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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菲尔人与荷兰人在南部非洲相遇————阿玛祖鲁部————祖鲁国王夏卡————夏卡的军队————夏卡的军事征服————夏卡之死————新祖鲁国王丁冈————彼得·雷蒂夫与新祖鲁国王丁冈————祖鲁人与荷兰人之间的战争————潘达之乱————丁冈之死————布尔人与英国的矛盾————亨利·克卢蒂————1842年到1843年的纳塔尔殖民地

    大约17世纪中叶,两个不同的种族在南部非洲相遇。一个种族是从欧洲大陆中心迁移而来的卡菲尔人,另一个是来自欧洲最繁荣的文明国家的荷兰人。几乎与卡菲尔人来到大鱼河岸边同时,荷兰外科医生扬·范·里贝克也登上了桌湾海岸。扬·范·里贝克到桌湾海岸的目的是给荷兰东印度公司出航和归航的船队设立一个“休整之所”。新殖民地的开拓缓慢、逐步地进行着,直到19世纪,英国的殖民开拓者才真正地控制了卡菲尔,英国政府也拥有了好望角的统治权。不过,多种原因使荷兰移民的后代对英国殖民者的统治感到非常不满。1837年,一部分荷兰移民的后代迁入了纳塔尔东部,并与卡菲尔人中最勇敢、组织最良好的阿玛祖鲁部开始接触交往。阿玛祖鲁部最初是一个很小、受人轻视的部落。阿玛祖鲁人都是“烟草销售商”或者烟草贩子。19世纪初,阿玛祖鲁人开始在黑乌姆沃洛西河和白乌姆沃洛西河之间的地带贩卖烟草。经商尽管与他们的本质相反,但象征着他们的理想追求。因此,他们给自己的民族选取了一个他们所能选取的、最令人骄傲的名字————祖鲁,因为在卡菲尔语中“祖鲁人”意味着“神仙”或者“天上之人”。19世纪初,祖鲁人中诞生了一位伟大的领袖————“乌茨卡”,即“夏卡”或“带来曙光之人”。后来,夏卡成了非洲南部的“成吉思汗”。他以自己的努力和获得的成功为祖鲁人开创了一个新的纪元。

    大鱼河畔的定居者

    扬·范·里贝克

    扬·范·里贝克在桌湾登陆

    夏卡从未临阵脱逃过,也从未遭遇失败。在谋杀了自己的叔叔[1]并登上王位之后,夏卡便将原来充满小商小贩的国家缔造成了一个遍地勇士的国家。夏卡极其重视军事训练,他的军队装备与古罗马士兵征服世界时使用的强大武器————短剑或者锋利的长矛————相同。夏卡命令每位士兵只能携带一件武器。因此,除非战死沙场,士兵们要么带着武器凯旋,要么作为懦夫被处死。士兵们尽管可以得到性欲的满足,但绝不会获准结婚,所以没有一个士兵能够享受到妻子的柔情蜜意及子女与家庭带来的天伦之乐。为建设一支不可战胜的军队,夏卡抛弃了祖鲁人一项最古老、最重要的仪式————割礼。他认为,无论多么神圣、重要的仪式,都没有比建设不可战胜的军队更神圣、更重要,因此一切都要为此让步。夏卡担任军队总指挥,同时统领一些较大部落的酋长。夏卡的军队按照不同年龄段编为三支部队:第一支部队由老兵组成,叫“阿马多达”;第二支部队由年轻人组成,叫“埃布托”;第三支部队由“埃兹布托”或“勤务兵”组成,经常吸纳一些败兵。每支部队至少有一千五百人,并由一位将军率领,每位将军麾下还有很多副将。全国各地都散布着驻扎军队的克拉尔,即由栅栏围起的军营。这种栅栏通常呈椭圆形,面积很大。夏卡检阅军队时,在他的克拉尔前的一片开阔的场地上,人们载歌载舞,同时举行骑士竞技,从而为士兵们助威,提振士气。一旦夏卡确定发动战争,其行事便会极其隐秘。与此同时,他派出密探小心侦察。他还让祭司或巫师念咒献祭,以确保战事顺利。夏卡会派出一位身着兽皮、面相凶恶的先锋来到士兵中间。先锋大声高喊道:“必胜!必胜!”此时,为了鼓舞士气,夏卡会发表一场鼓舞人心的演说。然后,将士们开始奔赴战场,奋勇杀敌,以身殉国。五万名精心组织、坚定刚毅的勇士,会毫不留情地杀死无数男女老少,甚至将家禽家畜屠戮殆尽。有个士兵曾描述过夏卡的野蛮军队的一次猛攻的情景:

    夏卡

    跳起舞蹈的祖鲁士兵

    夏卡麾下的马塔贝列人[2]的部队猛如雄狮,发出死神般的呐喊扑向了被征服的目标。这是胜利的呐喊。马塔贝列人低沉的呵斥声和空洞的叹息声似乎诉说着自己在死者中前进的悲壮。敌军几百人仅仅几分钟就倒在了地上。盾牌的碰撞声是胜利的号角。夏卡的军队怒吼着攻进了城,刺死乳母,烧死婴幼,无所不用其极。接着,他们宰杀牲畜,喜庆战功,载歌载舞,通宵达旦。夏卡的军队越战越勇,节节胜利。然而,连续的征战让士兵们疲惫不堪,心生厌倦。

    马塔贝列人

    一名手握长矛的马塔贝列人

    夏卡不仅亲自指挥,而且常常将亲手抓到的第一个战俘挑上长矛刺死。征服领地周围的许多小部落后,夏卡高举胜利的武器————枪炮和利剑,继续沿着德拉肯斯山脉的山坡一路前进,所向披靡。夏卡取得的最重要的胜利是征服了德文达瓦人。接着,夏卡率军击败了乌姆特瓦人,很快又向勇敢的阿马卡比人发起进攻。阿马卡比人占据着图盖拉河两岸,图盖拉河形成了纳塔尔现在的边界。残酷的杀戮换来了胜利,一系列征战终于在乌姆西沃沃河河岸停止了。

    1828年,英国人范尔威尔中尉、亨利·弗朗西斯·弗恩及其他几个人获准觐见夏卡。当时,夏卡住在离纳塔尔殖民地德班港东北约一百五十英里的地方。这些英国人受到伟大的祖鲁国王夏卡的隆重接见。九千名全副武装的勇士列队,唯令是从;所有臣民慑于专制君王夏卡的威严,诚惶诚恐。夏卡慷慨地赐给亨利·弗朗西斯·弗恩一块土地,随后赐给金中尉另一块土地。严格地说,所有恩惠都不过是分封领地的仪式,夏卡依然拥有这些封地的最高统治权。从此,这些封地形成了纳塔尔的第一个欧洲人聚居地。夏卡手下最优秀的中尉背叛了自己的国家,最终沦为从德拉肯斯山脉以北到巴曼格瓦托运送武器的工具。这位中尉就是被哈里斯上尉称为“北方之狮”的莫斯利卡西。夏卡的军队无论走到哪里,留下的总是毁灭与死亡,而且夏卡很快会在被征服者的坟墓上建立起残酷的军事专制。

    19世纪的德班

    莫斯利卡西

    夏卡派去征战的最后一支军队因一种奇怪的军事判断而折戟,这种情形与亚述王辛那赫里布的军队遭受的失败如出一辙,令人匪夷所思。夏卡命令军队去征服一个住在帕卢拉河附近的民族。于是,军队向帕卢拉河开拔。然而,还未到达目的地,军队中就爆发了一种可怕的疾病————“血腥病”。血腥病具有极强的致命性,结果大军中只有寥寥几人活着回来。他们向夏卡汇报了此事。不料此事刚刚发生时,暴君夏卡就遇刺身亡。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当时,夏卡正在位于乌姆沃提河附近的克拉尔里安详地坐着,大臣们围坐在他的四周。突然,以夏卡的弟弟丁冈为首的一伙亡命徒冲到了他们面前。这伙亡命徒一拥而上,扑过去抓住夏卡,并把长矛刺进了他的心脏。“祖鲁人的拿破仑·波拿巴”就这样被他的手足亲手杀死了。然而,夏卡既没有怀疑自己会遭遇任何背叛,也没有料到有人会背叛他巩固已久的政权。

    丁冈

    毫无疑问,丁冈这个可怜的家伙是受到很大一部分祖鲁人的暗中怂恿才发动叛乱并夺取王位的。夏卡已故,他的一些大臣和朋友或者逃走,或者被抓住处死。都城也从乌姆沃提河附近迁至白乌姆沃洛西河附近。新都城到大海的直线距离为四十五英里,距离德班大约一百六十英里。夏卡曾赐给与亨利·弗朗西斯·弗恩一起抵达纳塔尔的几个英国人一些封地,而这位新的继任者————丁冈————采取完全相反的政策来对待英国人。丁冈派遣一支由三千名士兵组成的军队开往德班,英国定居者九死一生才得以逃脱。英国人的房屋被付之一炬,不留丝毫痕迹。几年后,这里才慢慢恢复了平静,逃脱的英国定居者又慢慢回到了德班。1833年,丁冈还派间谍去调查英国人在德班的举动。

    丁冈袭击英国人

    1835年,艾伦·嘉丁纳船长来到新都城并前往王宫。根据先前签订的条约,艾伦·嘉丁纳船长带回了几名打算逃离祖鲁国王丁冈残酷统治的俘虏。这几个俘虏本来要被处死,是艾伦·嘉丁纳船长为他们求情并向丁冈做出保证,丁冈才赦免了他们。一个遭遇不幸的囚犯诺里亚曾悲伤地说:“丁冈现在打算折磨死我们!”当时,像诺里亚这样的囚犯正遭受着饥饿的折磨,最后都被残酷地折磨死了[3]。

    1835年,由于各种原因,特别是对英国殖民统治的不满,一些荷兰农民离开了开普敦殖民地。1837年,这些荷兰农民又在彼得·雷蒂夫的带领下翻越德拉肯斯山脉,进入了纳塔尔。荷兰农民的领袖彼得·雷蒂夫计划前往丁冈所统治国家的首都,希望通过谈判达成和平协定并获得正式割让的土地。1838年1月最后一周,在七十名精挑细选的骑手陪同下,彼得·雷蒂夫渡过布法罗河。1838年2月2日,他们抵达国王丁冈的克拉尔。国王丁冈将1838年2月4日定为正式割让土地的日子,同时将纳塔尔一片广袤的土地割让给了荷兰移民————布尔人。割让土地所需的文件由传教士欧文先生和丁冈一同起草并正式签署。此事圆满结束后,彼得·雷蒂夫及其随从来到克拉尔向国王丁冈告别。按照要求,他们没有随身携带武器,而将武器留在克拉尔外面。进入克拉尔,彼得·雷蒂夫和他的随从周围都是国王丁冈最喜欢的士兵。彼得·雷蒂夫与国王丁冈非常友好地交谈着。正当他们喝着“马镫杯”里的玉米啤酒时,突然有人大声喊道:“布拉拉·玛塔加蒂!”“杀死那些巫师!”此话一出,就意味着一场残酷的大屠杀将要爆发。在场的所有荷兰人都被殴打致死。这些不幸的荷兰人太可怜了,他们单纯地相信祖鲁人所做的承诺和祖鲁人表现出的诚实。荷兰人的尸首被拖出克拉尔,扔到附近的一个小山丘上,任由那里的野狼和秃鹰撕扯啃食。

    艾伦·嘉丁纳船长

    彼得·雷蒂夫与丁冈签署条约

    丁冈认为,屠杀徒然信任他的彼得·雷蒂夫等荷兰人只是祖鲁军队对荷兰人敌对行动的开始。丁冈很快就下令派遣十支部队去消灭所有的荷兰移民。正当这些荷兰移民毫不怀疑地等待着他们的丈夫和亲属归来时,一支祖鲁人的部队悄悄地向他们最近的营地挺进。荷兰移民的营地靠近布劳克兰茨河,紧挨着现在的韦纳————或者叫“哭泣的小镇”。黎明时分,灾难毫无征兆地降临。镇上所有的男人、女人和孩子都遭到了残忍的杀戮。更加残忍的是,其他荷兰移民聚居地几乎无人幸免。祖鲁大军迅速南下,朝大海方向前进。无论到哪里,祖鲁大军只要采用“车阵”战术,无一例外就会取得胜利。令人意外的是,在布什曼斯河附近的尼希特拉格战役中,一些勇敢的荷兰勇士成功地抵御了一支强大的祖鲁部队的进攻。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天,就在荷兰农民的弹药消耗殆尽的危急时刻,他们临时装配在牛车后面的一门三磅火炮炸死了祖鲁部队的几个将领,导致祖鲁部队突然溃退,战斗因此很快结束。战斗结束后,人们如果目睹了战场,就会因恐怖、悲惨的场景而感到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目之所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一辆辆牛车被毁得七零八落,男女老少身首异处,惨状触目惊心。到处可见红眼的野兽啃食着荒野上的尸体。韦纳镇上充斥着成堆的死尸,人们只找到了两个幸存的年轻女孩,一个被长矛刺伤十九处,另一个被刺伤二十一处。虽然这两个女孩子免于一死,但严重的刺伤导致她们终身残疾。据估计,仅一周内就有六百名荷兰白人移民惨遭杀害,成了丁冈野蛮杀戮的牺牲品。

    彼得·雷蒂夫等荷兰人被杀害

    祖鲁人屠杀韦纳的荷兰移民

    祖鲁人在布什曼斯河包围荷兰人

    祖鲁人与荷兰人在布什曼斯河交战

    荷兰移民决定复仇。1838年4月,他们派出一支由四百人组成的部队。在皮特·厄伊斯和亨德里克·波特吉特率领下,部队经克勒普河流域向丁冈驻地进发。但不幸的是,在不久之前,一批来自德班的英国人和七百名友善的祖鲁人一起穿过图盖拉河,并在河口附近摧毁了一个土著小镇。这些英国人和祖鲁人突然遭到丁冈留守部队的包围,几乎所有的欧洲人都惨遭杀害[4]。丁冈的军队继续前进,节节胜利,直捣德班,迫使当时居住在这里为数不多的白人登上一艘叫“彗星”的船去避难。船停泊在海湾,避难的白人悄悄地躺在船舱里才躲过一劫。丁冈和他的主力部队密切关注着荷兰移民的动向。打探到皮特·厄伊斯和亨德里克·波特吉特率领四百人意欲入侵祖鲁兰时,狡猾残暴的丁冈故意让这些荷兰人向祖鲁兰的都城进发。荷兰人来到距离祖鲁兰都城几英里的两座小山之间的一个地方时,被诱入一个山谷。在山谷里,荷兰人与丁冈的部队展开了一场残酷的肉搏战。荷兰农民早已习惯了从马背上开枪射击,然后迅速向后躺在马背上重新装弹。但因位置不利,荷兰农民很快就被丁冈的部队彻底包围。不利的状况使他们无法克敌,他们孤注一掷,集中火力攻打丁冈部队包围圈的某一个方向,终于撕开一个缺口逃走了。但不幸的是,皮特·厄伊斯未能冲过这个缺口。皮特·厄伊斯与儿子一起英勇作战,最终一同战死沙场。这场损失惨重的交战使布尔人感到非常沮丧,因此军事行动一度中止。1838年8月,当丁冈派军队袭击荷兰人的临时防御营地时,荷兰人重新投入战斗,但他们节节败退,损失惨重。1838年12月16日,星期天,一支由一万名祖鲁人组成的军队袭击了住在乌姆斯拉托斯河附近的荷兰农民。当时,荷兰农民正驻守在一个四周筑有壕沟的营地。当初势如破竹的祖鲁军队强攻荷兰移民的营地三个小时,却没有攻下。荷兰农民的将领安德里斯·比勒陀利乌斯发现弹药快要用完时,就命令两百人骑马出击,从侧翼包抄袭击祖鲁军队。此举取得了胜利,丁冈的军队丢盔弃甲,被迫逃离,而荷兰人则俘虏了一大批祖鲁士兵[5],俘获了五千头牛,并且将自己的营地向前延伸到一个小山丘,这里散落着彼得·雷蒂夫及与他一起惨遭丁冈杀害的勇士们的遗骸。人们在小山丘上看到可怕的一幕:破碎的头盖骨散落在地上,上面依稀可见被圆头棒和石头重击而破裂的痕迹,还有无数断裂的腿骨和手臂。彼得·雷蒂夫的尸骨很容易就被辨认出来了,因为他的尸骨上留存着一个皮革弹带,人们从里面找到了丁冈签署的协定。协定载明:“将人们称为‘纳塔尔港’的这个地方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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