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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與退溪論理氣等語。似不襯貼說破。當依行狀中原語。而自坡州有成牛溪。至爲芤者衆矣。似當揷入於下摠論之頭云。

    論癸未事下。當入三司搆先生實狀也。擅權慢上等語。又入先王傳敎。

    末段論學似胡亂。莫知意向。蓋相公之意。則推尊先生。非不極盡。而其意常以先生之學。似無循序漸進功夫。故比之鑿龍門。其所云不可窮其間架。決千載不可考之輕重等語。皆以一蹴上達之是否。世無能知者之意也。然而文不婉曲。語不明白。有似疑先生之學者。諸意以此爲難。未知丈意如何。

    行狀中前日所示朋黨疏事。初則入之。而群意以爲若不覼縷盡入。則不如不入云。未知如何。

    白三宰代疏事。先生之意。雖出於至公。程子代彭之疏。亦非必法之事。何必入也。

    朴相推考事。雖是可駭。其時公論。皆以爲非。非獨先生之論。不入亦可。

    大院君親祭事。禮雖出於情。旣非正禮。則何必勸行。不入甚當。

    許篈停擬事甚微細其下有曰爲先生所斥三憾合勢云云則意在其中不必入也

    前書之去。已逾月矣。苦待覆敎。而邈焉無便。方用瞻往。卽承手翰。就審經潦入秋。道體增重。瞻慰瞻慰。侍生兩年之內。四處遷移。生趣索然。又値歲荒。奈如之何。時事已無更爲之勢。未知稅駕何地。只仰屋長慟耳。先生碑文事。詳在別紙。幸考元文。一一細察如何。前書去時。鄭時晦亦奉書。已以略爲添删寫刻之意仰稟云。想皆關聽。西報日復憂危。秋冬間定有騷屑。一或有警。則此事瓦解。誰復收拾。諸生之意。極欲速爲。故與時晦,汝益,可晦諸公。會諸生勘定。南窓老丈。今方寫石。雖如此而刻役甚遲。冬前恐未輸送。以此爲慮。大槩群意以爲作者旣已作古。雖一字不敢增減云。則此文雖棄。不可仍用也。旣云不可不用。而又有不得不改處。則略爲删潤。務得備詳。俾無疑議爲當。至於論學處。則鼇相之意。雖出推揚先生高明透出處。而措語皆出外家。千萬人見之。皆以先生之學。爲或近象山。或近禪學。或似花潭,南冥云。吾儕見之。亦復如此。一邊好詆議者。應添一般唇舌。先生之學。門路最正。見得最高。而緣形容不襯。使人生疑。作者之意。雖不如此。安能家道戶說也。以此時晦,汝益之意。則總論以下。極欲盡棄而改之。鄙意則以爲文之歸重。在於總論。若盡改則文體不倫。且極未安。不如全用元文。而略添數語。以證前賢之論。略改數字。以破後人之疑而已。故群議終循鄙意。如是勘定。只恨尊丈不在此。不得面承淸誨。而又無僮使。不得馳書往復也。然前已奉書。通告軍匠。不可虛費糧料。事出於不得已也。鼇相爲文務氣。元欠商量。看書又不細繹。以此用古語多錯。如慈良於喪者皆是。而然苟非有害於先生。有補於先生者。則不删不添。自家文疵。不必盡改也。鄙意則如是。幸賜指敎。行狀中所諭諸款。當依命容竢稟定耳。玉汝移在高陽。頃以碑文事。暫來鄙寓。一宿卽返。豈有留滯京洛之理。當諭示意。

    別紙

    聞退溪李先生隱居。先生往見退溪先生。講論許多義理。退溪多從公說。非只問主一應事之要也。其下又曰。自是知行竝進云。若然則有若一見退溪之後學始成就者然。亦非實著。故如是改之。且入退溪先生書中之語以明之。

    出家入金剛山。先生在山寺一年而還。未嘗削髮。生等亦嘗聞之。金同知玄成公親見其髮於下山之時。其曰出家者。似失實。故此二字去之。

    公少讀書。至張公藝。只稱敦睦而不及孝悌實行。似未備。故添入事庶母事仲兄等實迹。

    四書集註。集註者。大註也。豈錯亂乎。改以小註。

    朝臣多以形迹。朝臣下添入前後輩三字。

    一時坡州有成牛溪。自此至爲芤者衆矣此一款。是大段論學處。乃入於歷官敍事之中。語似錯雜。故抽入於下總論論學之頭。使之承上接下。而且牛溪先生一時名賢。不必言某之子。旣曰隱居坡山。而又曰坡州有成某云云。則有若坡州人。語亦似疊。大槩先生碑文。不必竝讃牛溪。故此一句去之。

    體用一源不可岐分之語。體用二字。似無據。蓋退溪,牛溪兩先生。謂之理氣互發者。雖本於朱子四端專言理七情兼言氣之說。而實非互發之意也。先生之論。則以爲理與氣。旣非二物。又非一物。一而二二而一者也。蓋發之者氣。所以發者理也。非氣則不能發。非理則無所發。無先後無離合。不可謂互發。今若謂之互發。則是理氣二物。各爲根柢於方寸之中。未發之時。已有人心道心之苗脈。理發則爲道心。氣發則爲人心。然則心有二本也。此爲大錯矣。此乃先生與牛溪往復累十書。而牛溪竟從先生之說者也。今謂體用一原。則有若但指未發已發而言。其曰一原。亦非吻合。故略爲删改。

    遂爲顓門。所謂專門。卽如百家異說之各立門戶。先生最得宗派。謂之專門。甚未妥故删去。

    頂門上下針。有病痛然後方可下針。且神指妙按之下。卽云方尋眞脈。是爲承接。旣下針後何可更爲尋脈。故此五字删去。

    擅權慢上。若只云擅權慢上。而不言其擅慢者何事。則後人見之。或疑其實有擅慢之事也。故其間添入聖敎數十字。以明其時言者誣捏之狀。

    總論以下論學處。群議皆以爲雜而不切。後人若不解見。則恐轉成疑案。以此從前論議不一。到今臨刻。又復呶呶不已。蓋白沙公爲文。以氣爲主。下語務出新奇。今者論先賢學問。而不用儒家文字。推許則至矣。而語或不瑩。其曰鑿龍門。其曰上達而後下學。其曰蜃閣之浮于海等語。其意蓋以先生之學。一蹴高明。似無循序漸進之功。故人或疑其倒用工夫。而此特英爽過人。所見卓然故然也。此是白沙洞見先生之學。自謂獨得妙處。故其下所謂世無桀巨人。眇眇余一人之見。決千載不可考之輕重等語。皆指此也。主意如是。而人皆不能解見。安能家道而戶說。甚可歎也。然此是筆力奇桀處。決不可雜以拙手。鄙意則終始如此。故全用原文。而略添程子朱子語以證之。

    御風歷階。御風之語。雖非穩當。曰歷階。則是循序漸進。故改以暗合道妙。

    致曲之利。致曲者。從善端一偏發見處而致之之意。是初學工夫也。精義制事。是聖人形著動變之功。語勢似倒。故改之。

    總論初頭。先生立朝事業。論議才識及與人講學立言著說等事。俱不可闕。故略爲添入。

    南還之後。節序屢變。雖因賢郞學士。恭審起居。而向來官宂汨沒。無便奉一書。傷離戀德。結想爲勞。茲伏承手札之問。披讀再三。頓覺沈痾少蘇。侍生自前月初三日。將赴早朝。忽眩暈昏仆。初謂暑風所傷。症出積傷。日漸加劇。委身床席。今幾二箇月矣。三告再箚。僅解金吾。至蒙遣醫賜藥之恩。尙今偃臥。藥餌爲命。時事艱危。無一策裨補恩私。又未能筋力奔走。與聞朝堂末議。仰屋悶嘆而已。逆獄又起。初甚驚慮。旋聞聖旨疏決不逾日。只二人伏誅。而宰臣至被誣引逮繫。以此一邊論議。嘵嘵不止。國家不幸。爻象每每如此。奈何。號牌雖出於不得已。而民未息肩。有此大政令。應有騷屑。然業已頒布。期限已迫。朝家命令。豈容每每撓改如兒戲也。未知廟議堅定試行否也。人情不固。浮議甚盛。百事不可做。只當束手付之觀音菩薩耶。西報甚不吉。韓賊子姪入奴中。誑誘弘立奴賊。將欲東搶云。今冬恐有一番驚動。守與避。廟謨時無定計。殊甚泄泄。亦付之觀音耶。保合之示。甚是今日大公之論。而爻象不佳。日復乖張。一人妄有陳白。輒謂黨論互相詆訾。人皆疑阻。是由老成去朝。士論益孤。將見群枉入腹。吾儕終無着手之地。數年遭際。亦已泰矣。此實時運之盛衰。亦任之而已。夏間連有召命。筵中下敎非一。令監其無西笑之意耶。冬節向寒。老人棲息。恐不如山中。以此憂念。而區區之望。不弛于中。別紙所喩。從前承誨多矣。已盡佩服。無容考史而更證。朴家之疏。曾在禮部。攻破無餘。私廟之禮。朝廷已定。大院成例。祭文頭辭。名稱難闕。故不得不稱考。鄙意前已備陳。此實微細。不須提論。但頃者親祭時。今宗伯與侍生相議建白於筵中。請速書旁題。而未有發落。政院更請。則以當議處爲敎。以此有後日之憂。吾儕退散之後。必有以此論起而攻之者矣。聖明洞覽今古。必不爲非禮之擧矣。萬萬容一。嗣佈便回。草草不備。惟願爲道自愛。

    寄申敬叔

    新春履端。想客居佳順。記鷺江之別。年律已四換矣。會合何時。但有瞻往。冬初兄家慘痛。思之至今酸鼻。未久而吾家亦遭此患。長姊捐背。兩舅繼逝。衰年骨肉。相依爲命。飄轉之中。疊遭至痛。忽忽無生意。造物小兒。侵我輩一何偏耶。三喪未葬。百須紛然。關念奔走哭泣。仍遇寒疾。閉戶苦吟。今月餘矣。病懷牢落。殊不可堪。眼中親舊。凋落殆盡。洛下雖有數三存者。各皆蟄伏深落。不得相見。無異於兄。浩歎奈何。居閑以來。唯以看書自遣。自經喪患。淚眼眯昏。不能見字。惟有杜門面壁。或淸坐負暄耳。大年奄忽。已爲知舊之長慟。而胤子縗絰繼歿。人間乃有此耶。東陽公時時來訪。苦憶時聊以披慰典刑耳。告行草草。附候。春寒未解。惟冀保重。不宣。

    還自燕山。已經年矣。杜門病臥。斷絶人事。唯是憶親朋一念。纏繞未能擺脫。逝者已矣。生者亦杳然。無會面期。殘年垂死之人。餘日幾何。結想爲勞。每如是也。思之直欲奮飛而不得也。春寒。想惟客居靜便。生一病沈綿。不離床席。大論方張。不得隨參。持斧者林立。請誅之疏。今已三入。受惱若此。頭臚可知。聞擬律太嚴。末減爲竄云。南北遠近。固已任之。唯願速死不見此景色耳。此時最羨者秋浦。其次兄輩也。沙相改配。聖恩如天。但聞病勢頗重。七十老人。何望生全。不得相訣。言之哽塞。卽聞賢胤之去。忙寄一字。從今此身未知朝暮何方。只冀珍重。伏枕草草。不宣。

    答申敬叔

    見賢郞。且覩手滋。宛然隔年儀。臺評久已分知。尙誰咎。又何驚。僑居待命已半月。未知歸定處。藥餌起居。俱未穩便。此爲苦耳。賢郞亦犯此律云。形迹似在可恕。而亦尤可怕。兄在謫中。復有分離之患。思之愍然。吾家父子。亦有此憂。亦任之而已。風波滔天。非閉門塞竇所可免。奈如之何。沙相得好過楚原書。想今已抵配所。此翁稍伸所懷。抗聲首路。猶勝吾儕拘噤病蟄。騈首受罪也。呵呵不宣。

    答鄭時晦

    李上舍來傳台札。具悉侍奉吉慶。慰喜。生西還後。一病支離。頃於大禮時。乍出趨班。添傷憊臥。眩症極重。常如在霧中。兩耳專聾。對人語。望口而癡笑。衰相種種可憐。聞兄健爽如舊云。靜養之效。有如是也。紫雲書院。已於今月十五日奉安。洛下士夫。無氣力多事故。往參者只金冠玉輩五六人。而海西士子甚多來參。亦盛事也。碑石印出豎立之費。又得橫財。可笑。然非迫之強出。彼亦以誠求助。奈何。

    寄鄭時晦

    日雨中之枉。獲成終夕良晤。此亦窮途難得之勝緣也。卽者。湖上起居佳穩。弟長豚病暑頗重。絶粒今十餘日。憂撓度日耳。栗谷先生碑文。淨寫一通。其中事庶母仲兄一款。乃孝悌至行。不可泯沒云。故應入處添入。且總論中頭論學處。更添數語。比前似加該備。故其下則去其添語。以存全文。今則似爲無欠矣。元文一一付簽。參考覽還。則一邊始刻。一邊送於沙溪,玄翁,景擇,可晦諸友爲計。昨見張好古。賊氛甚熾。秋冬必來無疑云。今方劫盟。未知廟算何以辦此。兄爲守禦之任。不能無憂也。統希盛亮。

    寄吳汝益

    無雨悶有雨苦。以此度日。何時順適。想惟靜居安勝。生身雖粗遣。而長兒病勢危劇。憂撓不堪耳。碑文。前日所議處。近者時晦連日來討。一一添删。而鄙意則元文不欲删去。只於遺缺處。略添數語耳。參考覽送如何。欲趁速刻豎。蓋以時甚可憂。秋後恐有警急。又復停撤故也。何由相對。向來舟中之會。樂哉。何可再也。盛暑自愛。

    與時晦汝益別紙

    體用一源不可岐分之語。初嘗泛看。今更消詳。則理與氣非一物。又非二物。謂之不可岐分。是矣。謂之體用。錯矣。其曰一源者。亦非脗合語。今當依先生本集語改之。曰發之者氣。所以發者理。無先後無離合。不可岐分云。則似爲明白。未知如何。

    自明誠。乃進學之常序。其與論不歷階級者。太不襯貼。然欲改則必須盡去其一款。下手處太多。似爲未安。且觀其引用之意。只取天開日明自然無蔽之義而借用之。此文不勝意之患也。仍存亦無大妨。

    活敬之活字。心經亦有死敬活敬之語。引喩雖不類。用之無妨。

    致曲之利。精義制事。是形著之功。致曲。是推致善端發見之偏。語勢似倒。今當改之。曰適用之利。則先生明體適用之學。可以發見矣。精義制事。語雖太重。只取制事之意。似無妨。

    論學之頭。元文涉覽經傳以下十四字及添入深探獨契以下三十餘字。語似支煩。故删去矣。

    窮神知化四字似過。故以窮天貫古改之。此語出柳文。天存道亨之天字。似無意味。天何嘗不存而道有時亨否。或改以人存道亨。或改以天存道存。未知何者爲得。或云。董仲舒曰道之大原出於天。天不變道亦不變。此亦其意。泛然看過則無妨。此於先生無損益。不過述者之小欠詳察。不必改也云。鄙意亦以爲然。

    銘于牲繫。韓碑作詩牲繫云者。乃家廟牲繫之謂也。此則神道碑。似爲未襯。然不過不察。而古人於墓表與碣則或用之。不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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