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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尔姆斯福德男爵弗雷德里克·塞西杰的政策————加尼特·沃尔斯利爵士的迅速行动————加尼特·沃尔斯利爵士的决定————追捕和俘虏塞奇瓦约————最后一位祖鲁国王————开普敦城堡中的一名囚犯————与祖鲁酋长们的会晤————加尼特·沃尔斯利爵士的演讲————祖鲁战争结束

    在离开南非之前,切尔姆斯福德男爵弗雷德里克·塞西杰在开普敦为自己的政策进行了公开辩护。在辩护中他否认自己曾有过犹豫和动摇。切尔姆斯福德男爵弗雷德里克·塞西杰很早就下定决心并坚定不移地按照既定计划前往乌伦迪。如果这个目标需要重复,他还会采用同样的作战计划。在向乌伦迪进军的过程中,切尔姆斯福德男爵弗雷德里克·塞西杰没有考虑从海岸纵队那里获得直接支援,只考虑争取间接支援。在乌伦迪大败祖鲁军队之后,除了物资充足再没有任何有利条件可以让英军进入塞奇瓦约克拉尔以北难以涉足的旷野。因此,一部分的士兵护送着伤员病号,带着所有空牛车返回布拉德河,其余部分经夸马加萨前往圣保罗传教站,在圣保罗传教站完成沿祖鲁兰中心地带向东和向西延伸的一系列坚固堡垒的修筑工作,这些堡垒间隔大约二十英里。这只是问题的一个方面。问题的另个一方面是,作为为数不多的世界顶尖报刊的记者,他们拥有勿庸置疑的能力和经验,居然也毫不犹豫地严厉谴责切尔姆斯福德男爵弗雷德里克·塞西杰。这些人当时都在现场,有资格发表自己的意见。他们认为任何形式的政治偏见都会影响新闻内容的写作,这是荒谬的、不公正的。

    《泰晤士报》的记者抱怨说作战缺乏明确的计划,还谈到许多命令被撤销及战斗中存在许多不确定的事情。1879年6月16日,这位记者写道:“我们需要下更大的决心。英军像以色列人去迦南一样散漫地向乌伦迪进发,毫无计划,甚至对未来没有明确的设想。如果有足够的精力、果断的判断和坚定的决心支撑,那么只要做出简单的常识性计划就足够了。”《每日电讯报》的记者告诉我们,切尔姆斯福德男爵弗雷德里克·塞西杰的情报部门“自始至终都存在异常严重的缺陷”。《每日新闻报》的记者阿奇博尔德·福布斯先生充分认同这些观点,并以犀利的语言表达了自己的观点。的确,从1879年3月援军到达到乌伦迪战役结束,任何仔细研究过这场旷日持久战役的人,几乎都不会称赞切尔姆斯福德男爵弗雷德里克·塞西杰的所作所为。人们认为,如果更早地采取加尼特·沃尔斯利爵士在抵达殖民地后雇用运输工的措施[1],一定会极大地促进运输工作。英军在乌伦迪开阔的战场上击败塞奇瓦约庞大的军队————一支两万多人的军队,人们却很难相信,像亨利·伊夫林·伍德上校这样的部队在得到适当增援并快速进军之后,居然没能结束战争。

    加尼特·沃尔斯利爵士的行动迅速而有效。不能在杜恩福德港登陆时,他立即返回德班经陆路赶往克里洛克上校的海岸纵队。靠近海岸时,他很高兴地听到了乌伦迪战役胜利的消息,但后来他又对切尔姆斯福德男爵弗雷德里克·塞西杰没有乘胜继续进军而感到失望。切尔姆斯福德男爵弗雷德里克·塞西杰立即辞职并与在圣保罗传教站相遇的加尼特·沃尔斯利爵士进行了会面。克拉克上校组建了乌伦迪纵队,其中包括第六十团、巴罗上尉的骑兵部队、朗斯代尔的两支骑兵部队及土著特遣部队的一部分。乌伦迪纵队行动快捷,奉命向白乌姆沃洛西河和黑乌姆沃洛西河上游挺进,同时奥罕率领一支民兵部队从卢内堡出发。1879年7月21日,加尼特·沃尔斯利爵士与祖鲁主要酋长进行了圆满的会谈。达布拉曼齐是国王塞奇瓦约的弟弟,也是祖鲁军队的主要将领。1879年7月11日,达布拉曼齐在切尔姆斯福德堡向克里洛克上校的海岸纵队投降,同时许多首领及其子民一起前来向英国政府投降。贝克·拉塞尔中尉奉命率部从英塔班卡瓦向黑乌姆沃洛西河进发,为更北的奥罕率领的民兵部队提供援助。在维利尔斯上校指挥下,麦克劳德带领下,斯威士兰人渡过了蓬戈拉河。加尼特·沃尔斯利爵士认为南部非洲英军的兵力过多,所以解散了第一师和骑兵旅。克里洛克上校和马歇尔少将也已回国。第一旅第十三团、第一旅第十四团和第十七枪骑兵部队接到命令离开了。一些在殖民地招募的志愿兵部队也被解散。亨利·伊夫林·伍德上校和雷德弗斯·布勒上校动身回国休养。从普利茅斯抵达亚穆纳河的海军陆战部队,到达纳塔尔之前已被调回国。

    在英国殖民史上,追捕塞奇瓦约的过程是一个非常有趣的插曲。现在绝不能说祖鲁战争已经彻底结束,因为在这场战争中,将自己的意志强加给这片土地上的人民的独裁者还未抓到,而抓捕他是一项非常困难的任务。祖鲁人认为国王塞奇瓦约是神圣的,所以对他无限忠诚。他逃亡隐匿的那片区域情况十分复杂————森林密布,没有道路,难以进入。最重要的是这里的人民非常敌视英军对国王塞奇瓦约的追捕,他们对这位遭到白人追杀的君主忠贞不渝。尽管如此,追捕最终还是成功了。因此,参与这场追捕的官兵应该获得极大的荣誉。

    在乌伦迪组建的追捕塞奇瓦约的部队由巴罗上尉指挥,追捕部队包括龙骑兵卫队、骑步兵部队、朗斯代尔的骑兵部队、诺斯上尉的骑兵分遣队、海耶斯上尉指挥的詹特杰骑兵部队及阿库特下士率领的一队向导。追捕行动持续了十四天。从一个星期二下午开始,追捕部队官兵骑着马进行了二十一个小时急行军,来到佐尼亚玛的克拉尔。追捕部队估计国王塞奇瓦约可能在这里,但塞奇瓦约在前一天已经带着三十个人离开了。追捕部队休息了两小时,接着穿过丘陵起伏的乡村地带,从一座非常陡峭的小山上下来,到达一个克拉尔。塞奇瓦约当天早晨还在这里待过。接着,追捕部队穿过莫纳河,又翻过一座陡峭的小山到达乌姆波帕的克拉尔,塞奇瓦约的踪迹在此完全消失。祖鲁人当然知道国王塞奇瓦约在哪里,但追捕部队无论如何也无法诱使他们说出真相。随后,乌姆波帕————其儿子与塞奇瓦约在一起————被俘,并被带到五英里外他儿子的克拉尔。在这里,追捕部队除发现一些被国王塞奇瓦约宰杀的牛之外,没发现一个人。副指挥官埃德里克·吉福德奉命搜索这片区域,不久发现一个没带任何随从的祖鲁人。于是,埃德里克·吉福德兴奋地去追,但没能抓到他。埃德里克·吉福德后来才知道这个人是被国王塞奇瓦约派去望风的仆人,当追捕部队到来时他要向国王塞奇瓦约发出警报。巴罗上尉召集了四十个祖鲁人并进行问询,但威逼利诱对他们都不起作用。他们对国王塞奇瓦约忠心耿耿,其忠心像高地人对自己的首领一样,又像骑士对他的国王一样。最后,一个祖鲁人意外地提到塞奇瓦约的一个仆人在场。追捕部队下了很大功夫才从这个仆人口中得到一些情报,并让他做出为英国军队正确带路去追捕塞奇瓦约的保证。拂晓时分,追捕部队在乌姆沃洛西河附近进入茂密的森林。在搜寻的路上,追捕部队捡到一些锅碗瓢盆和装水的葫芦,这显然是国王塞奇瓦约及其随从在逃跑时掉的。追捕部队一直走到了河边,但这里已是路的尽头。几只静静地吃草的纰角鹿代表着这里唯一的生命气息。然后,埃德里克·吉福德又被派往八英里外福恩瓦约的克拉尔,他得到消息说,有人看见国王塞奇瓦约的几个女儿从那里经过。再往前五英里是舍马纳的克拉尔,在那里埃德里克·吉福德听到了同样的消息。于是,埃德里克·吉福德率领追捕小分队穿过茂密的灌木丛和深深的草丛————这支小分队只有十一个人,很容易被消灭————终于来到一个克拉尔前。在这里,埃德里克·吉福德听到关于两个姑娘的消息,然后带着两个向导继续小心翼翼地向开阔地带前进,以便阻止塞奇瓦约逃入英坎德拉森林。最后,埃德里克·吉福德率领追捕小分队到达乌姆吉特亚的克拉尔,从这里可以俯瞰一片灌木丛。追捕小分队的士兵认为塞奇瓦约肯定已经进入了森林,这时他们失望的情绪油然而生。直到遇见两个姑娘后,他们才松了一口气。尽管这两个姑娘极力否认,但追捕小分队完全有理由相信她们就是塞奇瓦约的女儿。不久,追捕小分队又抓到了塞奇瓦约的一个仆人,并且在他的包裹里面发现一支做工精良、珍贵的马提尼-亨利步枪。这个仆人承认他在几天前才离开国王塞奇瓦约。追捕小分队在这里休整了一天。扎营的时候,士兵们又抓获一个年轻男子、七个女孩和一个男孩。这些人报告说他们以为塞奇瓦约已经被抓住了,两天前逃离了塞奇瓦约的住处。后来,追捕小分队士兵们获知,在黑乌姆沃洛西河岸扎营时,他们离塞奇瓦约只有三百码,塞奇瓦约的一些仆人认为塞奇瓦约一定会被抓获,所以就逃跑了。第二天追捕小分队要在灌木丛中搜索,所以士兵们不得不夜宿灌木丛,以祖鲁牛肉和祖鲁啤酒为餐。当时,追捕小分队的大多数士兵都认为已经找不到塞奇瓦约了,但埃德里克·吉福德仍然满怀希望。追捕小分队一路敲打着灌木丛往回走到了乌姆波帕儿子的住处,然后烧毁这里的克拉尔并俘获了牛群。主力部队不久也赶到了乌姆波帕儿子的克拉尔。主力部队“采用恰当的劝导策略”从一名祖鲁人那里获得了非常准确的消息。追捕部队要求这个人做向导去抓捕塞奇瓦约,但刚一走进灌木丛,塞奇瓦约就溜走了。追捕部队只发现两个为塞奇瓦约休息而准备的地方,只得再次返回乌姆波帕儿子的克拉尔。乌姆波帕儿子的克拉尔现在已经成为追捕部队的大本营。

    奥罕手下的两个人走进来向追捕部队表达了他们的忠诚并被任命为密探。据一个小男孩透露,两个密探中的一个人曾经和塞奇瓦约一起在丛林里待过。追捕部队当着所有人的面告诉这两个人,他们这种两面派做法和欺骗行为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追捕部队追踪寻迹,深入调查,结果都是徒劳的,因为祖鲁人对国王塞奇瓦约的忠诚简直坚如磐石。无论带走他们的牛群、威胁杀死他们,还是给予他们价值不菲的奖励,追捕部队都无法从他们那里得到塞奇瓦约的消息。一次漫长的追踪、探查结束后,返回途中,追捕部队在灌木丛中意外地遇见一个女人。她一看到白人和枪吓得立刻坦白了国王塞奇瓦约前两天晚上睡觉的地方。黄昏时分,一支追捕小分队来到这个地方,又抓住了兄弟三人。追捕小分队盘问三兄弟,他们不怕死,什么也不说。如果追捕小分队直接杀掉三兄弟,他们只会无辜地死去。在黑暗的森林里,月光和营地的火光照亮了兄弟三人的脸,他们站在追捕小分队士兵面前。审讯、威逼、利诱都毫无用处。最后追捕部队才采取了下面的措施:把其中一个兄弟蒙住眼睛藏在灌木丛后,然后用步枪空打一枪,诱使另外两人相信他已经被打死。此举令其中一个人吓破了胆,说出前一天晚上塞奇瓦约睡觉的地方及第二天早上他见到塞奇瓦约的地方。之后,追捕部队的士兵们将已经掌握的情报告诉被藏起来的那个人,而他的坦白又印证了这一情报。埃德里克·吉福德及其追捕部队带着这两个人离开了营地,天亮时到达塞奇瓦约藏身的克拉尔,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这时,这两个人指出塞奇瓦约逃走的方向。追捕部队顺着他们所指方向赶到乌姆尼姆纳的一个克拉尔,这时才发现塞奇瓦约离前天晚上的追捕部队的宿营地只有五英里,而且在那里停留了一天才离开。因此,绝对有必要十分隐蔽地包围塞奇瓦约宿营附近的地方,因为塞奇瓦约的藏身之处应该就在森林旁边,只要一有风吹草动,他会立刻逃进森林里,这样就更难追捕他了。龙骑兵已经离这个地方很远了,于是埃德里克·吉福德给马特少校送了一封信,提醒他注意森林附近的几个关隘。马特少校通过询问祖鲁人查明了塞奇瓦约的下落,于是立即做出部署以阻止塞奇瓦约逃跑。在塞奇瓦约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他所在的克拉尔已经被追捕部队包围。纳塔尔土著特遣部队的士兵们呼唤着,想让塞奇瓦约出来投降,但塞奇瓦约没有理会。马特少校喊话时塞奇瓦约才走出来。当地人向他伸出双手,塞奇瓦约很有尊严地向他们招了招手才向马特少校投降。塞奇瓦约要求立即枪毙他。但得到的答复是,如果他没有抵抗,就要保证他的人身安全。接着,马特少校的部队迅速上马出发,押送塞奇瓦约和他的四个女人前往乌伦迪。1879年8月29日早晨,乌伦迪当局派出一辆八匹骡子拉的救护车来到黑乌姆沃洛西河带走了塞奇瓦约。塞奇瓦约抱怨道路过于颠簸,他们的确走了很长一段路。

    莱森特先生提供了上述内容,当时他是埃德里克·吉福德及其部队的翻译官。下面是马特少校对抓捕过程的有趣叙述。1879年8月27日,星期三,天亮时马特少校率部离开克拉克上校在黑乌姆沃洛西河的纵队,因为科利将军传来消息说,塞奇瓦约正逃往伊格诺姆森林。马特少校的部队包括龙骑兵卫队、普莱什上尉率领的巴顿上尉麾下的一个土著连、温格中尉率领的十名非正规骑兵、经常做翻译的年轻人及四名向导。马特少校派人去威胁祖鲁人说,如果他们不提供有关塞奇瓦约的情报并帮助抓捕塞奇瓦约,他会下令烧毁他们的克拉尔、抓捕他们、掳走他们的牲畜,在塞奇瓦约被抓之前不许他们种地。睡了一夜后,马特少校从一个叫乌兹利洛的祖鲁人那里得到一个间接提示。乌兹利洛说他从乌姆波帕的克拉尔来,他听到“风朝那边吹”的声音————他所指的方向就是后来塞奇瓦约被抓住的地方,但英军最好走“那条路”————乌兹利洛指向东北————这样才能顺利到达那里。这对马特少校来说已经足够了。马特少校还收到了埃德里克·吉福德送来的信,信中说他又追踪到了塞奇瓦约,预计当天晚上就能抓获塞奇瓦约。在信的结尾,埃德里克·吉福德强调自己已经发现了塞奇瓦约的踪迹,希望得到协助。马特少校小心翼翼地上山。接近山顶时,马特少校来到一个克拉尔跟前。在等待向导回答问题时,其中两个向导不声不响地往前走,并把马特少校及其部队带到了伊格诺姆森林中的最高处。从一个险峻的地方向下看这座山近一千五百英尺高。来到一个长满长草的空地上时,向导们举起手示意部队停止前进。然后,马特尔少校和他的翻译模仿着向导的动作爬了五十码。他们向下看到一个大约有二十个棚屋的小型克拉尔。这些棚屋都用栅栏牢固地围了起来。克拉尔设在略高的中心位置,三面都是被森林覆盖的陡坡,只有西南方是开阔的。这是塞奇瓦约藏身的地方。马特少校立刻设计了一个包围克拉尔的方案。土著士兵脱光了衣服,只带着步枪、长矛和弹药筒,走下左边的斜坡,再悄悄地绕过前面,穿过开阔地带,以便及时接应龙骑兵。龙骑兵牵着马往下走,试图找到所有可以进入克拉尔的路。经过一番搜寻,龙骑兵找到一条可以进入一个小山沟的路并非常小心地走到了尽头。1879年8月28日13时45分,马特少校率部离开山顶并于15时抵达山脚下。其间,马特少校的部队损失了两匹马,几名士兵受了伤。士兵们都说这是最可怕的任务,因为他们要穿过茂密的森林,有时还要从几英尺高的岩石上跳下。然而,“结果好一切都好”。这样的结果值得英军付出代价。幸运的是,士兵们可以隐藏在离克拉尔只有六百码的地方。马特少校率部再次登上了山。吉宾上尉的部队排成一列纵队向右前进,戈斯登的部队向左前进,然后都全速奔向克拉尔。在克拉尔里的人觉察之前,英军就可以包围克拉尔。土著士兵首先穿过开阔地带,与此同时其他人全部跟在土著士兵后面。克拉尔里所有人都带着武器,但他们立刻受到警告————如果有人开枪,他们立刻会四面受到攻击,克拉尔也会被烧掉。最后,克拉尔里的人很不情愿地投降了。马特少校下了马,在翻译和几个龙骑兵的陪同下走进克拉尔,并问塞奇瓦约在哪里。留在塞奇瓦约身边的最后一个首领乌姆科扎纳指了指另一头的一间小屋,马特少校立刻走过去让塞奇瓦约出来。塞奇瓦约拒绝出来,他让马特少校他们进来。塞奇瓦约想知道指挥官的军衔并要求马特少校开枪杀死他。接下来是一番毫无意义的讨价还价和浪费时间的愚蠢行为。直到马特少校威胁说如果塞奇瓦约不出来就把克拉尔烧掉时,塞奇瓦约才出来。塞奇瓦约出来说的第一件事就是,如果马特少校不从山上下来就永远抓不到他,因为他在平原上有密探。塞奇瓦约认为,除祖鲁军队以外其他任何军队都不可能从后面的悬崖上下来。塞奇瓦约被告知他将得到英国政府的赦免,但他必须作为俘虏随英军一起去乌伦迪。除了塞奇瓦约和乌姆科扎纳,英军还抓获了克拉尔的头目、六个男仆、一个男孩、五个女人及一个女孩;缴获四支马提尼-亨利步枪、许多弹药筒、十四支其他类型的枪;找到第二十四团士兵的许多遗物及塞奇瓦约的许多炊具和卧具。塞奇瓦约故意慢吞吞地走着,试图尽量拖延时间。

    进入乌伦迪时,六名龙骑卫兵、土著特遣部队和第六十团的一个连走在前面,然后是三名龙骑卫兵,龙骑卫兵中间是塞奇瓦约。加尼特·沃尔斯利爵士没有去见这位最后的祖鲁国王,因为他拒绝并蔑视所有提议。塞奇瓦约没有被当作被俘的国王来对待,而只是被视为一个不服从法律和法令的逃犯。休息片刻之后,押送塞奇瓦约的部队又出发了,看上去是要经洛克渡口前往彼得马里茨堡。然而,走了没多久,一个信使带着加尼特·沃尔斯利爵士的命令疾驰而来。加尼特·沃尔斯利爵士命令部队全速前往杜恩福德堡。到达夸马加萨时,塞奇瓦约说:“这不是去图盖拉的路。”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必须要过海。自此塞奇瓦约变得忧郁而心不在焉。在整个旅程中,他始终保持着特有的平静和尊严。到了杜恩福德港,一艘小艇已经备好,塞奇瓦约一行被小艇送到一直等候的“纳塔尔”号轮船上[2]。大海波涛汹涌,塞奇瓦约不得不手脚并用爬上甲板,而他的一个子民被大海上的恐怖景象吓倒了,仰面躺在小艇上,还做出一个表示“宁可被杀死”的手势。炮艇“福里斯特”号护送“纳塔尔”号到西蒙湾,然后从西蒙湾再到桌湾。塞奇瓦约和他的妻子们在桌湾登陆并被送到开普敦城堡。最后,最后一位祖鲁国王————塞奇瓦约————被关进了这里的监狱,塞奇瓦约的统治生涯及其民族独立就此结束。南非最伟大、最强大的统治者塞奇瓦约曾与英国对抗,但以失败告终。长久以来,祖鲁人很珍惜自由,现在随着塞奇瓦约被俘,他们的一切希望都破灭了。

    塞奇瓦约被英军抓获

    塞奇瓦约身材魁梧,英俊潇洒,仪表堂堂。他四肢高大,胸部宽阔匀称,眼睛又大又亮,面容显得聪明而不张扬。塞奇瓦约享受着充足的食物,拥有完善的安保,不存在任何被杀的可能。他承担了坎布拉战役的全部责任。不过,他声明,乌伦迪战役违背了他的意愿,那是由于他麾下的年轻人没有下定决心,没有试图再次用刀剑决出最后的胜负。现在,塞奇瓦约的权力已经丧失。他嘲笑那种认为在英国统治下南非可能爆发更多战争的想法。

    塞奇瓦约被送上“纳塔尔”号轮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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