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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网 www.qbshu.com,最快更新爱的作为最新章节!

自己的想象力保持安静,不受各种没有爱心的激情的打扰和迷惑,永恒地瞄准可能之中的“那永恒的”的反射,那么这事情都是如此。因此,如果一个人无法理解那有爱心的人所理解的东西,那么这就必定是因为他不是有爱心的人;这必定是因为,在他有爱心地选择了“那善的”的可能或者为别人希望的同时,有着什么东西阻碍了他去保持让“可能”纯粹(因为如果“可能”被保持是纯粹的,那么一切就都是可能的);这必定是因为有着什么东西使得他变得沉重,赋予他一种倾向去期待另一个人的沮丧、毁灭、沉沦。使人沉重的是“那世俗的并且因此也是那没有爱心的性情”的尘俗的激情;因为世俗就其自身是沉重、艰难、怠惰、呆滞、沮丧、消沉的,并且无法让自己去与“那可能的”发生关系,更无法与“那善的”的可能有关,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别人的缘故。

    有一种睿智,它几乎是感到骄傲地认为自己对存在的丑恶面有着特别根本的认识:一切都终结于悲惨;那么,如果一个人很早从一天之初就已经开始期待和准备好了另一个人的毁灭,这个人又怎么可能在最后的一瞬间带着爱心为那另一个人希望呢!

    有愤怒和怨恨,尽管它们在良心之中没有欠下过谋杀的血债,但它们却不抱希望地放弃那沉沦者,也就是说,从他那里拿走了“可能”;然而,这难道不就是在精神上杀死他、在精神上把他推向深渊————如果愤怒和怨恨占了上风的话!

    有一种恶毒的眼睛,恶毒的眼睛又怎么能够有爱心地去看见“那善的”的可能呢?!

    有一种妒忌,它很迅速地放弃一个人,然而它其实没有放弃,它仿佛是放开他,不,它很早就动起来,以便帮助他进入毁灭。一旦这毁灭确定了,这妒忌就赶紧回到自己阴暗的角落去呼唤自己更可鄙的名叫“幸灾乐祸”的亲戚,这样,它们就能够相互为对方高兴————为它们自己的损害而高兴。

    有一种怯懦胆小的心胸狭窄,它不曾有勇气去为自己希望什么,它有又会去为别人希望“那善的”的可能呢;它太狭隘并且与妒忌有着太多的亲缘关系,因而它不可能去这样做。

    有一种世俗而虚荣的性情,如果让它因“曾为另一个人去希望”(这事情并没有发生)而经历“犯错”、“被愚弄”、“成为笑柄”(所有可怕的事情之中最可怕的),那么它就会因羞辱和丧失体面而死。这样,这一世俗而虚荣的性情通过及时地使自己不去希望任何东西而使自己获得安全,并且觉得“有爱心地凡事盼望”是如此无限痴愚而无限可笑。然而,在这方面,世界的虚荣却出了错,因为痴愚的东西永远都不会是无限的;对于那在有生之年受够了世界之痴愚的人来说,如果他能够不断地说,“这不是无限的。不,赞美上帝,它终于会结束”。这恰恰就是安慰。经验认为,“最聪明的做法就是不为另一个人去希望一切”,这也是不对的————不过反过来说,经验当然是对的,否则的话它就必须重新学起,去知道“为自己的好处的缘故而去爱别人”是多么痴愚;并且只有在一个人是为自己的好处的时候,“去希望一切”是不智的。

    如果所有这些,这睿智,这愤怒和怨恨,这妒忌、幸灾乐祸,这怯懦胆小的心胸狭窄,这世俗而虚荣的性情,如果所有这些或者某种出自这些的东西在一个人身上存在的话,那么,爱就不会存在,他身上这些东西越多,在同样的程度上爱就越少。但是,如果在他身上有着更少的爱,那么永恒的东西也更少;而如果他身上有着更少的永恒的东西,那么也就有着更少的可能、更少的“对‘可能’的感觉”(因为可能是这样出现的:“那永恒的”在时间之中抚摸一个人身上的“那永恒的”,但是如果在这个人身上没有任何永恒的东西,那么,“那永恒的”的触摸就成为徒劳,就不会有“可能”);而如果“可能”更少,那么希望也就更少,正因为并且正如那“能够有爱心地希望‘那善的’的可能”的爱也变得更少。但是有爱心的人希望一切;没有习惯之怠惰、没有理智之狭隘、没有睿智之斤斤计较、没有经验之数量、没有岁月之懒散、没有恶意激情之怨恨,来他身上败坏他的希望或者为他伪造可能;在爱驻留并且他驻留在爱中的同时,每天早上,是的,每一个瞬间,他都更新自己的希望并且赋予“可能”新的生机。

    尽管有爱心的人没有办法为别人做出任何别的事情,根本没办法为别人带来其他礼物,他却带来最好的礼物,他带来希望。在一切看起来都是如此充满希望并且如此富于厚望地期待着前途无量的年轻人的地方,爱则带来最好的礼物————希望;然而在人们早已认为“自己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的地方,爱也还是仍然希望到极限,是的,直到那“终结的日子”[17],因为要到那个时候,希望才会成为过去。如果你看见一个医生在病人们中间走动,那么你肯定会留意到,他所带来的最好礼物,比一切药物更好的并且他的所有关怀更好的,就是:如果他带来的是希望,如果人们说“医生怀有希望”。然而,一个医生却只与“那现世的”有关,因此这样的事情就会一再而不断地发生:这一瞬间到来,这时,如果他拒绝承认他已经放弃了病人,他拒绝承认这病症是致死的[18],那么这就是他在撒谎了。然而有爱心的人,对于有爱心的人来说,这是怎样的喜悦啊,他总是敢希望;对于他,这是怎样的喜悦啊,“永恒”为他担保了“希望总是存在”。那有爱心的人,那真正有爱心的人,他不是因为永恒为他做担保而希望,他希望,是因为他是有爱心的人,并且他感谢永恒:他敢希望。以这样的方式,他总是带来最好的礼物,比对至高幸运的祝愿更好,比对最大不幸之中的所有人为的帮助更好,因为希望,“那善的”的可能,是“永恒”的帮助。在所有不幸都弥漫向人类的时候,只有希望留在了那里[19]。在这一点上,异教和基督教是一致的;差异,并且这是一种无限的差异,只在于:基督教对所有这些不幸有着一种无限更渺小的观念,而对希望则有着一种无限地更具至福的观念。然而,那留下的希望,则只是留在了有爱心的人那里。如果爱不存在,希望就也不存在,它就会像一封等待人来取的信件那样地被放在那里;如果爱不在,希望的情形就会如同一封这样的信的情形,这信的内容,是啊,其内容确实是至福洋溢的,却没有人来送走这封信。这时,爱,这比希望更大的爱,就把“带来希望”当作自己的职责和自己的作为来完成。

    然而在这一审思之中难道就没有什么朦胧的东西、某种不清楚的东西,以至于能够让人无法弄明白对象的什么,因为,“爱凡事盼望”可以意味了,有爱心的人为自己而希望一切,并且,它也可以意味了,有爱心的人为别人而有爱心地希望一切?这却是完全同一样东西,这一朦胧性恰恰是“那永恒的”的清晰性,如果有人理解了:这完全是同一样东西。如果只有爱(并且保罗不说“希望凡事渴望”而是说“爱凡事渴望”,正是因为事情如同他所说的那样:爱比希望更大[20]),于是由此可以推出(由“这是爱”和由“什么是爱”推出):有爱心的人为别人而希望一切,既然“他的爱”恰是“他为自己的希望”的条件。只有世俗的理智,并且它的清晰性无疑不是我们要推荐的,只有世俗的理智,它既不知道什么是爱也不知道什么是希望,它才会认为这“为自己希望”和“为别人希望”是完全不同的两样东西,并且认为爱则又是完全对其自身而言的第三样东西。世俗的理智认为:一个人完全能够为自己希望而无须为他人希望;在一个人当然是需要有爱才能为他人希望、为被爱者们希望的同时,一个人为自己希望的话,并不需要有爱;但是,除了那些被爱者们,一个人为什么要去为其他人希望呢。世俗的理智没有注意到,爱绝不是一种对其自身而言的第三样东西,而是一种中介定性:没有爱就没有为一个人自己的希望,没有爱就没有为所有别人的希望;这是在同样的程度上,一个人为自己希望正如这个人在同样的程度上为别人希望;因为在这同样的程度上这个人是个有爱心的人。

    祝福有爱心的人,他希望一切;甚至在最后的瞬间他还仍然为那在最大程度上迷失了的人希望着“那善的”的可能。有爱心的人从永恒那里学到了这个,但是只因为他是有爱心的人,他才能够向永恒学习,并且只因为他是有爱心的人,他才能够从永恒那里学到这一点。可悲的是那相对于另一个人放弃了希望和可能的人,为他悲叹,因为他因此而自己丧失了爱。

    爱凡事盼望————但却从不至于羞耻。相对于希望和期待,我们谈论一个人陷于羞耻;这时,我们认为,在一个人的希望和期待无法得以实现的时候,他就陷于羞耻。那么现在让我们看,到底哪里是羞耻之所在呢?想来是在于:这个人算计着的睿智没有算准,这样,“这个人不明智地打错了算盘”就被揭露了出来(成为他的羞耻)。但是,我的上帝啊,这羞耻并不算是那么危险的;其实这也不过只是在这世界的眼中是如此,然而一个人却不应以“自己把这世界关于荣耀和羞耻的概念吸收为自己的荣辱概念”为荣幸。因为世界所最崇拜而唯独给予荣誉的东西是睿智,或者行事聪明;但是“行事聪明”恰恰是一切之中最可鄙的。一个人是否聪明,在某种意义上是他自己所无法决定的;他也不应当为“他培养发展自己的睿智”而感到羞耻;但是,他恰恰因自己行事聪明而感到更多的羞耻。如果是这样(这是在我们这聪明的时代尤其有必要说明的,在这聪明的时代,睿智恰恰就成为了我们应当借助于基督教去克服的东西,正如粗鄙和野蛮曾经的情形),如果人们不学会在同样的程度上鄙视“行事聪明”如同他们鄙视偷盗、作假见证[21],那么,人们最终就是在完全地废除“那永恒的”,并且因此也废除了所有神圣的和值得尊敬的东西,因为这“行事聪明”,恰恰就是一辈子对“那永恒的”作假见证,就是从上帝那里偷盗自己的存在。因为这“行事聪明”是三心二意,不可否认,人们借助于这三心二意在这世界里达成最大的成就,赢得世界的财物和好处、世界的荣誉,因为世界和世界之好处就是,从永恒的角度来理解:三心二意。但是,不管是“那永恒的”还是圣经,都不曾教导过任何人去努力追求这世界里的成就或者最大的成就,相反圣经警告人们不要去在这个世界里达成太大的成就,以求尽可能地保持让自己纯洁而不受世界的玷污亵渎。但是,如果事情是如此,那么,“追求这世界里的成就或者最大的成就”就不是什么值得赞美的事情。

    如果我们真的要谈论“相对于希望和期待而陷于羞耻”,那么这羞耻就会驻留在更深的地方,在一个人所希望的东西里,这样,不管这个人的希望是得以实现还是没有实现,他在本质上都因此而同样地陷于羞耻;这差异只会是:在希望无法实现的时候,“一个人在多大的程度上被锁定在他羞耻于去希望的东西”,也许就在他的怨恨和绝望之中公开出来。如果希望没有得以实现,那么,这一点也许没有被公开出来,但在本质上,这羞耻仍然还是同样的羞耻。

    然而,如果一个人希望某种他羞耻于去希望的东西,不管这希望得以实现还是没有得以实现,那么,在根本上他就没有希望。将之带入与诸如此类的关联,这是对“希望”这个高贵字词的滥用,因为“去希望”在本质上永恒地使自己去与“那善的”发生关系————但是那样的话,他就永远都不会因为“去希望”而陷于羞耻。

    一个人会(在目前暂时使用这不正确的语言用法)因为“去希望某种世俗的好处”而陷于羞耻,如果这好处没有落实的话。然而,其实羞耻却不是这好处不出现,不是一个人的希望没有得以实现;这羞耻是:如果现在因为被辜负的期待而显现出,这样一种尘俗的好处对于他是多么重要。因此这也不是“去希望”,而是“去想要”、“去欲求”、“去期待”,并且一个人因此会陷于羞耻。

    一个人可以因为放弃对另一个人的希望而陷于羞耻,如果后来显示出,这人还是得救了,或者也许甚至是:他的毁灭就是一种幻觉。在这里,他确实是陷于羞耻,因为这“放弃另一个人”就其本身而言是一种耻辱,不管结局会是哪一个。

    一个人可以因为对另一个人抱有恶意的希望而陷于羞耻,如果后来显示出,所有东西对他来说都变成“那善的”。有报复心的人有时候说,他对上帝怀有希望,希望报复击中他所恨的人。但确实这不是“去希望”,而是“去恨”;将之称作希望,这做法是厚颜无耻的;而想要让上帝成为他的“去恨”中的员工[22],这是对上帝的亵渎。因此,这有报复心的人并不因为他所等待的事情不发生,而是因为:不管会发生什么,他都陷于并且曾陷于羞耻。

    但是那有爱心的人爱凡事盼望————但却从不至于羞耻。圣经谈论关于一种不应当让人感到羞耻的希望[23]。在这之中,圣经尤其是考虑到那种与希望者自己有关的希望、他对于各种罪的赎免以及在某个时刻获得至福的希望、他的对于一种与那因死亡或者生命与他分离的东西的至福结合。只有在与这一希望(它是希望)的关系之中,在这里可以谈论“陷于羞耻”;因为一个人自在自为地确实不会因为有着这希望而有羞耻,相反他所有的是荣耀,并且因此看来是如此:如果这希望得不到实现,羞耻就到来了。圣经的语言是如此地与自身一致;它不把各种各样的期待和对各种各样东西的期待称作希望,它只认识一种希望,那特定的希望,“那善的”的可能性,并且,关于这一希望,圣经说,它是唯一的会成为羞耻的,因为“拥有这希望”是一种荣耀,不应当使人感到羞耻。

    然而,如果那有爱心的人的希望是为另一个人的希望,是不是有可能这样:在这一希望实现不了的时候,有爱心的人就陷于羞耻?一个人是不是有可能永远地沉沦?但是,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有爱心的人希望了一切、为这个人希望了“那善的”的可能,那么他就会因自己的希望而陷于羞耻。

    那么,怎样陷于羞耻?如果那迷途的儿子死在自己的罪中并且因此而带着羞耻而被埋进坟墓,而父亲在最后一瞬间仍然希望着一切,他站在一边想要帮助,那么,他是蒙受了羞耻吗[24]?我想,这是那有着羞耻的儿子,在使得父亲羞耻,但是这样的话,父亲就会获得荣耀,因为要羞辱一个自己处于羞耻的人是不可能的。唉,这担忧的父亲所最不关心的东西就是荣耀了;但是,他却是实实在在地处于荣耀之中!如果在坟墓的那一边对那迷失的儿子不存在任何拯救的话,如果他是永恒地迷失了的话,而这父亲,只要他还活着,他就继续希望一切,甚至在死亡的一刻还在希望一切,那么这样的话,他是不是在永恒之中陷于羞耻呢?在永恒之中!不,永恒有着永恒对荣耀和羞耻的观念;永恒甚至都不会明白那种“只想谈论一个人的期待得以实现而根本不考虑这期待是什么样的期待”的睿智,它将之作为侮辱性的东西从自身中清除掉。在永恒之中每个人都被迫明白:那决定荣耀或羞耻的不是结果,而是那期待本身。因此,那不具爱心的人也许在他狭隘地、妒忌地、仇恨地对另一个人的期待中证明了自己是对的,但在永恒中他却要陷于羞耻,不管他的期待是不是得以实现。相反,荣耀属于那有爱心的人。另外,在永恒之中听不到任何关于“他搞错了”的忙碌传言————也许“得到祝福”恰恰也就是“搞错了”。不,在永恒之中只有一个错误:连带着自己的得以实现的狭隘的、妒忌的、仇恨的期待被排斥在至福之外。在永恒之中不会有任何讥嘲来伤害那有爱心的人,因为他足够痴愚地通过“去希望一切”来使自己变得可笑;因为在永恒之中你听不见讥嘲者的叫喊,甚至比在坟墓之中更没有可能,因为在永恒之中你只能听见各种至福的声音[25]。在永恒之中不会有任何妒忌者去触摸那有爱心的人带着荣耀所戴的荣耀之花环[26],不,妒忌达不到这么远,不管它本来能够伸展出来达到多么远的地方,它还是无法从地狱之中伸展出来到达天堂。

    * * *

    [1] [歌林多前书13:7。爱凡事相信] 引自《歌林多前书》(13:7),见上一篇讲演的注脚。

    [2] [忙碌者们把他们所收割的东西藏满了仓房并且坐吃他们的收益] 也许是指向《路加福音》(12:16——21):“就用比喻对他们说,有一个财主,田产丰盛。自己心里思想说,我的出产没有地方收藏,怎么办呢。又说,我要这么办。要把我的仓房拆了,另盖更大的。在那里好收藏我一切的粮食和财物。然后要对我的灵魂说,灵魂哪,你有许多财物积存,可作多年的费用。只管安安逸逸的吃喝快乐吧。神却对他说,无知的人哪,今夜必要你的灵魂。你所预备的,要归谁呢。凡为自己积财,在神面前却不富足的,也是这样。”

    [3] [在空气中出剑的人] 固定表达:攻击错失目标,因为一个人既不能看见也不能击中其目标;打击空气。在《歌林多前书》(9:26)之中有着这样的表达:“所以我奔跑,不像无定向的。我斗拳,不像打空气的。”

    [4] [基督教就通过自己的比喻说法而带来远景:这尘世的生活是播种的时候,而永恒则是收割的时候] 比较《加拉太书》(6:7——10):“不要自欺,神是轻慢不得的。人种的是什么,收的也是什么。顺着情欲撒种的,必从情欲收败坏顺着圣灵撒种的,必从圣灵收永生。我们行善,不可丧志。若不灰心,到了时候,就要收成。所以有了机会,就当向众人行善。像信徒一家的人更当这样。”也可比较《歌林多前书》(15:42——44):“死人复活也是这样。所种的是必朽坏的,复活的是不朽坏的。所种的是羞辱的,复活的是荣耀的。所种的是软弱的,复活的是强壮的。所种的是血气的身体,复活的是灵性的身体。若有血气的身体,也必有灵性的身体。”

    [5] 涡(Hvirvel)。在《恐惧的概念》里,克尔凯郭尔也曾谈及“涡”,是一个来自希腊自然哲学的概念。赫拉克利特关于原子的说法提及“涡”:“涡”根据第欧根尼·拉尔修的哲学史,阿那西曼德和赫拉克利特(公元前6——前5世纪)把世界的出现与关于一种“涡”的状态的想象联系在一起。第欧根尼描述赫拉克利特:“他的意思是:原子和空的空间是各种宏大整体的基础。所有别的东西,他相信必须以设想来解说。原子是在大小和数量上是无限的,它们是在整个天地在一个‘涡’的时候产生的,以此而发动所有复合物。水火风土。太阳和月亮是由这样的‘涡’和强烈运动的小群聚物复合成的。灵魂也一样,正如理性。所有东西本原于必然性,既然‘涡’,他称之为必然性,是所有事物本原的原因。”

    [6] [基督教就通过自己的比喻说法而带来远景:这一生活是艰劳的、是争斗的生活,而永恒则是胜利的生活] 比较《罗马书》(8:37):“然而靠着我们的主,在这一切的事上,已经得胜有余了。”另见《使徒行传》(14:22)、《罗马书》(5:3——5)《歌林多后书》(4:17)。

    [7] [那要永恒地决定出“谁将赢得荣耀的花环”和“谁将成为耻辱”的永恒之场面] 指向《歌林多前书》(9:24——25):“岂不知在场上赛跑的都跑,但得奖赏的只有一人。你们也当这样跑,好叫你们得着奖赏。凡较力争胜的,诸事都有节制。他们不过是要得能坏的冠冕。我们却是要得不能坏的冠冕。”也比较《彼得前书》(5:4):“到了牧长显现的时候,你们必得那永不衰残的荣耀冠冕。”

    [8] [如果说在被请的人众之中没有或者是差不多就等于没有那些“以他们的在场来使庆典获得荣耀”的高贵者们,而相反倒是有着更大的一群甚至名声很成问题的游手好闲者] 也许是指向《路加福音》(14:15——24)。也比较一下《马太福音》(22:1——14)中的王的儿子娶亲的筵席的比喻。

    [9] [上帝的楼堂] 也就是“教堂”。参看《提摩太前书》(3:15)。

    [10] [基督是道路] 指向《约翰福音》(14:6):“耶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藉着我。没有人能到父那里去。”

    [11] [在他升天的时候] 参看《路加福音》(24:50——53)《使徒行传》(1:3——14)。

    [12] [比信仰和希望更大的爱] 指向《歌林多前书》(13:13)。

    [13] “凡事盼望”是我按《歌林多前书》中文版引文的说法翻译的。我自己有时候会翻译为“希望一切”。

    [14] [“那永恒的”触摸着“那现世的”] 这一表述关联到克尔凯郭尔对“瞬间”的特别解读。

    [15] 这“希望”也就是圣经中的“盼望”。

    [16] 这里的这句“希望着一切”也就是圣经中的“凡事盼望”。

    [17] [终结的日子] 审判日。

    [18] [病症是致死的] 指向《约翰福音》(11:4)。

    [19] [在所有不幸都弥漫向人类的时候,只有希望留在了那里] 在希腊神话中,潘朵拉是赫菲斯托斯受命于宙斯所造出的第一个女人。众神赠予她各种礼物,在婚礼上,潘多拉出于好奇而打开了来自诸神的盒子,释放出人世间的所有不幸的东西。当她再盖上盒子时,只剩下希望在里面没有被放出来。

    [20] [保罗不说“希望凡事渴望”而是说“爱凡事渴望”……爱比希望更大] 指向《歌林多前书》(13:7和13)。

    [21] [偷盗、作假见证] 亦即摩西十诫的第七、第八诫。参看《出埃及记》20。

    [22] [让上帝成为他的“去恨”中的员工] “做上帝的员工”的否定对立面。见前面注脚:作为“上帝的在爱中的员工”。

    [23] [圣经谈论关于一种不应当让人感到羞耻的希望] 指向《罗马书》(5:5),在之中保罗写道:“盼望不至于羞耻,因为所赐给我们的圣灵将神的爱浇灌在我们心里。”比较《腓利比书》。

    [24] [如果那迷途的儿子死在自己的罪中并且因此而带着羞耻而被埋进坟墓,而父亲在最后一瞬间仍然希望着一切,他站在一边想要帮助,那么,他是蒙受了羞耻吗] 指向耶稣的“迷途的儿子”的比喻。

    [25] [在永恒之中你只能听见各种至福的声音] 在《巴勒的教学书》第八章“关于人的最终状态”,§ 6中写道:“永恒的生命是美好而至福的状态,在之中敬神的人们与耶稣基督以及善的天使以及所有神圣的人们一同生活在最欣悦的社会之中,无须因任何罪或者忧愁而不安,享受着无法描述的清新、安慰和喜悦,通过观照上帝的荣耀,这荣耀在他的各种作为之中展示出来,因为他们相互参与去赞美上帝,根据上帝的意志去实践爱和美德。”

    [26] [荣耀之花环] 指向《彼得前书》(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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