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全本小说网 www.qbshu.com,最快更新英国史最新章节!

    外琴人和不列颠

    第一次来的诺尔狄克人正在发展文化,团结国家之时,忽然又有一批新的诺尔狄克人来蹂躏一切。新来的为丹麦人及诺斯人,来时尚信邪教。因寺院而养成的较高文化一时又归乌有。萨克森人及塞尔特人所居之地本已渐趋统一,今也因丹法国(Danelaw)[1]的建立而复呈破碎灭裂之态。但不到百年而后,斯干条那维亚人的入侵已能显出好的结果,显出他们是有用的帮手。外琴人(Vikings)[2]和萨克森人为近族,他们的酷好诗歌及研求学问也一如萨克森人;但比后者更要勇猛善战,耐劳耐苦,精力富足,生性独立。萨克森人因农耕于内地较久之故,早已失了航海的习惯,外琴人今又把它带来。罗马人去后英吉利迄无健全的市镇生活,外琴人重又把它恢复。如果历史上无第9世纪的大变而我国种族不能取到斯干条那维亚人新的血泽,不列颠的航业及商业殆永不会发达如今日的荣盛。

    维金船

    维金人本和萨克森人为近族,他们的酷好诗歌及研求学问也一如萨克森人;但比后者更要勇猛善战,耐劳耐苦,精力富足,生性独立。萨克森人因农耕于内地较久之故,早已失了航海的习惯,维金人今又把它带来。罗马人去后英吉利迄无健全的市镇生活,维金人重又把它恢复。如果历史上无第9世纪的大变而英国种族不能取到古斯堪的纳维亚人新的血泽,不列颠的航业及商业殆永不会发达如向日的荣盛。

    盘格鲁·萨克森人的缺点

    盎格鲁·萨克森人在没有取到新血,没有领受新的滋补前,他们的缺陷诚不胜枚举,且亦无一不关紧要。他们几已尽失了旧日的航海本能;阿尔弗勒谋设海军时,且须向法里西亚(Frisia)群岛聘用顾问。且除了伦敦尚有少许的都市状况外,他们从也没有发展过都市生活。他们是农夫及樵夫的先辈,他们立了种地伐木的初基;这是经济上他们对于不列颠的惟一大功。但他们散居于散漫的乡区,甚或僻处于孤单的农庄,或独住于深林中已空的一块小地;他们只顾自己的耕地,而不问本乡中别人的状况;外来之人且视为异国之人,而待之如外人。肯特及威塞克斯的罪名录中说“如远方来的人,或外人(foreigner)不走大路而穿过树林时,须大声疾喝或鸣角为号;不如此者以贼论;得格杀勿论,或幽禁令赎”。

    诸王及主教虽力图养成人民爱国之心,然成功极少。诺森伯利亚则孤立无援,衰颓多故,复内哄不已;极易为丹麦人所乘。麦细亚在奥法二世(757——796)时曾执英吉利的牛耳。奥法二世为奥法一世的十二世孙,奥法一世即400年前什列斯威古盎格尔王国的名主,许多裨史及诗歌的英雄。但麦细亚的运命亦不久长,经825年阿拉丹泥(Ellandune)的一战后,麦细亚势衰,而威塞克斯的爱格柏特(Egbert)继起为霸主。爱格柏特和奥法二世都不能称为英吉利的王。丹麦人未来以前的英王,无论是诺森伯利亚的爱底温也好,麦细亚的彭达及奥法也好,威塞克斯的爱格柏特也好————这些都是七国时代的“不列颠帝”(“bretwaldas”)————都不能算为全英之王。那时的所谓全国臣服乃完全系于疆场的命运,一胜固可欣欣然以大王自居,但一败亦顿可受制于人。是时之英国尚无强者羁縻弱者的机械,战胜者在战败者的领土内既无驻守的要塞,又无常设的防军,又安能常保上邦及小国的关系?国王的豪族(thegns),无论如何忠诚,毕竟为数太少;而临时募集的民军(“fyrd”)则又限于数星期之暂;至于萨克森的农夫虽日向厄克斯河及塞汶河以东的威尔须地进占居住,而甚少会得移向于其他萨克森国而以征服人自居的习惯。

    盎格鲁·萨克森人的御寇

    在外侮大炽之时,英吉利各王国固也能暂息阋墙之争,而外御其祸,但因没有团结的能力及相当的计划之故,它们仍一一被外琴人所败。要到了丹麦人之战的末期,在诺森伯利亚及麦细亚已亡于邪教人之后,英人始生组织统一国家的念头。作战既久后,封建的及政治的新制度亦应时而生;有了新的制度后,爱格柏特的子孙始能逐渐统治全英,而不像七国诸“帝”的毫无威权。

    阿尔弗烈德像

    阿尔弗烈德(849——899),别称阿尔弗烈德大王。英格兰西南部萨克森人的韦塞克斯王国国王(871——899)。他使英格兰免于落入丹麦人之手,并促进了学术和文化的发展。

    如果威塞克斯的王室不是代有明主,如大阿尔弗勒(Alfredthe Great)之流,则历史的过程或会完全不同。社会在没有繁重的制度以前,一切命运几完全系于君主一人之身:君而能,则社会幸获保全;君而不能,则社会亦不复可问。东盎格利亚为英格兰在农业时代最富饶,最繁盛的区域,然因没有一个国王能像爱底温,彭达,或阿尔弗勒的雄武有大略,东盎格利亚竟始终不获执英国的牛耳。即丹麦人亦知先从微弱无援的东盎格利亚登岸,然后更进犯已衰的诺森伯利亚及就衰的麦细亚。威塞克斯本离丹麦人上岸之处最远,而是时又因阿尔弗勒兄弟相继主政之故,抵抗丹麦人之力亦大;因此,外琴人一时竟不得逞志于威塞克斯,而英吉利亦无从全部征服。

    斯干条那维亚人到了11世纪克弩特(Canute)时始获入侵康华尔及威尔士的边陲。如果在第9世纪时他们就得势达两地,则一切的事情是否归结会完全不同,或竟远不如实在发生的情形,倒是一个极难置答的问题。如果我们能假定丹麦人住在英格兰后,会像诺曼底来的征服者一样敢把邪教抛弃,改信耶稣教,则将来的变迁我们极难悬拟。如果丹麦人一时不会就信耶教,那丹麦人早日侵略全英的结果一定会远不如实在的经过。但历史的假想是虚幻的,我们尽可庆贺事实的经过。因为丹麦人不能即刻得势,所以恢复文化(丹麦人蹂躏英吉利后)及调和诺尔狄克两大支族的重任才会归大阿尔弗勒及他的子孙负担起来,而我国的国脉才不中断。

    外琴人的老家及风气

    “外琴”在西文(Viking)虽作战士而不作“湾民”(“creek-men”)讲,然外琴人固生长于海湾的人民。丹麦[3]地平多砂滩,然海峡错综其间,怒涛复澎湃于全岸。诺威地高而多山罅(fiords);高峰峻岭间,海潮得直入腹地,深远者以百哩计。沿这种屈曲悠长的山罅,位于罅底及弯口之间,间有几处肥沃之土,可以种五谷,亦可以起木屋。左近或更有茂林沿悬崖而下,直至水边,一若专为诱致樵夫及造船人而生者。仰望,则间或有一二平地凸生于山壁间,牛羊之类于夏季时,可于泉水及瀑布声中,取食于此。在最高之处,则有崇峻的山系与冰山雪地呵成一气。此处虽荒野无长物,却为诺斯人的神话及诗歌产生之地。因山系太高,不易超越之故,诺斯人便随山分成无数的小国,历久而不能统一。给养不足时,则惟有四出向海外求食,甚至于恃劫掠以为生。

    斯干条那维亚人向为两栖的人种:他们无时不为极好的耕地者,但他们也可为皮贩,捕鲸者,渔人,商人及海盗。他们自从在石器时代的某期入居于斯干条那维亚以来,大海向为他们的交通孔道;至外界须经海,即他们自己的居留地间的往来亦须由海。但直至第8世纪末年,他们的活动范围几限于波罗的海沿岸;他们相互的侵掠而外,只害及沿波罗的海的近邻。要到了查理曼时,他们始越重洋而侵掠西方的耶教国。

    外琴人外侵的原因

    为什么他们忽然会得大举远行?常常有人问。

    上述的问题曾有多种的答复,各种殆都含有几分真理。在气候不良之地,一遇歉收,便会发生不得了的饥荒。饥荒有时很足驱全土的人民求食别地,栖止别地。此为一说。斯干条那维亚人分三种阶级:奴隶,平民,及贵人(thrall,carl,earl)。一夫多妻之制在贵人阶级中极为普通;所生子弟极多,而有田可经营者却极少。这班年轻子弟冒险而好战,以佩刀,擐甲,披红袍为荣,以系金饰,蓄黄色长发为尚————外琴人除了一二不披甲的狂士以外,本是好修饰的花花公子,而非褴褛其服之徒,————初非甘于饿死故土,或依人为生之辈。外琴人之大举侵英即以此辈为主脑。此又一说。在第8世纪末了的30年中,查理曼及其佛郎克披甲骑士所组织的十字军曾至丹麦的南陲。使日耳曼的萨克森人有不死便须奉教,不奉教便死之概。丹麦人因收容萨克森人之故,得熟知邻国的情形;更因慑于查理曼的声威,而有远适异国之举。此为第三说。有人更以为崇奉窝登的丹麦人因耶教十字军即将光临,为先发制人之计故至不列颠焚掠寺院。但此说显不可靠,因为最先到不列颠的斯干条那维亚人来自诺威,而不自丹麦;而且斯干条那维亚人既无政治的团结心,又不是信教的狂徒,他们决不易为爱国心或仇教心所驱使。他们不过是举世皆凶时之凶盗,更带上了些别人所没有的天才————航海的本性及探险的雄心————而已。以理测之,斯干条那维亚的商人在外琴人的劫掠以前,也许已有至英格兰者;但关于此层的证据极薄弱,从那些证据我们亦不能有重要的推绎。

    维金人

    富裕的维金人以高品质的服饰、珠宝和武器来表现其身份。图片中的男人,他的头发和胡须都经过了认真的修剪,身穿精纺的毛制斗篷,肩上别着一枚别针,穿着漂亮的短上衣。即使在图片中所示的日常生活中,他仍着维金人的标志性物件:一顶头盔、圆形木制盾牌、短刀、装饰着银手柄的长剑、和内装金银财物的钱包。图片中的女人则佩戴着精美的饰针、手镯等物件。

    外琴人的侵掠运动也许是由许多可能的缘由并合起来促成的。但大运动的起灭,好比风起风吹一样,尽可成于偶然。僻处深涧孤湾中的外琴人所以忽然能有伟力远侵格林兰及君士坦丁堡,建立诺曼底(Normandy)于法兰西,丹法国于英格兰,无数市镇于苏格兰及爱尔兰也许完全由于趋时的一念,也许完全起因于少数亡命者偶然的成功。少数人成功后,较多人尤而效之;数十年而后,即可有全民族外移的运动。

    外琴人之开始外侵

    外琴人的第一次侵入西欧,照史册所记,尚在第8世纪之末年,而麦细亚的奥法尚在当国之时。威塞克斯的海岸有一天忽然来了三只长船,载了数百棍徒。威塞克斯王的地方官去查问他们时,他们反把他杀了。他们随即开船走了,地方上竟来不及召集群众来捉他们。此后,威塞克斯又好久不见外琴人的重临,但诺森伯利亚,苏格兰,爱尔兰,及威尔士的沿岸则相继有同样的海祸。凡远处于孤岛或海角的寺院,因易为海贼所乘之故,几无一幸免。挨洪那,林狄斯斐因,及较不著名的神庙皆为海贼所洗劫,宝物被携去,而寺僧或则被戮,或则被掳至大陆,贩为奴隶。谩藏诲盗,无保护亦足诲盗;我人固不必以谋报复查理曼十字军的残暴,为海盗侵掠不列颠寺院的理由。至于洗劫寺院的残酷则尤不足为异。当时盎格鲁·萨克森人之自相残杀,其惨固不亚于海盗之所为。796年的《大事记》说“本年麦细亚王基那尔夫(Kenulf)洗劫肯特一直到了水草地才止,把肯特的王普稜(Pren)携回麦细亚,把他的两眼挖了,两手断了”。

    不列颠沿岸诸寺院的劫掠似乎即是外琴人移动的发端。我们如闭目一想当日在诺威及丹麦本国居民互相走告的情景,我们便不难料到发展的快速。首次外出的海盗皆满载金玉而归。于是各港湾及各山罅间到处都是风说:风说西方之寺院怎样的富有,风说西方的海岸怎样无卫,风说发财之新道怎样容易而不费劲。有的人还会附加一句,说西方之耕地比斯达完格(Stavanger)之地还要肥沃。贵人的子弟向不安于穷困;他们当聚饮时更必畅论新事业之可能性,而热心于领袖的推举及徒众的招聚。

    在外琴人大移动以前的50年中,全诺威及全丹麦的人会逐渐相信不列颠群岛及喀罗林帝国(Carolingian Empire)之毫无海军足以自卫,相信益格鲁·萨克森人及佛郎克人为陆居的笨伯,相信爱尔兰人只能用皮艇或独木舟,虽然后者已能渡海传教,移民海外,因为海盗回来必有所获,且都如此说。此后,世界遂成为外琴人的猎园,更为外琴人发展冒险性的围场。凡不敢做海盗的年轻人,且为酒肆中之笑柄,更为女子辈所斥辱。女子辈亦有身披甲胄而随父兄丈夫以入海者。经短时期之经验后,海外劫掠成为斯干条那维亚人的主要行业;少年人更以全副精神用于劫掠,正好像瑞士农人经摩喇(Morat)及南息(Nanci)的胜利后,以寇掠邻国为主业。到了最后,则劫掠之风杀,而永久移殖及留居耕地之风代兴。此即外琴运动最后的而且最重要的一个阶段。

    斯干条那维亚人本是海盗而兼商人。从前他们彼此间的关系亦剽劫,亦互市;今后他们和外洋的关系亦兼有二者。很少别的种族会像他们的能兼营此两种绝不相同的职业,而兼乐两者之乐。在赫布里底(Hebrides)群岛发现的一个外琴魁首的坟中,有秤一双与刀斧并葬,可见当时作战及经商之并重。外琴人在英格兰或爱尔兰置殖民地时,建立堡垒之城市及开设市场同为最初着手之事。不论在陆地或在海上,他们遇到生人时,不是和他交易,便会把他杀死;究竟是和平还是用武,那当然要看当时的情景或一时的冲动。这种可商可战的生活本是中古欧洲各埠水手的惯习,连巧塞诗中的船员(Shipman)及伊利萨伯时的英雄也有几个是这样的。不过外琴人比别人格外要多些精彩:无论营商或劫掠,他们都以毅力赴之。他们即在陆上也能发挥军人的本领,这更为水手上岸后所稀见的。

    在第9世纪的进行中,全斯干条那维亚民族的一大部分殆皆当过外琴人的勾当,他们的足迹殆遍于世界全部。今日威尼斯(Venice)的兵工厂前有一拜里厄斯(Piræus)的石狮,石狮上有外琴人所雕的斯干条那维亚古字。在君士坦丁堡街上曾有外琴人互相打架,起因则由于在都柏林(Dublin)时的交恶。他们既四处漫游,所携归的财富及文化自亦不可限量;此外,他们也熟知世界各大城及各种人民的情形。萨克森农民虽视他们为外海的野蛮人,然和他们比较起来实有乡气重重,草野不通之概。他们原有的厄达(Edda,诺斯人古诗之意)诗,今则成为散文体(Caga)的长篇记事小说,追记他们浪漫的英雄生活惟妙惟肖,而雄壮之气亦不减于古诗。

    外琴人外侵的路线

    在外琴时代,斯干条那维亚人的活动率依三种路线。第一为东路。依此路出发者,大抵为瑞典人。他们东至诺弗哥罗及基辅(Novgorod,Kiev),而直入斯拉夫种族所居地的腹心。他们在基辅建立旧俄罗斯国。更从此下航聂伯尔河(Dnieper),渡黑海,而叩君士坦丁堡的城墙。

    其他二路皆向西行。其中之一我们可叫做“外路”。依此出发者大都为诺斯人(Norsemen),或称诺威人(Men of Norway)。挨斯兰,格林兰,及北美洲皆有此辈的足迹,皆为此辈殖居之地;海程之险恶有不可言喻者。苏格兰高地及西南部向无诺尔狄克人足迹,然外琴人今亦自外路来奥克尼群岛(Orkneys),揆司涅斯,罗斯,加罗威,及当非利斯(Caithness,Ross,Galloway,Dumfries)建立斯干条那维亚人的殖民地。萌岛(Isle of Man)则被据为爱尔兰海的马耳太(Malta今英海权在地中海的根据地),是时爱尔兰海早成斯干条那维亚人的一湖。自外路来的诺威人更建立殖民地于昆布兰,卫斯特摩兰,郎卡邑,彻邑,及南威尔士沿岸。爱尔兰全岛为外琴人所蹂躏;都柏林,科尔克,里摩黎克,威克娄,及窝忒福德(Cork,Limerick,Wicklow,Waterford)则成立丹麦城市,亦即爱尔兰城市生活的发端。

    第三条路线我们可叫做“内路”,出此路者大都为丹麦人。侵掠欧洲北岸及英格兰之东南两岸者皆内路外琴人之所为。因为路程较近之故,寇边的团体亦较大。在阿尔弗勒时,大批移民远航到英,思夺取大块土地,以供耕种之用。他们本由许多同盟武士所募集;在于役期内,各武士亦不另分门别户,而共戴一人为首。这些大批光棍往往因抵御力强弱之不同而往返于英法之间;法之抵御力强,则大队渡海峡而至英,英之抵御力更强,则又返法。经长时期的攻掠而后,他们在英法各建立一个丹法国,在历史上都占很重要的地位。较小的一个在佛郎克王国的北部,叫做诺曼底(Normandy),乃由他们自己的种族而得名。较大的一个在英格兰的东部,北自泰晤士河南迄泰因河。郎克邑及昆布兰的诺威人更西和约克邑的丹麦人衔接;所以在这一带地方斯干条那维亚人的势力且自海至海,直穿英格兰的腰部而过。

    维金人在爱尔兰的立足点

    内外两路的外琴人往往会互相交错。诺曼底,南爱尔兰,及北英格兰有诺威人,也有丹麦人;他们更不分门户的穿入西班牙,地中海,及利凡特。他们能有至可惊异的探险,能前于哥仑布500年而远航北美的海岸,能时常航经拉斯角(Cape Wrath)及赫布里底群岛而昂然不为风浪所慑似乎必有相当的设备;然而他们所藉以立大功者仅浅平的长船(long-ships)而已。船之两面各有桨若干;由战士亲自摇动。如遇顺风,则张帆而行。帆以贵重之皮布制成,一条条布的颜色不同。船身亦满涂耀眼的色泽。船腰上则悬战士的盾,黄黑相间,无有或乱。船头上绘以巨龙。耶教徒每见巨龙乘风破浪,飞奔而来之时,辄用心惊胆战。外琴人能乘上述之长船而到处航行,实为航海史中最艳称的事实。水手的勇敢及技能再无出外琴人之上者。但奋勇亦有代价。有一次的巨浪竟将120只丹麦船撞上斯温那治(Swanage)悬崖上。人船一齐覆没,而阿尔弗勒的威塞克斯亦得免于难。

    外琴人的战术

    初来不列颠,抢劫沿岸寺院的海盗所用的武器极不完全,所以他们往往一抢即逃,总不使陆上有相当的时间去召集相当的队伍以供抵御。这诚为极上的战术。外琴人的盗众渐大后,他们的军事知识及设备也日见进步。这当然是和欧洲各文明国贸易及交战的结果。他们的舰队自3只增加至40只,至100,至350只,每船殆各载百人。队伍到了这样巨大之时,甲胄已为成例,而不是例外。外琴人更善用双柄长斧又善于射箭。他们披了坚甲,执了锐器后,真有勇不可当之概。陆战时他们善排人字阵,军纪亦好;攻城时,他们善用炸药及轰城机(mangonel)。他们攻城陷阵有所向无敌之誉。而抵御他们之萨克森人则来自田间,衣以毛织,除了盾矛外,又别无长物。

    从行动方面讲,外琴人及萨克森人间也有天壤之别。在阿尔弗勒建造舰队以前,丹麦人可以在河中海上自由往来,毫无束缚。且他们筑了营栅以...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