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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听了这话也是一愣，喃喃重复了一遍：“高端大保健？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智子说。
谢昭当然知道‘大保健’的字面意思，在他还在上职校的时候，这个词汇就已经是同学间戏谑调侃的常用词。雷米兹病毒大爆发以后，谢昭已经好久都没听人提起过了，一方面是因为谢昭身边男性朋友数量锐减到几乎消失，另一方面，原本组织失足女性提供大保健服务的地下老板们，在客源绝对数量剧减外加性别严重失衡的大背景下，早都因为无法维持盈利而销声匿迹。
所以，至少在谢昭了解的魔都，大保健已经成了历史传说。
因此，智子忽然提起这个词，倒是完全出乎谢昭的意料之外。
“你说你们把我们抓起来，是为了让我们做大保健？”
“高端大宝健。”智子再次添加了‘高端’二字。
谢昭倒是没觉得加上这两个字会有什么不一样，不过他脑子里一闪，却想起一个词汇，脱口便问智子道：“那你的意思是，你们樱花组抓我们到日本，是做色情体验师？”
智子想了想，点了点头：“大抵如此。”
以谢昭的生活经验，‘色情体验师’这个词汇，只是经常被用来当做一些无伤大雅的调侃，他并不知道这个职业具体是要做什么。如今这个职业被智子以这种一本正经的方式提及，谢昭顿觉有些不可理解：“这，这……你，好，就算你们是找色情体验师，难道不能在日本找人么？为什么非要大老远来中国抓我们？”
“我们当然在日本尝试过，但是找的那些人，雷米兹携带者太多，他们的死亡，让樱花组损失惨重。”智子答道。
谢昭不明白樱花组到中国抓人和确定雷米兹携带者之间有什么关系，便问：“我记得新闻上说，在没有症状的时候，很难却确定谁是雷米兹携带者吧。”
“是这样的。”
谢昭还是觉得奇怪，继续问道：“那你们抓了我们不也一样？谁也不知道谁是不是已经感染了雷米兹，专家说需要好多检查才能确定。像我，就已经感染了，我父亲去世的时候，我的伤口碰到他皮肤了，肯定已经感染了。说不定过几天我忽然死了，你们抓我也白抓了。”话说到这里，谢昭未免也有些伤感。
智子却摇了摇头：“不，不一样的，你一定是具有免疫的。”
谢昭听后更觉疑惑：“你这么肯定？有什么依据么？”
“当然有依据，说起来，倒是还要感谢你们魔都检疫部门的工作呢。”
“这跟魔都的检验检疫部门又有什么关系？”谢昭发现这个智子说话不但绕，思维还挺跳跃，他总是跟不上。
智子啜了一口茶：“说起来，倒还真的是话长呢。你可能不知道，其实你的名字，早就出现在《魔都雷米兹免疫人员大名单》之中了呢，而且，这个名单经过了几次缩减，可信度非常高。不仅仅是你，还有这次同行的其他人，都是出现在大名单之中的人。”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倒是让谢昭一下子有了那么一丝窃喜——其实他早想过自己有免疫的可能，但是他同时也清楚，那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景。不过片刻的窃喜之后，谢昭脑子里更多的，还是疑问，谢昭于是又问智子：“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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