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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小宛(小雅)

    宛彼鸣鸠,翰飞戾天。我心忧伤,念昔先人。明发不寐,有怀二人。

    人之齐圣,饮酒温克。彼昏不知,壹醉日富。各敬尔仪,天命不又。

    中原有菽,庶民采之。螟蛉有子,蜾蠃负之。教诲尔子,式穀似之。

    题彼脊令,载飞载鸣。我日斯迈,而月斯征。夙兴夜寐,无忝尔所生。

    交交桑扈,率场啄粟。哀我填寡,宜岸宜狱。握粟出卜,自何能穀?

    温温恭人,如集于木。惴惴小心,如临于谷。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释音:宛,音婉。螟,音冥。蛉,音令。负,音孚。惴,音赘。

    【诗义关键】

    单独看这首诗,绝对无法了解;然与我们所了解的尹吉甫生平事迹来对照,诗义就显出了。第一,“我日斯迈,而月斯征”,意思就是我天天出行,月月出征。这不就是尹吉甫的平生吗?第二,“夙兴夜寐,无忝尔所生。”生、姓,古通。定公四年《春秋》“蔡公孙姓帅师灭沈”,《释文》说:“生,本作姓。”这两句诗的意思就是:我早起晚睡地劳碌,没有辱没了你的姓。这不是指蹶父吗?蹶父姓姞,尹吉甫也姓姞,后来改为吉,他们是同宗。第三,“教诲尔子,式穀似之”,这不就是《抑》篇里所表现的尹吉甫教训伯氏吗?由此可知蹶父与伯氏是父子关系,所以此诗说:“我心忧伤,念昔先人。明发不寐,有怀二人。”发,是旦,明发不寐,就是达旦不寐,与《载驱》篇“齐子发夕”的“发”字同义。怀,归。有怀二人,就是归咎到他们两个人,即指蹶父与伯氏。尹吉甫与他们是同宗,故言“念昔先人”。先人是指尹吉甫与蹶父的共同祖宗。第四,“彼昏不知,壹醉日富”,不就是《抑》篇“荒湛于酒,女虽湛乐从”所指摘的伯氏吗?《我行其野》篇“成不以富”,《正月》篇“哿矣富人”,《瞻卬》篇“何神不富”,《召旻》篇“维昔之富不如时”的“富”,不都是指伯氏吗?“彼昏不知”,也不就是《抑》篇“其维愚人,覆谓我僭”的“愚人”吗?第五,“温温恭人”,不也就是《抑》篇“温温恭人”的尹吉甫自己吗?第六,“惴惴小心,如临于谷。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也不就是《小旻》篇“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吗?诸如此类的相同,认为此诗是痛恨蹶父与伯氏的作品,尤其在指摘蹶父,不会有错吧?到此,这首诗里用的“尔”字也有着落了,就是指蹶父。

    【字句解释】

    一章。宛,小。鸠,布谷,即《鸤鸠》篇的鸤鸠。整章的意思就是:那小小会叫的布谷,振翅飞到天上。我心里在忧愁而伤感,想念我们以前的祖宗,达旦不能成寐,是在归咎那两个人。

    二章。齐圣,犹言明圣(马瑞辰说)。温克,克温之倒文,就是能够温和。饮酒温克,也就是《宾之初筵》篇“饮酒孔嘉,维其令仪”的意思。昏,昏聩不智。又,佑。整章的意思就是:明哲的人,饮了酒还能温和。那个昏聩不智之人,一意在醉酒而天天在富。要小心谨慎你的威仪,老天爷是不会保佑的。

    三章。中原,原中。菽,大豆。螟蛉,桑虫。蜾蠃,土蜂。负,读为孚,孚育的意思。尔,指蹶父。穀,善。教诲尔子,式穀似之,就是教诲你的儿子叫他好,也就像这样。我们从《抑》《板》《民劳》各篇可以知道尹吉甫是怎样在教导伯氏学好。整章的意思就是:平原里有大豆,老百姓在采它。桑虫生下的子,土蜂来孚育它。我教导你的儿子叫他好,也就像这样。

    四章。《诗经》中凡言“鴥彼晨风”“弁彼鸒斯”“翩彼飞鸮”,第一个字都是形容鸟,那么,此诗“题彼脊令”的“题”也该是形容鸟,故《群经平议》以“题”为“徥”之假借。《方言》:“秦晋之间,凡细而有容谓之嫢,或曰徥。”脊令,亦作?鸰或鹡鸰,鸟类,体长五寸余,头黑,前额纯白背黑色,腹下白,翼尾均长,飞行则为波状,静止时常低昂其尾。整章的意思就是:小巧玲珑的脊鸰,一方面在飞,一方面在叫。我是日日出行,月月出征。早起晚睡,没有辱没了你的姓。

    五章。交交、咬咬,古通,鸟声。桑扈,又名窃脂。填,通瘨;瘨,病。寡,贫(马瑞辰说)。二“宜”字皆为“且”字形近之讹。岸,《韩诗》及《说文》等书皆引作“犴”;犴,乡狱。整章的意思就是:咬咬在叫的桑扈,循着场地在啄粟粒。可怜我这既病且贫的人,就要坐监,就要坐牢。拿着粟出去占卜,怎么会有好的吉兆呢?

    六章。温温,温良。恭人,恭谨之人。惴惴,恐惧貌。整章的意思就是:温良恭谨之人,就像站在树上。小心恐惧就像站在山谷的边上。恐惧谨慎就像走在薄冰上。

    【诗义辨正】

    《毛序》:“《小宛》,大夫刺宣王也。”《郑笺》说:“亦当为刺厉王。”《正义》说:“毛以作《小宛》诗者,大夫刺幽王也。”到底是刺谁?实际上,与三王都无关系。《集传》说:“此大夫遭时之乱,而兄弟相戒以免祸之诗。”他看出了此诗的兄弟关系,而实际情形还是不知道。姚际恒说:“严氏谓:‘刺不能自强而昏于酒,下不能抚其子,上不能绍其先。’是也。”他们都是从表面上猜。

    二

    柏舟(邶风)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愬,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释音:微,音非。匪,音彼。

    【诗义关键】

    知道了蹶父是尹吉甫的本家哥哥,这首诗也就容易解释了。“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愬,逢彼之怒”,就是虽说也有兄弟,然而不可依靠,急忙地去告诉他实际情形,遭到了他的恼怒。为什么恼怒呢?“忧心悄悄,愠于群小”,不就是指伯氏等人吗?“日居月诸,胡迭而微”,不正是《十月之交》篇讲的“彼月而微,此日而微”吗?此诗与《十月之交》篇为同时之作,毫无问题。这首诗就是尹吉甫为伯氏的败阵而向蹶父解释时,遭到蹶父的愤怒而写。

    【字句解释】

    一章。泛,漂流的意思。耿耿,不安。如,而。隐忧,殷忧。敖,出游。整章的意思就是:水在漂流着柏舟,水也自己在流动。不能安然地睡觉,因为有重大的忧愁。我出来遨游,并不是因为没有酒。

    二章。鉴,镜。茹,度。整章的意思就是:我的心不是一面镜子,无法照出他人的心。我也有兄弟,然而不可以依靠。急忙地去告诉他实情,遭到了他的恼怒。

    三章。棣棣,娴习貌。不可选,没有选择的余地。整章的意思就是:我的心不像一块石头,可以随便转动。我的心不像一张席子,可以随便卷起。我对威仪的娴习,一点也没有差错。

    四章。悄悄,忧貌。愠,怒。忧心悄悄,愠于群小,就是我对国家的忧心,取怒了这一群小人。《雨无正》篇说“三事大夫,莫肯夙夜;邦君诸侯,莫肯朝夕。庶曰式臧,覆出为恶”,《小旻》篇说“谋夫孔多,是用不集。发言盈庭,谁敢执其咎?如匪行迈谋,是用不得于道”,都是为忧国忧民而指摘这批官吏,这批官吏自然也都仇恨他。闵,垢病。寤,读为互。辟,同捭,两手拍击。摽,读为嘌;有嘌,嘌嘌作响。寤辟有摽,就是两手拍着心口嘌嘌作响,恨极的一种表示。(参闻一多《诗经通义》说)整章的意思就是:对国对民的忧愁,取怒了这一群小人。遭到的垢病既多,受到的侮辱自然也就不少。静静地想一想,两只手把心口拍得嘌嘌作响。

    五章。浣衣,洗衣。匪,彼。奋飞,高飞远走。整章的意思就是:日头呀!月亮呀!怎么更迭着被蚀呢?心里边的忧愁,就像洗衣服那样在揉搓。静静地想一想,恨不得远走高飞!

    【诗义辨正】

    《毛序》:“《柏舟》,言仁而不遇也。卫顷公之时,仁人不遇,小人在侧。”这首诗在《邶风》,就扯到卫顷公身上。卫顷公的时候有日食月食的交互出现吗?《集传》说:“妇人不得于其夫,故以柏舟自比。”姚际恒说:“《小序》谓‘仁而不遇’,近是。《大序》以卫顷公实之,未可信。既知为卫顷公,亦当知‘仁人’为何人矣,奚为知君而不知臣乎?大抵此诗是贤者受谮于小人之作,故孟子因‘不理于口’,引此以孔子当之。刘向《列女传》谓卫宣姜作。邹肇敏曰:‘宣姜之不淑甚矣,向岂目淫为贞乎?’或因是疑有两宣姜;若然,何不闻有两宣公乎?原向作《传》之意,特因燕尾垂涎,辑闺范以示讽喻,取其通俗易晓,故其书庞而无择,泛而未检,何得取以释诗?马贵与曰:‘刘向上封事,论恭、显倾陷正人,引是诗“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而继之曰“小人成群,亦足愠也”。此正合《序》意。夫一刘向也,《列女传》之说可信,封事之说独不可信乎?’愚按,此说是。然即以其浅近者言,篇中无一语涉夫妇事,亦无一语像妇人语。若夫饮酒、敖游、威仪棣棣,尤皆男子语。且如是,孟子引妇人诗以言孔子,亦大不伦。观其以太王诗言文王,其相伦近可证也。《集传》既从《列女传》之说,以为妇人作,又以为庄姜作;及其注《孟子》,仍谓卫之仁人作,其周章无定,亦可想见矣。”

    三

    扬之水(郑风)

    扬之水,不流束楚。终鲜兄弟,维予与女。无信人之言,人实迋女。

    扬之水,不流束薪。终鲜兄弟,维予二人。无信人之言,人实不信。

    释音:女,音汝。迋,音诳。

    【诗义关键】

    《邶风·柏舟》篇说“亦有兄弟,不可以据”,此诗说“终鲜兄弟,维予与女。无信人之言,人实迋女”。《柏舟》篇是写诗人被谗而兄弟不相信他,这首诗也是如此。当幽王五年的时候,尹吉甫已是七十六岁的人,蹶父是他本家哥哥,岁数要大一点,他俩是快八十岁的老兄弟,所以诗言:“终鲜兄弟,维予与女。”这首诗自然也是尹吉甫乞求蹶父谅解他的作品。

    【字句解释】

    一章。迋,同诳,欺骗。整章的意思就是:激扬起来的水,冲不走捆着的楚薪。始终缺乏兄弟,也只有我与你。不要相信人家的话,人家实在在欺骗你!

    二章。整章的意思就是:激扬起来的水,冲不走捆着的柴薪。始终缺少兄弟,只有我们两个人。不要相信人家的话,人家的话实在不可信!

    【诗篇联系】

    《诗经》中有三篇《扬之水》。一在《王风》,是尹吉甫戍申、戍甫、戍许时所写。一在《唐风》,是尹吉甫西征狁时所写。一在《郑风》,就是这一篇。《诗经》中的“兴”都是睹物起兴,都具有考知地理、时间的价值,这是它的特有风格。前两篇是尹吉甫所写;从风格上来看,这一首也应该是他写的。现在尹吉甫被诬告,而诬告他的是蹶父的儿子,也就是他的侄儿,他自然要向蹶父说明真相,想不到蹶父舐犊情深,相信了伯氏的话,要置尹吉甫于狱中,所以尹吉甫乞求他谅解。

    【诗义辨正】

    《毛序》:“《扬之水》,闵无臣也。君子闵忽之无忠臣良士,终以死亡,而作是诗也。”姚际恒批驳说:“曹氏曰:‘《左传》庄十四年,忽与子仪、子亹皆已死,而原繁谓厉公曰“庄公之子犹有八人”,不得为鲜。’然则非闵忽诗明矣。”《集传》说:“淫者相谓:言扬之水则不流束楚矣,终鲜兄弟则维予与女矣,岂可以他人离间之言而疑之哉?彼人之言,特诳女耳。”此诗实在没有一点淫的气氛。

    四

    行露(召南)

    厌浥行露,岂不夙夜?谓行多露。

    谁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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