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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网 www.qbshu.com,最快更新维柯的哲学最新章节!

    按照维柯的“形而上学”,我们把维柯的实在概念理解为世界大全,而不是人类自身的世界;我们也把他的最终的否定性结论纳入到“形而上学”这个词的意义之中,这个最终的否定性结论就是断言:某个或更多个领域是不可知的或不完全可知的,或者把其他领域再结合进来的最高实在领域是不可知的或不完全可知的。

    事实上,就像我们考察维柯知识论的第二种和最新的形式时所发现的那样,维柯在人类世界和自然界之间划了一道明显的界线。对人类来说,前者是透明的,因为它是由人类创造的;后者是不透明的,因为只有上帝————这一世界的创造者才有关于它的知识。他的总体和最终的实在概念,即与他的早期知识论一同论述的形而上学,保留了由那种知识论而非其他理论所赋予它的价值。形而上学是一种可能的猜测,但是不能被证实,它能在启示神学的确定性中得以完成。因此,这种形而上学完全没有可能与《新科学》有什么关系,《新科学》是依靠特定的求真方式开始的,并且它是从天启中截取下来的。维柯从不拒绝形而上学。他在1725年写的自传中对形而上学进行了讨论,这一年他出版了第一版的《新科学》;在1737年他心满意足地提及了形而上学,在第二版的《新科学》完成7年之后,他的科学生命结束了,他也这么认为。然而,尽管维柯从来不拒绝形而上学,但是他一直把它搁在一边,因而可以说,他一直把形而上学置于心灵的一个角落。

    这一点证明,好像对维柯形而上学在哲学上的重要性没有什么可说的。但是,事实并非如此,因为哲学的每一部分都在自身中蕴涵着其他部分,又因为,我们始终能通过处理一个所谓特殊的哲学部门演绎出整个哲学的特征,所以考察《新科学》和其中所蕴涵的形而上学是合法的。按理说,《新科学》支持并且需要判定哲学所补充的东西。

    《新科学》断言人类事务的全部可知性既有像心理治疗这样的表面知识,也有关于人类事务本质的深层知识;《新科学》超越了个体获得通晓万物的心灵概念,即天意,《新科学》以神圣的快乐来沉思心灵的永恒循环,心灵被提升到了它想达到的高度,必然趋向于把整个实在————自然和上帝理解为心灵。这种倾向对《新科学》来说是客观的,对维柯来说不是主观的,可以说,《新科学》烂熟于维柯心中,几乎不需要重复。就维柯个人而言,他不但没有助长它,实际上,他还干劲十足地压缩它,以至于不留任何痕迹在自己的著作里。这里没有维柯惧怕的哲学学说,也没有像泛神论那样的他曾经频频向其开战的学说;全神贯注于争论也许是唯一的痕迹,尽管这是个不故意留的痕迹,但是这种痕迹在他的有这种倾向的著作中是明显的,他自己一定发现了这一情况。他是基督徒和天主教徒,他希望保留这一身份。尽管他的科学没有把他引向上帝的个性、灵魂的实体性,但是,这些超验存在对于他的意识来说是不可控制的必然性。然而正是这一事实让维柯抑制而不是去消除他的思想本质的逻辑趋向,以至于使我们认为这种趋势就潜在于事实本身。意大利批评家斯帕文塔说得对,在维柯的著作中,新形而上学的必然结果是使形而上学获得了自觉;另一个德国天主教徒同样是正确的,他认为维柯的理论体系是“半泛神论的”。也许,我们和上面提到的意大利人一样继续提出这样的说法是更危险的,维柯超越了笛卡儿的两种实体的观念和斯宾诺莎的两种属性的观念,甚至超越了莱布尼兹的单子学说。维柯区分了两种天意、两种属性、自然和心灵,自然是通向心灵之路的一个环节;他把单一的点和对立物的起源构想成展开或发展之物,以至于自然被认为是心灵的现象和心灵固有的基础,是心灵为了成为真正的心灵,成为一个真实的统一体进行自我创造的前提。通过这样的方式,维柯超越了平行论和预定的和谐。也许我们会怀疑区分两种属性、两种天意、自然界和人类世界是不是把实体假定为心灵与思想的基础了。把从自然到心灵的进展推断为维柯思想概念中所蕴涵的倾向,这是不可能的。我们找到了后一种特殊倾向的有据可查的具体的证据,然而,这些证据是勉强的,不可信的,它没有在《新科学》的理论体系之中,而是在年代较早的体系里。

    维柯在他思想的早期阶段所创立的形而上学,像它在一些人面前所是的那样,并且像它乍一看所呈现的那样,并非完全缺乏意义和价值,形而上学显示了对唯物主义的厌恶和对唯心主义的喜爱,唯心主义给了《新科学》沉思的灵感。伊壁鸠鲁的哲学对维柯来说就是那种能满足儿童天真的心灵或女人无批判力的心灵的哲学。伊壁鸠鲁哲学把已形成的物质作为它的起点,并把物质分割为具有各种形状的最终粒子,这些粒子内部没有虚空,它们被假定为不可分的,它们组成物质。维柯追随卢克莱修在诗中对物质本性作出的解释,并且从中得到愉快,同时又以一种消遣和遗憾的心情看到这位哲学家被一种严酷的必然性所逼迫,企图用原子来解释思想现象从而表现出不可计量的笨拙和愚蠢。维柯指责笛卡儿物理学和伊壁鸠鲁物理学一样,都是“错误的见解”,因为笛卡儿物理学也把已定型的物质当作了物理学的起点,不同之处在于,后者把物质可分性的极限定在原子,前者认为它的成分是无限可分的;一个把运动置于虚空之中,另一个把运动置于实心物体之中;伊壁鸠鲁通过原子的偶然倾斜和由于它们自己的重量引起的下垂运动,而促使他的无限世界的形成。笛卡儿则把一种原动力传递到因某个部分的惰性而未分割的物质上,这个物质接受了这个运动而分裂为碎片,由于其质量的牵引,必然努力做直线运动,但由于它以固态存在而不能这样运动,于是分裂成的碎片围绕着每个碎片的中心而运动,由此产生了无限旋涡。然而,通过这种方式,伊壁鸠鲁把世界委托给了偶然性,笛卡儿使世界臣服于命运;想从唯物主义中挽救自己是徒劳的,因为维柯把一个准柏拉图主义的形而上学添加在了他的物理学之上,他试图通过准柏拉图主义形而上学来建立两种实体,一种是广延的,另一种是理智的,他还试图为非物质的动因留出地盘;这两部分在他的理论体系中是不一致的,因为他的机械论物理学中包含着像伊壁鸠鲁主义这样的形而上学,他建立了一种并且只有一个有活动力的物质实体。由于相同或类似的原因,维柯拒绝了伽桑狄、斯宾诺莎和洛克的哲学;在维柯看来,其他像罗伯特·波义耳这样的作者所著的物理学对于医学和“喷洒工艺”是有价值的,但是它们对哲学没有什么用处。他认为伽利略是以一个伟大的几何学家的眼光来看物理学的,从未借助于形而上学的光辉。他同情那些既是哲学家又是几何学家的人,因此他赞同毕达哥拉斯主义的或泰玛恩(Timaean) (1) 的物理学。依照这种物理学的观点,世界是由数构成的。维柯赞同柏拉图的形而上学,因为他的形而上学从我们思想的形式而不是从其他任何的假设出发,把作为万物之原则的永恒理念建立在我们对某些永恒真理的认识和意识之上,这些永恒的真理存在于我们的心灵里并且不能被忽视和否认;维柯赞同关于形而上学的点的学说,他把这个学说归之于斯多葛派的芝诺;最后,他赞同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哲学,这一时代因菲奇诺、皮科·德尔拉·米朗多拉、斯特科、尼福、马佐尼、皮科罗米尼、阿克夸维瓦和帕特里齐奥而熠熠生辉。

    维柯宇宙论的基本概念是由形而上学的点提供的,数学在形而上学中的运用在这里得到了表达,维柯把这一过程看成是与创建过程相似的过程。例如,从几何的点产生出线和面,被规定为是至小无内的点证明了在其他方面不可测量的线能被等分为组成它们的点,因此,设定点不是几何学的点而是形而上学的点是合理的,尽管形而上学的点不是广延的,但它可以产生广延。在不动的上帝和运动着的物质之间,那个运动着的中间位置被形而上学的点取代了,形而上学的点的属性是意动、无限的能量,它是试图在宇宙的某一部分产生和维持每一个独特事物的存在。物质的存在不是别的,只是维持宇宙扩展的无限能量。能量均匀地潜藏于所有广延的客体之中,它们也许是不均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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