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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黄庭坚《病起荆江亭即事十首》之一 闭门觅句陈无己,对客挥毫秦少游。正字不知温饱未?西风吹泪古藤州。

    宋张耒《寄参寥诗五首》其三 秦子我所爱,词若秋风清。萧萧吹毛发,肃肃爽我情。精工造奥妙,宝铁镂瑶琼。我虽见之晚,披豁见平生。又闻从苏公,复与子同行。更酬而迭唱,钟磬日撞鸣。东吴富山川,草木馀春荣。悲余独契阔,不得陪酬赓。

    宋陈师道《后山诗话》 退之以文为诗,子瞻以诗为词,如教坊雷大使之舞,虽极天下之工,要非本色。今代词手,惟秦七、黄九尔,唐诸人不逮也。

    宋叶梦得《避暑录话》 秦观少游亦善为乐府,语工而入律,知乐者谓之作家歌,元丰间盛行于淮楚。“寒鸦千万点,流水绕孤村”,本隋炀帝诗也,少游取以为《满庭芳》词,而首言“山抹微云,天黏衰草”,尤为当时所传。苏子瞻于四学士中最善少游,故他文未尝不极口称善,岂特乐府?然犹以气格为病,故常戏云:“山抹微云秦学士,露花倒影柳屯田。”“露花倒影”,柳永《破阵子》语也。

    宋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后集》引李清照《词论》 乃知(词)别是一家,知之者少。后晏叔原、贺方回、秦少游、黄鲁直出,始能知之。又晏苦无铺叙。贺苦少典重。秦即专主情致,而少故实,譬如贫家美女,虽极妍丽丰逸,而终乏富贵态。黄即尚故实,而多疵病,譬如良玉有瑕,而价自减半矣。

    又《后集》 苕溪渔隐曰:“无己称:‘今代词手,惟秦七、黄九,唐诸人不迨也。’无咎称:‘鲁直词不是当家语,自是着腔子唱好诗。’二公在当时,品题不同如此。自今观之,鲁直词亦有佳者,第无多首耳。少游词虽婉美,然格力失之弱。二公之言,殊过誉也。”

    又《前集》引《王直方诗话》 东坡尝以所作小词示无咎、文潜,曰:“何如少游?”二人皆对云:“少游诗似小词,先生小词似诗。”

    又《前集》引《王直方诗话》 元祐中,诸公以上巳日会西池,王仲至有二诗,文潜和之最工,云:“翠浪有声黄帽动,春风无力彩旗垂。”至秦少游即云:“帘幕千家锦绣垂。”仲至读之,笑曰:“此语又待入《小石调》也。”然少游有“已烦逸少书陈迹,更属相如赋《上林》”之句,诸人亦以为难及。

    又《后集》引《艺苑雌黄》 柳之《乐章》,人多称之,然大概非羁旅穷愁之词,则闺门淫媟之语;若欧阳永叔、晏叔原、苏子瞻、黄鲁直、张子野、秦少游辈较之,万万相辽。彼其所以传名者,直以言多近俗、俗子易悦故也。

    宋魏庆之《诗人玉屑》引《冷斋夜话》 少游小词奇丽,咏歌之,想见其神情在绛阙道山之间。

    宋惠洪《冷斋夜话》 东坡初未识少游,少游知其将复过维扬,作坡笔语,题壁于一山寺中。东坡果不能辨,大惊。及见孙莘老,出少游诗词数十篇,读之,乃叹曰:“向书壁者,定此郎也。”后与少游维扬别,作《虞美人》曰:“波声拍枕长淮晓,隙月窥人小。无情汴水自东流,只载一船离恨向西州。  竹阴花圃曾同醉,酒味多于泪。谁教风鉴在尘埃,酝造一场烦恼送人来。”

    宋王灼《碧鸡漫志》 张子野、秦少游,俊逸精妙。少游屡困京洛,故疏荡之风不除。

    宋孙竞《竹坡词序》 昔蔡伯世评近世之词,谓苏东坡辞胜乎情,柳耆卿情胜乎辞,辞情兼称者,唯秦少游而已。

    宋杨万里《过高邮》诗 一州斗大君休笑,国士秦郎此故乡。

    宋周必大《益公题跋跋米元章书秦少游词》 借眼前之景,而含万里不尽之情;因古人之法,而得三昧自在之力。此词此字所以传世。乾道己丑五月二十四日。

    宋陈善《扪虱新话》 欧阳公不得不收东坡,所谓“老夫当避路,放他出一头地”,其实掩抑渠不得也。东坡亦不得不收秦少游,黄鲁直辈。少游歌词当在东坡上。少游不遇东坡,当能自立,必不在人下也;然提奖成就,坡力为多。

    宋刘将孙《养吾斋集·新城饶克明集词序》 今曲而参差不齐,不复可以充口而发,随声而协矣,然犹未至于大曲也。及柳耆卿辈以音律造新声,少游、美成以才情畅制作,而歌非朱唇皓齿,如负之矣。

    宋王偁《题书舟词》 昔晏叔原以大臣子处富贵之极,为靡丽之词。其政事堂中旧客,尚欲其捐有馀之才,觊未至之德者。盖叔原独以词名尔,他文则未传也。至少游、鲁直则已兼之。故陈无己之作,自云“不减秦七、黄九”,是亦推尊其词矣。余谓正伯为秦、黄则可,为叔原则不可。

    宋罗大经《鹤林玉露》 山谷云:“闭门觅句陈无己,对客挥毫秦少游。”世传无己每有诗兴,拥被卧床,呻吟累日,乃能成章。少游则杯觞流行,篇咏错出,略不经意。然少游特流连光景之词,而无己意高词古,直欲追踵雅正,正自不可同年语也。

    宋韩淲《涧泉日记》 少游在黄、陈之上。黄鲁直意趣极高。

    宋汤衡《于湖词序》 昔东坡见少游上巳游金明池诗有“帘幕千家锦绣垂”之句,曰:“学士又入《小石调》矣。”世人不察,便谓其诗似词,不知坡之此言,盖有深意。夫镂玉雕琼,裁花剪叶,唐末词人非不美也;然粉泽之工,反累正气。东坡虑其不幸而溺乎彼,故援而止之惟恐不及。其后元祐诸公嬉弄乐府,寓以诗人句法,无一毫浮靡之气,实自东坡发之也。

    宋楼钥《黄太史书少游海康诗题跋》 祭酒芮公赋《莺花亭》诗,其中一绝云:“人言多技亦多穷,随意文章要底工?淮海秦郎天下士,一生怀抱百忧中。”尝诵而悲之。醉卧古藤,诚可深惜。宜人者宜于人,竟亦不免,哀哉!

    宋张炎《词源》 秦少游词,体制淡雅,气骨不衰,清丽中不断意脉,咀嚼无滓,久而知味。

    又《词源序》 旧有刊本《六十家词》,可歌可诵者,指不多屈。中间如秦少游、高竹屋、姜白石、史邦卿、吴梦窗,此数家格调不侔,句法挺异,俱能特立清新之意,删削靡曼之词,自成一家,各名于世。

    明杨慎《词品》序 诗词同工而异曲,共源而分派,……宋人如秦少游、辛稼轩,词极工矣,而诗殊不强人意。疑若独蓺然者,岂非异曲分派之说乎?

    明王世贞《艺苑卮言》 永叔、介甫俱文胜词,词胜诗,诗胜书。子瞻书胜词,词胜画,画胜文,文胜诗。然文等耳,馀俱非子瞻敌也。鲁直书胜词,词胜诗,诗胜文。少游词胜书,书胜文,文胜诗。

    明王世贞《弇州山人词评》 《花间》以小语致巧,《世说》靡也;《草堂》以丽字取妍,六朝隃也。即词号称诗馀,然而诗人不为也。何者?其婉娈而近情也,足以移情而夺嗜;其柔靡而近俗也,诗蝉缓而就之,而不知其下也。之诗而词,非词也;之词而诗,非诗也。言其业:李氏晏氏父子、耆卿、子野、美成、少游、易安,至也,词之正宗也。温、韦艳而促,黄九精而险,长公丽而壮,幼安辩而奇,又其次也,词之变体也。词兴而乐府亡矣,曲兴而词亡矣。非乐府与词之亡,其调亡也。

    明张綖《诗馀图谱·凡例》 词体大略有二:一体婉约,一体豪放。婉约者欲其词情蕴藉,豪放者欲其气象恢宏。盖亦存乎其人。如秦少游之作多是婉约,苏子瞻之作多是豪放。大抵词体以婉约为正,故东坡称少游为今之词手,后山评东坡如教坊雷大使舞,虽极天下之工,要非本色。

    明张綖《秦少游先生淮海集序》 盖其逸情豪兴,围红袖而写论,驱风雨于挥毫,落珠玑于满纸,婉约绮丽之句,绰乎如步春时女,华乎如贵游子弟。

    明王象晋《秦张两先生诗馀合璧序》 诗馀盛于赵宋,诸凡能文之士,靡不舐墨吮毫,争吐其胸中之奇,竞相雄长。及淮海一鸣,即苏黄且为逊席。盖诗有别才,从古志之。诗之一派,流为诗馀,其情郅,其词婉,使人诵之,浸淫渐渍,而不自觉。总之不离温厚和平之旨者近是,故曰:诗之馀也。此少游先生所独擅也。

    明沈际飞《草堂诗馀序》 诗与词几不可强同,而杨用修亦曰:诗圣如子美,不作填词,宋人如秦、辛,词极工矣,而诗不强人意。

    又 甚而远女子,读《淮海词》,亦解脍炙,继之以死,非针石芥珀之投,曷由至是?

    明何良俊《草堂诗馀序》 然乐府以皦迳扬厉为工,诗馀以宛丽流畅为美。即《草堂诗馀》所载,如周清真、张子野、秦少游、晏叔原诸人之作,柔情曼声,摹写殆尽,正词家所谓当行、所谓本色也,第恐曹、刘不肯为之耳。

    明俞彦《爰园词话》 欧苏黄秦,足当高岑王李。

    明徐渭《南词叙录》 晚唐、五代,填词最高,宋人不及。何也?词须浅近,晚唐诗文最浅,邻于词调,故臻上品。宋人开口便学杜诗,格高气粗,出语便自生硬。其间若淮海、耆卿、叔原辈,一二语入唐者有之,通篇则无有。

    清王士禛《分甘馀话》 凡为诗文,贵有节制,即词曲亦然。正调至秦少游、李易安为极致,若柳耆卿则靡矣。变调至东坡为极致,辛稼轩豪于东坡而不免稍过,若刘改之则恶道矣。学者不可以不辨。

    清王士禛《倚声集序》 语其正则南唐二主为之祖,至《潄玉》、《淮海》而极盛。……语其变则眉山导其源,至稼轩、放翁而尽变。

    清王士禛《高邮雨泊》 寒雨秦邮夜泊船,南湖新涨水连天。风流不见秦淮海,寂寞人间五百年。

    清王士禛《秦邮杂诗》之二 高台几废文章古,果是江河万古流。

    清张宗橚《词林纪事》引楼敬思云 《淮海词》风骨自高,如红梅作花,能以韵胜,觉清真亦无此气味也。

    清世经堂康熙十七年残本《词综》卷六秦观名上眉批 《淮海词》秀润和雅,能言人意中事,而不趋尖刻一路,北宋自以此君为第一。

    清邹祗谟《远志斋词衷》 余尝与(董)文友论词,谓小调不学花间,则当学欧晏秦黄。《花间》绮琢处,于诗为靡,而于词则如古锦纹理,自有暗然异色。欧晏蕴藉,秦黄生动,一唱三叹,总以不尽为佳。

    清贺裳《皱水轩词筌》 少游能曼声以合律,写景极凄婉动人;然形容处殊无刻肌入骨之言,去韦庄、欧阳炯诸家,尚隔一尘。

    又 长调推秦柳周康为勰律,然康惟《满庭芳·冬景》一词,可称禁脔,馀多应酬铺叙,非芳旨也。周清真虽未高出,大致匀净,有柳??花亸之致,沁人肌骨处,视淮海不徒娣姒而已。

    清彭孙遹《金粟词话》 词家每以秦七、黄九并称,其实黄不及秦远甚,犹高之视史,刘之视辛,虽齐名一时,而优劣自不可掩。

    清冯班《钝吟文稿》 鲁公作相,有“曲子相公”之言,一时以为耻。坡公谓秦太虚乃学柳七作曲子,秦愕然以为不至是。是艳词非宋人所尚也。

    清纪昀《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淮海词提要》 观诗格不及苏黄,而词则情韵兼胜,在苏黄之上。流传虽少,要为倚声家一作手。

    清张惠言《词选叙》 宋之词家,号为极盛,然张先、苏轼、秦观、周邦彦、辛弃疾、姜夔、王沂孙、张炎,渊渊乎文有其质焉,其荡而不返,傲而不理,枝而不物。柳永、黄庭坚、刘过、吴文英之伦,亦各引一端,以取重于当世。而前数子者,又不免有一时放浪通脱之言出于其间。后进弥以驰逐,不务原其指意,破析乖剌,坏乱而不可纪。

    清董士锡《餐华吟馆词序》 昔柳耆卿、康伯可未尝学问,乃以其鄙嫚之辞缘饰音律,以投时好,而词品以坏。姜白石、张玉田出,力矫其弊为清雅之制,而词品以尊。虽然,不合五代、全宋以观之,不能极词之变也。不读秦少游、周美成、苏东坡、辛幼安之别集,不能撷词之盛也。元明至今,姜张盛行,而秦周苏辛之传几绝,则以浙西六家独尊姜张之故。盖尝论之:秦之长,清以和;周之长,清以折,而同趋以丽。苏辛之长,清以雄;姜张之长,清以逸。而苏辛不自调律,但以文辞相高,以成一格。此其异也。六子者,两宋诸家,皆不能过焉。然学秦病贫,学周病涩,学苏病疏,学辛病纵,学姜张病肤。盖取其丽与雄与逸,而遗其清,则五病杂见,而三长亦渐以失。

    清李调元《雨村词话》 后山谓今词家惟秦七、黄九,此语大不可解。山谷惟工诗耳,词非所长。

    又 人谓东坡长短句不工媚词,少谐音律,非也,特才大不肯受束缚而然,间作媚词,却洗尽铅华,非少游女娘语所及。

    又 当时黄秦并称,大有老子韩非同传之叹。

    清沈雄《古今词话·词话》 陈后山曰:“今代词手,惟秦七、黄九耳,馀人不逮也。”然秦能曼声以合律,形容处殊无刻肌入骨语。黄时出俚浅,可谓伧父。然黄有“春未透,花枝瘦,正是愁时候”,亦非秦所能及。

    清王博文《天籁集序》 乐府始于汉,着于唐,盛于宋,大概以情致为主。秦晁贺晏虽得其体,然哇淫靡曼之声胜。东坡、稼轩矫之以雄词英气,天下之趋向始明。

    清汪懋麟《棠村词序》 余尝论宋词有三派:欧晏正其始,秦黄周柳姜史李清照之徒备其盛,东坡稼轩放乎其言之矣。

    清宋翔凤《乐府馀论》 按词自南唐以来,但有小令,其慢词盖起宋仁宗朝。中原息兵,汴京繁庶,歌台舞榭,竞赌新声。耆卿失意无俚,流连坊曲,遂尽收俚俗语言,编入词中,以便伎人传习。一时动听,散播四方。其后东坡、少游、山谷辈,相继有作,慢词遂盛。

    清谢章铤《赌棋山庄词话》 小调不学花间,则当学欧晏秦黄,总以不尽为佳。

    又 元祐、庆历,代不乏人:晏元献之辞致婉约,苏长公之风情爽朗。豫章、淮海,掉鞅于词坛;子野、美成,联镳于艺苑。幽索如屈宋,悲壮如苏李,固已同祖风骚,力求正始。……若夫学士微云,郎中三影,尚书红杏之篇,处士春草之什,柳屯田“晓风残月”,文洁而体清;李易安“落日”“暮云”,虑周而藻密:综述性灵,敷写器象,盖骎骎乎大雅之林矣!

    又 余尝谓稽之宋词,秦柳,其南曲昆山腔乎;苏辛,其北曲秦腔乎?此即教坊大使对东坡之说也。

    又 竹垞(朱彝尊)曰:“世人言词,必称北宋,然词至南宋始极其工,至宋季而始极其变。”此为当时孟浪言词者。发其实,北宋如晏、柳、苏、秦,可谓之不工乎?且竹垞之与李十九论词也,亦曰“慢词宜师南宋,而小令宜师北宋”矣。

    又 晏秦之妙丽,源于李太白、温飞卿。姜、史之清真,源于张志和、白香山。惟苏、辛在词中,则藩篱独辟矣。

    又 坡公谓秦太虚乃学柳七作曲子,秦愕然以为不至是,是艳词非北宋人所尚也。

    又 仆又谓,词体如美人含娇,秋波微转,正视之一态,旁观之一态,近窥之一态,远窥之又一态。数语颇俊,然此亦谓温李晏秦耳,若苏辛刘蒋,则如素娥之视宓妃,尚嫌临波作态。

    又 北宋多工短调,南宋多工长调。北宋多工软语,南宋多工硬语。然二者偏至,终非全才。欧阳、晏、秦,北宋之正宗也。柳耆卿失之滥,黄鲁直失之伧。白石、高、史,南宋之正宗也。吴梦窗失之涩,蒋竹山失之流。若苏、辛自立一宗,不当侪于诸家派别之中。

    又《续编》 南宋词近耆卿者多,近少游者少,少游疏而耆卿密也。词固必期合律,然《雅》《颂》合律,《桑间》《濮上》亦未尝不合律也。律和声本于诗言志,可为专讲律者进一格焉。

    清江顺诒《词学集成》引尤侗悔庵《词苑丛谈·序》 唐诗有初盛中晚,宋词亦有之。唐之诗由六朝乐府而变,宋之词由五代长短句而变。约而次之,小山、安陆,其词之初乎,淮海、清真,其词之盛乎。石帚、梦窗,似得其中。碧山、玉田,风斯晚矣。唐诗以李、杜为宗,而宋词苏、陆、辛、刘,有太白之气。秦、黄、周、柳,得少陵之体。

    又 陶篁村自序云:“倚声之作,莫盛于宋,亦莫衰于宋。尝惜秦、黄、周、柳之才,徒以绮语柔情,竞夸艳冶,从而效之者加厉焉。遂使郑卫之音,泛滥于六七百年,而雅奏几乎绝矣。”诒案:词之坏,坏于秦、黄、周、柳之淫靡,非有巨识,孰敢议宋人耶!

    又 蔡小石宗茂《拜石词序》云:“词盛于宋,自姜、张以格胜,苏、辛以气胜,秦、柳以情胜,而其派乃分。然幽深窅眇,语巧则纤,跌宕纵横,语粗则浅。异曲同工,要在各造其极。”诒案:此以苏、辛、秦、柳与姜、张并论,究之格胜者,气与情不能逮。

    又 宗小梧司马云:“《香奁》格非词之正宗,可使大千世界迷人,同登觉路,吾欲比于洙泗正乐之功。”诒案:词章之学,汉宋诸儒所不屑道。淫词艳语,有害于人心风俗不少,未始非秦七、黄九阶之厉。此姜、张所以独有千古也。

    清江顺诒《与黄子鲁论词书》 故赵宋一代作者,苏辛之派不及姜史,姜史之派不及晏秦,此故正变之推未穷,而亦以填词为小道,若其量之只宜如此者。

    又 包慎伯大令世臣《月底修箫谱序》云:意内而言外,词之为教也。然意内不可强致,言外非学不成,是词说者言外而已。言成则有声,声成则有色,色成而味出焉。三者具,则足以尽言外之才矣。若夫成人之速者莫如声,故词名倚声。倚声之得者又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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