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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网 www.qbshu.com,最快更新爱的作为最新章节!

进入存在的东西的主宰,展示时间对那些最伟大的、最强有力的、最荣耀的事业的主宰,展示时间对世界上的奇迹(它们在时间之中变成几乎无法辨认的废墟)的主宰,展示时间对各种不朽的名字(它们在时间之中终结于“神话般的东西”的不确定性)的主宰。

    但是,在爱常存的同时,难道就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在这爱上,这样,尽管它常存,它还是在时间之中被改变,只是这改变不是它造成的,它只是一种承受(Liden)?因此这关系就会是:爱常存,没有什么境况改变它或者使之放弃自身,却在一种我们称作是衰弱的变化之中被改变,并且,尽管在说及这同一种爱的时候我们说它永不止息,事情也仍是如此。

    让我们在一瞬间之中谈论一下那令人花费如此之多的精力的东西,谈论一下情欲之爱,或者谈论一下那个女孩,按诗人的言辞,是每天晚上“在晚霞的阴暗时刻”坐在窗前等待着那被爱者[20],“唉”,与此同时,“时间来,时间去”[21]。现在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因为这是,诗人这样说,“消失已久了的时代”[22]。这女孩在等待的同时并不感觉到,时间怎样来,时间怎样去————而与此同时,时间则感觉到她。通常我们说“时间过去”,哦,对于幸福的人,它走得如此之快,而对于悲哀的人则走得如此不可描述的缓慢。或者我们说,“时间到来”,哦,对于希望着的人,它来得如此缓慢,而对于畏惧着的人则只会是来得实在太快。但是诗人说,并且说得如此得体,因为他想要描述一个期待着的人:时间来时间去;对于一个这样的人,时间不仅仅是过去,时间也不仅仅是到来,它是来并且去。出自对期待着的女孩的同情,时间就仿佛在做那无信无义者本应做的事情。然后,在“他”本应来到的时间到来的时候,时间到来了,但“他”却没有到来;然后时间又过去,直到“没有到来的‘他’本应到来”的时间到来。以这样一种方式,时间通过到来和过去使这期待着的女孩入眠,直到她,在这一运动的摇晃下,憩息于期待之中。奇妙啊!我们会以为,期待是那最可能使人清醒的东西,然而这期待,在一个人完全投身之中的时候,却如此起着催眠作用。这却是不那么奇妙的事情。因为,如果你让自己躺下睡觉,而人们在你睡觉的同时想要让一道强劲的喷泉开始其向上激射的作为,那么你就会受着惊吓而醒来。但是如果你想要在一道喷泉旁让自己躺下睡觉,那么,你就会睡得非常甜美,与“在这喷泉的啪啪声之中入眠”[23]相比,你从不曾睡得这么香,从不曾睡得如此凉爽,从不曾睡得如此津津有味!

    因此,时间来,时间去;这女孩确实没有止息自己的情欲之爱,但是她却憔悴了————因为消失的不是时间,不,时间来时间去,但这女孩憔悴了。荣耀属于这忠实的灵魂!她自然也确实得到这荣耀,最大的人性的荣耀:一个诗人歌唱她了,不是像一个在偶然场合为钱作诗的诗人,也不是因为一个女孩也许是出自名门,也不是因为诗人也许认识她。不,她的名字不为人所知,人们知道的只是她美丽的所作所为,这种作为激发出真诗人的灵感。让我们绝对不要忘记,以这样的方式在自己的情欲之爱中保持对自己忠诚,这是一种高贵的女性美德,一种伟大而荣耀的作为。只要这世上有一个诗人存在,这种作为就应当被高高地保持在荣耀之中,尽管我们听到各种各样关于家务繁忙的说法;如果世界变得如此可鄙以至于不再有任何诗人存在,那么人类就将学会为“诗人不存在”而绝望,然后就会有一个保持她的荣耀的诗人再次来临。

    然而她憔悴了————一个情欲之爱的牺牲品。然而这却是能够用来谈论一个人的至高说法:他牺牲了。问题只是,他为之牺牲的东西是不是那至高的东西。但是只要这世界仍然还是世界,从永恒的意义上理解,这“牺牲自己”是并且仍然是比“战胜”远远更为伟大的业绩;因为世界确实并非那么完美,以至于“在世界之中战胜”,这恰恰是通过与世界的一式(Eensartetheden)[24]而达成的战胜,并不具备一种“世界之悲惨”的可疑添加物。“在世界之中战胜”的情形就像是“在世界之中成为某种伟大角色”的情形;一般说来这“在世界之中成为某种伟大角色”是一件可疑的事情,因为这世界并非优秀得能够使它的关于“伟大”的判断具有伟大的意味————除非是作为一种无意识的挖苦。

    于是,女孩为情欲之爱而牺牲。唉,但情欲之爱并非是在至高的意义上的爱,因此不是“那至高的”:看,因此她憔悴,在死亡之中可爱,正如她在生活之中曾是可爱的,但是这标志了情欲之爱毕竟曾是她的至高。情欲之爱是一种对于今世生活的愿望。因此时间支配着她,因此她在情欲之爱中憔悴,然而这情欲之爱也憔悴消失,尽管她知道她对时间有着支配权,因为她没有止息自己的情欲之爱。

    但是爱常存————它永不止息。因为精神之爱本身就是那汇成一种永恒生命的泉源[25]。这有爱心的人也随着岁月老去,终究在时间之中死去,这说明不了任何问题;因为他的爱仍保持永远年轻。在他的爱中,他不像情欲之爱中的关系那样地去与现世发生关系,他不依赖于现世;对于他的爱,永恒是恰当的季节。在他死的时候,他就恰恰到达了目的地,在他死的时候,事实恰恰就显示出他没有徒劳地等待;唉,在那年轻女孩死的时候,我们则恰恰这样说:我们很遗憾地看到,她等待得很徒劳。那常存的爱又怎么会变得进入止息呢?难道不朽能够进入止息吗?然而,那给予一个人“不朽”的东西是什么,除了常存的爱之外它又会是什么呢?但情欲之爱却是现世[26]的,它的最美丽的发明,却也是现世的最脆弱的发明。因此在这里有着一个更深刻的自相矛盾。在女孩子这里没有什么错,她对自己的情欲之爱是忠诚的并且继续保持忠诚。然而在这些年月之中,她的情欲之爱还是有所改变。这变化在于情欲之爱本身之中。这自相矛盾则是:一个人带着最正直的意愿想要去牺牲,却仍无法,更深刻地理解的话,无条件地忠诚,或者,常存在那自身并不永恒常存的东西之中————情欲之爱不是永恒常存的。也许这女孩自己并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但这一自相矛盾的关联在她死去的时候则是令人忧伤的元素。她牺牲自己,这个事实不具备“那永恒的”的庄严,因而也不具备那种振奋人心而令人进入崇高的成分,相反只有着现世的忧伤,并且以这样一种方式有着那种激发诗人灵感的东西。

    年轻女孩憔悴。尽管“他”到来了,就是说在死亡到来之前到来,这仍然还是太迟了。她待着,但时间已经使得她的愿望变得黯淡,她因这愿望而生活下去,而同时这同样的愿望却又销蚀着她。相反,那在最深刻的意义上有爱心的人,他常存,他不进入止息,他的爱不销蚀。如果那误解了他的人,如果那以冷眼待他的人,如果那恨他的人归返回来,这人就会发现他毫无变化,毫无变化地以同样的渴慕期盼着“那永恒的”,以同样平静的镇定身处于“那现世的”。他的爱是永恒的,它使自身去与永恒发生关系,它立足于“那永恒的”,因此,他在每一瞬间都等待着那他永恒地等待着的同样东西,因此没有骚动不安,因为,在永恒之中有着足够的时间。

    如果一种爱的期待能够使得一个人,从本质上理解,进入止息,那么这就必定会是因为他的期待处于一种与时间的依赖关系之中,这样时间就有权决定这期待是否被实现。这就是说,在这样的情况下,这期待在原则上是一种现世的定性。但那常存的爱没有这样的一种期待。“一种期待在本质上是现世的”,这一性质在期待之中给出那不安宁的钟摆(Uro)[27]。没有不安(Uro)时间无法真正存在;对完全没有“不安”(Uro)的动物来说时间是不存在的;标示时间的钟表无法再标示时间,如果钟摆(Uro)停下的话。但是,如果这钟摆的情形是“纯粹现世的期待”,它只是这样地在“实现”和“不实现”之间摇摆:这运动在时间之中变得更快,因为时间的消失,“时间消逝”这一事实,使得这钟摆(Uro)加速,这时,这“期待之实现”,如果它不按时到达,根本就无法到达————如果事情是这样的话,那么期待就销蚀。最后,这不安(Uro)在表面上看似乎是过去了,唉,但这恰恰是在病症有了“销蚀”的形态[28]时的情形。但那有爱心的人,他待着,他有着一种永恒的期待,而这永恒的东西在钟摆(Uro)之中给出平衡,这样这钟摆固然是在“实现”和“不实现”之间摇摆,却不依赖于时间,因为这“实现”绝不会因为时间的消失而变得不可能:这个有爱心的人不憔悴。

    在这常存的爱中有着怎样的忠诚啊!我们的意思绝不是想要贬低那爱着的女孩,就仿佛这样的事实就是她的不忠诚(唉,一种对无信义者的不忠诚!):她在岁月之中变得虚弱并且憔悴,她的情欲之爱在“情欲之爱本身随着岁月而发生的变化”之中被改变。[29]然而,然而,然而,这是思绪之自相矛盾的一种奇怪纠结,但事实却不可能不同于此,哪怕是情欲之爱中的至高的忠诚,它看上去也只能几乎像是“不忠诚”,因为情欲之爱本身不是“那永恒的”。这自相矛盾不在于这女孩身上,她对自己保持着忠诚;这女孩自己所承受的矛盾是在于“情欲之爱不是‘那永恒的’”,并且因此是在于这样的事实之中:以永恒的忠诚让自己去与“那就其自身而言不是‘那永恒的’的东西”发生关系,这是不可能的。但是反过来,完全毫无改变地常存,没有一丁点止息性,在每一瞬间都是这同样的爱,甚至在任何时刻,哪怕是那误解着的人,反目者,怀恨的人,在他想要回返到这有爱心的人这里时,都是这同样的爱————这是怎样的爱之忠诚啊!那待着的人,他从不会进入止息,无疑这对于他自己是永恒的获益,但这同时也是一种在对他所爱的人们的忠诚之中的爱的作为————按我们在这里对此的考虑,以及按他自己对此的考虑,都是如此。

    然而,这又会是多么的无告无慰,是的,这样几乎就是令人绝望,如果这样的瞬间到来————在误解者试图归返回来寻找理解的时候,在反目者试图归返回来寻找友谊的时候,在怀恨的人试图归返回来寻找和解的时候,如果在这时,这有爱心的人进入了止息,于是,在这爱中既没有理解、也没有友谊的重建、也没有和解的新生真正能够带着永恒至福的喜悦出现,又有什么事情会是如此的无告无慰啊?另外,又有什么东西能够像“有爱心的人(这是我们在前面的段落中已谈论过的话题)通过待着[30]而不断地去除掉过去[31]”那样地使得赦免的瞬间、协议的过渡变得如此自然、如此轻松;因为在有爱心的人这一边,协议已经成立,就仿佛根本从来就不曾有过任何分歧。哦,在两个人都有着一种关于“过去”或者关于“分离持续了很久”的观念的时候,存在在这时常常会是一场艰难的冲突,也许两人的关系就永远都无法完全地得以重建。但是有爱心的人对“那过去的”一无所知,因此他在爱之中仍然做着这最后的事情,他以这样的方式来化解冲撞,因而不会有任何冲突出现,这样,要达成赦免之过渡,就再也没有比这更容易的做法了。在两个人之间,有多少次协议曾即将被达成,但其中的一个受到了冲撞————人们这样说。如果事情是如此,那么必定是有着某种出自过去的东西又重新不具爱心地冒出来。因为,要受到那比最柔软的东西还要更柔软的东西[32]的冲撞冒犯,要受到爱的冲撞冒犯,这是不可能的。确实,任何一艘船,哪怕它是在最软的沙底之上的风平浪静的水中悄然滑进那有着芦苇使之停下并环拥它的地方,都不可能像一个“归返回来寻求与那常存的爱达成协议”的人那么肯定地不会受到冲撞。

    如此是那有爱心的人。一切之中最美丽的,那协议的瞬间本应成为一次毫无结果的尝试,一个徒劳的过程,因为他在那时是被改变了,但他阻止这改变,因为他待着,并且保持永不止息。赦免之过渡可以变得像“与一个人们在一小时之前所看见的人相遇”那样容易;爱的交谈可以变得像与一个“你与之交谈的人”的交谈那样自然地进行;同行共旅的步伐可以像那介于两个第一次开始新生活的人之间的步伐那样迅速地合拍————简言之,不会有,根本不会有任何能够冲撞冒犯的刹止,没有一秒这样的刹止,没有一丝一毫这样的刹止;有爱心的人达成这样的事情,因为他待着并且保持永不进入止息。

    * * *

    [1] [爱常存] “常存”(blive)这个动词,在这里是“持存”、“持之以恒”的意思。有时候也包含有“进入存在”的意思。

    [2] [歌林多前书13:13。如今常存的……有爱。] 引自《歌林多前书》(13:13),见前面相关的注脚。

    [3] [立志为善] 也许是指向《罗马书》(7:18——19),保罗在之中写道:“我也知道,在我里头,就是我肉体之中,没有良善。因为立志为善由得我,只是行出来由不得我。故此,我所愿意的善,我反不作。我所不愿意的恶,我倒去作。”

    [4] [各种鬼魂屈服于他] 见《路加福音》(10:20):“然而不要因鬼服了你们就欢喜,要因你们的名记在天上欢喜。”

    [5] [不管是现在的还是将来的,不管是天使还是魔鬼] 指向《罗马书》(8:38——39):“因为我深信无论是生,是天使,是掌权的,是有能的,是现在的事,是将来的事,是高处的,是低处的,是别的受造之物,都不能叫我们与神的爱隔绝。这爱是在我们的主基督里的。”

    [6] [如果爱不存在,如果爱不是永恒地存在] 见《歌林多前书》(13:8)。

    [7] [“爱是永不止息。”] 《歌林多前书》(13:8):“爱是永不止息。”

    [8] [待着] ,也就是说“常存”。

    [9] [待着] ,也就是说“常存”。

    [10] 这个“过去”是个名词。

    [11] 这个“过去”是个名词。

    [12] 这个“过去”是个名词。

    [13] “待着”,也就是说“常存”。

    [14] [无信无义的人离开女孩而这女孩每天晚上“在晚霞的阴暗时刻”坐在窗前等待] 指向欧伦施莱格尔的《施洗约翰节之夜戏剧》中的插曲“一个带着景匣的老人”(收录于《诗集》,哥本哈根1803年版):“在这里你们看见一座山峰,/ 一个旅行者在峰巅上攀登。/在悬崖上有着一片红色的废墟,/在大门口上写有拉丁语,/远远地看,字体很漂亮。/这是一座古老的骑士城堡。/ 于是他沉默地沉浸于悲哀/惊奇而温柔地回顾/那消失了的时代,/那个骑士穿着盔甲看望着环绕着自己的美丽女人的时代。/你们在这里城楼上看见一个洞。/现在不再有窗户。/在那里曾经有一个女孩温柔地坐着,/ 在晚霞的阴暗时刻,/沉默地朝路上凝视着,/ 渴慕地等待自己的男友。/唉,时间来,时间去。/遥远有着一座教堂。/在祭台旁是一块大理石,/被爱者们的腿伸在大理石下。/看那旅行者多么缓慢/悲哀地靠近,/而这时红墙背后的太阳/沉落进了神圣的大自然。”

    (“景匣”是一种光学装置,英文叫作Zograscope,人从一个洞里向匣子里面看,有各种各样景象。)

    [15] [在我们之间有着“恨”的深渊] 参看《路加福音》(16:26):“不但这样,并且在你我之间,有深渊限定,以致人要从这边过到你们那边,是不能的,要从那边过到我们这边,也是不能的。”

    [16] [这是上帝造物者的言辞:“常存”] 指向《创世记》造物的六天,上帝说“要有”,比如说第一天“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创世记》(1:3)。“要有”、“常存”、“待着”等这些在丹麦语里是同一个动词blive。

    [17] [上帝的朋友] 在《雅各书》(2:23)中有这样的表述:“这就应验经上所说,亚伯拉罕信神,这就算为他的义。他又得称为神的朋友。”

    [18] [比那罗马人通过自己的拖延所得到的胜利更荣耀] 指罗马独裁者“拖延者”昆图斯·费边·马克西穆斯·维尔鲁科苏斯(公元前275——前203年),他在公元前217年布匿战争中采用拖延战术战胜汉尼拔,获得“拖延者”的外号。

    [19] [它永远都不进入止息] 见《歌林多前书》(13:8):“爱是永不止息。”

    [20] [那个女孩,按诗人的言辞,是每天晚上“在晚霞的阴暗时刻”坐在窗前等待着那被爱者] 见前面关于欧伦施莱格尔的诗歌的注脚。

    [21] [“时间来,时间去”] 见前面关于欧伦施莱格尔的诗歌的注脚。

    [22] [“那消失已久了的时代”] 见前面关于欧伦施莱格尔的诗歌的注脚,在诗歌中是“那消失了的时代”。

    [23] [在这喷泉的啪啪声之中入眠] 指关于梅塞纳斯失眠的故事。在《人生道路中的诸阶段》中也有提及。罗马哲学家和作家塞涅卡(Seneca,公元前4——公元65年)在《论天意》第三书第十章中讲述了关于罗马富人梅塞纳斯,艺术的赞助者,奥古斯都皇帝的朋友,他因为自己的美丽而不贞的妻子而嫉妒,因而无法睡觉。他的试图让自己入睡的手段之一就是去听泉水声。

    [24] [一式(Eensartetheden)] 同质一致的性质。

    [25] [但是爱常存————它永不止息。因为精神之爱本身就是那涌成一种永恒生命的泉源] 指向《约翰福音》(4:14):“人若喝我所赐的水就永远不渴。我所赐的水,要在他里头成为泉源,直涌到永生。”

    [26] 这里的“现世的”是一个名词所有格,不是形容词。

    [27] “不安定的钟摆”:丹麦语“钟摆(Uroen)”同时也是“不安,不安宁(Uroen)”。

    [28] [在病症有了“销蚀”的形态] 各种使得健康慢慢被消耗掉的病症,比如说肺结核等。

    [29] 这一段译者对句子作了简化,按原意直译的话应当是:

    我们的意思绝不是想要贬低那爱着的女孩,就仿佛这“她在岁月之中变得虚弱并且憔悴”,这“她的情欲之爱在那本是‘情欲之爱本身随着岁月的变化’的变化之中被改变”,是她的一种不忠诚(唉,一种对无信义者的不忠诚!)。

    [30] 在前面的注脚之中已有说明:“待着”,也就是说“常存”。

    [31] [有爱心的人(这是我们在前面的段落中已谈论过的话题)通过待着而不断地去除掉过去] 比如说,在前面的段落中有:

    去掉“那过去的”,通过有爱心地待着使得“那过去的”被淹没在永恒的遗忘之中,这样,终结就是初始,并且不存在任何断绝。

    [32] [那比最柔软的东西还要更柔软的东西] 指向柏拉图《会饮篇》(195d——e)之中阿伽通对厄若斯的赞美。他展示爱神厄若斯的柔软:“因为他不是在大地上也不是在脑壳上行走,这脑壳也不是很柔软,不,他行走和居住在一切之中最柔软的东西中;因为他在诸神和人类的心和魂之中建筑自己的居所,不过却不是毫无区分地居住在所有灵魂之中;因为如果他在什么地方发现硬心肠的,他就走过了,只在他发现柔软心肠的地方进入。既然他用脚和以各种方式不断地只触摸最柔软的东西之中的最柔软的东西,那么他就必然是最柔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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