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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占这些地位”。就算姑且承认这种未定的词作为历史事实,说不明白为什么这些赫开尼阿的地方骚乱会能够干涉到帝国的西陲。我请读者披览一下阿伦先生引用的原书第17章,就可见赫开尼阿的暴动并不影响到西部边界。恰恰相反,书中还说,承继仸罗支士一世的巴科拿王(Pacorus)统治时期由公元78至108年,“曾经把斯宾扩大和美化。”“他把俄斯尔荷恩(Osrhaene)的主权出售于同时代的伊得撒王”(第294页),而这种买卖“并不影响到帝国的一般情况”(第295页),而购买者“阿布加(Abgarus)仍是安息的藩属,地位并无改变”。“直至俄斯尔荷恩诸王归附于罗马,自铸银币或树立王号为止。”“上溯到安敦(Antoninus,M.Aurelius)时代,他们仍继续附属于安息如前。”(第296页)阿伦先生说,“安息并不于公元97年扩展它的边界到里海之外”,又与上文不符合了。对于研究历史的人,不必提醒他们注意历代两个争雄帝国之间的相互关系。罗马军团在叙利亚沙漠的东陲,捍卫他们已征服的地方,反对安息人的侵入,虽然在安息和椟城(Vologesia)(幼发拉底河右岸)仍旧进行和平的贸易。(参看蒙森著《罗马史》第5卷第9章《幼发拉底河与安息》)

    3.阿伦先生所指的条支是里海东南隅的一个半岛。在阿伦先生的描写中,这只能是半岛,它的名字我几经周折才确定是密安库拿(Miankul.lar),“长约三四十哩,阔三四哩;有大水、木材和饲料,未曾开垦,且无居民,据说森林有猎物,保存作为王家狩猎之地”;这个地方在过去任何时期,可能就是这样,它缺乏历史的重要性,正如缺乏山陵一般,虽然附近有山(参看那拿的《呼罗珊旅行记》Narier,“Diary of a Tour in Khorassan”,《皇家地理学会会刊》第14卷,第120页及第631页的图)。多山的赫开尼阿和它相接,也会生产各种野兽,但必无大雀、孔雀,如《后汉书·西域传》所言,而这种孔雀、大雀,正是产生于与卡尔提阿湖的沙漠。前段我已经说明,赫开尼阿并不是安息西界的属国。

    4.关于大秦是阿美尼亚,这是阿伦先生的说法之一。有许多理由证明此说不能成立。我不能相信阿美尼亚人会走到里海的一个岛上和安息及印度贸易。如果安谷就是萨特拉加打,而位于里海南岸,如果大秦就是阿美尼亚,为什么会由安谷从“陆路直北行”而到大秦呢?我由阿伦先生关于《魏略》的有关的译文来找寻他说的安谷的位置,他说它被里海的陆地包围,使人非常惊讶,这条路线正如由条支(阿伦先生认为是在里海东南隅)作海上旅行,横渡大海到阿美尼西海岸一样,都是不能确定的,称这条海道的中国书,由两个月以至三年才能走完的。

    《魏略》一书告诉我们,大秦除由陆路通中国,又可循海而南。如果由阿美尼亚出发就不能不经过其他重要国家。而且中国书上描写大秦的京都非常明显,甚至反对叙利亚一说者也不能不承认它是与安都相符合,不论其中国名字或者是“安”或“安都”。中国人所描写大秦的贸易并不与我们所知的阿美尼亚相同。古代什么地方以许多布厂,具有重织华丝和染色有关的设备和玻璃的制造及打磨宝石等行业著名呢?具备这些条件是在腓尼基诸港口和亚历山大里亚而不是阿美尼亚。采珊瑚是大秦的生产事业之一,阿美尼亚海岸任何地方并无这种事业,唯独红海才有。叙利亚生产苏合,中国书上也有提到。

    关于唐代记载上的拂菻和阿美尼亚的关系,我不打算多举反对的理由。事实上,考察古代碑文,基督曾诞生于大秦,而这个国家拂菻的地位是西面海的,“隔越西海”(《明史》),另有一大海在其南“南统珊瑚之海”(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即红海),东南面被沙漠包围(《新唐书》第221卷下《列传》说,“拂菻西南度碛二千里”)。阿伦先生是好古的。让我又回溯到古代去吧,《后汉书》说,安息王不许大秦遣使于汉,直至公元166年才能遣使,既然认为大秦是阿美尼亚,那么,自从阿美尼亚被安息付王统治过一个长时期,直至较晚才被罗马人重占。《后汉书》有什么理由说是安息“遮阂”大秦通使于汉呢?不想屈服于罗马人统治的,不是阿美尼亚人,他们的朋友和同情者,而是叙利亚人,因为他们有工厂在亚历山大里亚及其他港口,他们正是安息东方贸易的竞争者,因此安息惧怕起来,加以“遮阂”。

    5.木鹿(Merw)是在安息东界吗?是的,因为中世纪时代的Merw,就是火祆教经上的Mouru;而火祆教经的Mouru也就是普林尼书中的Antiochia Margiana,即斯特累培(Strabo)称为在安息东界的孤立的一省,正如中国书上所述的木鹿一样。

    大秦及其属国

    H.J.阿伦

    夏德博士在他答复我的论文《大秦是什么地方?》一文中,选择了一个含糊的名词,即“罗马东境”,认为相等于大秦。在他原书第211页,他把小亚细亚、叙利亚和埃及包括在内,他似乎认为美索不达米亚部分也包括在这个名词里,因为他说,认为底格里斯河畔的塞琉西亚(Seleucia)“是两个帝国之间的边城,比其他地方较为合适”。这样看来,没有特殊理由说,较处于东方的省阿美尼亚不应包括在“罗马东境”的一个名称里。我把大秦指为罗马帝国的东部,并没有反对把美索不达米亚及以西各国包括在内。因此我和夏德两人之间对于大秦的位置的主要问题上实际上没有不同之处,但是夏德博士拒绝承认阿美尼亚就是汉史提到的大秦一说。大秦位于大海之西,安息及条支之西。这条海他相信是由波斯湾以北直伸展到巴比伦的一片汪洋,虽然在原书第159页及第163页中,我们会认为夏德以红海的东北海臂,即伊利安那湾就是所谈的大海。我们很难确定安息的边界,由于它和罗马不断战争的结果而常常变动,虽然在公元97年,甘英起程时,俄斯尔荷恩和幼发拉底的河岸线应该可称为安息的西界,但由一个抵达里海南端的旅行家看来,那个时候,正是赫开尼阿的暴动成功,似乎限制了安息境土向这个方向发展。罗灵逊引用斯特累培的书第9卷第749页,认为安息西界就是称为里海门户的关隘。

    条支城是在一个称为密安库拿(Miankullar)的半岛上,在里海的南端。夏德说“这个地点缺乏一切历史的重要性,正如缺乏山陵一样”,且引用那拿的《呼罗珊旅行记》来证明其说。赫开尼阿的京都萨特拉加打及一市镇称为泰彼(Tape),照庄士敦《古代史地图》,位于这半岛的上头附近,后者是在今日喀喇土巴村(Karatuppa),那拿说是“建筑在基地周围,并且在阿什那打(Ashurada)湾西角的土丘的斜坡上,距阿什拉夫(Ashraf)北七至八哩”与密安库拿半岛相对峙。他说,“阿什拉夫的大路沿山边而行”;这些小山在古代比现在更近于里海,因为我们在上文看到,“阿什拉夫的不毛的平原可能直至最近才被这个海湾的浅水淹盖”。由基斯(Gez)以西三或四哩(英里),有一高的紫塞由山麓越森林,跨平原至海岸而止……它可能是很古老的,且与海湾对岸的亚历山大城墙相连。这个紫塞可以证明里海发生过后退现象。大海的侧面距离水涯不过三百或五百米(那拿的《旅行记》,第117——120页)。罗灵逊(引希罗多德的书第1卷,第463页)也谈到里海的地质的变化,所以夏德博士的论据似乎不是正确的。他怎样能够确定,在公元1世纪及2世纪赫开尼阿没有孔雀大鸟呢?纵使今日这个地方没有,也不能说古代没有。这种大鸟称为安息雀,在赫开尼阿和安息本部的沙漠都可以见到的。又为什么阿美尼亚人不能前往里海的岛上和安息人及印度人贸易呢?我们知道,在远古时代,及至少迟到庞培(Pompey)的时代,印度和欧洲的贸易路线,是由大夏直下乌浒河以至里海,又由里海直上库尔(Kur),又跨过一条地峡至于腓西斯河(Phasis),又沿河而至攸克星(Euxine)(希罗多德,第1卷,第460页)。夏德博士认为大秦京都是广大的,且有高墙的,使人不得不承认是与安都相符合,无论它的中国名字是安或安都。但不可忘记,提格累奴失打也是广大的京都,且供应东方朝廷所需要的一切奢侈品。而巍巍城垣使人回忆亚述的光荣。阿彼安(Appian)说,城垣高七十五尺,并把三十万卡巴多喜阿人(Cappadocians)移入居住,照斯特累培说,空出十二个希腊城的居民来充实这个城(引用“The Sixth Monarchy”)。至于《唐书》上的拂菻即古代的大秦,西南绕海,东南接波斯,而西南又有一沙漠。这个记载,似乎是指阿美尼亚、美索不达米亚和巴比伦,而很难适合于叙利亚。夏德博士对于属国的考证,一部分根据中国里数作为西方记里程的单位“视距里”计算,如不从路线迂回来计算,就并不符合中国方面的记载了。例如由尼斯福(Nicephorium)到安谷一条正常的路,是应从前一个城的正南面渡过幼发拉底河,然后跟着河的右岸,转一个大弯,采取塞诺封(Xenophon)的路线向西横过沙漠,但夏德博士为着要合成二千视距里,就设使旅行家由尼斯福城起,远行到西北,在修马渡过幼发拉底河然后又带他直下东南而至安谷。按照他的观点,使你有时以“西”作“东”,以“东南”作“西南”,或者“南而后西”,而且甚至有割裂文义,因为他把Hira考证为于罗,而不是在挨美萨的东北。夏德把挨美萨考证为汜复(参看夏德原书第154,190至197页)。我现在把中国里作为等于约一哩(英里)十一分之三,援引《魏略》原文,来考证大秦若干属国,考出的地名放在括号内。

    “泽散(里海中的一岛)王属大秦,其治在海中央,北至驴分(在库尔Kur河口),水行半岁,风疾时一月到。最与安息安谷城相近。西南诣大秦都,不知里数。驴分王属大秦,其地去大秦都二千里(五百四十五哩)。从驴分城西之大秦(提格累奴失打Tigranocerta),渡海(Arsissa?)飞桥长二百三十里(六十三哩),渡海道西南行,绕海直西行。且兰(Callinicum,即Nicephorium尼斯福城?)王属大秦。从思陶国(阿塔克萨塔Artaxaia),直南,渡河(Araxes阿拉克西河),乃直西行之且兰三千里(八百十八哩)。道出河南,乃西行。从且兰复直西河(Orontes俄隆提斯河)之汜复国(安谷?)六百里(一百六十三哩)。南道会汜复,乃西南之贤督国(腓尼基)。且兰汜复直南乃有积石(希利俄波利斯的废墟),积石南乃有大海(红海),出珊瑚、真珠。且兰、汜复、斯宾(Sophene)、阿蛮北有一山(Taurus或Antitaurus山)东西行。大秦(Tigranocerta)海东(Arsissa湖之东的国家)各有一山皆南北行(Gordyaean及Zagros山)。贤督王属大秦,其治东北去汜复六百里(一百六十三哩)。汜复王属大秦,其治东北去于罗(Cyrrhus或Hierapolis)三百四十里(九十三哩)渡海也。于罗属大秦,其治在汜复东北渡河。从于罗东北又渡河(幼发拉底河),斯罗东北又渡河(Belias)。斯罗国属安息,与大秦接也。”如果汉人的情报是由公元166年安敦(Antoninus)的使团得来,我们必认为使团的起程是在维拉斯(Verus)战争结束之后,而在美索不达米亚西部割让之前。“从斯宾南行渡河,又西南至于罗国九百六十里(二百六十二哩),安息西界极矣。自此南乘海乃通大秦。”(《后汉书·西域传》)我们可以设想,海程是由俄隆提斯河口开始,而此处的大秦可能指腓尼基的市镇。最后我又进一言。如果大秦是阿美尼亚而不是叙利亚,那么,安息人已经扼守了乌浒河口,就更容易阻隔陆路上的贸易。因为如果商人能够绕阿拉伯而来,他们自然容易继续行程,而绕过印度和马来群岛。

    对阿伦先生的《大秦及其属国》一文的答辩

    夏 德

    腓力先生认为大秦的问题,全体的关键在于条支,可谓最为适当。我坚持半岛在于卡尔提阿湖,其上有于罗古城的遗址,正是中国史学家称为条支城。阿伦先生主张是在里海西南端的半岛上。我请求读者再读一下中国史的记载,来判定究竟哪一说符合一切的要节。

    条支城是在一个“山”上(为着使阿伦先生高兴,所以这样说,虽然三面环水之山,必然是“半岛”)。阿伦先生所说的半岛是平坦的(参看那拿的《呼罗珊北界的地图》,见《皇家地理学会会刊》第14卷)。条支城本有西北陆路可通;而阿伦先生的半岛的西北面临里海的海水。哈喇土巴村,阿伦先生说位于古代泰彼镇(Tape)的旧址,用阿伦先生的话来说,“在密安库拿半岛对面”,即不在半岛本身;萨特拉加打,通常认为今日的阿斯特拉拔(Astrabad)距离那处地方很远;我们一看详细的地图便可见了。甚至纵使我们承认这些古城镇的地址不能肯定,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任何一个城镇建立于所提及的半岛上。

    在另一方面,卡尔提阿湖中的半岛并非平坦如阿伦先生所料的,基柏特(Kiepert)的巴比伦附近的详细地图(1883年柏林地理学会会刊发表的)显然指出它是有隆高的性质。读者如果还有怀疑,我介绍一位现代旅行家的记载,他曾经由笯健夫的城墙下望卡尔提阿湖,我把他的印象提供出来,他说:“有二百尺高的峭壁把它四面围绕起来,因为岸线从远处可见,一直至南面,由笯健夫起,有二十五哩道路是大为狭窄的,但过了这段路后,就进入广阔如前的大路了。又入于较低的盆地,又南进约二十哩,就见到忻地亚运河 [3] 在流;笯健夫建筑在石灰岩脊上,海拔约一百五十尺,湖中的水是咸的,虽然有幼发拉底河水自由流入。”(Grattan Geary,Through Asiatic Turkey,1878,Vol.i,p.176)

    由上述文字看来,我有理由认为条支的形势古今相同,因为湖岸是峭壁,而半岛是石灰岩脊。“忻地亚运河在东面”河床是石的,可能没有发生过土层的变化。甚至今日湖水仍然是咸的。这样足以支持过去人称海水真达到笯健夫和于罗两岸的传统说法;因为“海水直达这个地方,足以容纳由中国及印度驶往于罗的船舶”(参看拙著《大秦国全录》的序言)。

    从西北可通条支城的陆路今日尚存。请读者参阅由斯宾到于罗的陆地路线的草图,其中主要各点抄自基柏特近制的亚洲鄂图曼省的地图 [4] 。

    现在我们回过头来谈阿伦先生的里海半岛。我已经说过没有山在上面;阿伦先生在他第二篇论文中,企图证明里海岸以前一定比今日更接近于赫开尼阿山脉,因为地质变动关系。如果我们一度承认这些说法,我是要承认它来作为反对阿伦先生的假定的论据。半岛变成怎样呢?姑且承认里海海岸,一千几百年来,因地质变动,由南向北移动了,半岛是否跟着移动呢?阿伦先生又如何说明甘英时代它应该是有山的,但当他立论的时候,群山又不知何处去了。我们并不计较古代里海南岸有山与否,而只是计较半岛有山与否。如果我们真正获得“里海有退却的现象的证据”,则有利于半岛的一切可能性在昔日都不存在。

    阿伦先生说,大鸟、孔雀同样出现于赫开尼阿沙漠,但赫开尼阿完全是山区,其中并没有沙漠,虽然我承认它的南面是有一种沙漠的。

    由印度取道大夏(Bactra即Balkh)直下乌浒河至里海的一条商路,阿伦先生坚持说是迟至庞培时代也是利用它。我从阿伦先生所引希罗多德一书第1卷第460页中的话中,也不能找出在庞培时代与这条商路关系的意见。但我料他是会知道航行于乌浒河的种种困难的。因为有些著名地理学家认为这条河是流入咸海,而不是流入里海,从古到今都是如此(参看《英国百科全书》1885年版第104页)。

    阿伦先生说:“至于《唐书》上的拂菻,即古代的大秦,西南绕海,东南接波斯,西南又有沙漠。这个记载似乎是指阿美尼亚、美索不达米亚、巴比伦,而很难适合于叙利亚。”这样的论断,易于提出而难于证明。我请问阿伦先生,照他所说,阿美尼亚、美索不达米亚及巴比伦西南的海是在什么地方呢?还有,阿伦先生忽略了《唐书》中的波斯并不符合于阿开密尼王朝(Achaemenides)的国家,而是指萨散尼王朝(Sassanides)的京都,萨山王朝在阿拉伯人征服前,统治着新波斯帝国,它的国家《唐书》称为波斯,其京都不在百泄波里,而是在马丹(Madain)即古代的斯宾和斯罗;而巴比伦、美索不达米亚及阿美尼亚,并不是“东南接波斯”而是属于波斯帝国本部的领土部分。又波斯京都(常有以全国国名指其京都之例)即马丹城,大可以说是在叙利亚的东南,或安谷。

    中国书上描写的大秦京都可以考证为安都已经明确而不需进一步证明了。甚至在许多方面反对我的见解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谦利先生(Himly)关于这个题目有一篇文章发表于1886年第18号的《学术报道》(Gottingiscle gelehrta Anzeigen)中,并由谟勒的《古代安谷》(Muller's Antiqutates Antiochene) [5] 一书提出若干有价值的补充论据了。

    至于阿伦先生非难我对于由尼斯福到安谷的一条路线的考证,我只能介绍读者研究一下我所引用的古代权威作家之说,并参考一些详细的古代地图(如基柏特的《古代地图》可以提供所需用的材料),以便判断一下,是否真正把“东”作为“西”,把“西南”作为“东南”。我在拙著中已经公开承认,我对于大秦的属国的考证,仍是一个公开讨论的问题。但是,我觉得阿伦先生企图清理这个问题,热诚可佩,但他的论文目前还未能提供我们解决这些问题的答案。

    (以上四篇文章均见《亚洲文会会刊》————Journal of the China Branch of the Royal Asiatic Society ,1886)

    ————————————————————————————————————————

    [1] 我有理由认为在西方记载中,幼发拉底下游可号为“海”,而不是称为“河”如Talmud。

    [2] 《广东通志》所称雷州之山的高度看来,大部分很难说是山,事实上是土墩,高度不过一二三丈,与浦里法(Purefoy)所说,几乎全是平地一语相符合。见《中国评论》(China Review)第2卷,第279页。

    [3] 这一位旅行家描写这条河床是石的,几千年也不会变动。

    [4] 这幅草图见《大秦国全录》。————译者

    [5] 阿伦先生不顾考证的特点,只提出提格累奴失打也是面积广大,有东方朝廷所需要的一切奢侈品供应,且有巍巍城垣来拱护的京都。如果我们孤立来看这些因素,就任何古代的京城都可以符合中国的记载。中国书上还有若干其他论据,读者自可以看出不同的地方,不必重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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