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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孔子此言未必就时势之易说然孟子引意则疑主此盖为其缀在时易势易之末也且于势易则曰地辟民聚行仁政而王莫之能御也于时易则曰饥者易为食渇者易为饮此非即是徳行速意乎于下条又曰当今之时万乗之国行仁政民之悦之【云 云】或以徳行速对上文势易时易作三段平看非也只是孔子此言以申上意耳故本文只曰今时则易然也又曰惟此时为然而集注曰由时势易而徳行速也徳行速只附在时势易上观集注孟子引孔子之言如此不着他语明其止是引证上意无他意也蒙引元有二说煦前所钞主后一说孚斋云前说胜或两存之亦可
视不胜犹胜也
量敌而后进虑胜而后防此子行三军之道也而舍以为是畏三军何哉孟子取其守约固亦彼善于此之意要之其勇皆无足论也
天下之不助苖长者寡矣
气之在人多不知养间有知养之者又往往有助长之病谓之天下之不助苖长者寡矣明指斤告子
见其礼而知其政闻其乐而知其徳
或以徳为功及物者依上节事功例也曰此处甚难觧有子之言未必主于事功虽宰予之言亦未必然也顾今人未之信耳程子事功之说极为有功但虚心平气而玩宰我子贡有若之言则似有未尽然者曰然则夫子之徳果亦有过于尧舜羣圣人者乎曰不然也然则三子者何以言之曰孔子之徳虽亦不过尧舜而三子者亲覩夫子之圣而知之真至于尧舜则不及见其谓夫子为尤盛于尧舜固亦宜也蒙引原本以予观于夫子题下有程子曰一条亦同此论已见前钞可以参看
以力假仁者霸【章】
以徳行仁者王朱子曰这徳字说得来濶是自己身上事都做得来是无一不备所以行出来便是仁且如汤不迩声色不殖货利至彰信兆民是先有前面底方能彰信兆民救民于水火之中若无前面底虽欲救民不可得也
以力服人者【一条】
此节又是解上节之意言伯者之所以必有大国与王者之所以不待大者其故何也盖一是以力服人一是以徳服人以力服人者其人则既服之矣然非心服也乃为力不赡也此非有大国则人得以力拒之矣是故必有大国也若夫以徳服人者非有所强也乃其中心悦而诚服也如七十子之服孔子至于困苦流离而不忍去者孔子岂有名位势力以驱之哉信乎其为以徳服人者矣故诗云自西自东自南自北无思不服此即以徳服人之说也王之不待大也可见矣
煦按此章之总注云王伯之心诚伪不同故人所以应之者其不同亦如此存疑以此分贴上下二节而谓蒙引以下节作解为非孚斋云总注亦不必拘泥更详之
恻隠之心仁之端也
恻隠之心仁之端也必于此露出仁义礼智者见恻隠羞恶辞让是非之所自出也有诸中而后见于外未有有其外而不本于内者故又言此【云 云】孟子平日论性只是就情上说他日人问何以言性之善也曰乃若其情则可以为善矣乃所谓善也诚以四徳浑然在中无迹可见故只就其发于外者而指以示人耳
恶得有其一以慢其二哉
只是以一二较多寡而为屈伸不复拘于朝廷乡党与辅世长民矣尤见得朝廷莫如爵乡党莫如齿三句只是申明其所以为天下之达尊而无随所在而致隆之意
此与前钞第一条之尾原相接
得之为有财
法制所当得毕竟是棺七寸椁称之自天子达于庶人然上面自天子达于庶人只言圣人制礼棺椁皆令得致其厚者非为观美为然后尽于人心也意垂下来然后承之云虽必如是然后尽于人心然不得不可以为悦【云 云】且比化者无使土亲肤则又是一意
此与下上文然后尽于人心处相接互见前钞且比化题下
且比化者无使土亲肤
且比化者一条不是别一段意即上文然后尽于人心也盖得之为有财而遂用之者正为无使土亲肤耳寻常说者泥着且字遂为更端之语非矣且是发语辞其实一意相承故总结之曰吾闻之也君子不以天下俭其亲
畧见前钞此全文也
何以异于是
或疑孟子之答沈同大畧似宜益以一二语若曰有天吏则可以伐之矣彼心不安若再问则并其所以告之如所谓汤征葛等语庶几其言早达于王倘伐而胜之当无杀其父兄毁其宗庙如水益深如火益热等语而亦不至以千里畏人矣其为犹可及止岂不尤为有力哉而乃不然致后来许多纷纭反受劝齐伐燕之诬事之不可预处也如此夫
孚斋云此议论正当煦谓作孟子者亦有意不曰沈同问而曰以其私问故孟子之答自与承君问而为国谋者不同
王庶几改之予日望之
未出昼时而三宿于近郊已是一节望王之改而留之矣不然二宿之昼何为及出昼而犹自以为速曰王庶几改之王如改诸则必反予此第二节望王之改而留之也夫出昼而王不予追也【云 云】予虽然岂舍王哉【云 云】王庶几改之予日望之此又是第三节之望王之改而留之也于既去之日而犹三致其意而不已圣贤之急于行道如此然其不肯枉道之意则有确乎其不可易者
此蒙引前一说也后一说谓望王之意只是两节盖据本文两庶几字而所谓王如改诸则必反予者正三宿时心事也下节夫出昼正与上节出昼相接中间更无止息之处矣妄意如此未知是否
夏后氏五十而贡
乡遂附郭之地只是平衍沃饶可以分画宜行助法而反行贡法都鄙野外之地必是有山谷之险峻溪涧之阻隔难以分画宜行贡法而反行助法何也盖乡遂迫近王城凶丰易察故可行贡法都鄙僻在遐方情伪难知故止行助法此又先王之微意也然乡遂之地少都鄙之地多则行贡法之地必少而行助法之地必多孟子曰诗云雨我公田遂及我私惟助为有公田由此观之虽周亦助也则是孟子之时助法之废已久尽胥而为贡法矣孟子特因诗中两语而想像成周之助法耳自助法尽废胥而为贡法于是民所耕者私田所输者公租田之丰歉靡常而赋之额数已定限以十一民犹病之况过取于十一之外乎
此本三条孚斋节之而合为一
若夫润泽之
润泽二字最好若古法有不宜于今若不能因时制宜而善用之只拘古制而定于时是又何取于古商不能尽因乎夏周不能尽因乎商故曰周监于二代如何拘于古得
当尧之时
上言治人者食于人以见其不暇耕自此以下皆是反覆证明此意盖尧之时敷治者舜也烈山泽者益也治水至三过门不入者禹也皆治人者也虽欲耕得乎食于人也又教民稼穑者稷也承劳来匡直之命而教民人伦者契也亦治人者也而暇耕乎亦以食于人也本文虽欲耕得乎一句只承禹八年于外说圣人之忧民如此而暇耕乎一句亦只承劳来匡直辅翼数句说似于舜益诸公有欠词焉然古之文多取意足而已其于辞有不屑屑然者而实足以互见而相发也抑亦多是举其切而重以该其余如此段禹八年于外三过其门而不入则于不暇耕之意尤切放勲曰劳之来之匡之直之辅之翼之使自得之又从而振徳之圣人之命官教民叮咛烦悉如此其于忧民之意尤切故曰圣人之忧民如此而暇耕乎其他则皆可以意防矣
又有一条见前钞禹防九河题下之末条可以参看
夫夷子信以为人之亲其兄之子为若亲其邻之赤子乎
言且无论爱己之子过于邻之子也【云云】
以下见前钞
陈代曰不见诸侯
南轩曰此自春秋以来风俗习于霸者功利之说看陈代此言孟子是迂濶了枉己未有能直人者也孟子深得此意分明耳故曰使不恤去就而可以行道孔孟皆先为之矣又如云故将大有为之君必有所不召之臣其尊徳乐道不如是不足与有为也此亦是见得透彻故守得坚牢耳圣贤岂迂濶哉朱子解子欲手援天下章云直己守道所以济时枉道狥人徒为失己此朱子之在当时所以亦难仕也直道难容讵不信然然圣贤是行一不义而得天下不为之心看圣贤正在这所在
昔齐景公曰
朱子又曰须是这里参取若果识得此意辨得此心则无入不自得而彼之权势威力皆无所施矣 南轩曰充虞人之心行一不义而得天下不为之心也人纪之所由立也又曰义之所在事无巨细苟爱一身之死应非其招而隳天命之正则凡可以避死者将无不为而弑父与君之所由生也
如知其非义斯速已矣
南轩曰君子之逺不义也如恶恶臭其不迩也如探汤其不敢须臾宁如坐涂炭而其从义也如饥渇之于饮食盖见之之明而决之之勇以为不如是则不足以自防而自新也士之持身于改过迁善之际而为盈之之说则将终身汨没于过失之中人臣之谋国于革弊复古之事而为盈之之说则将防于因循苟且之域故自修身至治国知仁勇之三徳缺一不可也
以母则不食以妻则食之
辅氏曰圣贤之道充之则至于与天地同功仲子之道充之则至与蚯蚓同操是岂人理也哉
圣人既竭目力焉
圣人若只竭心思而不继以仁政则其所及者无几而所不及者多矣此所谓无以徧天下及后世也如古之良医有不用诊脉有不用古方亦能起人之疾者但所及不多故须制成良方及诊治之法乃能广其仁术
父子之间不责善
南轩曰恩养于父子之际而责善望之师反仁之笃而义之行也
曾子养曾晢
曾子之养志正是能顺亲于道者曾晢问有余是有及物之志安可不承顺若不问其于道理如何而惟知顺从为美则是所谓子从父之令安得为孝乎者故事亲必本于守身以道则事亲能以其道矣此意不失其身一段便已包含在了特至此始发之
孟子曰人不足与适也 惟大人为能格君心之非朱子曰孔子不能移定哀孟子不能移齐宣要之有此理在我而在人者不可必
孟子谓乐正子曰子之从于子敖来
朱子曰王驩齐幸臣盖欲托于孟子以取重【云 云】絶之深矣乐正子不察轻身从之意特借其资粮舆马以见孟子而已故以徒餔啜罪之若孟子所以去齐其详不可考疑驩于是积憾而遂去也
君子以为犹告也
倪氏曰集注于前章曰惟在下者有汤武之仁在上者有桀纣之暴则可不然是未免有簒弑之罪也于此章曰若父非瞽瞍子非大舜而欲不告而娶则天下之罪人也皆所以补孟子未足之意严万世之大戒而扶植君臣父子之纲常也
礼之实节文斯二者是也
此守之固是言其行之有终自知之至守之事亲从兄始终之事备矣节文乃是就上面加华采又较深一节至于乐则愈深矣此三段以浅深言
得志行乎中国若合符节
舜之政在养民而利用厚生正徳惟和者即文王之耕者九一泽梁无禁使人无冻馁之老也文王之发政施仁必先鳏寡孤独即舜之不虐无告也文王之仕者世禄罪人不孥即舜之赏延于世罚弗及嗣也舜之慎徽五典五典克从即文王之止于仁敬孝慈信而为法于天下也考二圣人之所行如此之类信乎若合符节也
惠而不知为政
黄氏日抄或问云子产能使都鄙有章上下有服田有封洫庐井有伍非不知为政者也晦庵举其师之言谓子产于桥梁之修盖有余力而其惠之及人亦有大于乗舆之济者矣意此时偶有故而未就而不忍乎冬涉而为此耳然暴其私惠以悦人人亦悦而称之孟子惧夫后之为政者或又悦而慕之其流弊必至废公道而市私恩故深讥之以警其微亦防本塞源之意也愚意子产君子人也未必暴私惠以悦于人其济处亦未必其有深渊须桥梁之地其时亦未必冬寒之时而相国之乗舆又岂有常出于外借以济人之理或者子产乗舆已济而小民有涉水者因就以其乗舆济之小民感悦世传以为美谈孟子因而广之言此不过一时之惠【云 云】愚谓此正防本塞源不得不然也
孟子曰中也养不中【章】
为子弟者但知乐有贤父兄便好人之子弟有贤父兄多不知乐
孟子曰言人之不善当如后患何
大舜隠恶?善夫子谁毁谁誉下文但言如有所誉而不言毁可见矣若当官而行有奸匿当言又不可顾后患而缄黙也
孚斋云匿似当作慝
孟子曰仲尼不为己甚者
朱子曰所谓本分者道理之至当非苟然而已也学者宜深察之一有小差则流而入于乡愿之乱徳矣
徐子曰仲尼亟称于水曰水哉水哉【章】
注言水有源本不已今按不已二字当连下文而渐进以至于海读不当带上有原本读只把下句如人有实行则亦不已而渐进以至于极相照看
其义则丘窃取之矣
南轩曰春秋未经圣笔则固鲁之史耳自其义圣人有所取焉则史外传心之要典所以存天理遏人欲拨乱反正示王者之法于将来也
孟子曰君子之泽五世而斩【章】
五世袒免杀同姓也 小注袒身去饰也袒免者肉袒而着免免状如冠而广一寸冠至尊不可居肉袒之体故为免以代之
孟子曰天下之言性也【章】
朱子曰性自是个难言底物事惟恻隠羞恶之类却是已发见者乃可得而言此即性之故也只看这个便见得性故集注下个这字若四端则无不顺利若残忍之非仁无耻之非义不逊之非礼昏惑之非智即故之不利者
此与前钞第三条但非其自然者耳相接朱子曰上有故字
故其已然之迹利谓迹之自然者也
此条亦孚斋所存
夫章子岂不欲有夫妻子母之属哉
使章所犯非责善便可絶了使章既以责善得罪于父而又不知自责亦可絶了惟此两节皆未至可絶之地所以孟子矜之
储子曰王使人瞷夫子
但曰尧舜与人同耳便是尧舜无有与人异者矣此中意便是同此性而能尽其性同此形而能践其形者但尚引而不发发出则味反薄矣
去父母国之道也
朱子又曰此处极难看且放那里久之看道理熟自见强说不得若谓伊尹有这意思在则孔孟皇皇汲汲去齐去鲁之梁之魏非无意者所以异于伊尹者何也
富歳子弟多頼
頼字最有意思有所頼借自不甘致其身于恶地
旦旦而伐之
梏之反覆则其夜气不足以存上面则以夜气所息之旦气对旦昼之梏亡言此则以旦昼所梏之反覆对夜气不足以存言多少直截分明大注云夜之所息又不能胜其昼之所为者只是足上句意正以见其旦昼所梏之反覆也而又继之曰至于夜气之生日以寖薄益可见矣
互见前钞
孔子曰操则存舍则亡
心之所用只在礼法之内则为入是能为此身酬酢万变之主也若逸于礼法之外则为出矣故曰心岂有出入亦以【云云】
学问之道无他
大学或问云不先之于小学则无以收其放心养其徳性而为大学之根本岂可谓学问之道不外乎求放心哉小注朱子曰学问二字学字不止是求放心便休看自能寻向上去是存得此心方可做去不是块然空守得这心便了
前钞已有定说孚斋谓此说亦不可废
曰固哉高叟之为诗也
何以言之曰怨盖高子以为小人之诗正以其处父子之间而薄之也不然三百篇中之怨者多矣而独咎小弁何欤孟子以为仁人之诗者又正以其处父子之间而取之也诗自有怨体盖本于人情之所不能无者如小弁正怨之得体者也高子之为诗尚未足以识此孟子特取其怨盖知诗者莫如孟子矣
舜其至孝矣五十而慕
小弁之诗孟子取之至引舜之怨慕为证朱子释其我罪伊何之句亦以舜之父母之不我爱于我何哉之言明之盖皆取其意之近不使人目为小人之诗耳若究其实则小弁一诗怨亲之词不少岂得与舜之怨慕同语但涕泣而道之论则确论也故虽怨而不为小人之诗观其戌申之役辄忘其杀亲之仇则其怨慕之不如舜逺矣
孔子为鲁司冦
或曰设致膰尚可留乎曰当时君臣俱溺志于女乐其失政失礼处自多百孔千疮如何患无词可以行决不久淹也
故士穷不失义达不离道
穷不失义惟知有义不知有穷也达不离道惟知有道不知有达也
若决江河沛然莫之能御也
一说所谓其应甚速非止声入心通适与意防而已分明是乐取诸人以为善也味沛然莫之能御也意断断乎其然也 如好察迩言执其两端用其中于民未尝不见诸行事也
君子之志于道也不成章不达
圣人道大其本在于诚所谓诚者天之道也君子之积厚而成章亦基于诚所谓诚之者人之道也所积之厚必以其方即明善诚身是也圣贤岂有他道哉
孟子曰形色天性也
天性是自然之理循其自然则各得其道矣便是践形自然与当然有辨天性须用自然字贴解当然只是当如其自然非自然外有当然也
是欲终之而不可得也
按仪礼天子诸侯正统旁期服图云天子诸侯絶旁期尊同则不降正统之期不降于众子则絶而无服正统之期不降如为髙曾祖之服同于士庶也尊同不降如吾为诸侯伯叔父亦为诸侯则亦服期也但伯叔之不为诸侯者则吾属矣故絶不服若姑姊妹之嫁于国君者亦为服大功若天子为其母亦齐衰三年也若公子为母服而除者自是压于嫡母之故如父在不得为母丧三年也
革车三百两虎贲三千人
革车三百两毎车堪载者七十五人三百车该二万二千五百人虎贲三千人盖亲兵武士也若依周礼每虎贲自大夫至虎士八百二十三人三千虎贲则该二十四万六千九百人矣决不至如此之多且既曰虎贲安得用多又纣独夫无甚难克而大国三军不过三万七千五百人安得虎贲如此之多亦安用如此之多况八百国来防者及庸蜀羗髳诸国各率人徒致助益信不用许多兵矣然本文曰虎贲三千人只论人数矣
孚斋云此只为注中有书序作百之说然正使三百亦当是二十四万有竒矣岂有此理大段是据实数三千人耳煦按上条末句正合孚斋之说但云二十四万六千九百人者依周礼推之止是三百虎贲已该此数若三千虎贲当是二百四十六万九千人矣蒙引尚有误故此条元不取
仁之于父子也
性也有命焉有性便有命命也有性焉有命便有性性命不相离此意最要见得故朱子曰各就其重处言之分明前段五者之性有命存乎其间后段五者之命有性存乎其间
今之与杨墨辩者
既入其苙又从而招之真圣真贤便自然不如此今之见和尚道士师巫即切齿震怒者亦何用如此但不为他所惑便罢彼之自诳以惑人则可悯也择其可者而啓发之或犹有归于我者乎
孟子曰由尧舜至于汤
朱子曰由尧舜至孔子所以异世同心歴世同道绳绳不絶者实頼同时之见而知者知之于先而异世之闻而知之者得以知之于后耳只看此得以二字便见是见知重便与末段意相呌应
四书蒙引别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