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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傳七

    竇融〔一〕

    以軍功封寧武男。〔二〕范曄後漢書卷二三竇融傳李賢注

    河西太守竇融遣使獻槖駝。〔三〕初學記卷二九

    遣司馬虞封間行通書。〔四〕范曄後漢書卷二三竇融傳李賢注

    竺曾弟嬰報怨,殺屬國侯王胤等,曾慚而去郡,融承制拜曾為武鋒將軍。〔五〕范曄後漢書卷二三竇融傳李賢注

    竇融將兵牧敘州。〔六〕書鈔卷三二

    詔封竇融曰:「行河西五郡大將軍、敘州牧、張掖屬國都尉竇融,執志忠孝,〔七〕扶微救危,仇疾反虜隗囂,率厲五郡精兵,羌胡畢集,兵不血刃,而虜土崩瓦解,功既大矣。篤意分明,斷之不疑,吾甚嘉之。其以六安安豐、陽泉、蓼、安風凡四縣封融為安豐侯。」〔八〕御覽卷二00

    竇融光武時數辭爵位,不許,〔九〕因上疏曰:「臣融年五十三,有一子,年十五,質性頑鈍,臣融朝夕教導以經藝,不得令觀天文,見讖記,誠欲令恭肅畏事,恂恂脩道,〔一0〕不願其有才能,〔一一〕何況乃當傳以連城廣土,享侯國哉!」〔一二〕他日會見,〔一三〕迎詔曰:「公欲讓職還土,〔一四〕今相見,不宜論也。」類聚卷二一

    竇融嗣子穆尚內黃公主,而融弟顯親侯竇友嗣子固尚沮陽公主,〔一五〕穆長子勳尚東海恭王女。〔一六〕竇氏一公,〔一七〕兩侯,三公主,四二千石,相與並代,〔一八〕自祖至孫,官府厩第相望,〔一九〕奴婢千數,雖親戚功臣,莫與為比。初學記卷一八

    融年老,〔二0〕子孫驕慢,乞骸骨歸第,詔許之。融卒,謁者奏穆父子自謂失勢,帝令將家屬歸本郡。〔二一〕書鈔卷三二

    〔一〕 「竇融」,字周公,扶風平陵人,范曄後漢書卷二三有傳。又見汪文臺輯司馬彪續漢書卷二、華嶠後漢書卷一。

    〔二〕 「以軍功封寧武男」,范曄後漢書竇融傳云:「王莽居攝中,為強弩將軍司馬,東擊翟義,還攻槐里,以軍功封建武男。」李賢注云:「東觀記、續漢書並云『寧武男』。」本條即據此輯錄。

    〔三〕 「河西太守竇融遣使獻槖駝」,此條御覽卷九0一亦引,文字全同。范曄後漢書竇融傳云:建武「五年夏,遣長史劉鈞奉書獻馬」。與此當為同一事。

    〔四〕 「遣司馬虞封間行通書」,范曄後漢書竇融傳云:融「復遣鈞上書曰:『……謹遣同產弟友詣闕,口陳區區。』友至高平,會囂反叛,道絕,馳還,遣司馬席封間行通書」。李賢注:「東觀記及續漢書『席』皆作『虞』字。」本條即據此輯錄。聚珍本作「令弟友詣闕,道絕,馳還,遣司馬虞封間行通書」,亦據李賢注和范書輯錄。

    〔五〕 「融承制拜曾為武鋒將軍」,范曄後漢書竇融傳云:建武「七年夏,酒泉太守竺曾以弟報怨殺人而去郡,融承制拜曾為武鋒將軍,更以辛肜代之」。其下李賢即引此段文字作注。李賢注首句原無「竺」字,又無「融承制」一句,為使文義完足,今據范書增補。通鑑卷四二亦引此條,僅有「曾弟嬰報怨,殺屬國侯王胤等」二句。

    〔六〕 「竇融將兵牧敘州」,此句下原有「竇憲兄弟並列位,威鎮四海」二句,為竇憲傳中語,今刪去,移入竇憲傳。

    〔七〕 「執志」,聚珍本同,姚本作「允執」,書鈔卷四七引同。

    〔八〕 「六安安豐、陽泉、蓼、安風」,聚珍本無「六安」二字,范曄後漢書竇融傳同。姚本有,類聚卷五一引亦有。按六安舊為侯國,安豐、陽泉、蓼、安風四縣皆屬六安國。「陽泉」原誤作「陽原」,「安風」原脫「風」字,姚本、聚珍本皆不誤,類聚卷五一引亦不誤,今據校正。

    〔九〕 「不許」,此句原無,聚珍本有,御覽卷四二四引亦有,今據增補。此句上聚珍本尚有「不欲傳子」一句,不知據何書所引輯錄。

    〔一0〕「脩」,姚本、聚珍本同,御覽卷四二四引作「循」,范曄後漢書竇融傳亦作「循」。按二字於義皆通。

    〔一一〕「願」,原誤作「顯」,聚珍本作「願」,御覽卷四二四引同,今據改正。

    〔一二〕「享侯國哉」,此句類聚卷五一引作「享諸侯之國哉」,御覽卷二0一引同,惟「哉」字作「也」,御覽卷四二四引作「享諸侯國哉」。

    〔一三〕「他日會見」,此下五句原無,類聚卷五一引,今據增補。聚珍本亦有此五句,「迎詔曰」作「迎詔融曰」,餘與此同。路子復藏明抄本書鈔卷四八引此五句與聚珍本同。御覽卷二0一亦引,字句微異。

    〔一四〕「公」,原無,聚珍本有,御覽卷二0一引亦有,今據增補。

    〔一五〕「沮陽公主」,姚本、聚珍本同,御覽卷四七0引作「涇陽公主」。按當作「涅陽公主」,范曄後漢書竇融傳云:「友子固,亦尚光武女涅陽公主。」又皇后紀載:光武帝五女,「皇女中禮,十五年封涅陽公主,適顯親侯大鴻臚竇固,肅宗尊為長公主」。李賢注云:「涅陽,屬南陽郡。」

    〔一六〕「東海恭王」,御覽卷四七0引同,姚本、聚珍本皆誤作「東海公主」。范曄後漢書竇融傳云:「穆子勳,尚東海恭王彊女沘陽公主。」

    〔一七〕「一公」,姚本同,初學記卷二四、御覽卷四七0引亦同,聚珍本作「一王」。

    〔一八〕「相與並代」,此句原無,初學記卷二四引有,今據增補。

    〔一九〕「厩」,初學記卷二四引作「邸」,於義較長。

    〔二0〕「融年老」,此句上原有「竇融長子穆,穆子勳,并尚公主」三句,因與上重複,今刪去。

    〔二一〕「帝令將家屬歸本郡」,此條姚本、聚珍本皆未輯錄。

    竇固

    竇固,〔一〕字孟孫,少為黃門郎,謙讓有節操。書鈔卷五八

    中元二年,〔二〕以竇固為中郎將,監羽林左騎。破西羌還,〔三〕是時竇氏公、侯、二千石並在朝廷,門內尚三公主,賞賜恩寵榮於當世,親戚功臣無與為等也。御覽卷四七0

    明帝欲征匈奴,竇固議曰:「塞外草美,馬不須穀。」類聚卷九三

    竇固為奉車都尉,〔四〕與駙馬都尉耿秉等北征匈奴,遂滅西域,開通三十六國。在邊數年,羌胡親愛之。羌胡見客,〔五〕炙肉未熟,人人長跪前割之,血流指間,進之於固,固輒為啗,不穢賤之,是以愛之如父母也。〔六〕御覽卷四七五

    竇固,字孟孫,為衛尉,〔七〕奉兩宮宿衛。上而見重當世,仁厚恭謹;下而賑施宗族,甚有名稱。〔八〕書鈔卷五三

    〔一〕 「竇固」,竇融弟竇友之子,范曄後漢書卷二三有傳。又見汪文臺輯司馬彪續漢書卷二。

    〔二〕 「中元二年」,原脫「二」字,聚珍本作「中元元年」。按范曄後漢書竇固傳云:「中元元年,襲父友封顯親侯。顯宗即位,遷中郎將,監羽林士。」顯宗即位時為中元二年,此時竇固為中郎將。今據范書增補「二」字。

    〔三〕 「破西羌還」,此為明帝永平末年時事。按時間順序,當敘於下「竇固為奉車都尉」云云一條之後。

    〔四〕 「竇固為奉車都尉」,時在明帝永平十五年,見范曄後漢書明帝紀、竇固傳。

    〔五〕 「羌胡見客」,此句以下一段文字原作「炙肉未熟,人人長跪前割,血流指間,進之於固,固輒為啗,不穢賤也,是以親之如父」。凡與此不同處,皆據范曄後漢書竇固傳李賢注所引校改。

    〔六〕 「是以愛之如父母也」,羌胡愛竇固事書鈔卷一四五兩引,字句皆較此簡略。

    〔七〕 「為衛尉」,章帝建初八年,代馬防為衛尉。見范曄後漢書竇固傳。

    〔八〕 「甚有名稱」,此條書鈔卷五三兩引,另一處所引字句較此簡略。

    竇憲

    竇憲恃宮掖聲勢,〔一〕遂以賤直奪沁水公主園田,〔二〕公主不敢訴。後肅宗駕出過園,指以問憲,憲陰嗚不得對。〔三〕發覺,帝大怒,召憲切責曰:「今貴主尚見枉奪,何況小臣乎!」〔四〕御覽卷四八三

    章帝崩,竇太后臨政,竇憲為大將軍,食邑二萬戶,弟景執金吾,瑰將作大匠、光祿勳。〔五〕初學記卷一八

    竇憲作大將軍,置長史、司馬員吏官屬,位次太傅。〔六〕司馬彪續漢書百官志劉昭注

    大將軍竇憲封武陽侯,〔七〕食邑二萬戶,憲固辭封。詔曰:〔八〕「大將軍憲前歲出征,克滅北狄,朝加封賞,固辭不受。舅氏舊典,並蒙爵土。〔九〕其封憲冠軍侯,邑二萬戶。」 御覽卷二0一

    竇憲兄弟並列位,〔一0〕威鎮四海。書鈔卷三二

    竇憲以特進見禮依三公,〔一一〕並未開封。書鈔卷五二

    〔一〕 「竇憲」,字伯度,竇融曾孫,范曄後漢書卷二三有傳。又見汪文臺輯司馬彪續漢書卷二。

    〔二〕 「沁水公主園田」,原僅存「沁園」二字,今據聚珍本和范曄後漢書竇憲傳增補。「沁水公主」,名致,明帝女,永平三年封沁水公主,適高密侯鄧乾。

    〔三〕 「陰嗚」,聚珍本作「陰喝」,范曄後漢書竇憲傳同。按「陰嗚」、「陰喝」,義皆為噎塞。范書李賢注云:「喝」字「或作『嗚』」。是李賢時范書有作「喝」者,也有作「嗚」者。

    〔四〕 「小臣」,聚珍本作「小民」,范曄後漢書竇憲傳作「小人」。

    〔五〕 「瑰將作大匠、光祿勳」,此條御覽卷四七0亦引,文字全同。

    〔六〕 「位次太傅」,范曄後漢書竇憲傳云:「舊大將軍位在三公下,置官屬依太尉。憲威權震朝廷,公卿希旨,奏憲位次太傅下,三公上;長史、司馬秩中二千石,從事中郎二人六百石,自下各有增。」

    〔七〕 「武陽侯」,原作「舞陽侯」,聚珍本作「武陽侯」,今據校改。范曄後漢書竇憲傳載,和帝永元元年,竇憲出擊匈奴,登燕然山,刻石勒功而還。「詔使中郎將持節即五原拜憲大將軍,封武陽侯,食邑二萬戶」。通鑑卷四七胡三省注云:「郡國志東郡有東武陽縣,泰山郡有南武陽侯國,憲其封南武陽歟?」

    〔八〕 「詔曰」,此詔在永元二年。

    〔九〕 「舅氏舊典,並蒙爵土」,西漢時,帝舅一般皆封為侯,故和帝詔中有此語。

    〔一0〕「竇憲兄弟並列位」,此句上原有「竇融將兵牧涼州」一句,為竇融傳中語,今刪去,移入竇融傳。此下二句姚本、聚珍本皆未輯錄。

    〔一一〕「見禮」,原誤倒作「禮見」,聚珍本不誤,今據改正。

    竇章〔一〕

    時謂東觀為老氏藏室。〔二〕聚珍本

    竇章女初入掖庭為貴人,〔三〕早卒。帝追思之,詔史官樹碑頌德,帝自為之辭。〔四〕書鈔卷一0二

    〔一〕 「竇章」,字伯向,竇融玄孫,竇萬全少子,范曄後漢書卷二三有傳。又見汪文臺輯華嶠後漢書卷一。

    〔二〕 「時謂東觀為老氏藏室」,此條不知聚珍本從何書輯錄。范曄後漢書竇章傳云:「永初中,三輔遭羌寇,章……講讀不輟。太僕鄧康聞其名,請欲與交,章不肯往,康以此益重焉。是時學者稱東觀為老氏臧室,道家蓬萊山,康遂薦章入東觀為校書郎。」此條上下皆有闕文。

    〔三〕 「女」,原誤作「從母」。范曄後漢書竇章傳云:「順帝初,章女年十二,能屬文,以才貌選入掖庭,有寵,與梁皇后並為貴人。」今據校正。

    〔四〕 「帝自為之辭」,范曄後漢書竇章傳作「章自為之辭」。此條聚珍本未輯錄。

    馬援

    馬援,〔一〕字文淵,扶風茂陵人。〔二〕世說新語言語篇、御覽卷二六0

    遠祖徙茂陵成懽里。〔三〕范曄後漢書卷二四馬援傳李賢注

    通生賓,〔四〕宣帝時以郎持節,號使君,使君生仲,仲官至玄武司馬;仲生援。范曄後漢書卷二四馬援傳李賢注

    援三兄,〔五〕況字長平,〔六〕余字聖卿,員字季主。范曄後漢書卷二四馬援傳李賢注

    受齊詩,師事潁川滿昌。范曄後漢書卷二四馬援傳李賢注

    援以況出為河南太守,次兩兄為吏京師,見家用不足,乃辭況欲就邊郡畜牧。范曄後漢書卷二四馬援傳李賢注

    馬援外類倜儻簡易,而內重禮,事寡嫂,雖在閫內,〔七〕必幘然後見之也。〔八〕書鈔卷一二七

    馬援為郡督郵,送囚至府,囚有重罪,援哀而縱之,亡命北地,遇赦留。御覽卷六四二

    馬援歎曰:「凡殖產,〔九〕貴其能施民也,〔一0〕否則守錢奴耳。」〔一一〕乃盡散以班昆弟故舊,身衣羊裘皮蔥。書鈔卷一二九

    隗囂甚重馬援,以為綏德將軍。時公孫述稱帝,囂使援往觀之。援素與述同鄉里,相善,以為至當握手迎如平生,而述方盛陳陛衛,〔一二〕以延援入,〔一三〕交拜禮畢,就館,更為援製荅布單衣、交讓冠,〔一四〕會百官於宗廟,立舊交之位。述鸞旗旄騎,警蹕就車,禮甚盛,欲以援封侯,食大將軍位。〔一五〕賓客皆樂留,援曉之,因而辭歸,謂囂曰:「子陽井底蛙耳,〔一六〕不如專意東方。」囂乃使援奉書洛陽。〔一七〕援初到,〔一八〕敕令中黃門引入,時上在宣德殿南廡下,但幘坐。上迎,笑謂之曰:「卿遨遊二帝間,見卿,使人慚。」援頓首謝曰:「當今之世,非獨君擇臣,臣亦擇君。臣與公孫述同縣,少小相善。〔一九〕臣前至蜀,述陛戟而後進臣。今臣遠來,〔二0〕陛下何知非刺客而簡易如此?」於是上復笑曰:「卿非刺客,顧說客耳。」援乃曰:「天下反覆,自盜名字者不可勝數。今見陛下,恢廓大度,同符高祖,乃知帝王自有真也。」帝甚壯之。〔二一〕御覽卷七七八

    援說囂曰:「前到朝廷,上凡十四見。開心見誠。」〔二二〕范曄後漢書卷二四馬援傳李賢注、書鈔卷九

    馬援與楊廣書曰:〔二三〕「車丞相高祖園寢郎,〔二四〕一月九遷為丞相者,知武帝恨誅衛太子,上書訟之。」 文選卷三八任昉為范尚書讓吏部封侯第一表李善注

    上自征隗囂,〔二五〕至漆,諸侯多以王師之重,不宜遠入險阻,計未決。會召馬援,因說隗囂側足無所立,〔二六〕將帥土崩之勢,兵進必破之狀,於上前聚米為山川,指畫地勢,〔二七〕上曰:「虜在吾目中矣。」〔二八〕囂眾大潰。〔二九〕御覽卷二七五

    馬援為隴西太守,〔三0〕擊羌,中矢貫腓脛,〔三一〕上聞,賜羊三千、牛三百頭以養病。御覽卷三七二

    帝從援議,詔武威太守梁統,悉還金城客民。〔三二〕范曄後漢書卷二四馬援傳李賢注

    馬援,字文淵,扶風人。為隴西太守,務開寬信,恩以待下,〔三三〕任吏以職,但總大體而已。賓客故人,日滿其門。諸曹時白外事,輒曰:「此丞、掾任,何足相煩。若大姓侵小民,黠羌欲旅距,〔三四〕此乃太守事耳。」 御覽卷二六0

    馬援從隴西太守遷虎賁中郎將。〔三五〕御覽卷二四一

    馬援在隴西,上書曰:「富民之本,在於食貨,宜如舊鑄五銖錢。」三府凡十三難,〔三六〕援一一解之,條奏其狀。帝從之,天下賴其便。〔三七〕類聚卷六六

    馬援自還京師,數被進見。援長七尺五寸,〔三八〕色理髮膚眉目容貌如畫。閑進對,〔三九〕尤善述前事,每言及三輔長者至閭里少年皆可觀,皇太子、諸王聞者,莫不屬耳忘倦。御覽卷三七九

    馬援擊尋陽山賊,上書曰:「除其竹木,譬如嬰兒頭多蟣蝨而剃之,蕩蕩然蟣蝨無所復依。」書奏,上大悅,出尚璽書,數日,黃門取頭蝨章持入,〔四0〕因出小黃門頭有蝨者,皆剃之。〔四一〕御覽卷九五一

    光武以馬援為伏波將軍。〔四二〕御覽卷二四0

    援上書:「臣所假伏波將軍印,書『伏』字,『犬』外嚮。城皋令印,『皋』字為『白』下『羊』;丞印『四』下『羊』;尉印『白』下『人』,『人』下『羊』。即一縣長吏,印文不同,恐天下不正者多。符印所以為信也,所宜齊同。」薦曉古文字者,事下大司空正郡國印章。奏可。〔四三〕范曄後漢書卷二四馬援傳李賢注

    馬援好事,〔四四〕至荔浦,見冬筍名笣筍,上言:「禹貢『厥笣橘柚』,疑謂是也,其味美於春夏筍。」〔四五〕御覽卷九六三

    馬援擊交阯,〔四六〕從容謂官屬曰:「吾從弟少遊嘗哀吾慷慨多大志,曰:『士生一世,但取衣食裁足,乘下澤車,〔四七〕御款段馬,〔四八〕為郡掾吏,守墳墓,鄉里稱為善人,斯可矣。致求盈餘,〔四九〕但自苦耳。』當吾在浪泊、西里、烏間,〔五0〕虜未滅之時,下潦上霧,毒氣熏蒸,〔五一〕仰視烏鳶跕跕墮水中,〔五二〕臥念少遊平生時語,何可得也!」 書鈔卷一三九

    馬援與兄子嚴敦書云:〔五三〕「學龐伯高不就,〔五四〕猶為謹敕士,所謂刻鵠不成尚類鶩者。效杜季良而不成,〔五五〕陷為天下輕薄子,所謂畫虎不成反類狗也。」〔五六〕御覽卷九一九

    馬援平交阯,上言太守蘇定張眼視錢,〔五七〕〈目枼〉目討賊,〔五八〕怯於戰功,宜加切敕。後定果下獄。御覽卷四九一

    馬援於交阯鑄銅馬,奏曰:「臣聞行天者莫如龍,行地者莫如馬。臣援師事楊子阿。〔五九〕孝武帝時,善相馬者東門京鑄作銅馬法獻之,立馬於魯班門外,更名曰金馬門。臣既備數家骨法,以所得駱越銅,鑄以為馬,高二尺五寸,〔六0〕圍四尺五寸,謹獻。」詔置馬德陽殿下。類聚卷九三

    馬援振旅還京師,賜衣服、酒、床、什器,粟五百斛,侯車一乘,朝見位次隨九卿之□。〔六一〕書鈔卷一三九

    馬援曰:「方今匈奴、烏桓尚擾北邊,欲自請擊之。男兒要當死於邊野,以馬革裹尸還墓耳,〔六二〕何能臥床上在兒女子手中耶?」故人孟冀曰:「諒為烈士,當如此矣!」〔六三〕御覽卷四三八

    馬援行亭鄣,到右北平,詔書賜援鉅鹿縑三百疋。 御覽卷八一八

    馬援,字文淵,建武二十四年,威武將軍劉尚擊武陵五谿蠻夷,〔六四〕深入,軍沒。援因復請行。時年六十二,帝愍其老,未許之。援自請曰:「臣尚能被甲上馬。」帝令試之。援據鞍顧眄,以示可用。帝笑曰:「矍鑠哉是翁也!」〔六五〕遂遣援。御覽卷二七四

    二月到武陵臨鄉。〔六六〕范曄後漢書卷二四馬援傳李賢注

    〔一〕 「馬援」,范曄後漢書卷二四有傳。又見汪文臺輯謝承後漢書卷一、司馬彪續漢書卷二。

    〔二〕 「扶風茂陵人」,世說新語言語篇引東觀漢記云:「馬援,字文淵,茂陵人」云云。又御覽卷二六0引云:「馬援,字文淵,扶風人」云云。此條即據二書所引輯錄。

    〔三〕 「遠祖徙茂陵成懽里」,原無「遠祖」二字。范曄後漢書馬援傳云:「其先趙奢為趙將,號曰馬服君,子孫因為氏。武帝時,以吏二千石自邯鄲徙焉。」其下李賢注引東觀漢記「徙茂陵成懽里」一語作注。為使文義完足,今據范書大意增補「遠祖」二字。此條姚本、聚珍本作「遠祖以吏二千石自邯鄲徙茂陵成懽里」,亦據李賢注和范書輯錄。

    〔四〕 「通」,馬援曾祖,以功封重合侯,因兄馬何羅反,通受牽連被誅。

    〔五〕 「援三兄」,此句原無,姚本、聚珍本有,係據范曄後漢書馬援傳增補。為使文義完足,今亦補入。

    〔六〕 「長平」,姚本、聚珍本作「君平」。

    〔七〕 「閫」,御覽卷六八七、文選卷四0任昉奏彈劉整李善注引作「閨」。

    〔八〕 「必幘然後見之也」,御覽卷六八七引同,惟無「也」字。文選卷四0任昉奏彈劉整李善注引作「必冠然後入見」。

    〔九〕 「凡殖產」,此句姚本、聚珍本作「凡殖貨財產」,係據陳禹謨刻本書鈔,與范曄後漢書馬援傳同。

    〔一0〕「民」,姚本、聚珍本作「賑」,係據陳禹謨刻本書鈔,與范曄後漢書馬援傳同。

    〔一一〕「奴」,姚本作「鹵」,聚珍本作「虜」。「鹵」、「虜」二字通。陳禹謨刻本書鈔作「虜」,與范曄後漢書馬援傳同。

    〔一二〕「方」,聚珍本作「乃」。

    〔一三〕「以延」,此二字聚珍本作「引」。

    〔一四〕「荅布」,原作「都布」,書鈔卷一二八引同,聚珍本作「荅布」,范曄後漢書馬援傳作「都布」,李賢注云:「東觀漢記『都』作『荅』。」今據聚珍本和李賢注改。漢書貨殖傳云:「荅布皮革千石。」顏師古注云:「粗厚之布也。……荅者,厚重之貌。」

    〔一五〕「欲以援封侯,食大將軍位」,此二句聚珍本作「欲授以封侯大將軍位」,范曄後漢書馬援傳同,惟「授」字下有「援」字。

    〔一六〕「子陽」,公孫述字子陽。

    〔一七〕「囂乃使援奉書洛陽」,時在建武四年冬。

    〔一八〕「援初到」,此句至「但幘坐」數句原無,而有「援至,引見於宣德殿」二句。今刪去原有二句,據范曄後漢書馬援傳李賢注補入「援初到」至「但幘坐」數句。聚珍本有此數句,「但」誤作「袒」。御覽卷六八七引云:「馬援初見,帝令中黃門引入,上在宣德殿南廡下,但幘坐。」與范書李賢注所引文字微異。

    〔一九〕「臣與公孫述同縣,少小相善」,原無「同縣少小」四字,聚珍本有,御覽卷三五二引亦有,今據增補。

    〔二0〕「臣」,原無此字,聚珍本有,御覽卷三五二引亦有,今據增補。

    〔二一〕「帝甚壯之」,原無此句,世說新語言語篇引有,今據增補。此條書鈔卷四、卷八、卷九,初學記卷二六,御覽卷九0、卷六八四,事類賦卷一二亦引,字句極為簡略。

    〔二二〕「開心見誠」,范曄後漢書馬援傳云:「建武四年冬,囂使援奉書洛陽。……太中大夫來歙持節送援西歸隴右,……援說囂曰:『前到朝廷,上引見數十,每接讌語,自夕至旦,才明勇略,非人敵也。且開心見誠,無所隱伏,闊達多大節,略與高帝同。經學博覽,政事文辯,前世無比。』」「上引見數十」句下李賢注云:「東觀漢記曰凡十四見。」書鈔卷九引云:「開心見誠。」此條即據李賢注和書鈔卷九所引,又酌取范書文句輯錄。

    〔二三〕「馬援與楊廣書曰」,隗囂遣子恂入質於漢,援攜家屬隨恂歸洛陽。後隗囂狐疑,發兵拒漢。援為漢謀畫滅囂,游說囂將叛囂,又為書與囂將楊廣,使廣勸囂歸漢。見范曄後漢書馬援傳。

    〔二四〕「車丞相高祖園寢郎」,「車丞相」即車千秋。漢書本傳云:「千秋為高寢郎,會衛太子為江充所譖敗,久之,千秋上急變訟太子冤,曰:『子弄父兵,罪當笞;天子之子過誤殺人,當何罪哉!臣嘗夢見一白頭翁教臣言。』是時,上頗知太子惶恐無他意,乃大感悟,召見千秋。……立拜千秋為大鴻臚。數月,遂代劉屈氂為丞相,封富民侯。千秋無他材能術學,又無伐閱功勞,特以一言寤意,旬月取宰相封侯。」范曄後漢書馬援傳備載援與楊廣書,然無「車丞相高祖園寢郎」云云一段文字,是被范曄所刪。

    〔二五〕「上自征隗囂」,事在建武八年。

    〔二六〕「因說隗囂側足無所立」,「側足」五字原無。文選卷二0曹植五言詩送應氏李善注引東觀漢記云:「馬援曰:『隗囂側足無所立。』」今據文義摘取「側足」五字補綴於此。此句聚珍本作「因說囂側足而立」。

    〔二七〕「於上前聚米為山川,指畫地勢」,此二句原脫「川」字、「地勢」二字,聚珍本有,今據增補。類聚卷七二引云「聚米為山川地勢」,有「川地勢」三字,然「地」字上又脫「指畫」二字。

    〔二八〕「上曰,虜在吾目中矣」,此二句原無,姚本、聚珍本有,類聚卷七二引亦有,今據增補。文選卷五七潘岳哀永逝文李善注引作「世祖曰:『虜在吾目中。』」

    〔二九〕「囂眾大潰」,范曄後漢書馬援傳云:建武「八年,帝自西征囂,至漆,諸將多以王師之重,不宜遠入險阻,計冘豫未決。會召援,夜至,帝大喜,引入,具以群議質之。援因說隗囂將帥有土崩之勢,兵進有必破之狀。又於帝前聚米為山谷,指畫形勢,開示眾軍所從道徑往來,分析曲折,昭然可曉。帝曰:『虜在吾目中矣。』明旦,遂進軍至第一,囂眾大潰」。與此可以互參。

    〔三0〕「馬援為隴西太守」,時在建武十一年。

    〔三一〕「脛」,原誤作「脹」,聚珍本作「脛」,今據改。范曄後漢書馬援傳云:「援中矢貫脛。」

    〔三二〕「悉還金城客民」,范曄後漢書馬援傳云:「朝臣以金城破羌之西,塗遠多寇,議欲棄之。援上言,破羌以西城多完牢,易可依固,其田土肥壤,灌溉流通。如令羌在湟中,則為害不休,不可棄也。帝然之,於是詔武威太守,令悉還金城客民。」「於是詔武威太守」句下李賢注云:「東觀記曰梁統也。」此條即據李賢注,又參酌范書輯錄。

    〔三三〕「務開寬信,恩以待下」,此二句聚珍本作「務開恩信,寬以待下」。從文義來看,聚珍本為是。范曄後漢書馬援傳舊刻本亦作「務開寬信,恩以待下」,中華書局點校本已改作「務開恩信,寬以待下」。

    〔三四〕「旅距」,范曄後漢書馬援傳李賢注云:「不從之貌。」王先謙集解云:「旅距,聚眾相拒耳。注非。」

    〔三五〕「馬援從隴西太守遷虎賁中郎將」,馬援為隴西太守六年,徵入為虎賁中郎將。見范曄後漢書馬援傳。

    〔三六〕「三府凡十三難」,此句至「帝從之」數句原無,范曄後漢書馬援傳云:「初,援在隴西上書,言宜如舊鑄五銖錢。事下三府,三府奏以為未可許,事遂寑。及援還,從公府求得前奏,難十餘條,乃隨牒解釋,更具表言。帝從之,天下賴其便。」李賢注云:「東觀記曰:『凡十三難,援一一解之,條奏其狀也。』」此數句即據李賢注,又參酌范書增補。

    〔三七〕「天下賴其便」,此條聚珍本連綴為「在隴西上書曰:『富民之本,在於食貨,宜如舊鑄五銖錢。』天下賴其便。三府以為未可,凡十三難,援一一解之,條奏其狀」。「天下賴其便」句不應置於「宜如舊鑄五銖錢」句下,當移在本條末。

    〔三八〕「援長七尺五寸」,此下二句原作「為人明白,眉目如畫」,今據范曄後漢書馬援傳李賢注引校改。類聚卷一七、永樂大典卷一九六三六引云:「馬援眉目如畫。」御覽卷三六五引云:「馬援自還京師,數被進見,為人鬚髯眉目如畫。」

    〔三九〕「閑」,聚珍本作「嫺」。按二字通,義為熟練。

    〔四0〕「出尚璽書,數日,黃門取頭蝨章持入」,此三句原無,御覽卷五九四引,今據增補。「出尚璽書」句有訛誤。聚珍本作「出尚書,盡數日,敕黃門取頭蝨章特入」,首句、末句皆有訛誤。後漢書馬援傳王先謙集解引作「出付尚書,盡數日,敕黃門取頭蝨章持入」,「出付尚書」一句,文義可通,似無誤。

    〔四一〕「皆剃之」,此條記纂淵海卷一00、合璧事類別集卷九三亦引,字句微異。

    〔四二〕「光武以馬援為伏波將軍」,建武十七年,以援為伏波將軍,南擊交阯徵側。事詳范曄後漢書馬援傳、通鑑卷四三。

    〔四三〕「奏可」,此條書鈔卷一三一、御覽卷六八三、玉海卷八四、東漢會要卷九亦引,字句稍異。

    〔四四〕「好事」,此二字原無,聚珍本有,御覽卷九六六引亦有,今據增補。

    〔四五〕「其味美於春夏筍」,此條記纂淵海卷九六亦引,字句較略。

    〔四六〕「擊交阯」,此三字原無,類聚卷九二、卷九三,御覽卷九二三、記纂淵海卷九七引有,今據增補。

    〔四七〕「下澤車」,利於在澤間行走的短轂車。周禮冬官考工記云:「車人為車,……行澤者欲短轂,行山者欲長轂,短轂則利,長轂則安。」

    〔四八〕「款段」,馬行遲緩貌。范曄後漢書馬援傳李賢注:「款猶緩也,言形段遲緩也。」

    〔四九〕「致求盈餘」,此句姚本、聚珍本作「求益盈餘」,類聚卷九三引同。

    〔五0〕「當吾在浪泊、西里、烏間」,此句以下一段文字原無,御覽卷三九0引有,今據增補。姚本、聚珍本亦有此段文字,又書鈔卷一五一,類聚卷二、卷九二,御覽卷一五、卷九二三,記纂淵海卷九七,文選卷二八鮑照苦熱行李善注皆引此段文字,字句互有同異。此句原脫「西」字、「烏」字。按姚本云:「吾在浪泊、西里、烏間。」聚珍本云:「吾在浪泊、西里、塢間。」書鈔卷一五一引云:「吾在浪泊、西里、塢間。」類聚卷二引云:「吾在浪泊、西里、烏閒。」今據增補「西」字、「烏」字。四庫全書考證云:「馬援謂官屬曰:『吾在浪泊、西里、烏間。』按『烏間』,太平御覽及范書本傳俱無『烏』字。恐是地名。」考證所謂太平御覽,係指御覽卷一五。卷一五引云:「吾在浪泊、西里間。」

    〔五一〕「熏」,類聚卷九二、御覽卷九二三、記纂淵海卷九七、文選卷二八鮑照苦熱行李善注引作「上」。

    〔五二〕「烏鳶」,書鈔卷一五一引作「鳶飛」,范曄後漢書馬援傳作「飛鳶」。「跕跕」,范書李賢注云:「墮貌也。」

    〔五三〕「馬援與兄子嚴敦書云」,馬援兄子嚴、敦並喜譏議,交通俠客。援時在交阯,遂遣書相誡。

    〔五四〕「龐伯高」,聚珍本作「龍伯高」,范曄後漢書馬援傳同。范書馬援傳載援書云:「龍伯高敦厚周慎,口無擇言,謙約節儉,廉公有威,吾愛之重之,願汝曹效之。」據范書馬援傳,伯高名述,京兆人,為山都長,後擢為零陵太守。

    〔五五〕「杜季良」,范曄後漢書馬援傳載援書云:「杜季良豪俠好義,憂人之憂,樂人之樂,清濁無所失,父喪致客,數郡畢至,吾愛之重之,不願汝曹效也。」季良名保,京兆人,為越騎司馬,見范書馬援傳。

    〔五六〕「所謂畫虎不成反類狗也」,此條御覽卷七五0亦引,字句較略。

    〔五七〕「蘇定」,為交阯太守,逼反交阯女子徵側,事見范曄後漢書南蠻西南夷傳。

    〔五八〕「〈目枼〉目」,眇目細視。「討」,原誤作「計」,聚珍本作「討」,今據改正。

    〔五九〕「臣援師事楊子阿」,此文義未完,其下當有闕文。范曄後漢書馬援傳載援表云:「臣援嘗師事子阿,受相馬骨法。」此句下當據范書增補「受相馬骨法」一句。

    〔六0〕「二」,聚珍本作「三」,范曄後漢書馬援傳同。

    〔六一〕「朝見位次隨九卿之囗」,疑「之」字下脫「列」字。此條聚珍本作「援振旅還京師,賜車一乘」。書鈔卷一九引作「馬援振旅京師,賜車一乘」。范曄後漢書馬援傳云:建武「二十年秋,振旅還京師,軍吏經瘴疫死者十四五。賜援兵車一乘,朝見位次九卿」。

    〔六二〕「墓」,御覽卷四三四引同,聚珍本作「葬」。按「葬」字是,范曄後漢書馬援傳作「葬」。

    〔六三〕「當」,原誤作「尚」,聚珍本作「當」,范曄後漢書馬援傳同,今據改正。

    〔六四〕「劉尚」,原誤作「劉向」。聚珍本作「劉禹」。按類聚卷五九、御覽卷三五五引皆作「劉尚」,范曄後漢書馬援傳同。又范書光武帝紀、公孫述傳、來歙傳、祭遵傳、馬成傳、宋均傳、南蠻西南夷傳,司馬彪續漢書天文志、五行志,袁宏後漢紀卷八亦皆作「劉尚」。然范書來歙傳李賢注云:「東觀記、續漢書『尚』字並作『禹』。」

    〔六五〕「矍鑠哉是翁也」,范曄後漢書馬援傳同,李賢注云:「東觀記作『〈日蒦〉哉是翁』。」聚珍本從之。然類聚卷一八、卷五九,御覽卷三五五、卷三八三引皆作「矍鑠哉是翁也」。

    〔六六〕「二月到武陵臨鄉」,據范曄後漢書馬援傳,建武二十四年,援率軍擊武陵五谿蠻,「明年春,軍至臨鄉」。是此「二月」當在建武二十五年。

    馬廖〔一〕

    廖少習易經,清約沈靜。援擊武谿無功,卒于師,廖不得嗣爵。范曄後漢書卷二四馬廖傳李賢注

    馬廖、任傀皆從羽林監遷虎賁中郎將。〔二〕御覽卷二四一

    馬廖上疏長樂宮曰:〔三〕「夫改政移風,必有其本。長安語曰:『城中好高髻,〔四〕四方高一尺。城中好廣眉,四方過半額。〔五〕城中好廣袖,〔六〕四方用疋帛。』」 御覽卷三六四

    司隸校尉梁松奏特進防、光、廖、廖子豫,〔七〕三家奴婢千人,〔八〕兄弟父子並受爵土,榮顯冠世,多買京師膏腴美田,作大廬,近帶城郭,妨困小民。御覽卷八二一

    〔一〕 「馬廖」,字敬平,馬援長子,范曄後漢書卷二四有傳。又見謝承後漢書卷一。

    〔二〕 「馬廖、任傀皆從羽林監遷虎賁中郎將」,范曄後漢書馬廖傳云:「少以父任為郎。明德皇后既立,拜廖為羽林左監、虎賁中郎將。」「任傀」,即任隗,事詳范曄後漢書本傳。

    〔三〕 「長樂宮」,此三字原無,聚珍本有,御覽卷三七三引亦有,今據增補。

    〔四〕 「城中好高髻」,此下二句原無,聚珍本有,御覽卷三七三引亦有,今據增補。

    〔五〕 「過」,聚珍本作「且」,范曄後漢書馬廖傳同。

    〔六〕 「城中好廣袖」,此下二句原無,聚珍本有,御覽卷八一八亦有,今據增補。范曄後漢書馬廖傳作「城中好大袖,四方全疋帛」。

    〔七〕 「司隸校尉梁松奏特進防、光、廖、廖子豫」,聚珍本注云:「范書梁松歿於顯宗永平四年,馬氏之敗在肅宗建初八年,於時松歿已久,此文有誤。」

    〔八〕 「三家奴婢千人」,此句原無,御覽卷五00引云:「司隸校尉梁松奏特進馬防兄廖、廖子孫三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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