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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网 www.qbshu.com,最快更新大明太祖高皇帝御注道德真经最新章节!

nbsp;  此以正治国,老子着迹言之,下文以奇用兵,以无事取天下,文奇矣。正谓端正,治国文实,奇非谲诈用兵,谓施仁德於外,及盈布於敌,使慕而效顺来归,则彼此不伤物命。善平祸乱,善安天下,即以奇用兵。奇,奇於布德也。以无事取天下,无事,无事於战也。又不得已而以奇用兵者,奇於师出以律,彼屈而我直,王者之师,奇於不杀物命。经云:吾何以知其然哉?此言若依大道,事乃必兴,故云其然哉。又云天下人民贫者多,民间锋刃器械广,盗贼多,此皆始乱之源。王昏多尚技巧,务虚不务国之正实,则献奇物朝朝,刑政不明,法令彰彰,则冤屈有变。是以圣人绝奇用,务朴直,伸冤枉,诛谗佞,数事既行,黔黎咸宁,区宇清而风淳。故复云闷闷,言淳朴守无事,民俗实,君福也。亦言察察,谓苛政也。民多不足,此君之祸也。老子教君天下者,勿甚前奇,人将谓真用奇也。若言奇者,天下不巧者,安能常久?虽云奇,实正之妙也。谓世人不知久,谓妄说为奇,於斯之道,果奇耶正耶?此奇字,古今人名之错矣。故圣人守正而不改,强不恃能。道行焉,道成焉,民安物阜。

    右第四十九章。

    治人事天莫如啬。夫惟啬,是谓早复。早复谓之重积德,重积德则无不克。无不克则莫知其极。莫知其极,可以有国。有国之母,可以长久。是谓深根固蒂,长生久视之道。

    治人苛以法,事天祈乃福,苛则人变,祈迭祸生。若能治人省苛,事天祀以理,广德以安民,则其德厚矣。虽不祈於天福,乃天福也。既感天如此,其福莫知其垠,则国稳矣。即有国早复。又云有国之母,其母即是君心大道,日夕勤练於丹衷,措国既固,可以久视,视者何?即社稷常存是也。所以常存者,即道之见用也。

    右第五十章。

    治大国若烹小鲜,以道莅天下者,其鬼不神。非其鬼不神,其神不伤人。非其神不伤人,圣人亦不伤人。夫两不相伤,故德交归焉。

    善治天下者,务不奢侈,以废民财,而劳其力焉。若奢侈者,必宫室台榭诸等徭役并兴擅动,生民农业废,而乏用国危,故设以烹小鲜之喻,为王者驭天下之式。内有四其字设喻,盖谓鬼本不神,因时君无道,故依草附木,共兴为怪,以兆将来,亦有戒焉。时君若知怪非常,能革非心,以正道心,则天意可招回焉。不然则天虽不叙,必假手於可命者,则社稷移而民有他从,不可留也。故云神不伤人,非神不伤人,为此也。若使神不降祸,君安民阜,则君之德达天,必天之恩下施,永无患矣。是有两不相伤是也,故二德互归焉。

    右第五十一章。

    大国者下流,天下之交。天下之交牝,牝常以静胜牡,以静为下。故大国以下小国,则取小国。小国以下大国,则取大国。或下以取,或下而取。大国不过欲兼畜人,小国不过欲入事人,两者各得其所欲,大者宜为下。

    凡治国家,其德宜厚,其用宜俭,其法宜平,其势常下,使天下民心若水,务要流来,此谓民顺从,贤者趋之,则京师交集,岂不天下壮观?故所以用雌雄比焉。凡世间诸物,皆雄动雌静,是以静得动失,言治国体此道行之,则民富,非此则民贫国危。所以更言大国治小国,十分以抚怀之,则小国永臣而悦进焉。若大国失此道而他求,或欲取其国,则大国亦将不保焉,此谓大国生事於小国,欲兼并其地是也。若小国能守臣分,朝贡以时,务其理则永保分茅胙土於一方,则常亲大国矣。不然忽起贪心,欲有大国,则小国亡焉。经云我见谋人之国必败,执者失之,而况加兵者乎?吾见其不得已而为之,老子之云不过,岂非天命可乎?朕知老子之教人,务使大者小之,小者微之,则永无玼矣。

    右第五十二章。

    道者万物之奥,善人之宝,不善人之所保。美言可以市,尊行可以加人,人之不善,何弃之有?故立天子,置三公,虽有拱璧,以先驷马,不如坐进此道。古之所以贵此道者何也?不曰求以得,有罪以免邪?故为天下贵。

    奥者幽深巨室,囊括万物之所,大道利济万物,君子以为至宝,恶人虽可暂得,不可常保。以其心不善也,即不善人之所保是也。譬如良言可鬻於市村,有之乎?有之。昔孔孟之书真美言也,至今儒士开学市村以训蒙,为肇家之业,卖乎加乎?其不善之家,有子不为儒者所教,何弃书之有?即人之不善是也。古者立天子,爵三公,位已正矣,官已职矣,又以驷马拱璧以招贤,比若是不如垂衣裳而坐行斯道,彼君臣不务大道,却乃要名以招贤,及其贤至,贤何所为?又云古之所以贵此道者何?以其不待求寻眼前,可得於心,疾守行之,则往日之非释矣,此所以天下贵。

    右第五十三章。

    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图难於其易,为大於其细,天下难事,必作於易,天下大事,必作於细。其安易持,其未兆易谋,其脆易伴,其微易散。为之於未有,治之於未乱。合抱之木,生於毫末。九层之台,起於累土。千里之行,始於足下。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是以圣人犹难之,故终无难。大小多少,报怨以德,是以圣人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民之从事,常於几成而败之,慎终如始,则无败事矣。为者败之,执者失之,无为故无败,无执故无失。是以圣人欲不欲,不贵难得之货,学不学,复众人之所过,以辅万物之自然,而不敢为。

    为无为,事无事,谓当可为之事,先利时而为之已尽,免致后多繁为而不安也。又无事之时,常恐有非理之事及於身,故先若有事而备之,乃得安於无事也。凡食物不过食五味,用平常淡薄之味,则终世可为有味矣。若饮食尽其味,则他日家资不及,五味不全,则中平之味,是为无味也。若十分难事,以急轻图,果难也。知其难措,所图之德,务要万全,一图便得,即易也。凡作大事,若急成功,必多不固,务要精建於初,勿使急而不坚,方乃精细。其天下难事必作於易,天下大事必作於细,是缴上文耳。又云其安易持,谓人欲久安者,必做久安之事,方乃易守。凡人无事之时,能先知备御何事,恐及於身者,是谓易知未来者,此数事非大人君子持大道之诚,不能如是。此道於有志易学,无志小人似乎难亲。故又比云其脆微二物,人皆以为小可,将以为不然。老子又比云:若如此者,虽脆虽微,其物事早有形矣,莫若治之於未有之先。恐人不信,复云满抱之木,当初生之时,亦从苗芽毫发之中,以至於斯。其寺中之塔甚高,由一砖自地而砌起。一千里之路,由当日脚下行将到彼。老子戒人不可欺小,不可恃大。又言人有求我者,我擅轻许之,及其将应,违之,谓吾有物,不绝俭而易用弃,将不久而又自难,所以戒人,务先子细艰难,然后获吉。经云大小多少报怨,此六字皆道理之未当,故有此,若能无此六过不足之愆,惟德是应,方成君子,超乎世人之上。凡世人之为事,多有中途而罢其事而不为者,往往有之。又戒慎终如始,则无败矣。甚不文。又老子居周将末,见诸侯互吞,不有王命,数有为者数败之。又见执大位者又失之,故设此以喻世之不道者,使君子坚守其志,勿非天命而妄自为高也。又先有学而后无学,反过常人之志,因此若达,施及万物,物得自然,无有不化者。

    右第五十四章。

    古之善为道者,非以明民,将以愚之,民之难治,以其智多。故以智治国,国之贼。不以智治国,国之福。知此两者,亦楷式。能知楷式,是谓玄德。玄德深矣远矣,与物反矣,乃至於大顺。

    上古圣君,道治天下,安民而已。岂有将货财声色奇巧以示天下,使民明知?若民明知货财声色奇巧,君好甚笃,则争浮利,尚奇巧之徒盈市朝朝,皆弃本以逐末矣。所以有德之君,绝奇巧,却异财,而远声色,则民不争浮华之利,奇巧无所施其工,皆罢虚务而敦实业,不数年淳风大作,此老子云愚民之本意也,非实痴民。老子言大道之理,务欲使人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彝伦攸叙。实教民愚,罔知上下,果圣人欤?又言民难治,当哉?若小民知有可取者,彼有千方百计,虽法严冰霜,莫知可治。老子设喻,故以智治,又不以智治,文何奥哉?非也,盖谓民多智巧,王若以巧以计治民,则为民祸,臣若以智匡君理政,则君之贼。是以朴民绝奇贵为式,呼为玄德,特以远深二字艰之,惟务俭为主。

    右第五十五章。

    江海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也,故能为百谷王。是以圣人欲上人,以其言下之,欲先人,以其身后之。是以处上而人不重,处前而人不害,是以天下乐推而不厌。以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江河湖海至处低,所以能纳天下诸山川之小水,戒为君子为国家者,能容而且纳,大事成矣。若不处卑而处高,物极则反,高者低,低者高,理势之必然。是以昔圣人劳身心而安天下,所以民亲之爱之不怨,无有谋者。若失此道而他为,将有咎焉,人或争之不解。

    右第五十六章。

    天下皆谓我道大,似不肖。夫惟大,故似不肖。若肖久矣,其细夫。我有三宝,宝而持之。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夫慈故能勇,俭故能广,不敢为天下先,故能成器长。今舍慈且勇,舍俭且广,舍后且先,死矣。夫慈,以战则胜,以守则固,天将救之,以慈卫之。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不与,善用人者为之下。是谓不争之德,是谓用人之力,是谓配天古之极。用兵有言:吾不敢为主而为客,不敢进寸而退尺。是谓行无行,攘无臂,执无兵,仍无敌。祸莫大於轻敌,轻敌几丧吾宝。故抗兵相加,哀者胜矣。

    大道若愚,似乎真愚,若言我真大道,吾道久矣。又云其细,务要守道坚,造化精。三宝之说,因慈勇於行道,利济万物,因俭仓库实,不敢为天下先,言诸事物不肯先得先乐,乃成王基。器,神器也。若舍慈而勇,必贪必奢必狠。舍俭且广,言广用无时,舍后且先,志尽矣。复云慈者何?盖谓与前慈异用,再喻之。若首将能以慈战敌,野战则必胜。夫慈战,非慈而不战,於心慈於众士之命,不得已而战,故守城必坚,纵被困围,天必加护,何知加护?以其心有所不忍战伤人命。故天鉴之外有四善,吾不审何?智者能之非凶善,尽此四善,笃同天地,此章皆言有道之兵,奉天讨伪,将不妄为,存仁厚德,君将无忧,而祸平矣。

    右第五十七章。

    吾古。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言有宗,事有君,夫惟无知,是以不我知。知我者希,则我贵矣,是以圣人被褐怀玉。

    甚易知,云文与字意,甚易行,此大道大德。善能知者,不过文内之意,莫能行,言文奥而愚不解者。言有宗,文有首也。事有君,借物为主也。经云夫惟无知,言人不知我。知我者希,老子方贵,戏云圣人,被布抱,怀抱美玉,以其外贱内贵也。

    右第五十八章。

    知不知,上。不知知,病。夫惟病病,是以不病。圣人不病,以其病病,是以不病。

    君子所为惟务无辙迹,果然,使人不知,乃上。本不可教人知,使彼知道,是谓之病。如此者,人本不知我,将谓人知,把做知道备,乃无病矣。故圣人行道,终世而无病,为守道之坚,持身以律。

    右第五十九章。

    民不畏威,大威至矣。无狎其所居,无厌其所生。夫惟不狎,是以不厌。是以圣人自知不自见,自爱不自贵。故去彼取此。

    谓王臣及士庶修身谨行,止务大道焉。经云民不畏威,大威至矣。言君天下者,以暴加天下,初则民若畏,既久不畏,既不畏方生,则国之大祸至矣,莫可释。在士庶平日不可恣意慢法,眇人侮下,一日干犯刑宪,则身不可保。若言王,大祸即大威,士庶则刑宪乃大威矣。又无狎其所居,无厌其所生,王勿多花囿,勿多离宫,慎勿微行,勿近优伶,勿费民用,非理勿劳,动必以时,臣庶平日勿近愚顽凶暴,勿毁人技艺是也。又甚戒人云,古圣人凡事要先料其备者,备之则为自知其可备之凶,将不自见也。又云自爱不自贵,无他人之自身,岂不爱?以其爱身则先劳身,而后身安,是去彼而取此是也。

    右第六十章。

    勇於敢则杀,勇於不敢则活。此两者,或利或害。天之所恶,孰知其故?是以圣人犹难之。天之道,不争而善胜,不言而善应,不召而自来,坦然而善谋。天网恢恢,疏而不失。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若使民常畏死而为奇者,吾得执而杀之,孰敢?常有司杀者,夫代司杀者杀,是谓代大匠斲。夫代大匠斲,希有不伤手矣。

    治天下务专常道,以利群生,勿尚苛暴。若苛暴,民为所杀者多矣。若果而行此,是谓勇。当法天地,施大道,如四时之常经,居动以时,顺其事而赏罚焉。则民被恩,活者多矣。设问於治天下者,此二事果从何耶?从勇则害,从不敢勇则利。又戒曰,天道幽微,恶盈而好谦,惟上帝好生,善与不善,祸福之降,有不可测者。虽上古圣人,严恭寅畏,乃不敢自安,难之又难。天不与万物争,天常健而不息,万物顺时而自安,四序之交,若赴召者,不期而然。若有谋乎?此天道之昭昭。为君者,敢侮天下而贱万物,天宪不昏,虽不速而必报,其有畏乎?民不怕死,乃以极刑以禁之,是为不可。若使民果然怕死,国以此为奇。老子云:吾岂不执而杀之?噫!畏天道而孰敢。王者陈纲纪,各有所司,司之以道,民有可罪者,乃有司责之,官守法以治之,然如是犹有过误者,故违者君有所不赦。天地以司君,君乃代天而理物,若或妄为,其有救乎?即人主不赦过误,故违者是也。

    右第六十一章。

    民之饥,以其上食税之多,是以饥。民之难治,以其上之有为,是以难治。人之轻死,以其求生之厚,是以轻死。夫惟无以生为者,是贤於贵生也。

    治国务欲民实,无得重敛而厚科,若重敛而厚科,则民乏用矣。民既乏用,则盗贼之心萌,盗贼之心既萌,将必持戈矛而互相戕,是谓难治。为天下君,勿过为。过为者何?五荒是也。若有为此者,民多失养,既多失养,无所不为,尤其难治。人皆轻死,所以轻死者,违法冒险以取食用,何故?舍死之甚,以其别无生路也。愚民无知,将以违法冒险,可以养生,孰不知亦丧身矣。即是无以生为者,是贤於贵生也。

    右第六十二章。

    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故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是以兵强则不胜,木强则共。故坚强处下,柔弱处上。天下柔弱,莫过於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先,以其无以易之也。柔之胜刚,弱之胜强,天下莫不知,而莫能行。是以圣人云: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受国之不祥,是谓天下王。

    柔弱、坚强、柔脆、枯槁,设喻也,所谓言生死者以其修救是也。能知柔弱柔脆而皆生,坚强枯槁而皆死,其知修救乎?若知修救,则柔弱柔脆之源何?此天地大道之气,万物无不禀受之,在乎养与不养,行与不行耳。若君及臣庶,君用此道天下治,臣用此道忠孝两全,匡君不怠,庶人用此,家兴焉。反此道者,岂不坚强枯槁?然人欲久调气血以生之,木若久迎春和而植,以水灌之,此人木久矣。又云治家者以道律身,以礼役奴仆,则奴仆驱劳而治家者安。木枯根而深固,枝叶荣矣,则干全而永年。岂不知诸事先理道而后成?故奴仆驱而主逸,枝叶繁而干盛,皆抚绥乘气之至也。故奴仆营而资给於家,枝叶繁而招雨露於干,其理势之必然!道哉,坚强下而柔弱上是也。譬水最柔弱,金石至坚,言攻坚者复云莫之能先,乃言无可易水者非也。石坚而不坚,水不能入,由气先而水后,如此者虽坚无不透,虽刚无不柔,虽强无不弱,此即大化流行,不言而治矣。君天下者体,为臣下者效,士庶以此而律身,则世无恶矣。圣人量同天地,大德不吝,惠及生民,则天下卫社稷矣。君能寅畏上下,臣若时惧神明,士庶畏法奉祖,则君君臣臣,海内康宁,乐哉乎士庶,天下王。

    右第六十三章。

    天之道,其犹张弓乎?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补之。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孰能以有余奉天下,惟有道者。是以圣人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居,其不欲见贤邪。

    君天下者及臣庶,能行大道者,其大道之理,若张新弓乎?或劲弱而不均,则减劲而起弱,此譬云尔。亦天道恶盈而好谦,所以大化如常,无昂而中不下,其功安在?乃损有余而补不足是也。凡治天下,国足用而无余,若乃有余,民穷矣。诚能以有余给民之不足者,则天下平,王道昭明焉。其臣民无有称颂者,天相邦家,国永而且昌,何在乎誉美耶?如此者,君身乎上,臣足乎下,长健期朝,岂不恒乎?士庶行此道者则家和邻里睦,朋友终身而不恶,贫者给之而不利,乃贞。

    右第六十四章。

    正言若反。和大怨,必有余怨,安可以为善?是以圣人执左契,而不责於人。有德司契,无德司彻。天道无亲,常与善人。

    仇雠不分,虽善与之解,亦不能释屈者之冤,心尚不谓之善。君能释天下之大怨,则坐朝堂而布大道,修明政刑,释无事,刑有罪,赈贫乏,而中税敌,欲使民余而不尽其所有,则冤解而怨平,上帝可亲矣。君臣诚能体此而昌乎?不然,若居朝堂而握乾符,虐民以丰其身,敛众繁科,尽民之所有,岂不司彻乎?天道昭昭,将有咎焉!士庶能为善者,虽解人之奋争,终不能解人之余怨,所以不谓之善。能贷物以济人,匿约而不利,君子乎?善人乎?若贷人以物利,及本而倍之,尽贫者之所有,净约而期,来比冯欢,而孟尝君乎?君子乎?小人乎?於斯之道,於贫者何苦甚?富者何毒坚?皇天无亲,常佑善人,君当畏而臣民当善,福乃殷。

    右第六十五章。

    小国寡民,使有什伯之器而不用,使民重死而不远徙。虽有舟舆,无所乘之。虽有甲兵,无所陈之,使民复结绳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邻国相望,鸡犬之声相闻,使民至老死不相往来。

    老子居周将末,诸侯奋争,以当时之势,譬喻后人,言间有能治国者,绝奢去玩,务道恤民,天乃佑,四时序,风雨调,民遂耕营,仓库实而衣被充,乐其乐而人善终,封疆虽无守而自坚,关键不闭而难入,虽有巨舟革乘,力士千钧,皆无所施,而无所陈。彼此之民密迩,终是无弃此而往彼者,彼亦不来,非不来也,乃君之不贪尔。若果有贪,即纳逋逃,致邻邦有问,安得如是耶?如民人豪富者,彼此各有佃田之人,纳粟以奉其主家,若富者能绥之以德,所取者微,所与者厚,则人人皆蒙恩而按堵,能安其生业。若富民取不以道,役不以时,则其人将挈家而逃於他邻矣。虽大小不同,理势皆然。噫!君道敷民,特听上天,诚有验乎!

    右第六十六章。

    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辨,辨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圣人不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忠信君子之於世,道行天下,不谓人所骤夸美者,是为上。若使人称美者,即是自张声势。故美我者,我道不坚,即不美不信是也。识我者,道将巧矣,必欲实行,不致人浮夸,尝云明四目,达四聪,此非察察而求之者,才若广访多求,不但不知,将有祸焉。圣人之明四目,达四聪,观其自然,听於不察,在国君则人无横祸,国无邪殃,即君不苛苛察察,身国自安。君子家身安矣,莫不因此而笃乎?不知是为诸事杜,勿博於小人,勿察於奸,知必知於君子,听必听於贤人,则家国安矣。所以古圣人德不自张,功不自任,以此上天下若己之所有为。无者济之,因济他人,自己有多矣。是故愈与彼则己甚多,所以上帝好生恶杀,圣人君子体而行之,遂得。虽终世而人不忘,以其德同天地。

    右第六十七章。

    大明太祖高皇帝御注道德真经卷下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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