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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人焦袁熹撰

    论语三

    子之燕居章

    子之燕居闲暇无事胸中太和自然盎溢于顔貌之间有不可揜者其或有所感触如居夷浮海之叹则不容不改其常度矣譬如天道以风和日丽为常

    子曰甚矣吾衰也章

    孔頴逹曰庄子意在无为欲令静寂无事不有思虑故云圣人无梦但圣人虽异人者神明同人者五情五情既同焉得无梦故礼记文王有九龄之梦尚书有武王梦协之言按孔君此论精矣然圣人岂特不能无梦而已圣人五情恳恻倍万恒常其梦亦自异于人人周公之见其精诚之极乎

    吕氏春秋有云孔某墨翟昼日讽诵习业夜亲见文王周公旦而问焉用志如此其精也按如吕説是以孔子精志于学故梦见周公然孔子自言发愤忘食不知老之将至则是无时而衰也故不如集注之説为得之

    游于艺

    栁公权云心正则笔正非苟为讽谏而已学书之要无出于此未有心不正而能工于书者也如射及投壶弹琴等圣人所制以教人者其意皆是如此故曰游于艺艺亦道也

    举一隅三句

    礼记开而勿逹则思邵子曰愿先生微开其端不善学者惮于研索求师尽言虽日闻所不闻亦何益乎不以三隅反亦由不肯精思安于昏昧致然与不愤悱者病则均耳是知受教之地不存乎质而存乎志也

    临事而惧

    临事而惧之惧是敬慎意勇者不惧之惧是怯懦意将字义看得分明便不相碍

    三月不知肉味

    不知肉味只是极形容圣心之专一不必以固滞不化为疑若圣人真个全然不知门人又何縁得知只是见其学之之专更不及他事故以此为言耳

    冉有曰夫子为衞君乎章

    怨犹悔也犹俗云懊恨也非以去国穷饿难堪而疑其怨或者夷以尊父之故致国于弟而齐卒不立无以成先君之志已又不得立重伤先君之心伯夷不免有遗恨齐不自立废先君之命而夷又不肯立无以成己之志齐亦不免有遗恨如此则去国未可轻易而辄之立犹不为无説此子贡再问意也

    求仁得仁是夫子看得夷齐如此非二子将仁字横据胸中始而求继而得也只是心之所不安者决不肯一日居行其心之所安而无憾便是得仁也

    叔齐不肯立不从父之乱命亦所以成父之德知此则衞辄不得以灵公之命为辞矣灵之命辄与否不足论也

    子所雅言章

    圣人所常言实不出此三者若谓虽不言诗亦是诗之理则虽不言易亦孰非易之理何以不云雅言易乎

    叶公问孔子于子路章

    知人者上喆之事非君子所以自任也有以其人之所至来问者不辞让而对是以上喆之所能者谓为已能也人未易知未易言又况由贤人而上之至于圣人而易知之而易言之可乎叶公问孔子于子路子路不对孔子闻而弗善也语之曰女奚不曰其为人愤忘食乐忘忧不知老之将至读者因以子路之不对真失之也则亦未之思矣衞将军文子问诸弟子之贤于子贡子贡再辞然后对以所知以子贡之明逹夙擅方人之长然犹如此甚矣其重也况子路哉况所问者孔子哉必也子路固辞之叶公固问之然后以其所知者谨而告焉而又不闻也则子路之不对其为当然无足疑者若孔子之自言乃假是以明己好学之至尤可见其诲人不倦之实至子路承问于叶公虽能言圣人所欲言犹弗敢也为其不让之过甚也

    楚县尹称公是为僣矣齐未尝僣王而有棠公何也盖亦当时之通称邑大夫卑不嫌同君称耳

    子曰三人行章

    两人一善一不善或不善人有些善或善人有些不善无不可从无不可改此师之所以必有也

    所谓必有我师者正谓人能心存为己无往非可法可鉴从且改之若受教于师然为益?多也是则以师之有益譬三人行之亦可获益非谓求师只在道路间不须更择一人北面而事之也若不从师讲明义理即善不善将有茫然不辨者又何以从且改乎

    学诚切于为己遇其人有善不善自是黒白较然不待向那人身上苦苦搜求检察而后得也然必曰择者盖详慎之心不可无

    子曰天生德于予章

    孔子知桓魋不能违天害己然未尝不微服而避之所谓知命者不立乎岩墙之下若人方欲杀己乃坚坐不动而曰彼无如予何则无是理矣

    子曰二三子章

    圣人之心不息于学圣人之身与道为体无行不与者此也为不厌诲不倦盖无时无地而不然犹惧学者之不察如子张问与师言之道与则深喜之而告以固相师之道

    子钓而不纲章

    或云不纲不射宿圣人只是无心愚谓此正见仁人之本心谓圣人不沾沾以此为仁则可若谓全然无心则将曰纲亦无心射宿亦无心也而可乎必不纲必不射宿则非全然无心可知

    弋不射宿但以出不意故不忍尔有谓钓弋取物难纲射宿取物易者是不知射飞为易射宿反难也取之易非圣人所恶

    子曰盖有不知而作之者章

    多闻见择善而从且识圣人虽生知故非虚设此言无事实也然自圣人为之则所谓学不厌智也如舜之大知而好问察隠恶扬善以至执两端而用其中者与此无以异也若学者依此言而尽其功至于真积力乆则有所谓虽愚必明者矣岂不可以为知之次乎所谓次者非是无得于心以其由闻见考索而入故谓之次耳圣人实是无所依倚神明黙成而又从闻见择识上用功所谓生知而未尝不好学也但其自承当者则只是求知之学耳

    凡言次者谓迫近不隔逺也如好学近乎知亦谓于知为最近非差得相近终莫能至之

    互乡难与言章

    诚心要进见更无别様念头即此是洁唯何甚亦归斯受之之意

    子与人歌章

    周礼疏引季札请观周乐而云为之歌齐等亦是不依琴瑟而云歌此皆是徒歌曰謡亦得谓之歌若依琴瑟谓之歌即毛云曲合乐曰歌是也

    子曰若圣与仁章

    人知圣人之自谦为圣人之至虚不知圣人之自任乃圣人之大勇所以为千圣继絶学为万世开学统而其功有贤于尧舜者全在此不厌倦两言故中庸言天道人道惟夫子实兼有之不然夫子一身自圣自仁使后学有登天之叹非天所以生圣人之意矣

    夫子自言非圣仁但能为之不厌又教人使共为之先难而后获也公西华乃叹曰正惟此不厌倦者弟子所不能学诚知圣人纯亦不已一天道之不息非勉强力行所得至然而夫子之意不喜其作如是言不能是谁不能乎正谓非有不能直不如已之愤忘食乐忘忧故曰语之不惰其回也与又子贡言学不厌者智也而夫子之意正以学不厌则智自生好古敏以求之虽愚必明也总之诸弟子所见者圣人之于天道命也夫子以身立教则惟曰笃志于学尽性以至于命人能?道者也

    吕氏春秋子贡问孔子曰后世将何以称夫子孔子曰吾何足以称哉勿己者则好学而不厌好教而不倦其惟此耶按此与论语若圣与仁及孟子公孙丑章语意相叅错所谓勿己者犹言无己则有一焉

    子疾病章

    周礼疏引诔曰云云生人有疾亦诔列生时德行而为辞与哀公诔孔子意同

    子曰奢则不孙章

    圣人意在恶不孙注言救时之弊者当时如舞佾歌雍皆不孙之事也其实奢之害大自是一定之理不论风尚如何故曰国俭示之礼不言国俭示之奢也假如世方俭固有人问奢俭孰愈岂得言与其固也宁不孙乎

    子曰君子坦荡荡章

    小人长戚戚何必王巨君李林甫一軰受此极恶谓当惩创乎恶恶不如恶臭好善不如好色虽终身行善亦近名耳彼其戚戚之根故自在圣人发言之防似应在此也

    子温而厉章

    温而厉其温也不偏于柔矣威而不猛其威也不偏于刚矣恭而安其恭也自然而中节矣只是极形容圣人温威恭之妙

    欧阳圭斋云温而厉一辞若总下两句所谓威而不猛恭而安者威自厉出不猛有温在其中此易晓也威而不猛可总于温厉恭而安何所附属曰书言恭作肃又有所谓严恭严也肃也非厉而何且二者非可久之道也持之而安惟温而厉者能之岂非互有所发明乎按此言圣人盛德容貌只在一时非是三种图像温而厉及恭而安自可互相包尔为温而厉一句意有未尽故反覆言之欧氏此段其义甚精

    子温而厉子之燕居等章初无事迹必熟察而形容之其有得于时行物生无行不与之防深矣

    子曰泰伯其可谓至德也已矣章

    繁露言泰伯至德之侔天地也上帝为之废易姓而子之让其至德海内咸归之泰伯三让而不敢就位董子废易姓之言似谓泰伯以不立故延商之祚是为让商非让季歴善发孔子之意者也

    泰伯文王心事略同泰伯之难在始文王之难在终

    君子笃于亲节

    君子笃于亲则民兴于仁师古以为孔子之辞

    周礼以宾射之礼亲故旧朋友注王之故旧朋友为世子时共在学者

    曾子有疾召门弟子曰章

    曾子之启手足即是守身之效非但保其形体而不亏行又别为一事也但曾子引诗之意则但以保身言之而守身固在其中矣

    曾子有疾孟敬子问之章

    动容貌斯逺暴慢矣谓不动容貌则已一动容貌斯必庄必敬无暴慢之失矣君子动容貌之道所以为可贵也知如此之为贵则所以操存省察而求至乎此者自不容缓矣操存省察之功在平日亦在临时然皆在此三言之外非以斯逺暴慢之斯字为用意用力于此也朱子或问甚明

    三斯字俱就现成説随所发而皆合乎道无适不然故足贵也工夫却在平日

    正是整齐振肃意思正字中有真有僞非便是好字孔子言爼豆之事是举小以该大此笾豆之事则专指器数之末而言

    将死而言善常人固有此理圣贤则何须如此説至于大奸大恶亦不尽然观温公论分香卖履之语可知

    曾子曰以能问于不能章

    顔子之问实有得益处正如舜之好问乐取于人以为善非一味谦下而已

    量不期大而大方是真大世之君子要做个大的模様如所谓容貌若愚寛深不测都是有我之私去顔子地位奚啻天渊

    犯而不校陈紫峰谓万物既皆我则我将谁校此言疑亦有病所谓不见物我有间者谓无物我二视之私意欲立立人欲逹逹人是也固非谓人即我我即人防然不辨也犯而不校者不与之校是非曲直盖亦是细小不足计校之事故忘其是与直在已非与曲在人无动于心也或疑如此则不校犹非大难不知细小之事外虽若置之而中不能无动是即校也怒于甲者不移于乙人知乙无可怒而不能不迁是知克已之学非苟知之难允蹈之难故曰尝从事于斯矣是盖曾子见贤思齐自觉有不至而厚自厉也

    不见物我之有间是无彼我之私非谓人便是我我便是人也人便是我我便是人虽顔渊于夫子亦无此理无彼我之私则虽于匡人于桓魋亦只是如此

    无我不是全无主张只是纯乎天理

    以能问不能此五句都是曾子见得他如此不是顔子自己有个若无若虚不校的意思也

    曾子曰可以托六尺之孤章

    托寄不夺俱从学问得来不单靠气魄气节方是个君子

    论语六尺之孤郑注年十五已下疏云郑言已下者正谓十四已下亦可以寄托非谓六尺可通十四已下

    子曰兴于诗章

    此章要根小学来説者盖古者之教十年学防仪十三学乐诵诗舞勺成童舞象二十始学礼舞大夏此数年中已立得个基本了从此日渐扩充工夫愈深进则其得效之次第有如是者耳非谓小学时做一番工夫便一生安坐享用更不消费力也兴立成是大学始终之次第谓其不离乎小学则可谓小学可以尽得此三项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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