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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近藤的意思是,铲除陆援队的行动从政治上来说这太冒险了。如今幕府对土佐藩都礼让三分,尽量避免发生任何冲突。虽然在勤王旗下的诸藩中,萨摩藩比土佐藩更激进,行事也更为过激。

    萨摩藩自从德川幕府成立初期就是天下闻名的两面派,对幕府没有半点忠诚心。不过和萨摩藩是彻彻底底的现实主义,表面上和佐幕的头领会津藩关系还是处得不错。为此萨摩藩还被土佐藩称为“萨贼”。属于佐幕麾下的新选组,后台是会津藩,因此对对立阵营的萨摩藩居然敬而远之,极力避免一切纠纷发生。

    土佐藩的表现比萨摩藩更奇怪。

    掌握土佐藩实权的是土佐藩“老公”山内容堂,此人年轻时是铁杆勤王派,现在却变成最极端的幕府拥护者,并有着一套独特理论。

    山内是持有积极保守主义立场的政治家,他主张朝廷是最神圣的,正是因为他太神圣了,所以不适合掌握政权。而是应该遵照源赖朝时期的管理,将执政权委任给幕府。他如此解释他的政治理想,也并将其贯彻到至土佐藩的各项政治活动中。

    不过土佐藩的下级藩士中很大一部分,对山内的政治立场极端不满,即使在他们受到土佐藩及幕府的双重弹压,他们还是顽强地坚持倒墓活动。细算起来,新选组结成以来,如果将其杀害的“浮浪之徒”按所属藩分类的话,隶属土佐藩的武士人数要超过长州藩。

    幕府非常了解土佐藩的复杂内情,所以在处理和土佐藩的关系上,异常小心谨慎,极力避免发生正面冲突。新选组的头头近藤就经常和土佐藩的参政后藤象二郎,去祗园附近的料亭里吃饭喝酒,借机套近乎。

    “所以,对陆援队那些狂徒,能不出手,尽量不要出手。”

    “近藤兄。”

    土方自有一套他的说法。

    “小心,小心,小心,吃亏的还是幕府!治安混乱会造成幕府的威信下降,结果就是集权范围越来越小。所以只有采取强力手段才行!我不管江户或是大阪如何,照目前的情况我无法保持京都的治安。再说陆援队的主体不就是一帮浪人吗?”

    “白河藩邸怎么说也是土佐藩名下的别墅啊!”

    藩邸是幕府集权政治中的一个特例,藩邸内部不承认幕府的警察执法权,换言之就是在藩邸的任何人享有“治外法权”。这种体制有点类似如今的各国的大使馆,公使馆。

    土佐藩的正式藩邸位于河原町,白河町的藩邸虽然是最近新造的,但也是正牌的藩邸。

    “我们要是袭击他们,肯定会引起战斗。一场战斗绝对会把一触即发的紧张形势推向极端,各方诸侯要么佐幕,要么勤王。天下绝对会演变成源平时期的乱世,或是战国群雄争霸的局面。”

    “您现在也变聪明啦。”土方感叹道。

    近藤带着土方和自己的一大帮同门,刚到京都时没多久,他们就残忍地暗杀了当时新选组的领导者————芹泽鸭,接着就是在新选组内部大规模清洗芹泽鸭的手下。然后近藤率领新选组在池田屋斩杀了长州藩,土佐藩总计二十名藩士。这场事变直接造成了长州藩发动了蚵御门事变,虽然战争的最终结果是幕府取得了战斗胜利,但是战后京都已成了一片焦土,两万七千五百十三间民房被烧,一千二百零七个仓库被烧,四十一座大桥被毁,很多豪族的豪宅被烧毁,皇家别墅三幢,公卿豪宅十八幢,诸大夫,社家被毁坏至五十一家!这几乎是进入战国时代初期应仁之乱以来,京都发生的最大人为灾害。

    近藤无可奈何地说:“只能放任土佐藩自流,阿岁,现在早已不是元治元年的混乱时势了,新选组也越来越难做事了。”

    三

    不久之后,土方差人将播磨屋道伯招到了新选组的屯营。

    他计划将菊一文字买来送给冲田总司。

    一般来说,大名家向熟悉的商人购买东西,是言无二价的,商人开价多少,买家就付多少,从来不还价。

    新选组最近也开始学习诸侯大名的作风,土方这次也准备道伯的开完价后,立即交钱拿货。

    “开价吧!”

    土方显得非常豪气。

    可是道伯脸上平静依然,看来这个退休的老人肚子早有了不为人知的想法。

    “您这么客气,那我就说说?”

    “嗯,嗯。”

    “就一万两吧。”

    道伯说完,抬眼瞧了瞧土方。只见土方一脸怒气,额上青筋蹦露。

    土方没准备还价,可是倾新选组所有,怎么也凑不足一万两。不,囊中羞涩到还不是土方发怒的原因,而是觉得面前的京都商人正在侮辱他。

    “道伯!”

    老人不慌不忙地摆摆手,好像在安抚怒火中烧的土方。

    “您先听我说。”

    “什么?”

    “我有一个请求。”

    “说。”

    “我说那把刀价值一万两,不是买卖刀剑的价格,而是我对冲田先生崇拜换算的价值。崇拜本是无形的东西,但您既然要我开价,我看这种崇拜折合正好一万两。我崇拜冲田先生早已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他喜欢那把刀,即使他没钱买,我也要白送给他。如今冲田先生喜欢这把刀,那我无偿奉送,一定要请他笑纳。”

    土方听了道伯一席话,惊喜交加。

    “原来如此。”

    刚才还怒目横眉的土方,立即变成了一脸的轻松。摆手让人马上把冲田招来。

    医生半井玄节叮嘱冲田有时间就要休息,此时他正躺在宿舍的地榻上,闭目养神。

    当队员向冲田传达了土方的命令之后,冲田一下蹿了起来,“啊啊,我这就去。”

    “总司,事情就是这样。”

    其实冲田的宿舍就在土方办公司的隔壁,当中只隔着薄薄一扇纸门。道伯和土方的谈话,交涉的内容冲田应该听得一清二楚。虽然这样,土方还是把刚才的谈话内容向冲田重复了一遍。虽然冲田知道谈话的内容,但脸上还是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他知道如果现在他说:“你二位刚才的谈话,我全听见了。”必然会扫两人的兴致。

    “诺,道伯……”

    土方将冲田在花橘町遇见刺客的事,原原本本讲给了道伯听。

    “这可真不像冲田先生您的行事作风。”

    道伯一脸的笑容,其实道伯觉得冲田的“逃跑”,正是冲田的性格所致,这正证明道伯,他并没有看错冲田。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道伯还是心口不一。

    “但是,冲田先生如果被那刀给震住了,那只能说明您的道行还不够。和您腰间那把刀相比,您就当则宗是等而下之的玩意。您要是使这把刀(菊一文字),就应该把这把刀当成竹刀用,不要在乎它的虚名。“

    “好,您说得太好了。”

    冲田一脸的喜悦。

    “因为这刀原来是借来的,所以我用起来缩手缩脚的。既然现在把这刀属于我了,那我就可以放开手脚用了。”

    冲田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以后外出还是巡逻,还是不携带菊一文字,依然带着他原来的那把二尺四寸的相州无铭。

    “总司这个蠢货。”近藤和其他人如此评价冲田的这种行动。

    关于佩刀,纵观整个德川时期,将刀作为实用品进行评价的剑客,除了近藤之外,并没有第二人。他在写给故乡佐藤彦五郎的信中写道:“剑客不应该使用外形粗大的刀剑。”这是在实战中得到经验。另外对于刀剑的长度,近藤有这样的论述。

    “再锋利的名刀,在腥风血雨的战场,刀刃总会受到损伤。为了防备万一遇上刀剑折断的情况,所以身为剑客平时一定要准备一把长胁差(随身短刀),以备不时之需。荒木又卫门到伊贺键屋进行仇讨时,杀得兴起时,手中的佩刀却折断了,搞得他手足无措。我在荒木家见过这把刀的实物,确实是稀世罕见的利剑,可照样还是折断了。不过荒木又卫门腰间还准备着一把长二尺二寸五的长胁差,才完成了他复仇的任务。新选组的土方都认同我这个意见,出去巡逻时佩戴一把长刀之外,还要外带一把长胁差。”

    近藤虽然对佩刀的理论如此,他也不厌其烦地劝冲田佩戴菊一文字。

    冲田口头上一直诺诺,但是还是我行我素。

    “在虎口搏斗中折断了佩刀,那我只有死而后已了。利刃摆在那,可不是当摆设的。”

    “近藤师兄可真怪。”

    冲田这么想。这个平时生活中无欲少求,对物品从不执着的年轻人。但是依然顽固地坚持不使用菊一文字参加战斗,杀人。

    冲田也无法解释自己的行动,他有时再想那是不是因为菊一文字则宗和自己的名字有关系?

    “死”冲田对这个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冲田很早就患上了肺病,江户时代连三岁的小孩都知道换上肺病就等于判了死刑。

    明治元年三月,新选组撤退至江户后,近藤去探望以躺在病床上的冲田,此时冲田已经病入膏肓了。

    可是近藤探望冲田回来之后却对别人说:“总司那小子,为什么还是那么乐观那?照理来说这么年轻的人不应该对死亡如此大彻大悟地……。”

    说话时,语气中明显带着唏嘘。“大彻大悟”不适合冲田,冲田对死亡的轻视,只能是他的天性所决定的。

    这位聪明伶俐的年轻人自然知道死亡离他越来越近,他尽量不正视死神的存在,或者说极力不去想它的存在。不过,不知不觉他在行事说话中,显露出了一种对生死异样的认识。

    有天,他突然问土方:“则宗,有七百年(的历史)了吧?”

    他的意思是菊一文字历经了700年的蹉跎岁月。就七百年间一把宝刀毫发无伤这个事实,确实是近乎奇迹了,七百年间菊一文字参加了多少战斗,谁也没计算过。但菊一文字既没有折断,也没有损伤刀刃分毫,更没有失踪在历史的烟尘中,而是依然锋利无比,存在人世,除了认同这是奇迹之外,实在无法解释。

    七百年中它到底换了多少主人谁也没计算过,但可以肯定,所有曾经拥有它的主人都已入土为安,都已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可则宗照样存在着,总司认为这是天意,上天认为它有存在的价值,才让它存在下去。

    “七百年!”

    菊一文字还要继续存在下去,冲田每当想到这点,就会立即虔诚地祈祷菊一文字继续在世间存在下去。

    离死亡越近,冲田的笑容越是透明。

    “七百年”给与冲田的感动是近藤和土方无法理解的。

    四

    当看见日野助次郎的尸体之后,冲田心态突然产生了变化,

    日野的尸体被抬回屯营时,总司正躺在自己的卧室里。

    有人通报冲田日野的死讯,冲田腾地从床上一下子跳了起来,“是日野吗!”他三步两步蹿到屋檐下,往院里一看,日野直挺挺地躺在一块门板上,身体冰凉。

    只见日野鼻子以下得部分都被砍掉了,凶手从右至左一刀,砍得又恨又准。日野是在离开屯营外出打水时遭人暗算的,尸体被人一脚踢进了加茂川。

    新选组很快就查到了凶手的线索。

    日野助次郎是总司一支队中岁数最大的武士。平日里沉默寡言,他对年幼于己的冲田总司非常尊敬,有时他还会代替总司到半井玄节医生家里去取药。

    有天土方把冲田叫到自己的办公室里,“你要是在花橘町把户泽鹫朗给办了,这个男人(日野)就不会死了。原因就是因为你借来一件无用的东西。”

    在新选组里,土方平日里眼神,说话,态度都会让普通队员坐立不安,冲田是个例外,他一向对土方没大没小的。可今天土方和土冲田说话时,阳光锐利,这是那么多年来的头一次。

    “……”

    总司眯起了他那漂亮的丹凤眼,斜睨着土方,可眼光和土方的视线一交叉,他立即低下了头。

    “您说的对。”

    冲田啃起了指甲,啃着啃着他居然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鲜血染红了他的嘴唇。

    “我一定要用菊一文字把户泽给砍了。”

    如果不用菊一文字给日野报仇,就会让他于心不安。

    从此之后,总司每天都往监察部跑,向密探们打听户泽的情况。密探们干的不错,每天不断报告户泽的外出状况,可是什么时候动手,一直没有明确命令。

    “一定要把这事交给我呀!山崎先生”

    冲田再三向监察部强调,可山崎却只是微笑,而不答一语。原来土方关照,所有对户泽任何行动都要经过他的批准,才能行动。

    总司眼看这条路不行,就悄悄地找到了京都奉行所的一位密探利吉,许以重金。

    “你侦查到了户泽的行踪,在报告监察部之前,先来报告我。”

    利吉应声诺诺,他知道冲田在新选组的职务只是一介队长,但他实际的地位,权势却不是任何一个队长能超越的。

    “我明白了。”

    没几天,利吉就来报告重要消息了。

    明天拂晓,户泽将去大阪处理事务,同行人数没有调查清楚。

    这天夜半,冲田带着利吉悄悄地潜出了屯营。

    两人沿着寺町大道朝北,走过荒神口,来到了公卿聚集的坊城家的清荒神神社,只见鸟居旁有间小小的茶屋。

    两人既不情愿地敲开了茶屋门,叫老板准备白饭和热茶,并趁着这个间隙,休息了一会儿。

    两人在茶屋里待了半刻,就离开了。

    这里南面是町家,北边是公卿的府邸,两人沿着正亲町三条家的墙边朝东走去,不久就来到了荒神桥畔。

    桥对岸就是白河村的农田,那只有一条路前往陆援队的本部。如果,户泽鹫朗拂晓离开陆援队,除非乘船走高濑川的水路,不然只有走这条小道,

    两人快步走过了荒神桥。

    只见小道南面是一片萝卜田,萝卜田一直延伸到圣护院的森林边。北侧是广阔的田野。

    冲田总司弯腰坐在路边的石旁,他背后有几株参天的松树。

    “利吉,赶快穿戴起来。”

    两人离开新选组时,已准备好了斗笠和蓑衣,准备这些是为了抵挡拂晓的寒露。

    冲田的腰间赫然别着菊一文字宗则。

    拂晓时分,陆援对的大门前高挂着灯笼,队员门聚集在门口,送户泽出行。

    有个队员说:“今天我们还是送您到伏见如何?”

    户泽挥挥手表示了拒绝,“我从木屋町坐船到伏见,土佐藩有船在那里接我。等会我就坐在船上看淀川的风景,哈哈。你们这么大张旗鼓的送我,没这必要。”

    不久之前,土佐藩从长崎运了一批新式格贝尔长枪到大阪土佐藩邸,其中的三十把分配给了陆援队,户泽和另外四名武士这次出差就是去取领枪的。

    虽然还是拂晓,但熟虾夷先生已经起身,来到门厅里,手里提着灯笼。

    “老头子,你来干什么?”

    “平时我在队里白吃白喝,今天送您出门这事交给我也是应该的。我送您到木屋町吧?”

    熟虾夷先生的第六感已经觉察到了什么。

    “你去没什么用!”

    和户泽同行的武士感到很异样,以前户泽从来不拒绝别人送行,有人送行,他都来者不惧,万一没人送行他还会显得不开心。

    事后有人回忆起来,拂晓以前,户泽的另一件行动更是不祥之兆,想起来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在出发之前,户泽边吃早饭,边吹嘘自己斩杀日野助次郎的“壮举”。

    “我来说说,那晚上的事。在座的诸位要记住砍人是有诀窍的,在剑术道场学习的剑术可不会学到这些。既然要砍人就要搞突然袭击,记住要抢占上段的位置。剑术道场比试武艺是靠技术,但是真刀真枪那就凭借的是那股不要命的劲了。”

    说得兴起,他拿起筷子比划了起来。

    “就这么压着,逼着,贴着打,只要这么坚持下去,对手就能变成尸体了。”

    说时吐沫星飞溅,异常兴奋。

    同桌和户泽一起出差的三名武士,都是陆援队剑术道场里户泽的高足,听户泽高谈阔论时简直目不转睛。

    一旁的熟虾夷先生干咳了几声,死气沉沉地说道:“你还是当心点,比剑是要看对手的。”

    拂晓京都山城的天空,星光灿烂。

    星空下的利吉心脏“砰砰”不安地跳着,身旁的冲田蹲坐在岩石堆里,他用斗笠盖住了脸,紧紧裹着蓑衣,正在那里打瞌睡,侧耳还能听见轻轻的鼾声。

    “这位老爷可真了不起。”

    利吉暗暗赞叹道。

    不知不觉,比叡山尖的星星消失了,东面的天空,渐渐变蓝了。

    “老爷。”利吉低声说道。

    道路的对面,隐隐约约闪起了灯笼光,仔细一数,一共有五盏,摇摇晃晃朝两人埋伏的方向走来。

    冲田脸色阴沉地站起身来,他摘下斗笠,解下蓑衣,交给了利吉。

    “你回去吧。”

    “ 行吗?”

    “你留在这才会给我添麻烦!”

    “好的。”

    借着拂晓前的黑暗,利吉如同脱兔一般朝着西面狂奔而去。

    利吉消失不久,那几盏提灯就来到冲田眼前了。

    “喂,户泽鹫朗在不在?”冲田高声喊道。

    “什么人?”

    “我是新选组的冲田总司。”

    “户泽!”话音刚落,冲田就狂奔向户泽,边跑边拔出了刀,当剑刃尖离开了刀鞘的瞬间,刀刃就砍破了户泽的斗笠,将其脑袋裂成两半,户泽的身体呈前冲的架势,僵硬地倒在了冲田的脚边,吭都没吭一声就咽了气。

    冲田低头瞥了瞥户泽的死尸,将刀斜至左下端。

    对着三位队员中一位年长的武士喊道:“我的事办完了,这就走,你们可以回去了。”

    年长的武士就是熟虾夷先生,此人在维新后数十年,隐居在兵库县。由此可以推断当时他并未和冲田交手。

    冲田总司一生只在斩杀户泽时,用过一次菊一文字,仅此一次。刀锋和原先一样,刀刃上毫发无伤。

    总司,幼名总次郎,春政。后改名房芳。文久三年结成新选组,是时,年馑二十岁。官拜新选组副长助勤笔头一番队队长,立勋无数。然天妒英才,不假其寿,哀哉,其人病末与庆应四年戊辰五月三十日。

    冲田家的文书

    据冲田总司姐姐阿光的后裔冲田胜芳说,如今菊一文字被收藏在一间神社里。但是在他父亲(阿光的孙子)生前,胜芳询问了三番五次,都打听不出神社的名字和详细地点。

    冲田总司的最后时光是在江户千駄谷谷池桥尻的一家植木屋(园艺师)的仓库里养病中渡过的,后来他就是在仓库里孤独地逝去的。死时,菊一文字就摆在他的枕边。冲田死后,菊一文字就寄在植木屋老板平五郎的手里,后来辗转了多次才被交还至阿光的手里。

    阿光和他的家族后来移居至立川,后来她将菊一文字呈赠给了神社,从地理关系上来分析,那应该是东京都区域内的某间神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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