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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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者”威廉剥夺了奥斯沃尔夫的爵位，将他的领地封给科珀西。

    诺曼底公爵威廉修建伦敦塔

    建好后的伦敦塔

    经过正常的选举和加冕，以及英格兰大部分首领的臣服，此时，“征服者”威廉成为英格兰国王。但我们不能认为，“征服者”威廉此时对整个英格兰拥有任何实际权力。当时，“征服者”威廉只拥有从汉普郡到诺福克的英格兰东南部，以及英格兰的一些主要城市，如伦敦、温切斯特、坎特伯雷、诺里奇，很可能还有牛津。赫里福德郡的一部分民众认可“征服者”威廉的地位。另外，赫里福德郡有位叫奥斯本·菲茨理查德的诺曼人。奥斯本·菲茨理查德是理查城堡的建造者，前国王“忏悔者”爱德华手下的郡长。在所有英格兰北部、西部和西北部没有别的国王的地方，“征服者”威廉是国王，但在约克、埃克塞特、林肯或切斯特，人们见不到诺曼士兵。英格兰伯爵们的臣服并不代表他们领地上的普通民众真正服从“征服者”威廉。然而，既然“征服者”威廉被承认是英格兰国王，他需要对一切事务表现得似乎拥有充分的权力。因此，“征服者”威廉将麦西亚伯爵埃德温的领地归还他，并且将其他土地和官职分给其他人，因为“征服者”威廉还不想剥夺这些土地。“征服者”威廉还表示要将奥斯沃尔夫的爵位赐给科珀西。实际上，真相是科珀西是奥斯沃尔夫的对手并想取代奥斯沃尔夫。科珀西利用“征服者”威廉的名义达到自己的目的，“征服者”威廉也授予科珀西权力达到其目的。但在诺森伯兰，“征服者”威廉不能赋予科珀西任何实权。被新国王“征服者”威廉指派为伯爵后不久，科珀西就被奥斯沃尔夫的党羽杀死。奥斯沃尔夫统治自己的领地直到1067年年末，后被一名强盗杀死。

    解读法律时，“征服者”威廉发现自哈罗德·戈德温森阵亡后，自己不完全是一位国王，而是唯一一位拥有权力成为国王的人，并且只有加冕受膏后，自己才能成为一位真正的国王。于是，阻碍“征服者”威廉和平登上王位的人，即在森拉克战役与他作战的人都是叛徒。“征服者”威廉认为哈罗德·戈德温森不是英格兰国王，而是一名做伪证者。在“征服者”威廉的统治中，他从来没有将哈罗德·戈德温森称为国王，而是伯爵。因此，作为国王，哈罗德·戈德温森做的一切事都无效。在“征服者”威廉看来，没有一个英格兰人为自己作战。相反，很多英格兰人与“征服者”威廉为敌。因此，除了教会的土地，英格兰所有的土地被没收并归国王“征服者”威廉所有。“征服者”威廉如果愿意，那么可以没收所有土地，或者将土地分封给他喜欢的人。但在英格兰大部分地区，他还不能这样做。“征服者”威廉很精明，没有立即在所有地方推广分封土地的政策。起初，英格兰很多土地是公有土地，也叫民地。长期以来，这类土地逐渐被看作国王的土地。当时，既然国王“征服者”威廉是位外邦征服者，英格兰王国就势必发生很多变化，如民地将变成国王的土地。因此，哈罗德·戈德温森、威塞克斯伯爵戈德温的家族及在森拉克战役中阵亡的人的财产被“征服者”威廉收入囊中。对这些财产，“征服者”威廉抑或变成自己的私有财产抑或分封给来自诺曼的追随者。起初，对默默臣服的英格兰人的土地，“征服者”威廉似乎将其归还给以前拥有土地的英格兰人并收取赎金。对此，我们的解读是英格兰人通常需要赎回自己的土地。在一些特殊情况下，拥有土地的英格兰人会这样做。但普遍的法则是无论诺曼人还是英格兰人，无论他们先前是否拥有这片土地，他们必须拥有国王的文书或印章证明自己受到国王的分封。在这种情况下，他才有权拥有土地。无论诺曼人还是英格兰人，冒犯“征服者”威廉的人或者为“征服者”威廉服务的人，“征服者”威廉都会利用剥夺或分封土地的方式奖惩他们。直到“征服者”威廉统治后期，英格兰大部分土地都已经易手，并且被诺曼人和其他外邦人占有。但早期赢得“征服者”威廉青睐的英格兰人既保留了原来的土地，还获得了新的封地。从此，英格兰的主要公职和财产一步步从英格兰人手中转到外邦人手中，但“征服者”威廉只能在英格兰东南部占有或分封土地。

    此时，“征服者”威廉觉得自己该回到诺曼底公国待一段时间。1067年，“征服者”威廉跨过英吉利海峡，回到诺曼底参加复活节宴会。“征服者”威廉自然会向自己的老朋友和原来的臣民炫耀自己征服者的身份，他的政策是将英格兰当作自己的王国。离开英格兰期间，“征服者”威廉需要找人治理英格兰。当时，“征服者”威廉没办法控制英格兰北部地区。他只将自己实际控制的地方交给弟弟巴约的奥多和朋友威廉·菲茨奥斯本管理。对巴约的奥多和威廉·菲茨奥斯本，“征服者”威廉分别赐予他们伯爵领地。其中，肯特被分给巴约的奥多，赫里福德被分给威廉·菲茨奥斯本。但无论当时还是后来，在整个英格兰，“征服者”威廉没有像从前一样到处设立伯爵领地。他只在容易受到攻击的海岸地区和边境地区设立伯爵领地。因此，赫里福德伯爵威廉·菲茨奥斯本要保护自己的领地免受威尔士人侵扰，巴约的奥多要保护自己的领地免受大陆人的侵袭。然后，“征服者”威廉号召包括“显贵者”埃德加、坎特伯雷大主教斯蒂甘德、麦西亚伯爵埃德温和莫卡、诺森伯兰伯爵瓦尔塞奥夫及其他在英格兰有权势的人一同前往诺曼底。这些在英格兰有权势的人虽然以贵宾和朋友身份出访诺曼底，但实际上，他们是人质或囚徒。“征服者”威廉前往诺曼底很多地方，并且赠予教会大量礼物。在诺曼底，“征服者”威廉一直待到1067年12月。当时，英格兰发生了很多事使他必须回到英格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