因而“把人类列为一个独特的目,是不正确的”。

    在本书的前一部分,我曾列举各种事实以阐明人类在体质上同高等动物是多么密切一致;这种一致性决定于我们在微小构造和化学成分上的密切相似。我曾举出一些事例来说明,我们有感染同样疾病的倾向,而且有受到相似寄生虫侵袭的倾向;我们对同样的兴奋剂有共同的嗜好,而且这等兴奋剂以及各种药物对我们会产生同样的效果,还有其他诸如此类的事实。

    因为人类和四手类之间的微小而不重要的类似之点,在分类学著作中普遍没有受到重视,并且因为当这等类似之点为数众多时就揭示了我们之间的亲缘关系,所以我将列举少数几点加以说明。人类和四手类的面貌上的相应部位是显著相同的;各种情绪是由肌肉和皮肤————主要是眉的上部以及口的周围的肌肉和皮肤————的差不多相似的运动所表现出来的。某些少数表情的确是差不多一样的,例如某些猴的种类的哭泣,以及其他一些种类的嘈杂大笑,在这样时候,它们的嘴角向后扯,而且眼睑起皱。彼此的外耳异常相似。人类的鼻远远高出大多数猴类的鼻;但我们可以从白眉长臂猿(hoolock gibbon)的鹰钩鼻查出猴类高鼻的开端,至天狗猴(Semnopithecus nasica)*,它的鼻就大到可笑的极点了。

    许多猴类的面部装饰有下巴胡子、连鬓胡子或上唇胡子。天狗猴属(Semnopithecus)一些物种的头发非常之长⑴;帽猴(Macacus radiatus)的头发自头顶的一点散出,向下至中部而分开。普遍都说前额使人有了高贵而智慧的面貌;但是,帽猴的浓密头发向下骤然终止,接下去的毛如此短而细,以致前额除去眉毛之外,还有一小段看来好像是完全无毛的。有人错误地断言,任何猴都没有眉毛。刚才提到的那个物种的前额无毛,其程度在不同个体有所不同;埃舍里希特说⑵,我们小孩的有发头皮和无毛前额之间的界限有时并不十分明显;所以我们在这里似乎找到了一个有关返祖的微小事例,人类祖先的前额那时还没有完全无毛。

    众所周知,我们手臂上的毛由上下两方趋向肘的一点。这种奇异的排列同大多数低等哺乳动物的都不相似,却同大猩猩、黑猩猩、猩猩、长臂猿的某些物种、甚至某些少数美洲猴类的臂毛排列相同。但是,敏捷长臂猴(Hylobates agilis)前臂上的毛以正常方式向下趋向腕部;白手长臂猿(H.lar)前臂上的毛差不多是直立的,稍微向前倾斜而已;所以在后一物种中臂毛的趋向正处于一种过渡状态。大多数哺乳动物背部的厚毛及其趋向适应于雨水流下,简直是无可怀疑的;甚至狗的前腿上横向的毛,当它卷曲起来睡觉的时候,也可用于这个目的。华莱士先生曾仔细地研究过猩猩的习性,他说,猩猩的臂毛趋向肘部可以解释为便于雨水流下,因为这种动物在阴雨天弯臂而坐,用双手环握树枝或放在头部之上。按照利文斯通(Livingstone)的说法,大猩猩也是“在倾盆大雨中把双手置于头部之上坐在那里”。⑶如果上述解释是正确的话,看来似乎很可能如此,则人类臂毛的趋向提供了一个有关我们往昔状态的奇妙记录;因为谁也不会假定现今在便于雨水流下方面它还有任何用处;而且在我们现今直立的状况下,它也不适合这种目的了。

    然而,关于人类及其早期祖先的臂毛趋向,不要轻率地过分相信适应的原理;因为,凡是研究过埃舍里希特所绘制的人类胎儿身上毛的排列图(成人也是一样),不可能不同意这位最优秀的观察家所说的还有其他更加复杂的原因介入其中。毛的趋向各点似乎同胚胎最后停止发育各点有某种关联。看来四肢上毛的排列似乎还同髓动脉(medullary arteries)的走向有某种关联。⑴

    千万不要假定,人类和某些猿类在上述各点以及许多其他诸点————例如前额无毛和头部的长发束等等————的类似,一定全是从一个共同祖先继续不断遗传的或后来返祖的结果。许多这等类似更可能是由于相似变异;如我在他处试图阐明的那样,⑵相似变异的发生是由于共同起源的生物具有相似的体质,并且被诱发相似改变的相同原因所作用。关于人类和某些猴类前臂毛的相似走向,因为这一性状几乎为一切类人猿所共有,大概可以把它归因于遗传,但也并非肯定如此,因为某些亲缘很远的美洲猴类也具有这样性状。

    我们已经看到,人类虽然没有正当权利为了容纳自己而设立一个单独的目,但他或者可以要求一个独特的亚目(sub-order)或科(family)。赫胥黎教授在晚近的著作中⑶把灵长类分为三个亚目,即:人亚目(Anthropidae),只包含人类;猴亚目(Simiadae),包括所有种类的猴;狐猴亚目(Lemuridae),包括狐猴的多种多样的属。就构造某些重要之点的差异而言,人类无疑可以合理地要求一个亚目的等级;如果我们所注意的主要是他的心理官能,那么这一等级就太低了。尽管如此,从系谱的观点来看,这个等级好像又太高了,人类只应形成一个科,可能甚至仅仅是一个亚科。如果我们想象从一个共同祖先发出的三条系统线,那么完全可以料想到,其中有两条经过长年累月之后所发生的变化如此微小,以致依然保持同属的物种地位,而第三条所发生的改变却如此重大,因而可以列为一个独特亚科、一个科甚至一个目。但在这种情况下,几乎可以肯定,第三条线通过遗传依然会保持类似于另外两条线的众多微小之点。于是,这里发生了迄今不好解决的一个难题,即在我们的分类中,对于差异强烈显著的少数各点————这就是说,对于已经发生的变异量应该给予多大注重;而对于那些表示系统线或系谱的众多不重要各点的密切类似,又应该给予多大注重。虽然许多微小的类似各点作为显示真正的自然分类来说,对其给予重大注意,看来是比较正确的,但对于少数而强烈的差异多予注重,却是最明显的而且恐怕是最稳妥的道路。

    当对人类这一问题下一判断时,我们必须看一看猴科的分类。几乎所有博物学者都把这一科分为狭鼻猴群(Catarrhine group)、即旧世界猴类和阔鼻猴群(Platyrrhine group)、即新世界猴类。所有前者正如它的名称所表示的,都以鼻孔的特殊构造以及上下颚具有四个前臼齿为特征;所有后者(包括两个很特殊的亚群)却以不同构造的鼻孔以及上下颚具有六个前臼齿为特征。此外还有一些微小差异。那么,毫无疑问,人类在其齿系方面,在其鼻孔构造方面,以及在其他方面,是属于狭鼻猴类、即旧世界猴类的;除了少数不十分重要而且显然是一种适应性的性状以外,人类同狭鼻猴类的类似均比同阔鼻猴类的类似更为密切。所以,要说某些新世界物种以往发生了变异,并且产生了具有旧世界猴类所固有的一切独特性状的类人动物,同时失去了它自己所有独特的性状,乃是完全不可能的。因而人类是旧世界猴类系统的一个分支,并且从谱系观点来看,必须把他划为狭鼻猴的同类,几乎是无可怀疑的。⑴

    大多数博物学者都把类人猿、即大猩猩、黑猩猩、猩猩和长臂猿作为一个独特的亚群,同其他旧世界猴类分开。我知道葛拉条雷根据脑的构造不承认这一亚群的存在,而且无疑它是一个中断的亚群。例如,米伐特先生说,“可以看到猩猩是这一目中最特殊而脱离常轨的类型之一”。⑵有些博物学者还把其余不是类人的旧世界猴类分为两三个更小的亚群;具有特殊囊状胃的天狗猴属就是这等亚群的一个典型。但是,根据高德利(Gaudry)在古希腊雅典城邦(Attica)的惊人发现,那里在中新世(Miocene period)期间曾经存在过一个连接天狗猴属和猕猴属的类型,这大概证明了其他较高等的诸类群一度混合在一起的方式。

    如果承认类人猿形成一个自然的亚群,那么,因为人类同他们的一致,不仅表现在人类同狭鼻猴群所共有的一切性状上,而且表现在无尾、无胼胝那些特殊性状上,同时还表现在一般面貌上,所以我们可以推论,那个类人亚群的某一古代成员产生了人类。通过相似变异的法则,任何一个其他较低等亚群的成员大概不可能产生在许多方面都同较高等类人猿相类似的类人动物。人类同其大多数亲缘相近者比较起来,曾经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异量,这主要是人类脑部及其直立姿势巨大发展的结果;尽管如此,我们还应该记住,他“不过是灵长目的几个例外类型之一而已”。⑶

    凡是相信进化原理的每一位博物学者都会同意猴科的两个主要部分、即狭鼻猴类和阔鼻猴类及其亚群全是出自某一极古的祖先。这一祖先的早期后裔在其彼此分歧到相当程度之前,大概依然形成一个单一的自然群;但有某些物种,即初生的属大概已经开始以其分歧的性状表明了狭鼻猴类和阔鼻猴类的未来独特标志了。因此,这一假定的古代类型成员在其齿系或其鼻孔构造上,一方面既不像现存的狭鼻猴类、另一方面也不像阔鼻猴类那样的非常一致,而在这一点上却同亲缘相近的狐猴科相类似,后者在其鼻口部的形状上彼此差别重大,⑷而其齿系的差别程度就非常之大了。

    狭鼻猴类和阔鼻猴类毫无问题完全属于同一个目,这阐明了它们的很多性状是彼此一致的。它们所共有的那些性状简直不能由如此众多的物种那里分别获得的;因此,这等性状一定是遗传的。但是,一个古代类型如果具有狭鼻猴类和阔鼻猴类所共有的许多性状、其他处于中间状态的性状而且恐怕还有少数不同于这两个类群的性状,那么一个博物学者无疑会把它分类为一种猿或一种猴的。从系统的观点来看,由于人类属于狭鼻猴类,即旧世界的猴类系统,所以我们必须作出结论说,人类的早期祖先也应该这样称呼才是适当的,不管这个结论多么有损于人类的骄傲,⑴都必须如此做。但我们千万不要犯这样的错误:假定包括人类在内的整个猴类系统的早期祖先同任何现存的猿或猴是完全一致的,或者即使是密切类似的。

    人类的诞生地及其古老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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