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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解释为“辜”的东西做解释,如果这温和化的解释以另一种方式来解释这东西,那么,它就一会儿去掉一个辜,一会儿又去掉另一个辜,以这样的方式使得许多的罪变少了,或者遮掩这许多的罪。哦,如果人们真正想要知道,他们能够怎样通过将他们的想象力、他们的敏锐、他们的创造力、他们综括事物的能力用于“尽可能地设法想出一种温和化的解释”来美丽地使用这些能力,那么,他们就会越来越多地品味到生活中最美丽的喜悦,这对于他们会成为一种激情洋溢的欲望和需求,使得他们忘却所有其他的东西。我们不也在其他关系之中看到这种情形吗,怎样,比如说,可以提一下这个:猎人每年都越来越充满激情地投身于狩猎。我们不赞美他的选择,而我们也确实没有在谈论这选择,我们只谈论,他是怎样每年越来越充满激情地投身于这一活动的。他为什么这么做?因为他每年都在收集经验,变得越来越有创造力克服越来越多的困难,这样,这经验老到的猎人,现在他知道任何别人都不知道的途径,现在他知道怎样去侦查别人不知如何侦查的猎物,现在他在各种地方都留有任何别人都不知道怎样去利用的标记,现在他想出了设置圈套的最狡猾的方式,这样,他相当确定地保证自己总是成功地出色狩猎,哪怕在别人都不成功的情况下也是如此。去作为公正之侍者[26],发现罪责和罪行,在我们看来是一种繁重的、却在另一方面也是一种令人满意和吸引人的作为。我们为一个这样的人对人心、对所有(哪怕是最巧妙的)逃避和捏造的了解感到惊奇,他是怎样能够一年一年下来也记住那最微不足道的东西,只是为了有可能去保证自己能够追踪,他是怎样只凭自己对环境所投下的一瞥似乎就能够明白这环境之中的所有细节而使之给出针对有罪责的人的解释,他的注意力是怎样不放过任何微乎其微的蛛丝马迹只要它能够有助于去阐明他对罪行的解读;我们很钦佩一个这样的权威机构的侍者,他通过坚持不放过这个他所称的“一个真正积习已深而老奸巨猾的伪善者”,成功地剥去其伪装而揭示出其罪责。哦,那么,通过真正坚持不放过人们所称的一种罕见卑劣行为而去发现这其实是完全另一回事、是某种完全善意的行为,这不是同样的令人满意、同样的吸引人吗!让那由国家指定的法官、让公正之侍者去为发现罪责和罪行工作吧,我们其他人则既没有被召到法官那里也没有被召到公正之侍者那里,相反是被上帝召到爱那里,就是说召去借助于一种温和化的解释来遮掩许多的罪。想象一下一个这样的有爱心的人,在天性之中有着这样的资质,各种会令法官嫉羡的最出色的能力,但是,正如一个法官会因一种热忱和努力而获得荣耀,带着这同样的热忱和努力,这些能力被运用在爱的服务中,以求去在这样一种技艺中得以修习,以求去实践这技艺,一种解说的技艺,它借助于一种温和化的解释来遮掩许多的罪。想象一下他的丰富的、他的在最高贵的意义上得到祝福的经验,他是怎样拥有对人心的了解的,有多少奇怪的而且也是那么感人的情形是他所熟识的,在这些情形之中,不管事情看上去有多么繁复,他还是成功地发现了“那善的”,或者至少是发现了较好的东西,因为他在很长很长的时间里保持让自己的论断悬浮着,直到(确实是这样)一个小小的特定事件冒出来帮他发现踪迹;他是怎样通过迅速而大胆地把自己的全部注意力投入到一种对这事情的完全不同的解读中去而有幸发现他所寻找的东西的;他是怎样通过真正地沉浸在一个人的生命关系、通过为自己找来关于这个人的状况的最准确的信息而最终以自己的解释来取胜的。于是“他发现了踪迹”,“他有幸发现了他所寻找的东西”,“他以自己的解释来取胜”————唉,这岂不奇怪,在这些词句没有关联地被阅读的时候,几乎每一个人都会情不自禁地想到,这说法是在谈论“发现一个犯罪事件”,这就是说,比起去想到“发现‘那善的’”,我们全都如此远远更趋近于去想到“发现‘那恶的’”。看,国家指派法官们和公正之侍者们去发现和惩罚“那恶的”;另外,人们联合起来(这当然是值得称赞的)来缓解贫困之痛、来教养孤儿、来拯救堕落者[27],然而,现在我们有这样一种美丽的事业,要借助于那温和化的解释来获得一小点对“许多的罪”的主宰力,哪怕那只是如此小的一小点————为此,却还没有人去成立出什么联合会。

    然而,关于有爱心的人怎样通过温和化的解释来遮掩许多的罪,我们不想在这里继续展开论述,因为我们在前面的两段审思之中已经考虑了“爱凡事相信”和“爱凡事盼望”。爱,这温和的解说者,使用着各种帮助手段进行温和化的解释来遮掩许多的罪,而“爱凡事相信”和“爱凡事盼望”则是两种主要的帮助手段。

    爱通过赦免来遮掩许多的罪。

    对于确凿的“许多的罪”,保持沉默并不会使之真正减少;温和化的解释从这许多之中强挤走一点,就是说,通过向人展示:这个和这个其实不是罪;赦免去掉那无法被否认的罪。以这样一种方式,爱想方设法来遮掩许多的罪,但赦免是最显著的方式。

    我们还记得前面所谈论的“许多的受造物”这一表述,让我们再次利用这一表述来进行说明吧。如果我们说,研究者发现许多,而无知者固然也谈论许多的受造物,但与研究者相比则微不足道,这样,这无知者因此就不知道这个和这个是存在的,但这些东西却照样是存在的;这并不因他的无知就从大自然中被去掉了,而只是在他的无知之中对于他并不存在。赦免对于许多的罪的关系则不同;赦免从被赦免者这里拿走罪。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想法,因此也是“信”的想法。因为,信一直是使自己去与那无法被看见的东西发生关系[28]。我相信,有形可见的东西是出自那不可见的东西而进入存在的。我看见世界,但是我看不见那不可见的东西,我信这东西。同样,在“赦免和罪”之中也有着一种信的关系,然而人们很少留意到这一点。那么,这里的这“不可见的东西”是什么呢?这“不可见的东西”是,赦免将那本是存在的东西拿走,这“不可见的东西”是,那看得见的东西却还是不被看见,因为,如果它被看见,那么很明显这“它不被看见”就是不可见的。有爱心的人看见他所赦免的罪,但是他相信,赦免将之拿走。就是说,这是无法被看见的,而罪则是能被看见的;另外,如果罪无法被看见,那么它也就无法被赦免。正如通过信[29]人把“那不可见的”信成为“那可见的”,同样,有爱心的人通过赦免把“那可见的”信消失掉。但两者都是信。有福了信者,他信他所无法看见的东西,有福了信者,他把他所能够看见的东西————信消失掉。

    哦,但是谁能信这个?有爱心的人能。但“赦免”为什么会是如此罕见?难道不是因为对赦免之力量的信仰是那么贫乏而罕见?甚至是一个比较好的人,一个差不多有着去承受恶意和怨恨的倾向并且绝非不可调和的人,我们也不时会听他说:“我很想赦免他,但是我看不出这有什么用。”哦,这也是看不出来的。然而,如果你自己在什么时候需要赦免,那么你就会知道赦免能做的事情了,那么,你又为什么如此没有经验或者如此没有爱心地谈论赦免呢?因为,在“我看不出我的赦免对他有什么用”这句话中其实有着某种缺乏爱心的成分。我们不是在说,这就像一个人因为有“能够去赦免另一个人”的权限而妄自尊大,哦,绝不是,因为这也是缺乏爱心。确实,有一种“去赦免”的方式是明显地吸引着人的注意力的增强而不是减少罪责。唯独爱有————这看来是那么促狭,但是让我们就这么说吧,唯独爱有足够的灵巧来借助于自己的赦免去把罪拿走。在我妨碍了赦免的时候(这就是说,在我不情愿去赦免或者因为能够赦免而妄自尊大的时候),就不会有任何奇迹发生。但是在爱赦免的时候,信仰的奇迹就发生了(并且,每一个奇迹都是信仰的,那么,各种奇迹随着信仰而被取消了,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呢):那被看见的东西因为被赦免而不被看见。

    它是被勾销了,它被赦免和遗忘了,或者就像圣经上所说关于上帝所赦免的东西,它被隐藏进了他的脊背[30]。但是那被遗忘了的东西则当然不是人们所不知的,因为人们不知那人们不知道并且从不曾知道的东西,但人们曾知道那人们所遗忘了的东西。因此,在至高的意义上,“去遗忘”不是“去回忆”的对立面,而是“去希望”的对立面,因为“去希望”是思着地给出存在,而“去遗忘”则是思着地把存在从那是存在着的东西那里拿走,是去勾销。圣经教导说,“信”使自己去与那不可见的东西发生关系,但它还说,“信”是一种在那被希望的东西之中的持久[31];在这之中有那被希望的东西,就像那不可见的东西,那不存在而反是由希望思着地给予存在的东西。“去遗忘”,在上帝相对于罪这样做的时候,是“去创造”的对立面;因为去创造是去从乌有之中生产,而去遗忘则是去拿回到乌有之中。在我的眼前隐蔽的东西,我从不曾见过;但是隐蔽在我背后的东西,则是我曾见过的。正是这样,有爱心的人赦免:他赦免,他遗忘,他勾销罪,他有爱心地转向他所赦免的人;但是,在他转身对着他的时候,他当然无法看见在他的背后有着什么。这“不可能看见一个人背后的东西”,这很容易理解,并且因此这一表述也是适当地由爱发明出来的;但相反,要去成为一个有爱心的人,借助于赦免把另一个人的罪责[32]置于自己的背后,这则也许是很艰难的事情。在一般的情况下,人们很容易把一种罪责[33](甚至就算是谋杀也如此)算到别人的良心账上;但是借助于赦免把他的罪责置于自己的背后,这则很难做到。然而对于有爱心的人则不是如此,因为他遮掩许多的罪。

    不要说,“既然赦免既不增大什么也不减少什么,那么不管罪是否被赦免,这许多的罪在事实上仍是同样地大”;宁可去回答这个问题:如果一个人没有爱心地拒绝赦免,他是不是增大许多的罪?————这不仅仅是由于“他的这一不和解成为又一项更多的罪”,因为这事情当然是如此,并且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是一同被考虑在内的。然而,这却是我们现在所不想要强调的。但这是不是一个罪与赦免之间的秘密关系呢?在一项罪没有被赦免的时候,那么它就要求惩罚,它向人类或者上帝叫喊着惩罚;但是,在一项罪叫喊惩罚的时候,它看起来就完全不同,比起这同样的罪被赦免的情况,这时这罪远远更大。这只是一种视觉上的幻象吗?不,这真正确是如此。如果使用不太完美的比喻,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什么视觉上的幻象:那看上去是非常可怕的伤口,这同样的伤口到了下一瞬间,在医生清洗和处理之后,看上去就远不再是那么吓人了,尽管这还是同样的伤口。那么,那拒绝赦免的人,他的情形又是如何呢,他在增大罪,他使得罪看起来更大。此外,赦免从罪这里拿走生机,而“去拒绝赦免”则把养料给予罪。因此,即使没有新的罪出现,然而如果这同样的罪继续,那么那许多的罪就被增大。如果一项罪继续,那么在事实上就有新的罪出现,因为,罪通过罪增长;这“罪继续存在”就是一项新的罪。你能够通过有爱心地赦免着拿走那旧的罪来阻止这一新的罪,正如那遮掩许多的罪的有爱心的人所做的[34]。

    爱遮掩许多的罪;因为爱阻止罪进入存在,将之扼杀在降生的时候。

    尽管一个人相对于某种事业,一部自己想要完成的作品,准备好了一切,但他仍然必须等着一样东西,等着机缘。罪的情形也是如此;在它在一个人身上时,它等着机缘。

    机缘可以是非常不同的。圣经说,出自诫命或者出自禁令的罪趁着机缘[35]。恰恰“有些事情是被要求的或者被禁止的”,这事实本身就成为机缘;并非似乎是机缘造就罪,因为机缘从不造就什么东西。机缘就像一个中介人,一个经纪人,只是在交易的时候能帮上忙,只是安排保证让那在另一种意义上已经是作为可能而存在的事情发生。诫命、禁令引诱着,恰恰因为它想要统治“那恶的”,而现在罪趁着机缘,它抓住这机缘,因为禁止是机缘。于是机缘就像是一种乌有,一种很迅速的某物,行走于罪和禁止之间,但在某种意义上同时属于这两者,而在另一种意义上它却又仿佛是不存在,尽管那在事实上进入了存在的乌有,它再一次是没有机缘地进入了存在。

    诫命、禁令是机缘。在一种更可悲的意义上,在其他人们身上的罪是机缘,这机缘在那与他们有所接触的人身上引发出罪。哦,这是多么寻常的事情:一句没有经过思考的,一句轻率地抛出的话就足以给予罪一种机缘!这是多么寻常的事情:一道轻浮的目光引发出了那许多的罪变得更大!更不用说,如果一个人生活在一种日常的环境之中,在这环境之中他只看见和听见罪和不虔诚,那么对于他身上的罪,这是多么丰富的机缘啊,在这“给予机缘”和“抓住机缘”之间有着怎样的交易啊!在一个人身上的罪被罪围绕的时候,它就像是如鱼得水。通过机缘的持续得到营养,它繁荣昌盛地成长(就是说,如果我们本来是想要谈论关于“相对于‘那恶的’而繁荣”的话);它变得越来越恶性;它赢得越来越多形态(就是说,如果我们相对于“那恶的”能够谈论赢得形态的话,因为“那恶的”是谎言和欺骗,因此没有形态);它在越来越大的程度上固定自己的形象,尽管它的生命悬浮在深渊之上,就是说,没有固定的根基。

    然而,所有是机缘的事情,只要“去行罪”的机缘被抓住,这些事情就有助于去增大那许多的罪。

    但是,有着一种环境,它无条件地不提供也不是罪的机缘,它就是爱。在一个人身上的罪被爱围绕的时候,它就是鱼离开了水,它就像一座被包围的城,所有与自己一方人们的关联都被切断了,它就像一个喝酒成瘾的人被置于一个戒酒的环境之中,在他失去了气力的时候,徒劳地等着一个机缘去通过陶醉来刺激自己。固然有这个可能(因为,又有什么样的程度是一个堕落的人走上歧途进入腐败时所达不到的),罪能够抓住爱的机缘,能够对之愁苦、对之狂怒。然而罪却无法长久地忍受爱;因此这样的情景一般来说只会是在一开始,就像酗酒者在戒酒的医治尚未得到足够的时间发生作用的最初几天有着衰弱的力量来真正地暴怒。此外,如果有着一个这样的人,连爱都不得不放弃他(不,爱绝不会放弃他),但是他不断地抓住机缘行罪,不为爱所中止,即使如此,有着一个不可救药的人,这并不能推导出“被治好的人不是很多”的结论。于是,“爱遮掩许多的罪”仍然还是完全正确的。

    权力机构不得不常常想出各种非常狡猾的手段来囚禁住一个罪犯[36],医生常常使用十足的发明创造力来想出各种强制手法来强制一个精神病[37],然而,相对于罪则没有什么环境是能够像爱那样地有着强制力,并且也没有任何强制性的环境是能够像爱那样地有着拯救性质。这是不是极为常见的事情,那种在内在之中潜伏着的怒气,只是等待着机缘,这是不是极为常见的事情,这怒气窒息而死,因为爱不给任何机缘!这是不是极为常见的事情,那种在好奇心之情欲泛滥的恐惧中窥视着探寻一个机缘的邪恶欲望,因为爱根本不给予任何机缘并且带着爱心地守望着不让任何机缘被给出,这种邪恶欲望是不是常常就死在诞生之时!这是不是极为常见的事情,灵魂之中的这一怨恨,它是如此确定并且也如此有着准备,并且甚至是如此急切地要去找到新的、更新的机缘,去对世界、对人、对上帝、对一切表示出怨恨,它是不是常常被平息下来,因为爱根本不给予任何去怨恨的机缘!这是不是极为常见的事情,这一自欺而目中无人的意识,它自以为自己是受到了亏待和蔑视并且由此抓住机缘去变得更为自欺欺人,其实它只是想欲求新的机缘来证明自己是对的,它是不是常常由于爱而消失掉,因为爱是如此缓痛如此温柔消解地根本不为那病态的自欺提供任何机缘!这是不是极为常见的事情,那算计出来的事情,如果它能够成功地找到一个机缘去得到一个对此的借口,它就会重新归返到自身之中,是不是常常如此,因为爱根本就不给出任何找到借口的机缘————“那恶的”的借口!哦,多少罪行都被解除了武装,多少恶的意图被消灭了,多少绝望的决定被投入了遗忘,多少罪的想法在变成事实的路上被阻止住了,多少鲁莽的言辞尚被及时地抑制住,因为爱不给予机缘!

    如果愤慨在一个人身上出现,那么他就有祸了[38];那有爱心的,他通过拒绝机缘来遮掩许多的罪,他就有福了!

    * * *

    [1] [爱遮掩许多的罪] 指向《彼得前书》(4:7——8):“万物的结局近了。所以你们要谨慎自守,儆醒祷告。最要紧的是彼此切实相爱。因为爱能遮掩许多的罪。”以及《雅各书》(5:20):“这人该知道叫一个罪人从迷路上转回,便是救一个灵魂不死,并且遮盖许多的罪。”

    [2] [“那现世的”有着三个时态] 就是说:过去,现在和将来。

    [3] 就是说:散布“恐惧”和“使人痛苦的不安”。

    [4] [爱在审判的日子给予人坦然无惧的信心] 见《约翰一书》(4:17):“这样爱在我们里面得以完全,我们就可以在审判的日子,坦然无惧。因为他如何,我们在这世上也如何。”

    [5] [爱救人于死亡] 来源不详。

    [6] [上帝是爱] 参看《约翰前书》(4:7——8)和(4:16)。

    [7] 上帝在想着他,有人在想着他。

    [8] [吃从吃者出来] 参孙的谜语中的一部分。见《士师记》(14:14):“参孙对他们说,吃的从吃者出来。甜的从强者出来。他们三日不能猜出谜语的意思。”

    [9] [对于那爱多的人,许多罪都被赦免] 见《路加福音》(7:47):“所以我告诉你,他许多的罪都赦免了。因为他的爱多。但那赦免少的,他的爱就少。”

    [10] [那条发现了“紫色”的狗] 指向一则关于赫拉克勒斯的传说。赫拉克勒斯的狗一次在海滩边上抓住一只骨螺,所以它的口鼻就有了红紫色。关于这意义重大的发现的叙述可以在尤里乌斯·勃鲁克斯(Julius Pollux)的百科全书中找到(Onomasticon,I,45ff.)。

    [11] [小小的鹅] 固定用语。指没有头脑的女孩。

    [12] [小村庄美人] 漂亮天真没有见过世面的女孩。

    [13] [有爱心的人的生命表达在使徒的指令之中:在恶之中作孩子] 指向《歌林多前书》(14:20),之中保罗写道:“弟兄们,在心志上不要作小孩子。然而在恶事上要作婴孩。在心志上总要作大人。”

    [14] [患黄疸病的人看一切都是黄色的] 如果一个人患黄疸病,就是说有着皮肤发黄的病态,人们会认为这是强烈的性情变动的结果,尤其是由于烦乱和妒忌。这里也许是在说,黄色是妒忌的颜色。

    [15] [众所周知,东方人尊敬一个精神错乱的人] 指东方的一些信仰,尤其是印度的,人们认为精神错乱的人是神灵附身。

    [16] [众所周知……被人称作是神圣的疯狂] 指向柏拉图的对话《斐德罗篇》244a——245b、256和265b,其中苏格拉底阐述“神圣的疯狂”及其各种形式:先知的热情、宗教迷狂、诗意灵感和爱欲疯狂。

    [17] [想象一下在被置于公会前那一瞬间的基督] 指向《马太福音》(26:57——68):“拿耶稣的人,把他带到大祭司该亚法那里去。文士和长老,已经在那里聚会。彼得远远的跟着耶稣,直到大祭司的院子,进到里面,就和差役同坐,要看这事到底怎样。祭司长和全公会,寻梢假见证,控告耶稣,要治死他。虽有好些人来作假见证,总得不着实据。末后有两个人前来说,这个人曾说,我能拆毁神的殿,三日内又建造起来。大祭司就站起来,对耶稣说,你什么都不回答么。这些人作见证告你的是什么呢。耶稣却不言语。大祭司对他说,我指着永生神,叫你起誓告诉我们,你是神的儿子基督不是。耶稣对他说,你说的是。然而我告诉你们,后来你们要看见人子,坐在那权能者的右边,驾着天上的云降临。大祭司就撕开衣服说,他说了僭妄的话,我们何必再用见证人呢。这僭妄的话,现在你们都听见了。你们的意见如何。他们回答说,他是该死的。他们就吐唾沫在他脸上,用拳头打他。也有用手掌打他的,说,基督阿,你是先知,告诉我们打你的是谁。”

    公会:或者大公会,大公会在耶稣的时代是罗马让犹太人自治的最高统治和审判机构,有71个成员,主席是在任的最高大祭司。

    [18] [公共意见] 一个表述,尤其是通过法国革命而获得了政治意义,在19世纪40年代在丹麦成为一个很时髦的词,尤其是在自由反对派的自由宪法的追随者们那里,按照这种自由宪法的说法,国王应当受到公共意见的代表机构的约束。

    [19] [“被离弃、被仇恨、背负十字架”] 摘自托马斯·京苟(Th.Kingo)的赞美诗。

    [20] [那三个不受损伤地走在烈火的窑中的人] 指向《但以理书》3。尼布甲尼撒王命人把先知但以理的三个朋友沙得拉、米煞、亚伯尼歌绑起来穿着衣服扔进一个“烈火的窑”中,因为他们不侍奉尼布甲尼撒王的神。但他们安然无恙地从火中又走出来。

    [21] [灵魂带着愁苦] 也许是指向《约伯记》(7:11)之中约伯说:“我不禁止我口。我灵愁苦,要发出言语。我心苦恼,要吐露哀情。”

    [22] 这里,按概念严谨的翻译,这个“罪过”应当被译作“辜”。

    [23] 这里,按概念严谨的翻译,这个“责任”应当被译作“辜”。

    [24] 这里,按概念严谨的翻译,这个“就变得有责任了”应当被译作“就变得有辜了”。

    [25] [我们以主祷词作祈祷,愿上帝不带我们进入试探] 见《马太福音》(6:13)。

    [26] [公正之侍者] 比如说,法官和警察。

    [27] [人们联合起来(这当然是值得称赞的)来缓解贫困、来教养孤儿、来拯救堕落者] 指向克尔凯郭尔时代的各种慈善机构,慈善联合会。

    [28] [信一直是使自己去与那无法被看见的东西发生关系] 指向《希伯来书》(11:1),也看《歌林多后书》(4:16——18)。

    [29] 这个“信”是名词,“信仰,信心”。

    而在后面的“把‘那不可见的’信成‘那可见的’”中的“信”则是动词,在句子结构中的作用类似于“把‘清辅音’读成‘浊辅音’”中的“读”。

    [30] [就像圣经上所说关于上帝所赦免的东西,它被隐藏进了他的脊背] 指向《以赛亚书》(38:17):“看哪,我受大苦,本为使我得平安,你因爱我的灵魂,便救我脱离败坏的坑。因为你将我一切的罪,扔在你的背后。”

    [31] [“信”使自己去与那不可见的东西发生关系,但它还说,信是一种在那被希望的东西之中的持久] 指向《希伯来书》(11:1):“信就是所望之事的实底,是未见之事的确据。”

    [32] “罪责”,亦即“辜”。

    [33] “罪责”,亦即“辜”。

    [34] 你能够通过“有爱心地原谅着地拿走那旧的罪”来阻止这一新的罪,正如“那‘遮掩许多的罪’的有爱心的人”所做的。

    [35] [圣经说,出自诫命或者出自禁令的罪趁着机缘] 指向《罗马书》(7:7——11),之中保罗写道:“这样,我们可说什么呢。律法是罪么。断乎不是。只是非因律法,我就不知何为罪。非律法说,不可起贪心。我就不知何为贪心。然而罪趁着机会,就借着诫命叫诸般的贪心在我里头发动。因为没有律法罪是死的。我以前没有律法是活着的,但是诫命来到,罪又活了,我就死了。那本来叫人活的诫命,反倒叫我死。因为罪趁着机会,就借着诫命引诱我,并且杀了我。”

    [36] [权力机构不得不常常想出各种非常狡猾的手段来囚禁住一个罪犯] 在这里不能确定具体所指是什么样的手段。罪犯被关在监狱之中,常常是隔离的,比如说他们可以在脖子上被戴上枷锁,被锁上铁链,在额上烙印,一直到1840年。

    [37] [医生常常使用十足的发明创造力来想出各种强制手法来强制一个精神病] 这里所指的强制手法具体是什么,无法确定。从19世纪30年代起,在政治方面就有关于精神病问题的讨论,就是说,要把精神病人安排在什么地方并且怎样治疗他们。丹麦在1916年有了一家真正的精神病院,也就是在比斯特若普皋的圣汉斯医院。这医院对病人的粗暴治疗(比如说以鞭子、耳光、水激、老虎凳等体罚手段,以及不给吃饭、不让喝水等)在1830年招致了皇家调查团的讨论。到后来,在哈拉德·赛尔梅尔医生的努力坚持之下才渐渐转向一种更为人性的治疗方式,更偏重于一类通过完全有规律日常节目,包括倾听型交谈和责备而达成的灵魂教养。

    [38] [如果愤慨在一个人身上出现,那么他就有祸了] 指向《马太福音》(18:7)中耶稣对“跌倒”的警告:“这世界有祸了,因为将人绊倒。绊倒人的事是免不了的,但那绊倒人的有祸了。”在圣经中,“愤慨/冒犯”被译作“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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