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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铁面人的真实面目
“铁面人？你为什么会想到铁面人？”柳佳耸眉好奇。
柳靖武则立马抓住了问题的中心，“关于铁面人，你找到了什么线索？”
沈墨抿了抿嘴道：“铁面人来自神秘集团内部。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铁面人正是神秘集团20年前那场内乱的组织者。”
“你怎么知道的？”柳靖武问道。
“我看到的。”沈墨无奈的耸了耸肩，一脸你明了的表情。
“说说你具体看到的。”
“这涉及到方家人。”
柳佳的目光看过来，如有实质。沈墨知道她是在谴责自己在下午的对话中她问起方家人的话题时自己没有说实话，顿时忍不住心虚的缩了缩肩膀，感觉自己有些怂后又提臀收腹强行让自己的肩膀伸展出来。
“快说！”
“你保证无论什么情况，你们都不会动童枝！”童枝是杨天宇领回来的最后一样纪念品，也是自己在关键时候和叶子讨价还价的筹码，何况他还是苏槿的侄子，沈墨哪里敢让他有一丝一毫的意外？
柳靖武眯了眯眼，然后点头：“我保证。”
沈墨这才说了《上关县地理志》里面的那张纸，以及自己的梦境。
柳佳冷冷道：“这么说，吴晓红后面的人也是铁面人！”
“铁面人的真实面目，到现在都没人知道！当年方子尚应该是知道的，可惜他已经死了！”
“方家还有最后一个人，说不定他那里有答案。”
沈墨摇头反对，“方家人显然也是神秘集团的成员，如果他有答案，神秘集团为何不自行清理门户？”
“神秘集团自20年前那场内乱后元气大伤，到现在还跟个残废似的。相比之下，内乱成功的铁面人经过这20年的经营，力量只怕远远大过神秘集团，神秘集团想要清理门户，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柳佳嘲笑的道：“说不定，现在的局面还是铁面人在肃清集团余孽呢！”
沈墨真听不得余孽二字，算起来自己也是余孽中的一员，即使自己是被遗弃了的棋子。在吴晓莲如亲人般抚摸过自己的脸后，沈墨对神秘集团的感觉增添了一丝诡异的亲切感。
柳靖武转身问沈墨：“关于铁面人，你还有什么信息？”
“没了。”
柳靖武不信。
沈墨猛然搞笑的发现，现在自己在别人眼里也成了一个十足的骗子了，因为他从来不老老实实说话，对付柳家人他说话都是只说一半，这一半里面还掺了只有自己才知道分量的水分。柳靖武不信太正常了。
不过沈墨并不打算向他剖心证明自己真的没有撒谎。他和柳靖武有新仇旧恨，单就这阎王私自决定拿自己出去钓鱼就是一笔莫大的仇恨，沈墨想凭你怎么摆脸色，我干嘛要给你好受？
在苏槿和柳靖武之间，柳佳的站队却是件很简单的事，无论是从亲情、学院还是利益上说，沈墨的分量都重不过柳家人，所以柳佳帮腔道：“小墨，真的没有其他线索了？这个信息对我们对你都很重要。”
这个选择题一点都不好玩，沈墨心中难免失落，面上却很真诚的道：“是真的没了。想来铁面人很注意隐藏自己，无论死了的活着的，了解他的秘密的人，真的不多。”
柳佳点点头，算是相信了他的说辞，对柳靖武道：“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
沈墨不懂，但想得到他们一定是在讨论柳枝留给他们的信息。
柳靖武没有回答，但是一张脸阴冷得犹如真正的阎王。
“什么事？”沈墨追问，他不允许自己被当成空气一样被忽略。
“没事。咱们回去吧……”柳佳不想说的打哈哈，话没说完却被柳靖武打断，“我们在分析铁面人的真实面目。”
柳佳有些诧异的望着柳靖武，柳靖武则是淡然而平静的盯着沈墨，柳佳又看了看沈墨，片刻之间便已然明白了柳靖武的意思，望向沈墨的眼神里平淡而诡谲。
沈墨也懂了柳靖武的意思，他在游说自己重新考虑八大长老一事。看起来柳靖武很支持自己晋升八大长老，只是原因真的就是想要通过自己来控制长老会吗？
柳靖武的眼睛里突然有了丝丝笑意，微不可见但沈墨已然抓住了，他似乎饶有兴趣的欣赏着沈墨的纠结，缓缓而道：“凡事有付出才有获得，你想清楚了吗？”
沈墨瞄向柳佳，但是柳佳避开了他的眼神，似在向柳靖武投诚表面她不会在沈墨的抉择一事上做任何干扰。
沈墨沉默片刻，然后轻笑道：“大哥，我自认为我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够胜任那样庄严而隆重的职位。但是这应该并不妨碍我们共同来猜测铁面人的真实面目。也许我得到更多的线索之后，又能在梦里看到新的梦境呢？”
柳靖武没有理会自己的忽悠，却道：“对于你能做那些梦，你有什么看法？”
这沈墨还真的没有看法，因为他无从猜测起，对于这项莫名的外挂技能他内心是由衷恐惧的，这也是也这般急功近利的想要解开所有未知的原因。吴晓莲劝阻他不过太过急于求成，在沈墨看来这事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让你整天活在对危险的未知的恐惧当中，不被逼疯已经是心理素质过硬的了。对一个快要神经崩溃的人说不要着急不要紧张，就像对一个在沙漠里迷失了十几天好不容易找到水源的生还者说你先不要急着喝水要慢慢享受冰水流过心田的生命感觉……
“我很希望有人能给我解答。”沈墨道。
“你应该自己去找答案。”
沈墨顿时笑了，这个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多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
“怎么找？”
“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机会。”
“……”搞了半天，还是在游说自己任职八大长老吗？沈墨真的是糊涂了，柳靖武这么殷切的希望自己入职八大长老，究竟是在打什么主意？
柳佳突然打断他们的话头道：“凤凰掌是我们柳家人中历来的一个禁忌话题，随着年代变更，知道的人已经很少。柳枝当年是奉命出来追查三样镇宅之宝的，后来随着她的失踪，那些线索也就无疾而终。看童枝脚上的烙印还是新鲜的，不会超过一年。所以那烙印应该是柳枝死之前给烙上去的。柳枝烙一个凤凰掌的印记在自己儿子身上，很有可能是想提醒我们，双节棍在知晓凤凰掌秘密的人手中！
沈墨惊讶的望着柳佳，不明白她怎么就当着柳靖武的面将所有的信息都倒了出来。
再看柳靖武，只见他神情冷漠的看着柳佳。
柳佳却不甚在乎柳靖武的表情，只道：“听你们打机锋我听得累。作为童枝的监护人，沈墨有权知道这些。”
柳靖武冷冷道：“这理由真牵强。”
“听得过去就行了。”柳佳淡淡道。
两人没有再争论下去。其实这没什么好争的，柳佳背着柳靖武完全可以再将这一席话说一遍，当着柳靖武的面说不过是向他表明自己的立场。表明自己不赞同柳靖武一再将沈墨当枪使的立场！
沈墨顿时心中一阵暖流涌过，撇开眼睛不再看柳佳，以免惹得柳靖武更加火大。
不过两人之间在这个话题上已经彻底对立了，甚至在沈墨任职八大长老一事上，她也表露了自己反对的立场，这对柳靖武完全是一种忤逆！
气氛一时降到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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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靖武在甩袖而去之前，给了一句话：“姑姑真是柳家人的好女儿。”
柳佳的回复是一脸漠然，“再怎么样，我都是你的长辈。”
沈墨担忧的望着柳佳，想说话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柳佳却是若无其事的道：“出去吃饭吧。”
沈墨跟在她身后走出卧室，出卧室门之前还是忍不住辩解着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说……”这话太假，他分明就是故意不说的，因为他怕他们会对童枝不利，何况那时候他和苏槿刚表明心迹，对童枝的安全考虑上又加了一个砝码，几乎都不用左右权衡，他就直接选择了隐瞒。
柳佳想要拉门的手顿住。她回头，平静的道：“你不相信别人，这很正常。若非今天被柳馨杰乍然囔出来让我们措手不及，我也不愿意将让童枝的秘密被更多的人知晓。”
“可是，我也没有相信你……”
“为什么要相信我？”柳佳咧嘴，轻微的冷笑一声，“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吗？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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