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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无法形容,但依然奋力赶往乌伦迪。殖民地人民对运输延误和战事拖拉发出了强烈抗议。纽迪吉特少将威武的部队似乎处于瘫痪状态。在行军途中,马匹的草料和军队的给养等困难成了各种报纸的头版头条。纽迪吉特少将对延误做出的解释,既付出了高昂的代价,也招致了人们无限的失望。

    1879年5月17日,一条通往兰德曼渡口方向的道路终于修好了。几天后,英军所有骑兵都经该路前往洛克渡口,然后再从洛克渡口前往伊桑德尔瓦纳埋葬阵亡的士兵。祖鲁战争中一件可耻的事情或可悲的结果就是,在伊桑德尔瓦纳阵亡的英军勇士的尸体四个多月没有掩埋,这一点既不能不说,也不能轻描淡写。两个龙骑卫兵团、枪骑兵团和许多其他部队,全部欣然前去执行这项光荣的任务。部队以中队的直线式、梯队式或方队式前进,有足够的前锋、后卫和侧翼。到了晚上,士兵们十二人为一组宿营,他们的马鞍向内围成一圈。从比加斯伯格山往下看,他们终于看到远处的洛克渡口和伊桑德尔瓦纳山了。一个枪骑兵团、一个龙骑卫兵团和纳塔尔卡宾枪手队一半人一起出动,清查附近地带。熊熊燃烧的茅屋上青烟升腾,好像祖鲁兰山祭坛正在进行燔祭。夜间,祖鲁人的烽火照亮了大地,而英国人再次来到塞奇瓦约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胜利的战场上。拂晓时分,马歇尔少将带着龙骑卫兵、枪骑兵、非正规军骑兵部队、骑警和炮兵在洛克渡口过河,然后以散开的队形前进。我想,读者一定更愿意从一个亲历者的笔下读到关于伊桑德尔瓦纳的所见所闻。以下是《纳塔尔时报》记者所做的描述:

    英军非常谨慎地向前推进。1879年5月20日9时30分,英军的先头部队已经到了山脊。居高临下,士兵们看到了伊桑德尔瓦纳的山谷。那是一大片壮丽的土地,平原绵延数英里,其间只有几处沟谷和小山丘,两边都是高山。谁会想到,这片宁静的土地上却发生了现代最可怕的一场战争和灾难。英军曾经的营地长满了草,混杂着密密麻麻的玉米秸秆和燕麦秸秆,但看上去依然青绿、茂盛。草丛中躺着英军可怜的阵亡士兵的尸体。尸体散布各处,姿势各异,而且已经不同程度地腐烂了。支过帐篷的地方到处是残破的盒子与箱子、残存的肉罐头、帐篷的残片,以及一大堆杂乱的文件、书籍和信等。立即引起人们注意的是牛车的残骸、牛的骨架及马的骨架。其他一切都隐藏在草丛中,一眼看不出来,需要仔细寻找才能发现。英军注意到沿着大路新的几辆牛车的轮迹。因此,英军猜想,这应该是最近用来把收获的庄稼从西拉约的山谷运送到更远的内陆要塞的牛车留下的。那天早晨,侦察兵还发现了两个骑马的卡菲尔人和一个步行的卡菲尔人,其中一匹马四蹄都打了蹄铁。这几个卡菲尔人显然是祖鲁军队为监视来到这里的英军而留下的。到达这里后,英军忙着把马套到最好的牛车上。除了骑马放哨或其他执勤人员,其余的人都在发生过惨烈战斗的现场仔细地搜寻着阵亡士兵的遗体和遗物。在西奥菲勒斯·谢普斯通爵士的带领下,卡宾枪手们前往他们先前的营地,试图找到阵亡战友的遗物。然而,在营地附近他们没找到任何重要的东西。接着,他们搜索了那天晚上看到过一些尸体的地方。西奥菲勒斯·谢普斯通爵士发现了杜恩福德上校的尸体、杜兰特·斯科特中尉的尸体及所有阵亡的卡宾枪手的尸体。遗憾的是,他们没有找到伦敦、布洛克及在逃亡途中几个被杀士兵的尸体。可怜的杜恩福德上校很容易被辨认出来,他穿着一件脏兮兮的背心。西奥菲勒斯·谢普斯通爵士从背心口袋里掏出一把写着杜恩福德上校名字的小刀,取下了他的两枚戒指,这些遗物都要被送回家留给他的父亲做纪念。杜兰特·斯科特中尉身体的一部分掩藏在一辆破牛车的残骸下,显然他死后没有遭到肢解或触碰。他穿着巡逻军服,扣子扣得很整齐。他身体的其余部分已经变成骨架,但奇怪的是,那张脸看上去依然鲜活,头发都还在,皮肤虽然完全干枯,却依然完好。这两具尸体躺在其他年轻士兵的中间。这些官兵都为保卫这片土地而英勇战死。从他们所处的位置来看,他们一定是在最后英勇抵抗后全部被杀的。他们同生共死,没有一个人试图逃跑。我对他们都很了解,也很清楚他们平日里是如何尽职尽责的。我不可能仔细地一一查看他们的尸体,因为我不得不离开这里去另一处。我只能再补充一下,杜恩福德上校的尸体用帆布包裹起来,进行了水葬。其他人的尸体都用石头等掩埋起来,人们用铅笔在木头或石头上写上他们的名字,竖在旁边以示纪念。

    皇家炮兵和纳塔尔骑警的尸体也已经掩埋,剩下的只有第二十四团士兵的尸体还没有处理。因为格林上校和其他军官表示,他们希望有朝一日能亲自送死去的战友们最后一程。然而,奇怪的是,许多人认为这有辱勇敢的阵亡者的尊严。不过,我们还是期待在不久的将来能够回到曾经被鲜血染红的战场,亲手埋葬阵亡者的所有遗体和遗物。祖鲁人已经拉走大批运货牛车和营地中一切有价值的东西,而许多尸体全部或部分地被肢解、乱扔一气,导致我们无法辨认。我没有走出营地很远,所以可能判断不太准确。不过,我看到营地里尸体数量不可能超过两百具,其中不包括二十五具卡菲尔人的尸体。毫无疑问,我如果去了战斗刚开始的地方,应该能找到更多的尸体,但很庆幸,为了少一些痛苦我没有这样做。对于躺在周围的阵亡者,别人也许没有我那么多痛苦的感受或悲伤的回忆。我越往远处走,看到的尸体越多。在更多军官的尸体中,除了年轻的吉布森与土著特遣部队两名副官的尸体,我没有听到再有任何一具被确认出来。许多珍贵的遗物已被祖鲁人发现并带走。我听说,在几个阵亡士兵的身上找到了他们写给国内亲属的信————所有信都完好无损,它们将被送回英国交给活着的人们做纪念,这当然会再次引起其家人及亲朋好友难过。由于诸多原因,马歇尔少将很急切地要离开。因此,牛车一准备好,我们就在1879年5月21日12时动身往回赶了。一路上畅通无阻,15时30分我们便到达洛克渡口。回到驻地,我又去掩埋阵亡官兵的亲历者中打听,看看有没有特别引起他们关注的情况。一名龙骑卫兵团的军官在带着自己的中队去焚烧祖鲁军队的营地时,发现那里最近有人住过的迹象。他们找到了英国第一旅第二十四团的团旗,还发现一个充斥着祖鲁人骸骨的茅棚。这一情况与在英军营地左侧发现的埋有大量祖鲁人尸体的大墓地,共同证明了祖鲁人确实移动过他们阵亡士兵的尸体。祖鲁军队的营地距离发现骨骸的地方大约两英里,所以祖鲁人可能用英军的牛车运了尸体。带回来的四十辆牛车中,保存完好的只有两辆水车、一辆大炮车、一辆火炮车和三辆苏格兰轻便牛车。英军曾经留在那里的东西所剩不超过二十件,这些东西要么部分残缺,要么完全不能用。即使算上所有能用和不能用的也没剩几件了,六七十辆牛车也不见了,而且那些牛车是在不同时间被祖鲁人运走的。

    在开普敦殖民地和纳塔尔殖民地招募的非正规军骑兵部队值得特别提及。在战争期间,这支部队的表现及作用既非常重要,也非常有价值。非正规军骑兵部队大多隶属于亨利·伊夫林·伍德上校的部队。在多次进攻行动中,这支部队官兵的勇敢表现证明了他们都很优秀。在非正规军骑兵部队中,表现最突出的是由舍姆布鲁克指挥的卡夫兰艾菲尔人。1879年4月30日,在卡夫兰艾菲尔人服役期满之际,舍姆布鲁克在乌得勒支向他们发表了一场慷慨激昂的演讲。在演讲中,他回顾了卡夫兰艾菲尔人参加的主要军事行动,赞扬了他们的优秀表现,并向退役官兵告别。因为在盖卡人叛乱期间,卡夫兰艾菲尔人在开普敦殖民地边界地区作战英勇,所以六个月前,在彼得马里茨堡的一次公开阅兵中,他们被切尔姆斯福德男爵弗雷德里克·塞西杰选派到一个危险的岗哨去执勤。在近三个月的时间里,卢内堡这个要地一直被英军占据,这里为数不多的白人沉重打击了祖鲁军队,确保了英托姆贝至德比之间的联络安全。这些白人隶属于亨利·伊夫林·伍德上校指挥的“光荣纵队”,后来加入了由雷德弗斯·布勒上校指挥的部队,在奥罕归顺英国时参与营救其臣民。卢内堡的白人还参加了损失惨重的兹洛巴内山战役与坎布拉战役。面对两万多祖鲁人的进攻,卢内堡的白人绝对服从军令并严格遵守军纪,确实令人钦佩而欣慰。他们的最后一项任务就是护送从巴特利斯普鲁伊特到坎布拉的车队[5]。关于舍姆布鲁克率领的非正规军骑兵部队,其实际情况与其他部队————如贝克团、威利团等————无甚差异。纳塔尔殖民地的英军军官中,如舍姆布鲁克、内特尔顿、西奥菲勒斯·谢普斯通爵士、朗斯代尔、布莱恩、皮克林、威尔逊及其他人,在战争中都表现突出。公平而公正地说,不管是志愿兵和征募军,还是英国官兵,都在战争中起到了非常有价值的作用。

    英军行军途中停下来观察敌情

    多年来,德兰士瓦共和国的境遇一直很悲惨。在1872年托马斯·F.伯格斯当选总统之前,德兰士瓦共和国不断受到入侵、债务、争吵及内部不满等因素的困扰。托马斯·F.伯格斯打算对整个国家进行彻底改革,并谋划在南部非洲缔造一个崭新、完美的荷兰。托马斯·F.伯格斯具有很不错的天赋,他的演讲才能很突出,但令人遗憾的是,他对军队和商业不甚了解。因此,托马斯·F.伯格斯的计划是不切实际、不可靠的空想。托马斯·F.伯格斯强迫布尔人接受一种与基督教教义相悖的教育制度,导致数百名布尔人离开南部非洲;他计划贷款三十万英镑在德拉瓜湾修建一条铁路,最终却花费了数百万英镑;他设计了奇特的军装和旗帜;他还在金币上印上自己的肖像。托马斯·F.伯格斯在上帝面前耍弄“奇葩似的把戏”。现在,即使采取完全不同的办法来帮助德兰士瓦共和国度过破产和毁灭的危机,也很难挽救这个国家。

    托马斯·F.伯格斯

    巴佩迪人

    1875年,巴佩迪人的主要首领塞库库尼趁托马斯·F.伯格斯不在非洲的时候发动了叛乱。1876年4月,德兰士瓦共和国政府要求塞库库尼投降。塞库库尼非但没有投降,反倒大胆地要求获得莱登堡和比勒陀利亚地区的一大片土地。随后,德兰士瓦共和国政府的一支义勇军向塞库库尼发起进攻并占领马修比孤山。夸张一点说,这座山就好比南非的“直布罗陀”,具有重要的战略地位。随后义勇军又对塞库库尼所在的营地发动了攻击,但以失败告终。于是,德兰士瓦共和国政府的志愿兵部队发起战斗。不久,德兰士瓦共和国政府与塞库库尼达成一项和平协定。然而,这项和平协定令人感到十分不光彩。这项协定的目标好像就是为了撕毁,因为它随后便遭到了塞库库尼的否定和蔑视。

    德兰士瓦共和国政府的软弱和愚蠢,严重危害了整个英属南非殖民地的和平。德兰士瓦共和国无法征服塞库库尼,又受到塞奇瓦约的威胁,还极有可能遭到塞奇瓦约的入侵。这显然会殃及英国殖民地。因此,西奥菲勒斯·谢普斯通爵士被英国政府任命为特别专员。1877年1月,他抵达比勒陀利亚。1877年2月,他召开了人民议会特别会议。当时,摆在德兰士瓦共和国政府面前有两个选择:一个选择是进行彻底的立法、行政和司法改革,另一个选择是接受英国统治。德兰士瓦共和国政府选择了前者,但这样的改革来得太晚了,这个“病人”已经无可救药。托马斯·F.伯格斯总统最终宣布,改革措施无法拯救德兰士瓦共和国。1877年3月8日,人民议会解散。1877年4月12日,西奥菲勒斯·谢普斯通爵士正式将德兰士瓦并入英国版图。对于一个破产的国家来说,这是它最好的选择,因为它已经完全无法应付自身的债务和对手。对英国政府来说,这是不是最明智的选择还值得商榷。一个沉重的负担立刻压在了英国政府的肩上,那些满腔怨恨的人很容易被荷兰人和其他人引发不满,甚至可能因此引发叛乱,而荷兰人和其他人可以利用虚假的反对趁机牟利,并从武装叛乱中大赚一笔。如果西奥菲勒斯·谢普斯通爵士等得太久,一旦祖鲁国王塞奇瓦约发动大军进犯,那么德兰士瓦的人们会跪下来向塞奇瓦约恳求保护和帮助。英国如果要介入这场危机,就必须得到成千上万骑兵的援助————这可是非常宝贵的援助。然而,当英国人真正为德兰士瓦人而战时,德兰士瓦的居民对发生的一切非常反感,几乎没有为英国人提供任何帮助。毫无疑问,英国对德兰士瓦共和国的接管事宜处理得很糟糕,所以不得不承受痛苦。一方面,如果英国采取拖延的策略,德兰士瓦的人们会被迫来乞求英国保护并接管他们的国家,这种策略肯定不会那么友善但更加明智。当德兰士瓦人的生命和财产受到塞奇瓦约威胁时,只有英国的干预才能挽救他们。另一方面,可以肯定的是,拖延也会导致特别危险的后果,如果英国不立刻接管德兰士瓦共和国,祖鲁人就会点燃战火,而后战火会迅速蔓延到每一个土著部落,还会破坏英国人所有定居点的和平。西奥菲勒斯·谢普斯通爵士在判断接管德兰士瓦共和国的必要性时,局势对他非常有利,因为英国女王亚历山德拉·维多利亚陛下的政府一贯支持他吞并德兰士瓦共和国。

    事实证明,塞库库尼是德兰士瓦共和国的眼中钉肉中刺,但德兰士瓦共和国又无法摆脱他。荷兰人要与塞库库尼和平相处只是一种幻想,同时暴露出荷兰人的软弱。塞库库尼与德兰士瓦共和国的敌对状态很快恢复了,我并未对此感到惊讶。1878年,在英国政府授权下,一支由志愿兵和当地警察组成的远征军,在克拉克上校指挥下,被派去攻打塞库库尼。这支部队不够强大。因此,在罗兰上校率领下,第十三团一部分兵力、第八十团的一部分兵力连同骑兵和志愿兵,也被派去攻打塞库库尼。然而,被派去的部队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干旱天气,几乎无法作战。因此,第八十团的一部分兵力只得留下把守关口,其他远征部队不得不返回。英军与塞奇瓦约之间的大战,很快吸引了英国人所有的注意力并使英国人动员了所有力量,而英军对塞库库尼大本营的进攻也因此推迟。对塞库库尼的征伐早在1878年年底之前就已经开始,但最终不得不留给加尼特·沃尔斯利爵士完结。直到1879年年底,他才率部凯旋。塞库库尼的叛乱专门针对德兰士瓦共和国,所以英国不得不接管这个债务累累、战事纷扰的国家。

    1879年初,亨利·巴特尔·弗里尔爵士前往纳塔尔殖民地。在伊桑德尔瓦纳战役引发危机期间,他一直都待在纳塔尔。亨利·巴特尔·弗里尔爵士返回途经德兰士瓦时,他发现德兰士瓦人的抱怨和不满已被煽动并演变成了初期的叛乱。德兰士瓦的农民召集群众集会成立了人民委员会。人们自由地表达心声,决心要恢复农民的独立自主权力。亨利·巴特尔·弗里尔爵士以无比的坚定和坦率,加上令人钦佩的机智和耐心,向英国政府指出事态的真实状况,并递交了一份恢复德兰士瓦独立的请愿书。只有这样,人们因不满而引发叛乱的危机才能暂时平息。以前派往德兰士瓦的特使都没能达到这一目的。试想一下,英国政府会再次允许重建一个既不能保卫自己、英国又无法统治的共和国吗?这个希望真的很渺茫。

    注解:

    [1] 即切尔姆斯福德男爵弗雷德里克·塞西杰。————译者注

    [2] 以下是这位杰出军官的小传:亨利·伊夫林·伍德上校,第九十团副指挥官,在坎布拉指挥第九十团作战。1852年,他参加皇家海军。1854年10月1日至1855年1月18日,他在“香农”号海军旅的皮尔上尉麾下担任指挥官。其间,他抬着伸缩梯去凸角堡时受重伤。在寄给拉格兰勋爵菲茨罗伊·萨默塞特的一封特快专递中他被提及(戴着扣环奖章、荣誉团骑士勋章、第五级美其迪勋章和土耳其勋章)。1858年,在平定印度兵变的战役中,他服役于第十七骑兵部队,并担任萨默塞特旅旅长。他还参加了拉吉哈尔战役、辛德瓦霍战役(被米歇尔将军传令嘉奖)、卡里战役和巴罗达战役(同样被传令嘉奖,并获奖章)。1859年至1860年,他指挥第一团比特森的骑兵部队在塞隆格丛林中追到叛军。因此,他受到印度政府的感谢,并获得维多利亚十字勋章。在他的努力下,印度中央骑兵第二团的力量得到增强。1873年9月,他以特别士兵的身份陪同加尼特·沃尔斯利爵士前往黄金海岸,并在1873年至1874年非洲西部阿善堤战争中服役。他组织当地人组成了“伍德团”。在以撒曼战役中指挥进攻部队,这得到了英国女王亚历山德拉·维多利亚陛下的赞同。他在援军到达之前,他指挥部队一路跟踪祖鲁人从曼苏到皮亚河。他还指挥了1873年11月27日的侦察行动。在阿莫福尔战役中,他指挥右翼部队————当时他受了轻伤。在奥达苏战役中及攻占考马斯时,他都在团部指挥作战(他曾多次受到传令嘉奖,晋升为名誉上校,并获得扣环奖章)。值得强调的是,1858年10月19日,他在伊桑德尔瓦纳战役中表现突出,因而获得了维多利亚十字勋章。当时,他率领第三轻骑兵团的一支部队,几乎单枪匹马地向叛军发起了进攻,并将其击溃。后来,在伊桑德尔瓦纳附近,亨利·伊夫林·伍德带着比特森骑兵部队的一名传令骑兵勇敢前进,从一伙强盗手中救出了一个叫切姆·辛格的侦察兵。这伙强盗抓住了切姆·辛格,将他押到了丛林中,并打算把他吊死。————原注

    [3] 卡托先生是纳塔尔殖民地最年长、最受人尊敬的居民之一,他就登陆点的选定为英军提供了重要的信息。“沙阿”号的布拉德肖上尉同“福里斯特”号的史密斯上尉一起邀请卡托先生登上“福里斯特”号,在其协助下选择了一个合适的登陆点。————原注

    [4] 1879年5月7日,图盖拉河附近的一位居民写信给《纳塔尔水星报》说:“祖鲁人如果穿过图盖拉河,直逼图希渡口至白金汉堡之间的任何一个地方,就可能避开英军,从而很容易突袭纳塔尔殖民地。这是我深思熟虑之后的想法。切尔姆斯福德男爵弗雷德里克·塞西杰已尽其所能保护边界,在边界沿线的白人军队都安置了土著卫兵,但这些土著卫兵唯一的用处就是在祖鲁人进攻时发出警报。我见过很多土著卫兵,也问过他们,如果祖鲁人发动袭击,他们会怎么办。他们的回答是,‘当然是跑了’。我还听说————不是从他们那里,而是从其他人跟前————他们说,‘如果我们的军官命令我们穿过没有白人军队驻防的图盖拉河,我们就会要求军官把我们杀死在纳塔尔殖民地,以免他们麻烦地将我们带到祖鲁兰送死’。因此,我认为把边境土著卫兵作为一种防御力量是毫无价值的,至少有两个斯林岗哨的志愿兵————他们都是有头脑的人————完全同意我的看法。塞奇瓦约的军营里会是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但我很清楚一点,那就是祖鲁人已经沿着图盖拉河边境返回并已经住进了自己的军营,但他们有时会大喊大叫地挑衅,并与边境土著卫兵交火。”————原注

    [5] 与舍姆布鲁克指挥的英勇作战有关的一些细节,一定会引起读者的兴趣。1879年4月15日担任指挥官后,舍姆布鲁克将注意力首先集中在卢内堡。大约在1879年5月中旬,他和布雷上校一起来到卢内堡。当时,他与第四团的摩尔上尉及勤务兵拉尔森一起侦察,准备对乌姆贝里尼的山洞发动攻击。他们深入祖鲁军队的防线,然后遇到一条河和一条深沟。在返回营地的路上,他们遭到大约五十名祖鲁人的袭击。这些祖鲁人都带着马提尼-亨利步枪。除了他的英国斗牛犬和一把小左轮手枪,舍姆布鲁克没有携带其他武器。他的战马被射杀了,摩尔上尉的马倒下后,也被射杀。舍姆布鲁克后面的勤务兵拉尔森一次次地被受惊的马甩下来,而祖鲁人离他越来越近。最后,拉尔森有点晕了,无法重新上马。他来到河边,终于找到一个可以保护自己的洞穴。摩尔上尉随后上马坐在舍姆布鲁克身后。他们穿过祖鲁人像冰雹一样呼啸而来的枪林弹雨,终于到达营地。到营地后一分钟也没有耽搁,舍姆布鲁克带着二十个骑马的士兵出发了。他们去营救拉尔森。唉!那个可怜的兄弟不见了。大家到处搜索,没有发现他的一点踪迹。1879年5月20日,英军进攻乌姆贝里尼的山洞。这里一百名祖鲁人涌入了一场致命的大火中。第四团的高恩中尉英勇无畏、冲锋在前,祖鲁人最终被赶回乌姆贝里尼的山洞。以上摘自私人信函。————原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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