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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精神奋发,高兴————一个精神奋发的人即使不发出真正的微笑来,也通常会显露出一种要把自己的嘴角退缩的倾向来。由于愉快的激奋,血液循环就变得更加迅速起来;双眼发亮,面部颜色变得更加鲜艳。脑子因为受到血液加强流动的刺激,就对精神活动发生影响;在头脑里更加迅速地闪现出活跃的观念来,而恋情也因此热烈起来了。我听说,有一个年纪略小于4足岁的小孩,在听到人家问他“高兴”是什么意义的时候,就回答道:“这就是说说笑笑和接吻”。要再提出一个比他的说法更加确实和更加实际的定义来,那恐怕是很难的了。一个处在这种精神状态的人,就使自己身体保持挺直,头部抬起,而且双眼张开。同时面容并不下沉,而眉毛也不皱缩。相反的,根据莫罗的观察[21],额肌(frontal muscle)有着一种略微收缩的倾向;因此前额就显得平滑而凸出,所有皱纹的痕迹都随着消除,眉毛略微弓起,而眼睑则上升。因此,拉丁语exporrigere frontem(舒展额上的皱纹)的意义就是高兴或者快活。一个高兴的人的全部表情,恰正和一个受到痛苦的人的表情完全对立。根据贝尔爵士所说,“在一切使人高兴的情绪下,眉毛、眼睑、鼻孔和嘴角都向上升起。可是,在低抑的激情下,则情形就相反”。在后者的影响下,双眉紧锁,眼睑、面颊、嘴和整个头部下垂;眼睛变得黯淡无光,面色苍白,呼吸也缓慢起来。在快乐的时候,面部加宽;而在悲哀时候,则面部就伸长。我不打算来说明,对立原理在这里究竟有没有对产生这些对立的表情方面起有作用,而使上面已经列举而且相当明白的直接原因得到进展。

    一切人种的高兴的表情,显然是相同的,并且也容易被辨认出来。我的那些位在新旧两世界各地的通信者们,对于我所提出的这方面的询问都作了肯定的答复;他们对于印度人、马来人和新西兰人方面还提供了一些详细情况。澳大利亚人的眼睛的发亮程度,使四个观察者感到吃惊;在印度人、新西兰人和婆罗洲的达雅克人方面,也观察到同样的事实。

    未开化的人有时不仅用微笑来表明他们的满足,而且也用那些由于饮食的愉快而产生的姿态来表明它。例如,魏之武(Wedgwood)先生引用彼脱利克(Petherick)的话道,[22]在他(彼脱利克)把自己的一串念珠取出给上尼罗河(Upper Nile)的黑人们看的时候,他们就搓擦起自己的腹部来;李黑哈特(Leichhardt)说道,澳大利亚人在望见自己的马和阉牛时候,特别是望见自己的猎袋鼠的狗时候,就作出咂唇和弹舌的声音来。格陵兰人“在愉快地肯定任何一件事情的时候,就吸进一口空气,同时发出一种特殊的声音来”;[23]大概这是一种对咽下鲜美食物的动作的模仿。

    声笑受到口轮匝肌的坚强收缩的抑制;这就阻止了大颧肌和其他肌肉把双唇向后和向上牵动。下唇有时也被牙齿所制动;这就使面部显出一种欺诈的表情来;例如,从瞎子兼聋子的拉乌拉·勃烈奇孟方面,就观察到这种表情。[24]有时大颧肌的位置发生变更;我曾经看到,一个青年妇女为了抑制微笑而使自己的口角降肌(depressores anguli oris)发生强烈的动作;可是,由于他的眼睛出现光辉,这就无法使她的面容再具有忧愁的表情。

    经常可以看到,声笑被强制地采用来隐藏或者伪装其他的精神状态,甚至是愤怒。我们时常看到,有些人为了隐藏他们的羞惭或者害羞而发笑。如果没有东西激发起微笑,或者没有东西阻止它自由出现,而有人紧缩起双唇,好像要防止尽可能的微笑似的,那么就会显现出一种不自然的、严肃的或者拘谨的表情来;可是在这里,不必再来谈到这一类复杂的表情。在嘲笑的情形里,一种真正的或者假装的微笑或者声笑,就时常和轻蔑所特有的表情混合在一起,而且这种情形可以转变成为愤怒的轻蔑或者侮慢。在这些情况下,声笑或者微笑的意义,就在于要向欺负者表示他只不过激起了别人的好笑罢了。

    爱情,温情等————虽然爱的情绪(例如母亲对她的婴孩的爱情)是我们心头所能发生的最强烈的情绪之一,[73]但是据说它很难具有任何固有的或者特有的表达方法;这一点也是可以明白的,因为爱情通常不引起任何特定的动作方式。不必怀疑,因为恋情是一种愉快的感觉,所以它通常就引起平和的微笑和使双眼有些发亮。通常我们感到一种想要去摸触所爱的人的强烈欲望;而爱情就靠了这种方法被表达出来,而且比靠了其他任何方法更加明显。[25]因此,我们就渴望要把自己所钟爱的人怀抱起来。大概我们应当把这种欲望是由于遗传的习性而发生,这种习性是和我们保育和看护小孩互相联合的,也是和爱人彼此抚爱互相联合的。

    在比较低等的动物当中,我们也可以看到,同样和爱情联合并且由于互相接触而产生出愉快来的原理。狗和猫在挨擦自己的男主人和女主人的时候,明显地获得愉快;还有在受到男女主人的抚摸或者轻拍的时候也是这样。动物园的饲养员们向我肯定说,很多种类的猿都喜爱彼此互相挨擦,并且去挨擦它们所亲近的人和被这些人抚摸。巴尔特莱特先生替我记述了两只黑猩猩在初次被携带到一处时候的举动;这两只黑猩猩的年纪要比那些通常被运到本国来的黑猩猩大些。当时它们就相对坐下,用它们的伸出得很厉害的双唇彼此接触;于是有一只黑猩猩就伸手搭放在另一只的肩头上。此后,它们就彼此用双臂怀抱起来。再后,它们站立起来,各用一只手臂钩搭在对方的肩头上,举起头部,张开嘴巴,并且欣喜得尖叫起来。

    我们欧洲人把接吻作为恋情的表征,已经成为普遍的习惯,因此也可以使人认为这是人类天生所具有的;可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斯底耳(Steele)曾经说道:“自然界是接吻的创立人,而接吻是从初次求爱开始的”;这种说法是错误的。火地岛土人琴米·白登(Jemmy Button)告诉我说,在他的本乡土地上,大家都不知道接吻的意义。新西兰人、木赫的岛人、帕普安人(Papuans,新几内亚的土人)[26]、澳大利亚人、非洲的索马利人(Somali)和爱斯基摩人[27]也同样地不知道这种习惯。可是,接吻是具有多么大的天生的或者自然的性质,因此它显然是依据那种和心爱的人密切接触而发生的愉快来决定的;在世界的各个不同的地区里,用其他的方式来代替接吻,就是:擦鼻子,例如新西兰人和拉伯兰人(Laplanders);挨擦或者轻拍手臂、胸部或者腹部;或者是一个人用对方的手或脚来拍击自己的面部。大概一种作为恋情的表情的向对方的身体各部分吹气的动作,也可能是依据同样的原理而发生的[28]。

    那些叫做温情(tender)的感情,很难加以分析;它们好像是和恋情、快乐、尤其是和同情复合而成的。这些感情本身具有愉快的性质,只除了在听到一个被虐待的人或者动物的喊声时候发生太深的怜悯或者引起恐怖的情形以外。从我们现在所感兴趣的观点看来,这些感情由于容易激起眼泪分泌而受人注意。有很多次,父亲和儿子在久别重逢的时候就流下泪来,尤其是在意外地相逢的时候就流下泪来。显然无疑,极度的快乐本身就具有一种对泪腺起作用的倾向;可是,在上面所举出的父子相逢这一类例子里,大概父子曾经有一种感到永不相逢的模糊不明的悲哀思想在心头闪现过;而悲哀就自然地引起眼泪分泌出来。因此,在俄底修斯(Ulysses)[29]回国的时候:

    ……忒勒马科斯

    站起身来,带着眼泪贴近在他的父亲的胸膛上。

    郁积的悲哀笼罩着他们,因此就想大哭一场。

    * * * * * *

    他们就这样悲痛地号哭起来,无限伤心。

    热泪横流,天日昏暗,

    最后忒勒马科斯才想到寻话来问。

    《奥德赛》,华斯莱(Worsley)的英译本,第16章,第27节

    还有,当珀涅罗珀(Penelope)最后辨认出自己的丈夫来的时候:

    于是,从她的眼睑上流下了滚滚的泪珠,

    她站起身来扑向自己的丈夫,把双臂

    抱住了他的脖子,而且在他额上

    作了温柔的接吻,同时就开言道……

    《奥德赛》,华斯莱(Worsley)的英译本,第23章,第27节

    当我们鲜明地回忆到自己的以前的家乡,或者逝去已经很久的幸福的日子时候,眼泪就会很容易涌现在自己的眼眶里;可是在这里,又再会自然地出现那种过去的日子一去不返的想法。在这些情况下,可以说,我们在把自己的过去状况取来作对比,而对现在状况里的自己发生同情。对别人的悲痛经历发生同情,甚至对爱情小说里的一位本来没有和我们有恋情关系的女主角的假想的悲痛发生同情,也很容易激发出眼泪来。还有在对别人的幸福发生同情的时候,例如在阅读到精彩的故事里的一个经过千辛万苦才最后达到成功的爱人的幸福时候,也会使人流出眼泪来。

    大概同情会构成一种独立的或者与众不同的情绪;它特别能够去刺激泪腺。不论我们发生同情或者接受同情,都同样良好地适合于这种见解。每个人一定都注意到,在我们对那些受到某种小伤的儿童发生怜悯的时候,他们就很容易发出一阵哭喊来。克拉伊顿·勃郎博士告诉我说,对于忧郁的精神病患者,即使讲一句亲切的话,也会时常使他们陷于难以抑制的哭泣。每次当我们为了一个朋友的悲哀而表示自己的怜悯时候,眼泪就会时常涌现在自己的眼眶里。通常用一种假定来说明同情的感情,就是:当我们看到或者听到别人的受苦时候,受苦的观念就在自己的心头被非常鲜明地呼唤出来,因此好像自己在亲身受苦一般。可是,很难认为这种说明是充分的,因为它并没有考虑到同情和恋情之间的密切关系。显然无疑,我们对于自己心爱的人的同情,要比对于一个没有关系的人的同情更加深切得多;而且前一种同情也要比后一种同情使我们得到更多的安慰。可是,的确我们也能够对于那些我们没有恋情的人发生同情。

    前面一章里已经讨论到,为什么我们亲身所经历到的苦痛会激发起哭泣来。至于说到快乐方面,那么它的自然而且普遍的表情就是声笑;在一切人种当中,大笑都会比任何其他原因(除了悲痛以外)使人更加自由地分泌出眼泪来。在大快乐的时候,显然无疑地发生双眼满含泪水的情形,不过没有声笑;我以为,大概也可以根据悲哀时候分泌眼泪的同样原理以习惯和联合来说明这种情形,不过在这时候没有尖叫声发出。可是,有一种很可以使人注意的情形,就是:对于别人的悲痛的同情,要比自己亲身受到的痛苦,更加容易激发出眼泪来;实际情形的确是这样的。很多人对于自己的苦恼连一滴眼泪也流不出自己的眼睛来,可是对于心爱的朋友的苦恼却大流起眼泪来。还有更加值得使人注意的情形:就是:我们对于自己所钟爱的人们的幸福和好运的同情,也应当引起同样的结果来;可是,我们亲身所遇到的同样的幸福,却反而使自己的眼睛干燥无泪。可是,我们应当记住,那种对身体疼痛能够用很大力量去阻止自由流泪的长期不断的抑制习惯,却不能够在阻止同情别人的受苦或者幸福时候适度出泪方面发生作用。

    我曾经在其他地方作过尝试,[30]要去证明音乐具有一种惊人的能力,会以模糊不定的方式去唤起那些被远古时代的人类所感受到的强烈情绪;在这些远古时代里,很可能我们很早的祖先们就靠了口声的帮助来彼此求爱。因为有几种被我们感受到的情绪————悲哀、大快乐、爱情和同情————引起眼泪自由分泌,所以也用不到惊奇,当然音乐会引起我们的眼睛里充满起泪水来;尤其是在任何一种温情已经软化了我们的心时候,更加会发生这种情形。音乐时常会产生出另一种特殊的效果来。我们知道,每种强烈的感情、情绪或者兴奋————极度苦痛、大怒、恐怖或者热烈的爱情————所有这一切,都具有一种引起肌肉颤动的特定倾向;在很多人受到音乐的强烈感染时候,他们所发生的从背脊和四肢上部向下的颤动或者轻微发抖情形,大概对于上面所说的身体颤抖的关系,也像是音乐力量所引起的轻微出泪对于任何强烈的真正情绪所引起的哭泣的关系一样。[74]

    崇拜————因为崇拜虽然主要由尊敬所构成,而且时常和恐怖结合起来,但是也和恋情有几分关系,所以我们也可以在这里把这种精神状态的表情提出来,简单地谈谈。在过去和现在的几种教派里,把宗教和爱情奇怪地结合在一起;无论这个事实有多么的可悲,但是它甚至已经被大家所肯定,就是:神圣的爱情的接吻,却也和男人给予妇女吻或者妇女给予男人吻没有多大分别。[31]崇拜主要是用面部朝天仰起和眼球向上转动的状态来表明。贝尔爵士指出说,在将近睡眠、昏厥或者死去以前,瞳孔被牵动到上面和内侧去;他还认为,“当我们整个被崇拜的感情所笼罩着并且不再顾及到外部印象的时候,就有一种既不是学习到的也不是获得的动作来把双眼向上举起”;并且以为,这是根据那个和上面所说的情形里的同样原因而发生的。[32]我曾经听到唐得尔斯教授所说,在睡眠时候,眼球的确是向上翻转的。婴孩在吮吸母亲的乳房时候,就发生眼球向上翻转的动作,这时常使他们显出一种失神欣喜的蠢相来;在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出,婴孩正为了要反对睡眠时候所自然地采取的眼球位置而作一番挣扎。可是,根据我从唐得尔斯教授那里听到的情形看来,贝尔爵士对这种事实所作的说明是不正确的;他把这种事实奠定在一个以为某些肌肉比其他肌肉更加能够受到意志的支配的假定上面。因为祈祷的时候,虽然眼球也时常向上翻转,但是精神还没有像接近于睡眠的无意识程度那样被很多地吸收到沉思里去,所以这种动作大概是沿传的动作,是一种普通信仰的结果;这种信仰就是:我们所祷告的神力的泉源————苍天————正高临在我们的头顶上。

    我们可以认为,一种双手上举合掌的卑贱的跪拜姿态,是由于长期的习惯而造成的一种很适合于崇拜方面的姿态,因此好像也可以认为它是天生的;可是,在欧洲人以外的各种人种方面,我还没有获得关于这种说法正确的证明。我从一个精通古典的专家那里听到,在罗马史的古典时期里,双手在祈祷时候这样相合一起的情形大概还没有出现。亨士莱·魏之武先生显然提出了一个正确的说明,[33]不过这种说明暗示出这种姿态是奴隶服从的姿态。他写道:“在祈祷者跪下,把双手举起和合掌的时候,他就表明出自己是一个俘虏,在用伸出双手请胜利者捆缚的姿态来表示自己完全服从。这就是拉丁文daremanus(给予双手)的形象表示,意义就是服从”。因此,在崇拜感情的影响下,眼球上转和双手合掌的动作都不可能是天生的,或者是真正表情动作;而且也未必可以预料到这种动作一定出现,因为这些要被我们现在归进到崇拜方面去的感情,究竟在过去时代的人类还处在未开化状态里的时候,有没有对他们的心情发生影响,一这还是一个很使人怀疑的问题。[75]

    [1] 赫伯特·斯宾塞:《科学论著集》(Essays Scientific)等,1858年,第360页。

    [2] 关于拉乌拉·勃烈奇孟的发音,李别尔(F.Lieber)的文章,载在《斯密生氏文稿录》(Smithsonian Contributions),1851年,第2卷,第6页。

    [3] 还可以参看马夏耳(Marshall)先生在《哲学学报》(Phil.Transact.)里的文章,1864年,第526页。

    [4]培恩先生(《情绪和意志》,The Emotion andthe Will,1865年,第247页)对于可笑的情形作了详细而且有趣的讨论。前面所举出的关于天神的笑的引用文句,就是从他的这个著作里摘取来的。还可以参看孟德维耳(Mandevill):《关于蜜蜂的寓言》(The Fable of the Bees),第2卷,第168页。

    [5]赫伯特·斯宾塞:《笑的生理学》(The Physiology of Laughter),论文集,第2集,1863年,第114页。

    [6] [旧金山(San Francisco)地方的兴顿(C.Hinton)先生(1873年6月15日的来信)叙述,他自己曾经在金门(Golden Gate)附近的悬崖上独自处在危险境地的时候,轮流发出求救的尖叫声和笑声来。]

    [7] 李斯脱(J.Lister)的文章,载在《显微科学季刊》,1853年,第1卷,第266页。

    [8] 格拉希奥莱:《人相学》,第186页。

    [9][杜蒙特(L.Dumont,《感应性的科学理论》,Théorie Scientifique de la Sensibilité,第二版,1877年,第202页)企图表明说,搔痒的感觉是由于接触的性质发生意外的变化而产生的;他还认为,正是这种意外情形构成了这种由于搔痒和可笑观念而发生的笑的一般原因。海克尔(Hecker,《笑的生理学和心理学》,Physiologie und Psychologie des Lachens,1872年)把搔痒和可笑观念联系起来,作为笑的原因,但是采取了不同的观点来解释。]

    [10] 贝尔爵士:(《表情的解剖学》,第147页)提出了一些关于横膈膜在声笑时候的动作方面的意见。

    [11] 杜庆:《人相的机制》,册页本,说明文字Ⅵ。

    [12] 亨列:《人体系统解剖学手册》,1858年,第1卷,第144页。参看本书前面的木刻图(就是图2,H)。

    [13]还可以参看克拉伊顿·勃郎博士关于这方面的同样效果的记述,载在《精神科学杂志》(Journal of Mental Science)1871年4月,第149页。

    [14]伏格特(C.Vogt):《小头症的记述》(Mémoire sur Microcéphales),1867年,第21页。

    [15] 贝尔爵士:《表情的解剖学》,第133页。

    [16] 皮德利特:《表情和人相学》,1867年,第63——67页。

    [17]雷诺耳兹(J.Reynolds)爵士指出说(《论说杂志》,Discourses第12卷,第100页):“可以使人很有趣味地观察到,同样的动作,只要加上极小的变动,就可以表达出相反的激情的极端情形来;这个事实是千真万确的”。他举出一个在巴克斯神祭时候狂欢纵酒的女人的狂喜和马利·马格大伦(Mary Magdalen,基督所赦罪的妇女)的悲哀来,作为例子。

    [18][哈尔乔恩(B.F.Hartshorne)先生最确实有据地肯定说(《双周评论》,Fortnightly Review,1876年3月,第410页),锡兰的惠达族人(Weddas)从来不发笑。对他们用尽了一切可能使人发笑的计策,都没有效验。在询问他们以前有没有发笑过的时候,他们就回答说:“没有,到底有什么事情是可以使人发笑的呢?”]

    [19] 皮德利特博士已经获得了同样的结论;《表情和人相学》,第99页。

    [20] [根据著者的原稿本的附注,可以认为,他的最后意见大概是:不能完全把眼轮匝肌在平和的声笑和微笑时候的收缩情形解释成“大笑时候的收缩的痕迹,因为(在微笑时候)这就不可以去解释那种主要是下眼轮匝肌的收缩了”。]

    [21] 拉伐脱尔(G.Lavater)编著:《人相学文集》,1820年出版,第4卷,第224页。还有对于下面的一段引用文字,可以参看贝尔爵士所著的《表情的解剖学》,第172页。

    [22]魏之武:《英语语源学字典》(Dictionary of English Etymology),第二版,1872年,绪论,第44页。

    [23]泰洛尔所引用的克朗兹(Crantz)的句子。泰洛尔:《原始文化》(Primitive Culture),1871年,第1卷,第169页。

    [24] 李别尔的文章,载在《斯密生氏文稿录》,1851年,第2卷,第7页。

    [25]培恩先生指出说(《精神和道德的科学》,Mental and Moral Science,1868年,第239页):“温情是一种受到各种不同的刺激而发生的愉快情绪;这种情绪的企图就在于要吸引人们去互相拥抱”。

    [26] [孟特加查(《人相学》,第198页)引用华特·吉耳(Wyatt Gill)的话;吉耳曾经在帕普安人当中看到过接吻。]

    [27]柳波克(J.Lubbock)爵士:《史前时期》(Prehistoric Times),第二版,1869年,第552页。他在这里对这些说法提供了十分可靠的证明。我引用的斯底耳的话,就是从这本书里摘取来的。[文乌德·利德先生(1872年11月5日的来信)说道,在西非洲全部地区里,大家都不知道接吻;“大概这是地球上最大的无接吻情形的地区了”。]

    [28]参看泰洛尔所提出的详细说明,有引证的事实。泰洛尔:《人类早期史研究》(Researches into the Early of Mankind),第二版,1870年,第51页。

    [29] 俄底修斯是荷马(Homer)的中诗《奥德赛》(Odyssey)里的古代希腊大英雄。忒勒马科斯(Telemachus)是他的儿子;珀湼罗珀(Penelope)是他的妻子。————译者注

    [30] 《人类起源》,第二版,第二卷,第364页。[第19章,关于声音和音乐能力的一节。————译者注]

    [31]毛兹莱博士在他所著的《肉体和精神》(Body and Mind,1870年,第85页)里讨论到这种情形。

    [32]贝尔:《表情的解剖学》,第103页;还可以参看哲学学报(Philosophical Transactions),1823年,第182页。

    [33]魏之武:《语言的起源》(The Origin ofLanguage),1866年,第146页。泰洛尔先生(《早期人类史》,第二版,1870年,第48页)提出了双手在祈祷时候的位置方面的更加复杂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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