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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网 www.qbshu.com,最快更新德国观念论与当前哲学的困境最新章节!

    1.《全部知识学的基础》第一节的布局

    在一个一般性导论之后,在十个分命题中开始了真正的讨论,这些分命题又被进一步细分;接下来的就是一种总结性的阐明和历史方面的回忆。十个分命题本身因而又共属一体:从第一到第五个是投开的基础,从第六到第七个是投开的实施,从第八到第十个是对在投开中被揭示的东西进行加工完善。只有在连贯地完成和经过阐释之后,内在的整体关联才能被人看清。

    2.第一步:保障投开的基础————经验意识的最高事实

    第一个分命题

    在对诸原理进行讨论与澄清时,涉及的问题是在作为(Tat)上把握自我,也就是说,在下面这些方面把握自我:在根本上,通过命题的设置而被付诸行动的是什么,又是如何被付诸行动的;这样一来,这种行动本身也就被理解了。斯特芬(Henrich Steffen)在听过费希特的讲座后这样报导:“他说,我的先生们,请总结一下自己,请走入自己,这里谈的绝非任何外物,而是只谈我们自身。”[21]首先:只用跟着同去。

    从一种普遍被承认的知识之事实(Tatsache des Wissens)出发。投开的基础:如下事实,即绝对已经有某种事物被设置了。任何一个说出“A是A”这个命题的人,都不仅仅是在人云亦云,而是在理解:A是A。此外,我们不仅仅知道了A的“是A”,而且与此一体地,还知道了:这个被设置者(命题)完全被鉴别出来了,这个被设置者,乃是一种本身(对于其自身而言)确定的设置的结果。

    附论:关于命题(Satz)、设置(Setzung)与存在(Sein)

    “命题”以及“设置”都有双重含义:(1)被设置者,命题所谈的事情,A的“与某物等同”;(2)设置活动,命题的成立方式,这种等同的确定程度。

    设置(命题)与存在。这是关键的讨论。以这种讨论[我们赢获了]对下面这一点的第一次提示:这里涉及的是存在问题,虽然谈的是知识、思与知识之知识(Wissen des Wissens)。(至于为什么恰恰如此,这是后面要论证的。)

    费希特对语言的这种用法取自康德,而康德则取自传统形而上学。设置以及positio(“实定的”[positiv])根本不是逻辑学概念(作为判断的命题),虽然它与逻辑学有关联,但它是一个形而上学-存在论的概念;ponere:放置、让-放置、让-在面前-放着、让-现成-存在、让存在;存在(Sein)与是-真(Wahr-Sein),话语(肯定的[positiv]————否定的[negativ])中的真理。

    由此,在康德那里,我们恰恰是在本己形而上学(特殊形而上学[metaphysica specialis],更确切地说是神学[theologia])的某种核心问题格局那里,碰到了设置以及位置(Position):在证明上帝存在的可能性那里。那里的问题是:这种至高者(summum ens)的存在。在先前就写过:《展示上帝之存在的唯一可能的证明根据》(1763);而《纯粹理性批判》中谈的是:论上帝存在的本体论证明的不可能性。

    这里只用阐明位置(设置)概念,以及它与存在概念的整体关联。费希特:A是A;“是”————逻辑上的系词。

    (a)这个“是”————依据逻各斯(λ?γος)、话语中的连接(纽带)这个含义————将谓语连接到命题的主语之上。这个“是”作为逻辑上的谓语:A是b、c、d,等等。但是:这个“是”在这里“还不”是“上面提到的那个意义上的一个谓语,而只是设置谓语,在关系的意义上将谓语设置到主语之上的东西”。(设置者,设置活动。)这个“是”————关系意义上的设置(相关的,发生关系————而且是作为主语与谓语之间的关系)。康德在早前的著作中这样阐明这种关系意义上的设置的概念:“现在,某种事物可以被设置为单纯具有关联的,或者换种更好的说法,和某事物(etwas)的关系(respectus logicus [逻辑关联])就被当作某物(einem Dinge)的标志,而这样一来,存在就是这种关系的位置,它就是在一个判断中的连接概念(Verbindungsbegriff)。”[22](连接与判断:逻辑上的系词。费希特。)这里的本质是多重的:(1)“存在”(是)=关系的位置,(2)位置————设置=思————被思考。

    (b)这个“是”————但也被思考成“上帝存在”,亦即绝对的“存在”————现在表达了:实存着,在此存在(实存,此在,“现实性”)。这个意义上的“存在”,“不过就是某物……在其本身的位置”[23]。单纯的位置,亦即仅仅就这个位置而言,不是看某种事物与某种事物的关系,而是绝对在其本身的某种事物,不是在关系的意义上设置某种标志(Merkmals)。由此就有了这样的话:“被考察的不单纯是这种关系,而是自在而自为地被设置在其自身的事情(die Sache),因而这种存在就像定在(Dasein)一样多。”[24]

    这个“是”(存在)有双重含义:(1)这般-那般地-存在(在关系的意义上的设置),(2)现实存在(不折不扣的、绝对的设置)。但由此产生的是,一般设置(位置)与存在是同义的。[25]“位置或设置概念完全是简单的,而且与一般存在概念为一。”[26]设置=命题=存在。根据-命题(Grund-sätze)[27]的问题和根据-存在(Grund-Sein)的问题,在其本质之中的存在的问题。“设置”=被设置者和设置活动。现在何谓存在?既不是这二者中的一个,也不是另一个,而是在设置活动中被设置者的被设置状态(Gesetztheit des im Setzen Gesetzten)。

    要是没有了这些整体关联,就根本无法理解知识学,首先是无法解读出它的问题(Problem)来,不要解读成认识论之类的东西,而要解读成形而上学。

    联系费希特来看:这个“是”————这个“自我存在着”(das Ich ist),“自我是”(Ich bin)————具有多重含义,而这恰恰是问题之所在。

    这个“自我存在着”:它实存着。

    自我是自我:它是这个,是那个。(a)这般那般地存在:有一些存在着(从存在者的意义上讲:此物[Ding]这般那般首先被照明了);(b)如此-存在(So-Sein),亦即在其内容与本质方面如此存在(此物是这般的,是这个,是那个,亦即是一棵树)。依此来看,谓语就是“是”:(a)存在者意义上的谓语,(b)存在论意义上的谓语(我们将把这些含义挑出来,准确来说就是在其存在中的事实,在其存在中的作为-行动)。[28]

    在费希特那里,现在一切都还混在一起,而且在谈论设置和命题的时候也是如此;不仅仅在他那里有这种现象,而且在形而上学的基本问题格局中也存在着这种含混不明的现象。

    “A是A”,A=A。“是”————逻辑上的系词————说的是等同吗?命题的设置:现在行动露面了吗,我们设置了什么,又是如何设置的?A=在其等同方面而言的A。但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们在某种事物的等同方面,设置了这种事物。

    明显遭到了抵制:有人要求一个证明。我们该如何应对?我们说:这个命题是绝对确定的,以及没有任何进一步的根据了。当我们这么说的时候,我们便归给自己某种东西:那种绝对地设置某种事物的机能(Vermögen)。我们说自己,准确来说,我们每个人都说自己:我能将某种事物设置为无需任何进一步根据的,设置为确定的,亦即绝对的。

    A讲的是:某种事物被绝对地设置了。[29]过渡:但是,这样一来,这里是什么被设置了?绝对没有任何进一步根据的、作为先天之物(Apriori)的自我。难道当我设置A,并确信这种设置的时候,不是必须以A为取向吗?我应当如何设置那没有任何进一步根据的A?作为对每一个人而言的确定性的这种设置不是纯粹的任意而为。然而实质上,我只能设置A,即只能将它设置成在人面前而让自身被人设置的事物————当它存在的时候。这样不就得出第一个分命题的反面了吗?即我在这种设置中恰恰受制于A之上?可是这样的话,一般来说,我设置了A吗?

    第二个分命题

    在这种绝对的设置中被设置的是什么?(现在重要的是:关于设置与存在。)“A是A”并不意味着:“A存在”,它是一个A。要是我们以A指木制的铁、圆的方,那么在“A是A”中并未说出,木制的铁实际现成存在着,而只是说出了,木制的铁=木制的铁。这个“是”有两重含义:A(木制的铁)存在,现成存在着;另外,“是”=是这个,是那个[30],被前-置(vor-gestellt)[31]为这个。命题“A是A”恰恰将“A是否现成存在着”这个问题搁置不论了。它仅仅设置了:如果A存在,那么它就是A。[32]这样被设置起来的是什么?是这个“如果-那么”吗?不,而是:在那个如果和这个那么之间的某种必然的整体关联的持存。这种必然的整体关联是绝对地、没有任何根据地被设置起来的,而且不是那个A。不是人们知道其这种那种属性的那个A,而是人们已经知道的,只要它被设置起来,它就会具有的那种特征(A可能存在,也可能不存在)。在这个“如果”(Wenn)和那个“那么”(so)之间的这种特定的、必然的整体关联,费希特临时称之为“X”。

    第三个分命题

    在这个被设置起来的X中被设置的是什么?而且,A是如何相应地、即在何种条件下被设置的?这个X被绝对地设置起来了:那么这个X本身是什么?“如果-那么”:是什么将这一点表达出来了?当我们设置那种特定的如果-那么-整体关联(Wenn-so-Zusammenhang)时,我们设置了什么?

    如果我设置A,那么我就设置了A。在如此这般的设置-A的活动(A-Setzen)中,我遵循的是那个如果-那么,这就是说,那个如果-那么(X)就是引导如此这般的设置-A的活动的那个规则(Regel)。只要我设置了A,那么我从一开始就已经设置了那个如果-那么-整体关联,而且是这样设置的:我使我自己立于那个如果-那么之下,遵循了它。X作为对A的设置活动的规则。

    当这个X被立下规矩(即它是绝对被设置的),亦即我在没有任何进一步根据的情况下设置X,亦即我设置了这规则时,我就给我自己定下了这条规则,我将它设置成对我有约束力的。

    如果我现在设置X,那么在设置规则的时候,我就一同设置了:一种可受这个规则调节的事物。“如果……”,这就是说,一般而言如果某事物存在,那么它就是某事物。在设置如此这般的规则时,我就将某事物设置成某事物了。“X只有在联系到某个A时才是可能的。”(卷1,第94页)(比较第二个分命题!A是在这个行动的形式的条件下被设置的。)

    在设置那规则的时候被设置的是:某事物存在,亦即某事物作为某事物存在。某事物在自身性(Selbigkeit)中与自身一道,作为其本身的某事物,作为某事物的某事物。(同一性[Identität]在此已经被预设[vorausgesetzt]下来了。)

    在设置X的时候,A-存在(A-Sein)就被设置了;并非A现成存在着,而是A的A-存在被设置了,而它可能现成存在着,也可能不现成存在。这个A-存在是在X被设置的条件下存在着的(“A存在着”!)。

    但X作为所谓的绝对规则,亦即在自我中、且通过自我而被设置的。与“存在”一道,只要A-存在在X中实质上被一同设置了,那么A-存在就同样在自我中被设置了。

    第四个分命题

    如果自我设置了这个X,以及这个A,那么在根本上而言,与这个X一道被设置的是什么呢?[33]如果这个“A是A”在自我中被设置了,那么与这个命题一道被设置的是什么呢?被设置的是:在自我中“某事物存在着,它自身总是同一个,总是一个而且刚刚是这一个”(卷1,第94页)。在如此这般的自我中被设置的是:某事物的这一个-存在(Dasselbe-Sein)。由此,那被设置者,那个X,也就这样被表现出来了:自我=自我,自我是自我。在自我中,如其本然的自身之物(Selbiges),亦即自身性(Selbigkeit),被设置了。

    第五个分命题

    X被绝对地设置了。事实!毫无疑义地被设置了。X意味着:自我是自我。因而“自我是自我”这个命题被绝对地设置了,但这就是说,适应于X与A的关系而被设置了:自我被绝对地设置了。“[34]自我存在”————绝对地,不是在存在者的意义上,而是:作为一个存在者的自我的存在,被这个自我本身————亦即从这个角度来看————绝对地设置了。

    从“自我是自我”(X)到“自我存在”(A)。自我存在=纯粹的自我意识,关于如其本然的、恒久持存的设置者的知识。设置自身————自我-存在。

    “A是A”与“自我是自我”。第一个命题是一般命题;第二个命题只说了一种情况,即刚好A=自我。绝非:“自我是自我”这个命题“有完全不同的另一种含义”(卷1,第94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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