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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网 www.qbshu.com,最快更新论衡全译最新章节!

    《论衡》佚文武王伐纣,升舟,阳侯波起,疾风逆流。武王操黄钺而麾之,风波毕除。中流,白鱼入于舟。燔以告天,与八百诸侯咸同此盟。《尚书》所谓“不谋同辞”也。故曰孟津,亦曰盟津。《尚书》所谓“东至于孟津”者也。

    (见《水经注》河水注卷五,《感虚篇》文略同。)

    幽居而静处,恬澹自守。

    (见《文选》卷二十五,谢灵运《酬从弟惠连》“幽居犹郁陶”句注。观《石门新营所住诗》注。疑出《纪妖篇》。)

    呼于坑谷之中,响立应。

    (见《文选》卷五十九,王简栖《头陀寺碑文》注。疑出《招致篇》。)孟尝君叛出秦关,鸡未鸣,关不开。下座贱客鼓臂为鸡鸣,而群鸡和之,乃得出关。夫牛马以同类相应,而鸡人亦以殊音相和,应和之验,未足以效同类也。

    (见《艺文类聚》卷九一。疑出《乱龙篇》。《定贤篇》文略同。)

    对曰:“见一匹练,前有生蓝。”孔子曰:“噫!此白马芦刍。”使人视之,果然。

    (见《艺文类聚》卷九三。疑出《书虚篇》。)

    兔在水中则死。夫兔,月气也。

    (见《艺文类聚》卷九五。疑出《说日篇》。)

    天门在西北,地户在东南。地最下者,杨、兖二州。洪水之时,二土最被水害。

    (见《意林》卷三、《太平御览》卷三六。疑出《谈天篇》。)

    天有日月星辰谓之文,地有山川陵谷谓之理。地理上向,天文下向,天地合气,而万物生焉。天地,夫妇也。

    (见《意林》卷三。疑出《说日篇》。)

    亡猎犬于山林,大呼犬名,则号呼而应。(《太平御览》卷九○五引作“其犬则鸣号而应其主。”)人犬异类而相应者,识其主也。

    (见《意林》卷三。疑出《招致篇》。)

    将有赦,狱钥动,感应也。(《初学记》二十引作“赦令将至,系室籥动,狱中人当出,故其感应令籥动也。”)

    (见《意林》卷三。疑出《招致篇》。)

    蚕合丝而商弦易,新谷登而旧谷缺。按子生而父母气衰。(《太平御览》引作“按子生而父气衰,新丝既登,故体者自坏耳。”

    (见《意林》卷三。疑出《乱龙篇》。)

    伯夷叔齐为庶兄夺国,饿死首阳山。非让国与庶兄也,岂得称贤人乎?

    (见《意林》卷三。疑出《定贤篇》。)

    农夫力耕得谷多,商贾远行得利深。

    (见《意林》卷三。疑出《效力篇》。)

    人命系于国,物命系于人。

    (见《意林》卷三。疑出《命义篇》)

    龙若遁逃在树中,为天所取,则非神也。若必有神,则不应有龙肝豹胎。(见《意林》卷三。疑出《龙虚篇》。)

    鳌必长大,则女娲不能杀之,必被其杀,何能补天?

    (见《意林》卷三。疑出《谈天篇》。)

    按酒味从酸,东方木,其味酸,故酒湛溢。

    (见《意林》卷三。疑出《乱龙篇》。)

    土龙之事,何得不能致雨?刘子骏、董仲舒说龙不尽,乱龙者,乱有终也。

    (见《意林》卷三。疑出《乱龙篇》。)

    讳举五月子,言不利父母。按田文不害田婴。

    (见《意林》卷三。疑出《四讳篇》。)

    堂尽南向,何不择也?

    (见《意林》卷三。疑出《诘术篇》。)

    雷震百里,制以万国,故雷声为诸侯之政教。

    (见《白氏六帖事类集》卷一。)

    拘夷国北山有石驼溺,水溺下,以金、银、铜、铁、瓦、木等器盛之,皆漏;掌承之,亦透;唯瓢不漏。服之,令人身上■毛落尽,得仙。

    (见《酉阳杂俎》卷十《异物》。)

    雷二月出地,百八十日,雷出则万物出;八月入地,百八十日,雷入则万物入。入则除害,出则兴利,人君之象也。

    (见《古今事文类聚》前集卷四、《合璧事类》卷三。疑出《变动篇》。)桓子《新论》曰:“关东语曰:‘人闻长安乐,则出门西向而笑。’”

    (见《古今事文类聚》后集卷二十一。)

    日月五星随天而西移,行迟天耳。譬若磑石之行蚁,蚁行迟,磑转疾。

    内虽异行,外犹俱转。

    (见《太平御览》卷二。《事类赋》卷一。疑出《说日篇》。)

    桀无道,两日并照,在东者将起,在西者将灭。费昌问冯夷曰:“何者为殷?何者为夏?”冯夷曰:“西,夏也;东,殷也。”于是费昌徙族归殷。殷果克隆。

    (见《太平御览》卷四、《事类赋·日部》、《博物志》卷七。疑出《是应篇》。《路史·后纪》十三注引作“对日并出,东者焰,西者沉。费昌问,冯夷答云:‘东者为商,西为夏。’乃徙族之商。)

    周公时,雨不破块,风不鸣条。旬而一雨,雨必以夜,丘陵高下皆熟。

    (见《太平御览》卷十一。疑出《是应篇》。《治期篇》文略同,《盐铁论·水旱篇》亦有此文。)

    甘露味如饴,王者太平之应则降。

    (见《太平御览》卷十二。疑出《是应篇》。)

    子路感雷精而生,尚刚好勇,亲涉卫难,结缨而死。孔子闻而覆醢。每闻雷鸣,乃中心恻恒,亦复如之。故后人忌焉,以为常也。

    (见《太平御览》卷十三,《事类赋》卷三。疑出《四讳篇》,《四讳篇》有“作酱恶闻雷”语。)

    阳气动于下,而阴气应之也。

    (见《太平御览》卷二十七引《风俗通》注。疑出《自然篇》。)

    燧之取火于日,方诸取露于月。天地之间,巧历所不能与其数乎!然以掌握之中,引类于太极之上,而水火可立致者,阴阳固相动也。

    (见《太平御览》卷五十九。《淮南子·览冥训》亦有此文。)

    其智如倾,其德如山。智能之人须三寸之舌,一尺之笔,乃能自通。

    (见《太平御览》卷四三二。疑出《效力篇》。)

    宋臣有公孙吕者,长七尺,面长三尺,广三寸(一作尺),名震天下。

    若此之状,盖远代而求,非一世之异也。使形殊于外,道合于中,名震天下,不亦宜乎?语云:“无忧而戚,忧必及之;无庆而欢,乐必还之。”此心有先动,而神有先知,则色有先见也。故扁鹊见桓公,知其将亡;申叔见巫臣,知其窃妻而逃也。荀子以为天不知人事邪?则周公有风雷之灾,宋景有三次之福。知人事乎?则楚昭有弗刲之应,邾文无延期之报。由是言之,则天道之与相占,可知而疑,不可无也。

    (见《太平御览》卷七三一。疑出《变动篇》。)

    当风鼓箑,向日燃炉,而天终不为冬夏易气。

    (见《太平御览》卷七五七。疑出《寒温篇》。)

    舂者以杵捣臼,杵臼鼓动地,动地临池水,河水震荡。

    (见《太平御览》卷七六二。疑出《招致篇》。)

    夫臼杵,木也。水与木、土,三者殊类而相应,首相叩动,其势然也。

    (见《太平御览》卷七六二。疑出《招致篇》。)

    芝草一年三华,食之令人眉寿庆世,盖仙人所食。

    (见《太平御览》卷八七三、《合璧事类》卷十。疑出《验符篇》。)

    儒者说麟为圣王来,此言妄也。章帝之时,麒麟五十一至,章帝岂圣人哉?

    (见《太平御览》卷八八九。疑出《指瑞篇》。)

    蝉生于复育,开背而出,必因雨而蜕,如蛇之蜕皮云。近蒲州人家,拆草屋,于栋上得龙骨一丈许,宛然皆俱。

    (见《太平广记》卷四一八。载《感应经》引文)

    三苗之亡,五谷变种,鬼哭于郊。

    (见《路史》后记卷十二注。疑出《变动篇》。)

    人五藏,以心为主。心发智慧,而四藏从之。肝为之喜,肺为之怒,肾为之哀,脾为之乐。故圣人节之,恐伤性也。

    (见《五行大义》卷四《论情性》。疑出《本性篇》。)

    芝英,紫色之芝也,其栽如豆。

    (见刘赓《稽瑞》,疑出《初禀篇》。)

    羿请不死药于西王母,羿妻嫦娥窃以奔月。托身于月,是为蟾蜍。

    (见《事类赋》卷一。张衡《灵宪》、《淮南子·览冥训》亦有此文。)世人固有身瘠而志立,体小而名高者。于圣则否。是以尧眉八采,舜目重瞳,禹耳参漏,文王四乳。然则世亦有四乳者,此则驽马一毛似骥耳。(见《太平御览七三一。《长短经》卷一《察相》第六亦见此文。《艺文类聚》卷七五引作陈王曹植《相论》。)

    杨璇为零陵太守时,桂阳贼起。璇乃制马车数十乘,以囊盛石灰于车上。及会战,从风扬灰向贼阵,因鸣鼓击贼,大破之。

    (见《艺文类聚》卷九三。按:此事见《后汉书》本传及谢承《后汉书》,并为灵帝时事,则王充不及见,《艺文类聚》误。《北堂书钞》卷一三九、《太平御览》卷四四八皆引。)二、王充年谱东汉光武建武三年(公元27年),充生于上虞。

    王充,字仲任,会稽上虞人也。其先自魏郡元城徙焉。《后汉书·王充传》。王充者,会稽上虞人也,字仲任。其先本魏郡元城一姓。孙,—(?)几世尝从军有功,封会稽阳亭。一岁仓卒国绝,因家焉,以农商为业。世祖勇任气,卒咸不揆于人。岁凶,横道伤杀,怨仇众多。会世扰乱,恐为怨仇所擒,祖父汎举家担载,就安会稽,留钱唐县,以贾贩为事。生子二人,长曰蒙,少曰诵。诵即充父。祖世任气,至蒙、诵滋甚,故蒙、诵在钱唐,勇势凌人。末复与豪家丁伯等结怨,举家徒处上虞。建武三年,充生。《自纪篇》。按:《汉书·元后传》:“陈完犇齐,齐桓公以为卿,姓田氏。十一世田和有齐国,三世称王。至王建为秦所灭。项羽起,封建孙安为济北王。至汉兴,安失国,齐人谓之王家,因以为氏。文、景间,安孙遂,字伯纪,处东平陵,生贺,字翁孺。为武帝繡衣御史,以奉使不称免。既免,而与东平陵终氏为怨,乃徙魏郡元城。”《王莽传》:“姚、妫、陈、田、王氏,其今天下上此五姓名藉于秩宗,皆以为宗室,世世复,无有所与。其元城王氏勿令相嫁娶,以别族理亲焉。”仲任特著“其先本魏郡元城”,其明为王翁孺之支庶欤?其先本魏郡元城一姓”,“一姓”疑为“王姓”之讹。“元城王姓”,以别于其他族望也。

    又按:诸子类幽称仲任为“宛委子”,未见所据。盖因会稽宛委山而名,然亦太臆造矣。《书林清话》称明人刊书,喜改旧目,信然。

    光武建武四年(公元28年),充二岁。

    光武建武五年(公元29年),充三岁。

    光武建武六年(公元30年),充四岁。

    光武建武七年(公元31年),充五岁。

    光武建武八年(公元32年),充六岁。

    是岁大水。《后汉书·光武纪》。

    光武建武九年(公元33年),充七岁。

    六岁教书,恭愿仁顺,礼敬具备,矜庄寂寥,有巨人之志。父未尝笞,母未尝非,闾里未尝让。《自纪篇》。

    按:《御览》三八五引《会稽典录》云:“七岁教书数。”与《自纪篇》差一年。光武建武十年(公元34年),充八岁。

    八岁出于书馆,书馆小僮百人以上,皆以过失袒谪,或以书丑得鞭。充书日进,又无过失。《自纪篇》。

    光武建武十一年(公元35年),充九岁。

    手书既成,辞师,受《论语》、《尚书》,日讽千字。《自纪篇》。

    按:八岁出于学馆,手书之成,尚须时日。受《论语》、《尚书》,当为隔年事,故志于此。

    光武建武十二年(公元36年),充十岁。

    光武建武十三年(公元37年),充十一岁。

    为小儿,与侪伦遨戏,不好狎侮。侪伦好掩雀、捕蝉、戏钱、林熙,充独不肯,诵奇之。《自纪篇》。

    充少孤,乡里称孝。《后汉书·王充传》。谢承《后汉书》同。

    按:充六岁时,父母尚存,则其父殁,当在此数年间,故志于此。

    光武建武十四年(公元38年),充十二岁。

    会稽大疫,死者万数。《后汉书·光武纪》、《后汉书·钟离意传》。

    光武建武十五年(公元39年),充十三岁。

    光武建武十六年(公元40年),充十四岁。

    始行五铢钱。《光武纪》。

    光武建武十七年(公元41年),充十五岁。

    道士刘春,荧惑楚王英。《雷虚篇》。

    按:《后汉书·楚王英传》,建武十七年,英为楚王。

    光武建武十八年(公元42年),充十六岁。

    罢州牧,置刺史。《光武纪》。

    光武建武十九年(公元43年),充十七岁。

    光武建武二十年(公元44年),充十八岁。

    班固年十三,王充见之,拊其背谓彪曰:“此儿必记汉事。”谢承《后汉书》(《后汉书·班固传》注。)司马彪《续汉书》(《书抄》六二引。)

    王仲任抚班固背曰:“此儿必为天下知名。”《抱朴子》(马总《意林》卷四引)。按:班固生于建武八年(公元32年),固年十三,则为建武二十年,时仲任十八岁,长孟坚五岁,据理,不得以“儿”,称固。且是时仲任仍在乡里,未与彪晤,此不足信。光武建武二十一年(公元45年),充十九岁。

    光武建武二十二年(公元46年),充二十岁。

    光禄大夫刘琨,前为弘农太守。《初禀篇》。

    按:《后汉书·儒林传·刘昆传》,建武二十二年,昆为光禄勋。

    光武建武二十三年(公元47年),充二十一岁。

    光武建武二十四年(公元48年),充二十二岁。

    在县,位至掾功曹,在都尉府,位亦掾功曹。在太守,为列掾五官功曹行事。《自纪篇》。按:许慎《说文序》:“尉律:学僮十七已上,始试。讽籀书九千字,乃得为史。”《后汉书·百官志》:“郡太守、郡丞、县令若长、县丞、县尉,各置诸曹掾史。”是仲任为掾功曹,当在十七岁以后,二十一二以前。因二十三四以后,已诣洛阳,则其得为功曹,当在此数年中,故志于此。

    仕郡为功曹,以数谏争不合去。《后汉书·王充传》。

    按:此二句,叙在“后归乡里,屏居教授”后,盖并前事言之,非归乡里后,才为郡功曹也。《论衡》起草于明帝初年,据《自纪篇》、《讥俗》、《政务》之书作于《论衡》之前,而《讥俗》书又为废退穷居而作。其废退穷居,当即指罢功曹也。故知为功曹,必在此时。废退穷居,旧故叛去,故闲居作《讥俗节义》十二篇。既疾俗情,作《讥俗》之书,又闵人君之政,故作《政务》之书。《自纪篇》。

    光武建武二十五年(公元49年),充二十三岁。

    光武建武二十六年(公元50年),充二十四岁。

    光武建武二十七年(公元51年),充二十五岁。

    光武建武二十八年(公元52年),充二十六岁。

    光武建武二十九年(公元53年),充二十七岁。

    光武建武三十年(公元54年),充二十八岁。

    后到京师,受业太学,师事扶风班彪。好博览而不守章句,家贫无书,常游洛阳市肆,阅读卖书,一见辄能诵忆,遂博通众流百家之言。《后汉书·王充传》。谢承《后汉书》略同。充幼聪明,诣太学。袁山松《后汉书》。

    按:《后汉书·班彪传》:“光武雅闻彪才,因召入见,举司隶茂才,拜徐令,以病免。后数应三公之命,辄去。彪复辟司徒玉况府。”《光武纪》:“建武二十三年,玉况为司徒。”则叔皮于建武二十三年已在洛。但其时,仲任方二十一二,穷居乡里。《班彪传》又云:“后察司徒廉,为望都长,吏民爱之,建武三十年卒官。”是叔皮晚年,已离洛之官,则仲任师事叔皮,必在其二十三四以后,二十七八以前。

    又按《水经·穀水》注:汉顺帝阳嘉元年立碑,文云:“建武二十七年造太学。”则仲任入太学师事叔皮,必在此数年。但《光武纪》:“建武五年,初起太学,车驾还宫,幸太学,赐博士弟子各有差。”与阳嘉元年碑说异,存之俟考。

    光武建武三十一年(公元55年),充二十九岁。

    蝗起太山郡,西南过陈留、河南。《商虫篇》。

    按《后汉书·光武纪》:“三十一年夏蝗。”《古今注》:“建武三十一年,郡国大蝗。”(《后汉书·五行志注》。)

    陈留雨谷,谷下蔽地。《感虚篇》。

    光武中元元年(公元56年),充三十岁。

    光武皇帝升封,天晏然无云。《宣汉篇》。

    按:《光武纪》:“中元元年二月辛卯,柴望岱宗,登封泰山。”袁山松《后汉书》:“光武封泰山,云气成宫阙。”(《初学记》五、《御览》三十九。)《汉光武封禅仪》曰:“建武三十二年,封泰山,时天清和无云。”

    光武中元二年(公元57年),充三十一岁。

    明帝永平元年(公元58年),充三十二岁。

    观天子临辟雍,作《六儒论》。袁山松《后汉书》。

    按:《光武纪》,中元元年冬,起明堂辟雍。《明帝纪》,永平元年冬十月,幸辟雍。《翟辅传》,辅上言:“光武初兴,起太学,博士舍内外讲堂,诸生横卷,为海内所集。明帝时,辟雍始成,欲毁太学。太尉赵熹以为,太学辟雍,皆宜兼存,故并传至今。”据此,则辟雍起于光武,成于明帝,则此“观天子临辟雍”,当为明帝时事,故志于此。东海相宗叔庠广召幽隐。《程材篇》。

    按:《后汉书·宗均传》,永平之年,迁东海相。

    明帝永平二年(公元59年),充三十三岁。

    后归乡里,屏居教授。充好论说,始若诡异,终有实理。以为俗儒守文,多失其真,乃闭门潜思,绝庆吊之礼,户牖墙壁,各置刀笔,著《论衡》八十五篇,二十余万言。《后汉书·王充传》。

    王充于宅内门户墙柱,各置笔砚简牍,见事而作,著《论衡》八十五篇。谢承《后汉书》(据汪文台揖本)。

    伤伪书俗文多不实诚,故为《论衡》之书。《自纪篇》。

    按:《讲瑞篇》云:“此论草于永平之初。”《会稽典录》云:“《论衡》造于永平末,定于建初之年。”盖永平初,已属草,时辍时作,至永平末,方专精一志也。又《须颂篇》云:“《论衡》之人,在古荒流之地。”与本传谓仲任归乡里作《论衡》相合。明帝永平三年(公元60年),充三十四岁。

    京师及郡国七,大水。《明帝纪》。

    夏旱。《后汉书·钟离意传》。

    明帝永平四年(公元61年),充三十五岁。

    比来水旱饥馑,加有军旅。司马彪《续汉书》(《御览》九二),载永平四年诏。明帝永平五年(公元62年),充三十六岁。

    班固为尚书郎。《别通篇》、《超奇篇》、《案书篇》。

    按:谢承《后汉书》(《御览》四八四),永平五年,班固被召诣校书。范晔《后汉书·班超传》同。

    明帝永平六年(公元63年),充三十七岁。

    鼎见。《宣汉篇》。

    按《明帝纪》,永平六年二月,王雒山出宝鼎,庐江太守献之。

    明帝永平七年(公元64年),充三十八岁。

    明帝永平八年(公元65年),充三十九岁。

    虞廷为司徒公。《吉验篇》。

    按《虞廷传》,事在永平八年。

    明帝永平九年(公元66年),充四十岁。

    明帝永平十年(公元67年),充四十一岁。

    广陵王荆迷于。。巫,孝明三宥,王吞药。《恢国篇》。

    按《明帝纪》,永平十年春二月,广陵王荆有罪自杀,国除。

    明帝永平十一年(公元68年),充四十二岁。

    庐江皖侯国际有湖出金。太守遣吏收取,遣门下掾奉献。《验符篇》。

    明帝致麟、醴泉、白雉、嘉禾。金出。《宣汉篇》。

    按《明帝纪》,永平十一年,漅湖出黄金。时麒麟、白雉、醴泉、嘉禾所在出焉。明帝永平十二年(公元69年),充四十三岁。

    永昌郡有金。《验符篇》。

    按《明帝纪》,永昌郡,永平十二年置。《郡国志》注云:“二年”误。杨子山为上计吏,见三府作《哀牢传》,不能成,归郡作上,孝明奇之,征在兰台。《佚文篇》。

    按:《明帝纪》:“永平十二年,益州徼外夷哀牢王,相率内属,于是置永昌郡。”《西南夷传》曰:“罢益州西部所领六县,合为永昌郡,置哀牢、博南二县。”《郡国志》:“永昌郡哀牢县,永平中置,故牢王国。”

    明帝永平十三年(公元70年),充四十四岁。

    明帝永平十四年(公元71年),充四十五岁。

    帝立广陵王荆子。《恢国篇》。

    按:《明帝纪》,永平十四年封故广陵荆子元寿为广陵侯。

    楚王英惑于侠客,王吞病。《恢国篇》。

    按:《明帝纪》,永平十四年四月,楚王英卒。

    明帝永平十五年(公元72年),充四十六岁。

    蝗虫起泰山郡,流徙郡国,荐食五谷,弥衍兖、豫,过阵留、寿张界,飞逝不集。谢承《后汉书》(《后汉书·虞延传》注、《书抄》三十五)。

    明帝永平十六年(公元73年),充四十七岁。

    明帝永平十七年(公元74年),充四十八岁。

    永平中,神雀群集,百官颂上。《佚文篇》。

    按:《东观汉记》十八《贾逵传》曰:“永平十七年,公卿以神雀五采,翔集京师,奉觞上寿。上召逵,敕兰台给笔札,使作《神雀颂》。”范晔《后汉书·贾逵传》亦云:“永平中”。明帝时,致甘露、神雀、紫芝,离木复合。《宣汉篇》。

    按:《明帝纪》:“永平十七年正月,甘露于甘陵。是岁,甘露仍降。树枝内附,芝草生前殿。神雀五色,翔集京师。”《东观汉记》:“明帝永平十七年正月,夜梦见先帝太后,觉悲不能寐。明日上陵,树叶有甘露,上令百官采之。”(《类聚》九十八)。明帝永平十八年(公元75年),充四十九岁。

    章帝建初元年(公元76年),充五十岁。

    建初孟年,北州连旱。《明雩篇》。

    建初孟年,无妄气至。《恢国篇》、《须颂篇》。

    岁遭气运,谷颇不登。《宣汉篇》。

    按:《章帝纪》:“永平十八年,是岁牛疫,京师及三州大旱。诏勿收兖、豫、徐州田租刍槀。其以见谷赈给贫民。”又建初元年丙寅诏曰:“比年牛疫,垦田减少,谷价颇贵,人以流亡。”

    地动。《恢国篇》。

    按:《章帝纪》,事在建初元年三月。

    第五司空,股肱国维。《恢国篇》。

    按:《章帝纪》,永平十八年八月即帝位,十一月第五伦为司空。

    隐强侯傅,县书市里,诽谤圣政,今上海恩,犯夺爵土。《恢国篇》。

    按:《后汉纪》十一云:“建初元年三月丙午,傅坐骄溢,免为庶人。”章帝建初二年(公元77年),充五十一岁。

    元二之间,嘉德流布。《恢国篇》。

    建初孟年,中州颇歉,颍川、汝南民流四散。圣主忧怀,诏书数至。《论衡》之人,奏记郡守,宜禁奢侈,以备困乏,言不纳用,退题记草,名曰《备乏》。酒縻五谷,生起盗贼,沉湎饮酒,盗贼不绝,奏记郡守,禁民酒。退题记草,名曰《禁酒》。《对作篇》。按:《章帝纪》,建初二年三月辛丑诏曰:“比年阴阳不调,饥馑屡臻。”《后汉纪》十一,建初二年夏四月,太后诏曰:“今水旱连年,民流满道,至有饿馁者。”帝立楚王英子。《恢国篇》。

    按:《楚王英传》,建初二年,封英子为楚侯。

    章帝建初三年(公元78年),充五十二岁。

    零陵生芝草五本。《恢国篇》、《验符篇》。

    按:《章帝纪》,建初三年,零陵献芝草。

    章帝建初四年(公元79年),充五十三岁。

    夏六月,雷击杀羊五头,皆死。《雷虚篇》。

    甘露降五县。《恢国篇》、《验符篇》。

    按:《章帝纪》,建初四年,甘露降泉陵、洮阳二县。

    章帝建初五年(公元80年),充五十四岁。

    芝草复生泉陵六本。黄龙见,大小凡八。《验符篇》、《恢国篇》。

    按:《章帝纪》,建初五年,零陵献芝草。有八黄龙见于泉陵。

    章帝建初六年(公元81年),充五十五岁。

    章帝建初七年(公元82年),充五十六岁。

    章帝建初八年(公元83年),充五十七岁。

    章帝元和元年(公元84年),充五十八岁。

    章帝元和二年(公元85年),充五十九岁。

    元和二年,始用四分历,时待诏张盛、京房、鲍业等以四分历请,与待诏杨岑等共课岁余。盛等所中多,四分之历,始颇施行。见《后汉书·章帝纪》及注引《续汉书》。《后汉书·律历志》云,在永平五年。

    章帝时,麒麟五十一至。《御览》八八九引《论衡》佚文。

    按:《东观汉记》,元和二年以来,至章和元年,麒麟五十一至。

    元和、章和之际,此篇(谓《讲瑞篇》)已成。《讲瑞篇》。

    按:《会稽典录》云:“《论衡》造于永平末,定于建初之年。”故至元和、章和之际,《讲瑞篇》稿已成。《论衡》各篇,据其征引史实,而可推定其造作先后者:《恢国篇》、《验符篇》言章帝建初六年事(芝草生六本,黄龙见)。《齐世篇》云:“方今圣朝,承光武,袭孝明。”《佚文篇》云:“孝明文雄会聚,今上即命,诏求亡失。”又云:“杨子山见三府作《哀牢传》不成,归郡作上,孝明奇之。”哀牢内属,在永平十二年。既云“孝明”,又称“今上”、“圣朝”,则《齐世篇》、《佚文篇》亦于章帝时作。《须颂篇》言章帝建初元二年灾。《讲瑞篇》、《指瑞篇》、《是应篇》、《治期篇》、《齐世篇》、《宣汉篇》、《恢国篇》、《验符篇》、《须颂篇》、《佚文篇》并为宣汉恢国而作,故并定为章帝时所撰。《谴告篇》避明帝讳,称楚庄王为严王;《明雩篇》言章帝建初元二年灾;《遭虎篇》言楚王英死,按英死于永平十四年,则《遭虎篇》当作于明帝永平十四年以后。《商虫篇》言蝗起太山郡,事在建武三十一年。《自然》、《感类》、《寒温》、《谴告》、《变动》、《明雩》、《顺鼓》、《乱龙》、《遭虎》、《商曰》等篇皆属于为汉应变论灾之作,则可据《遣告》、《明雩》等篇定为章帝时作品也。《程材篇》言宗均为东海相,事在永平元年,则《程材篇》必作于永平以后;《别通篇》称孝明;《超奇篇》言孟坚为尚书郎,事在永平五年,则《超奇篇》必作于明帝永平五年以后;《别通篇》作于明帝后,章帝时也。《答佞》、《程材》、《量知》、《谢短》、《效力》、《别通》、《超奇》、《状留》等篇,俱为校量贤佞知操之作,当属于一时,则并定为章帝时作。《实知篇》避明帝讳称庄襄王为严襄王,则亦为章帝时作。《实知》、《知实》、《定贤》三篇同一旨趣,当属于一时之作。九虚、三增、《谈天》、《说日》、《问孔》、《刺孟》盖属一时。《雷虚篇》,雷击杀羊五头,事在建初四年,则诸篇同为建初前后之作。《正说》、《书解》、《案书》、《对作》又属一类。《案书篇》言班固为尚书郎,事在明帝永平五年,《对作篇》载建初二年奏记郡守事,则此诸篇作于章帝建初前后。《逢遇》、《初禀》等篇,盖当为一时之作。《吉验篇》言虞延为司徒,事在永平八年,则《吉验篇》必作于明帝永平以后。《初禀篇》目见《恢国篇》,《恢国篇》作于章帝元和中,则知《逢遇》诸篇当作于永平以后,元和以前。唯《论死》、《祭意》等篇为祛迷讥术之作;无以推定。通览全书,可知其先后顺序之例。如《初禀》、《寒温》、《谴告》等篇属稿在先,则居于《自然》、《恢国》等篇之前。(《初禀篇》目见《恢国篇》,《初禀》第十二,《恢国》第五十八。《寒温篇》目见《自然篇》,《寒温》第四十一,《自然》第五十四,可证。)据此,则《论死》以下等篇,必成于《宣汉》、《验符》诸篇之后。总上所考。则知《论衡》大半作于章帝时。《讲瑞篇》云:“此论草于永平之初。”至和帝永元中,还改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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