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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清胡渭撰

    大学经传撰人

    朱子章句曰:右经一章,盖孔子之言,而曾子述之。其传十章,则曾子之意,而门人记之也。

    或问曰:「子何以知其然也?」曰:正经辞约而理备,言近而指远,非圣人不能及也。然以其无他左验,且意其或出于古昔先民之言也,故疑之而不敢质。至于传文或引曾子之言,而又多与中庸、孟子者合,则知其成于曾子门人之手,而子思以授孟子无疑也。盖中庸之所谓明善,即格物致知之功;其曰诚身,即诚意、正心、修身之效也。孟子之所谓知性者,物格也;尽心者,知至也;存心、养性、修身者,诚意、正心、修身也。其他如谨独之云,不慊之说,义利之分,恒言之序,亦无不脗合者。故程子以为孔氏之遗书,学者之先务,而论、孟犹处其次焉,亦可见矣。阎氏若璩潜丘札记曰:大学一书,程子谓孔氏之遗书,朱子谓正经,意其或出于古昔先民之言,又分有经有传,洵是。独谓传文成于曾氏门人之手,则未敢以为决然也。何也?朱子意不过见诚意章有曾子曰三字,以古弟子于师方称子,如论语之于有子、曾子实然者。不知礼记四十九篇,称曾子者一百,一为曾申,余俱曾参。析而数之,檀弓二篇,曾子四十三;杂记二篇,曾子五;曾子问,曾子四十;祭义,曾子八。可见曾子为记礼者之通称,不必弟子谓其师。若又以大学止一引「曾子曰」,与他屡引者不同,试问礼器亦只一引「曾子曰周礼其犹醵与」,内则亦只一引「曾子曰孝子之养老也」云云,岂此二篇亦曾氏门人作邪?或曰:世以礼记为汉儒书,大学得非成于汉儒之手乎?余曰:否。尔雅始自周公,释言以下,或仲尼所增,子夏所足,叔孙通所益,梁文所补。尔雅释训篇载及「如切如磋者」十二句,班固谓记百三十一篇,七十子后学者所记,则知大学出于七十子之后,叔孙通、梁文之前必矣。若必以为曾子门人记者,吾无征。

    渭按:篇首一章,朱子以为孔子之言,而又疑其或出于古昔先民。愚窃谓大学既为孔氏之遗书,则此章必为孔子之言无疑也。其余则朱子据其引曾子之言,又多与中庸、孟子者合,断以为曾氏门人所记,此则未有明征,诚有如百诗所驳者。曾氏门人可考者,唯子思、乐正子春、公明仪而已。此三人者,谁为作大学者乎?谓七十子后学者所记近是。然四十九篇中,唯中庸、大学为出类拔萃之作,中庸出于子思,更谁与子思匹而能作大学乎?即如学记一篇,亦言古大学教人之法,而广大精微,远不逮此书,则其他记者可知矣。古人著书,自明其所得,不求名于天下后世,故有其言大行,而作者之姓氏终无可考者,年远事湮,阙疑焉可也。近世有石经大学,与古本大学不同,明嘉靖中甬东丰坊所伪撰也。其言曰:「魏正始中,诏诸儒虞松等考正五经,卫??、邯郸淳、钟会等以古文、小篆、八分刻之于石,始行礼记,而大学、中庸传焉。松表述贾逵之言曰:孔伋穷居于宋,惧先圣之学不明,而帝王之道坠,故作大学以经之,中庸以纬之。」此表不见于魏志,裴松之注亦无此事。其颠倒经文,搀入论语,尤为无理。诞妄乖缪,莫甚于此。而郑端简晓、焦文端竑。皆不辨其伪,何欤?按孔子世家云:「子思作中庸。」使大学亦子思所作,则太史公何不并及之?盖伪撰者依傍朱子之说,以为曾氏门人莫贤于子思,遂以归之子思耳。

    高子攀龙遗书曰:罗近溪云:大学原是一章书。顾泾阳谓大学原不分经传。

    按近溪、泾阳学术不同,何其言之相似邪?盖二公皆信古本大学者也,高子亦信古本大学者也。以古本观之,则「此谓知本,此谓知之至也」二句,在「未之有也」之下,上绾「修身为本」,下接「所谓诚其意」者,恰与「知至而后意诚」相合。而其言之涉于三纲领者,反在诚意章后,则信乎无经传之可分矣。以朱子改本观之,则自「康诰曰克明德」以至「此谓知本」,皆释纲领之义;自「所谓诚其意者」以至终篇,皆释条目之义。前后次第,秩然不紊,所谓枝枝相对,叶叶相当者也。经传何不可分之有?

    古本大学

    「大学之道」至「未之有也」此谓知本,此谓知之至也。「所谓诚其意者」至「故君子必诚其意」。「诗云瞻彼淇澳」至「此以没世不忘也」。「康诰曰克明德」至「与国人交止于信。」

    「子曰听讼吾犹人也」至「大畏民志」。此谓知本。

    「所谓修身在正其心者」至「以义为利也」。

    阳明王氏守仁传习录曰:「大学古本,朱子疑其有所脱误,而改正补辑之。在某则谓其本无脱误,悉从其旧而已矣。」按古本大学,即今礼记所载大学篇是也。「此谓知本,此谓知之至也」二句,的是错简。无论其位置当在何处,即此二句之内,其义已有不可通者。何也?「物有本末」之「本」,即下文之「身」,对家、国、天下而言者。修身为本之本,即上文之明明德,对新民而言者。经文之修身为本,与章句之明德为本,无二义也。知本在明新甲里,知至在止至善甲里,今以知本为知之至,是于止至善甲里又添一本也。经无此义,知本当作知止,方与知至为一串,传写者因听讼章有「此谓知本」句,遂误以止为本耳。淇澳、烈文诸节,在诚意章之后,尤杂乱难以理会,古本其可悉从邪?于不可从者而笃信之,且曲为之解,是郢书而燕说也,恶乎可

    改本大学

    明道改本

    大学之道至「则近道矣」。「康诰曰克明德」至「与国人交止于信」。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至「未之有也」。此谓知本,此谓知之至也。「所谓诚其意者」至「故君子必诚其意」。

    「所谓修身在正其心者」至「辟则为天下聊矣」。「诗云瞻彼淇澳」至「此以没世不忘也」。

    「子曰听讼吾犹人也」至「大畏民志」。此谓知本。「诗云殷之未丧师」至「以义为利也」。

    渭按,明道所改前一段,若挈「古之欲明明德」四节还之经文,则「止于信」下恰接「此谓知本,此谓知之至也」二句,与愚意正合,惜乎伊川之见不及此也。伊川改本

    「大学之道」至「未之有也」。

    「子曰听讼吾犹人也」至「此谓知本」。「此谓知本」四字衍文。此谓知之至也。「康诰曰:克明德」至「与国人交止于信」。「所谓诚其意者」至「故君子必诚其意」。

    「所谓修身在正其心者」至「辟则为天下聊矣」。「诗云瞻彼淇澳」至「此以没世不忘也」。

    「康诰曰惟命不于常」至「骄泰以失之」。「诗云殷之未丧师」至「亦悖而出」。「生财有大道」至「以义为利也」。按:朱子章句「此谓知本」下云:「程子曰,衍文也。」「此谓知之至也」下云:「此句之上别有阙文,此特其结语耳。」此朱子自言,非蒙上「程子曰」也。然则伊川改本但移「子曰听讼」节系经文之末,而以经「此谓知本」为衍文,以「此谓知之至也」为听讼节之结语,未尝以是为释格物致知,亦未尝谓「知至」句上有阙文也。而朱子补传云窃取程子之意者,盖即或问所引正论格致九条,非谓伊川意欲补传而不及补,己乃续补之也。朱子改本

    今立于学官,人皆习之,故不复具列。

    按:朱子更定古文之错简,三移而已:移「此谓知本」、「此谓知之至也」二句于「听讼」节后,一也。移「诗云瞻彼」以下二百九十九字上接圣经,二也。移之中又有移焉,以「淇澳」、「烈文」二节移在「止于信」之下、「子曰听讼」之上,三也。「必诚其意」接「所谓修身」至终篇,悉依古本,即二程所定之治平章亦皆不从。千古卓识,更无可议。较之二程改本,亦可谓不涉安排,渐近自然矣。唯补传为昔人之所疑,而「此谓知本」二句安顿尚未得所,辄敢以管见相参耳。

    四书辨疑曰:前人解经,亦当有补正之处。字之阙者,以其余文全在,意脉可通,而有补之之理也。然亦但言某处宜有某字,不过如此而已。今乃全用己意,创添一百二十七字,以代曾子之言,便为正传,似与不似,且置勿论,但以今人而作古书,与前圣前贤经传并列,于义亦似未安。若准此为例,则尚书亡逸四十余篇,后人皆得添补,长学者不厚之风,所系甚大。以文公之识量,不免有此,惜哉!宜姑置之,只讲注文可也。董氏改本:

    「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

    物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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