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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尖端都是疯狂的。

    勃郎博士提出下面一个事例,来作为精神病患者的毛发状态和精神之间所存在的关系的实验上的证据,就是:有一个医生的妻子,在看护一个患有严重的忧郁病的妇女;这个妇女由于幻想自己本身、她的丈夫和孩子会死亡而发生强烈恐惧;勃郎博士在接到我的信的前一天,听到这个医生的妻子口头报告如下:“我以为这位太太的病不久就会好转,因为她的头发正在变得光滑起来;我时常注意到,当我所看护的病人的头发不再粗硬和变得柔顺的时候,他们的病情就会好转。”(图19)

    图19 一个患精神病的妇女;表明出她的头发直竖起来的姿态

    勃郎博士认为,很多精神病患者的头发永远粗硬的状态,一部分是由于他们的精神时常有些错乱,还有一部分是由于习惯的影响,就是由于他们的毛发在他们的毛病多次重复发作时候经常坚强地直竖起来而造成的。如果精神病患者的毛发直竖程度达到极点,那么他们的病通常就会成为永久性的和致命的;可是,如果毛发直竖程度是中等的,那么当他们的精神恢复到健康状态的时候,他们的头发也马上会恢复它的平滑状态。

    在前面的一章里,我们已经知道,动物的毛发,是由于那些连通各个分离的毛囊的微小、平滑而不随意的肌肉发生收缩,而直竖起来的。除了这个动作以外,据武德(J.Wood)先生告诉我说,他已经用实验来清楚地得到确证,就是:人类的头部前面的向前披下的头发,还有背面的向后披下的头发,会由于颅顶肌(occipito-frontalis or scalp muscle)收缩而向相反的方向升起。因此,这种肌肉显然在帮助人类头部上的毛发直竖起来,也同样像是有几种比较低等的动物的类似的皮下肌层(panniculus carnosus)帮助或者大部分参加它们背部的刺毛的直竖动作的情形一样。

    颈阔肌的收缩————这种肌肉分布在颈部的两侧,向下伸展到锁骨(collar-bones)的稍下处,而向上则达到双颊的下面部分。它的一部分被称做笑肌(risorius);绪论里的木刻图的图2(M)就表明出它来。这种肌肉在收缩时候,就把嘴角和双颊的下面部分向下和向后牵引。同时,在青年人方面,颈部两侧就产生出散射的长的显著皱襞来;而在面孔瘦削的老年人方面,则产生出微细的横皱纹来。有时据说这种肌肉不受到意志的支配;可是,如果请大家用很大的力量把自己的嘴角向后和向下牵引,那么差不多每个人都会使颈阔肌发生动作。可是,我曾经听说,有一个人只能够使颈部的一侧的颈阔肌作有意的动作。

    贝尔爵士[35]和其他研究家们肯定说,这种肌肉在恐惧影响下强烈收缩;杜庆很坚决地主张这种情绪的表现是重要的,因此他就把这种肌肉叫做惊恐肌(muscle of fright)[36]。可是,他认为,在颈阔肌收缩的时候,如果双眼和嘴不同时大张开来,那么这就变得毫无表情。他曾经提供出一张和上面情形相同的老年人的相片[附印的木刻图(图20)是它的复制的缩小的图];这个老年人的表情都是用通电方法所产生的:双眉强烈上升,嘴张开,颈阔肌收缩。我曾经把原来的相片送给24个人瞧看,并且分别去询问他们这种表情表现出什么情绪,同时并不向他们作任何的说明;结果有20个人立刻回答是“激烈的惊恐”或者“大惊”;有3个人说是“苦痛”,而最后一个人则说是“极度的烦恼”。杜庆博士曾经提供出相同的老年人的另一张相片,也是用通电的方法来使他的颈阔肌收缩,双眼和嘴张开,双眉倾斜。这种方法所产生的表情非常显著(参看照相图版Ⅶ,图2);双眉倾斜增添了重大的精神痛苦的外貌。我曾经把原来的相片送给15个人瞧看;当中有12个人回答是“恐怖”或者“大惊”;另外3个人则回答是“疼痛”或者“大苦恼”。如果根据这些事例来判断,并且去考察杜庆博士所提供的其他照片和他的意见,那么我认为毫无怀疑的是:颈阔肌的收缩显著地增强着恐惧的表情。可是,未必应当把这种肌肉叫做惊恐肌,因为它的收缩的确不是惊恐这种精神状态的必需的伴随动作。

    图20 恐怖(依照杜庆所提供的相片复制)

    一个人可以用下面的状态来表明出极端的恐怖,就是:脸色成为死人般的苍白色;在他的皮肤上有汗珠滴下来;完全疲乏无力,同时全身一切肌肉(连颈阔肌也包括在内)完全宽弛。虽然勃郎博士时常看到精神病患者的这种肌肉发生颤抖和收缩,而且还仔细地注意到那些受到很大恐惧的病人,但是他还不能够把这种动作去和他们的任何情绪状态联系起来。从另一方面说来,尼古尔先生曾经观察了三个精神病患者的情形,他们的颈阔肌在忧郁病和剧烈恐怖的联合影响之下,显出多少是永久收缩的样子;可是,当中有一个精神病患者,他的颈部和头部的其他各种不同的肌肉,也受到影响而发生痉挛性收缩。

    奥格耳博士在伦敦的一个医院里,替我观察了大约20个病人在刚要受到氯仿麻醉手术以前的表情变化。他看出,这些病人虽然显出略微有些发抖,但是并没有多大的恐怖。只有4个病人的颈阔肌发生可见的收缩;而这种收缩要到病人开始哭喊的时候方才发生。显然这种肌肉在每次深长的呼吸时候才起收缩,所以究竟这种收缩是不是完全依靠于恐惧的情绪,还是很使人怀疑的。在第五个事例里,有一个还没有受到氯仿麻醉手术的病人,却发生极大的恐怖,他的颈阔肌也就比其他病人收缩得更加有力而且长久。可是,甚至在这里也有使人可疑的地方,因为奥格耳博士看到,在手术结束以后,而在把这个人的头部搬移到枕上去的时候,这种显然是异常发达的肌肉又在发生收缩。[89]

    我因为很不明白为什么在任何情形里颈部的表面肌肉特别会受到恐惧的影响,所以就去请求我的非常亲切的通讯者们,把这种肌肉在其他情况下的收缩情形告诉我。要在这里把我所收到的一切关于这方面的回答都发表出来,恐怕是太啰嗦了。这些回答表明出,这种肌肉时常在很多不同的条件下,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和程度来起作用。狂犬病(恐水病)患者的颈阔肌收缩得很激烈;咀嚼肌痉挛症(牙关紧闭症)患者的颈阔肌则收缩得略为轻微些;有时在病人受到氯仿麻醉而无感觉的时候,他们的颈阔肌也发生显著的收缩。奥格耳博士观察了两个病人,他们患呼吸困难的病症很严重,所以不得不施行切开气管的手术;这两个病人的颈阔肌在施行手术时候都强烈收缩。当中有一个病人,当时曾经偷听到几个围绕在他身边的外科医生的谈话,所以在以后能够说话的时候,就声明道,他在施行手术时候并不感到惊恐。还有几个患呼吸极度困难的病人,但是没有施行切开气管的手术,据奥格耳博士和朗斯塔夫博士的观察,他们的颈阔肌并不收缩。

    武德先生曾经很细致地研究过人体的肌肉;根据他所发表的各种著作可以知道,他时常看到颈阔肌在呕吐、干呕和厌恶时候发生收缩;还有在小孩和成年人发生大怒时候,他们的颈阔肌发生收缩;例如,在爱尔兰妇女互相争吵喊叫而且作着发怒的姿势时候,她们的颈阔肌就发生收缩。这种情形大概是由于他们发出高大的愤怒声调而发生的,因为我知道,有一个妇女是卓越的音乐家,她在用一定的高音歌唱时候,就时常使自己的颈阔肌收缩。我曾经观察到,有一个青年在用笛吹奏出某些音来的时候,也使颈阔肌收缩。武德先生告诉我说,那些有粗颈和宽肩的人的颈阔肌最发达;在那些遗传着这些特征的家族里,颈阔肌的发达程度,通常就和那种很随意地支配类似的颅顶肌(使头皮移动的肌肉)的收缩动作的能力联合在一起。

    在上面所讲到的事例当中,下面所提出的事例就不同了。前面曾经讲到一个只能够使颈部一侧的颈阔肌随意动作的绅士,他却肯定说,当他每次在惊起的时候,他的颈阔两侧的肌肉就会同时收缩。我们已经提出证据来证明说,在有些人因为生病而呼吸变得困难时候,还有在病人施行手术以前哭喊发作而作深吸气的时候,有时大概为了要把嘴大张开来,这种肌肉就发生收缩。还有,一个人在每次由于突然看到某种东西或者听到某种声音而惊起的时候,就立刻会作一次深呼吸;因此,颈阔肌的收缩大概也可能和恐惧的感觉联合起来。可是,我以为,还存在着一种更加有效的联系。恐惧的最初感觉,或者一种对于某种可怕情形的想象,通常会引起身子发抖。有一次我曾经想到一件苦痛的事情,这就使自己的身子发生略微不随意的颤抖;同时我清楚地觉察到,我的颈阔肌也在收缩;如果我故意使自己发抖,那么它也随着收缩起来。我曾经请其他的人作着同样的发抖动作,结果有几个人的颈阔肌就收缩起来,但是其余的人的颈阔肌则没有收缩。我的一个儿子在起身下床的时候,因为受寒而发抖;当时他偶然用手去摸自己的颈部,因此就明显地感觉到这种肌肉在强烈收缩。此后,他故意也像以前的情形那样发抖起来,但是他的颈阔肌却不再受到影响而收缩。武德先生也有几次观察到,在有些病人脱衣而听受检查的时候,他们的颈阔肌发生收缩;当时他们并不发生惊恐,只不过因为受寒而略微发抖罢了。可惜我还不能够去肯定说,在全身震颤的时候,例如在疟疾发作的寒战时候,颈阔肌是不是也发生收缩。可是,这种肌肉在身子发抖时候确实是时常收缩的;因为发抖或者战栗时常和恐惧的最初感觉同时产生,所以我认为,我们也就可以获得线索来解释它在恐惧时候的动作。[37]可是,这种肌肉的收缩却不是经常要和恐怖同时产生的,因为大概在极度的虚脱性的恐怖影响下,它就不再会起作用了[90]。

    瞳孔的扩大————格拉希奥莱多次坚持说,[38]每次发生恐怖的时候,瞳孔就极度扩大。虽然我没有理由去怀疑这种说法的正确性,但是除了前面所举出的一个受到极大恐惧的精神病妇女的例子以外,我还没有获得确实的证据。[39]在寓言作家谈到双眼大张的时候,我以为,他们所指的是眼睑的大张。门罗(Munro)肯定说,[40]鹦鹉的眼睛虹膜受到激情的影响,而和光量的多少无关;这种说法显然和现在这个问题有关;可是,唐得尔斯教授告诉我说,他曾经时常看到这些鸟的瞳孔变化;他认为,这是和它们调节距离的能力有关,差不多也和我们的双眼由于观看近处物体而收敛时候所发生的瞳孔收缩情形相同。格拉希奥莱指出说,扩大的瞳孔真好像是它们在凝视深远的黑暗似的。一个人在黑暗里确实无疑会时常发生恐惧,但是在黑暗里也未必有这样经常或者专门地发生出这种情绪来,因而可以用它去说明一种固定的联合性习惯是这样产生的。如果我们假定格拉希奥莱的说法是正确的,那么显然可以更加认为正确的是:脑子直接受到强烈的恐惧情绪的影响,[91]因而再去对瞳孔发生影响;可是,唐得尔斯告诉我说,这是一个极其复杂的问题。为了尽可能使这个问题获得一些解释的线索起见,我以为可以补充提出下面一些事实:涅特力医院(Netley Hospital)的费夫(Fyffe)医生观察到,有两个病人,在疟疾发作的恶寒期间里,他们的瞳孔显著地扩大。唐得尔斯教授也时常看到瞳孔在昏厥开始时候扩大的情形。

    大惊(Horror)————这个名词所表示的精神状态,含有恐怖的意义;在有些情形下,它差不多和恐怖的意义相同。在使人感恩的氯仿麻醉手术还没有被发明以前,很多人一想到一种就要受到的外科手术时候,就一定发生起严重的大惊来。如果一个对别人发生害怕和憎恨,那么他就会像密尔敦(Milton)所使用的说法,对人发生大惊。如果我们看到任何一个人,例如看到一个小孩,正在遇到某种紧急的严重危险,那么我们就会发生大惊。差不多每个人在亲眼看到一个人正在或者将要受到残酷刑罚的时候,就会感受到极度的大惊。在这些情形里,虽然这些景象对我们自身没有危险,但是由于想象和同情的力量,我们就好像把自己放置到了苦难者的地位上,并且发生出某种和恐惧类似的情绪来。

    贝尔爵士指出说,“在大惊时候充满着精力;身体处在极度紧张状态,并不因为恐怖而减弱”。[41]因此,在大惊的时候,通常就很可能同时发生双眉强烈收缩的现象;可是,因为恐惧也是它的要素之一,所以双眼和嘴应该张开,双眉上升,但只是达到皱眉肌的对抗作用对这种动作所能容许的范围。杜庆曾经提供出一张上面所讲到的同一老年人的照片[42](图21);他的双眼有些凝视不动;双眉一部分上升,同时又强烈收缩,嘴张开,而颈阔肌也起作用;所有这一切,都是被电流所激发起来的。杜庆博士认为,这种方法所产生的表情,表明出一种带有可怖的苦痛或者剧痛的极度大惊。如果有一个受到酷刑的人,他的痛苦还容许他对于将来的酷刑再发生任何的畏怛,那么他很可能表现出极度的大惊来。我曾经把图21的原来的照片送给23个性别和年龄不同的人瞧看;当中有13个人立刻回答这种表情是“大惊”、“重大的苦痛”、“剧痛”或者“苦恼”;有3个人回答是“极度恐惧”;因此,这16个人的回答差不多相符于杜庆的见解。可是有6个人却回答是“愤怒”;显然无疑他们单凭了双眉强烈收缩这方面,而忽略了嘴特殊地张开的情形。最后一个人则回答是“厌恶”。总的说来,他们的回答已经证明,这张照片相当忠实地表达出了大惊和苦恼来。以前曾经讲到的照片(照相图版Ⅶ,图2)也表明大惊,不过这张照片里的双眉倾斜,显示出很大的精神痛苦,而没有显示出精力来。

    图21 大惊和苦恼(依照杜庆所提供的照片复制)

    在大惊的时候,通常还同时发生各种因人而不同的姿态来。从图画上面可以得到判断,时常整个身体由于大惊而转开或者发抖,或者双臂猛烈向前伸出,好像要推开某种可怕的东西似的。根据那些努力要表明出一种鲜明地想象到的大惊场面来的人的动作可以作出断定说,最经常表现的姿态,就是双肩耸起,双臂弯曲而紧靠在身体的两肋或者胸部。这些动作差不多和我们普通在感到非常寒冷时候所做的动作相同;[43]而且它们通常还和一阵发抖和一次深呼气或者深吸气同时发生;根据当时胸部情形,如果正在扩张,则作深呼气;如果正在收缩,则作深吸气。因此,可以用英文字uh(呜)或者(呜嘿)来表示这两种声音。[44]可是,我们还不能明白,为什么当时我们要把弯起的双臂贴紧身体,把双肩耸起,并且发抖。[45][92]

    结论————现在我们已经努力把恐惧的各种程度不同的表情叙述出来,依次从单单的注意叙述到惊奇的惊起,再到极度恐怖和大惊。有些姿态,可以根据习惯、联合和遗传的原理,来获得说明;例如,嘴和双眼大张,[93]连同双眉上升,是为了要尽可能迅速地看清楚我们四周的一切物体,听清楚任何一种达到我们耳朵里来的声音。这是因为我们通常靠了这些动作可以准备使自己去发现危险和应付危险。在其他的恐惧方面的姿态动作当中,有几种也可以根据同样的原理来获得说明,至少是获得一部分的说明。人类在数世代里,曾经用急速飞奔或者激烈挣脱敌手的方法,去逃避开敌人或者危险;这些重大的努力就会引起心脏迅速跳动,呼吸急促,胸部挺起,而且鼻孔扩大。因为这些努力时常延长到最后关头,所以它的最后结果就是完全虚脱,脸色苍白,出汗,全身肌肉颤动或者完全宽弛。因此到现在,每次在发生强烈的恐惧情绪时候,即使它还不会引起任何的努力,却也能够由于遗传和联合的力量,而发生重现同样结果的倾向。

    虽然这样,在上述的恐怖的征象当中,有很多或者多数征象,例如心脏跳动、肌肉颤抖、出冷汗等,很可能大部分直接由于下面情形而发生,就是:因为精神(脑子)受到恐怖的很强烈的影响,所以神经力量从脑脊髓神经系统向身体各部分的传送受到破坏或者中断。我们可以确信地认为,像肠子的分泌遭到破坏和有些腺的活动停止这些情形,就由于这种情形而发生,而和习惯与联合无关。至于说到毛发不随意竖直的现象,那么我们已经有了良好理由可以去认为:在动物的情形方面,这种动作不管它的起源究竟怎样,应该连同一定的有意的动作,用来使它们对敌方显出可怕的外貌来;又因为同样的不随意动作和随意动作,被那些和人类有相近亲缘关系的动物所进行,所以这就使我们去相信,人类已经由于遗传而获得了这些现在已经变成无用的动作的痕迹。有一个的确值得使人注意的事实,就是:在人类的几乎裸露的身体上稀疏地分布着毛发;这些毛发靠了细小的平滑肌的收缩而直竖起来;而这些肌肉竟一直保存到了现在;还有,在那些引起与人类同一目(order)的比较低等的动物的毛发直立的情绪(就是恐怖和大怒)之下,这些细小的平滑肌(立毛肌)到现在也仍旧在收缩着。

    [1] 杜庆:《人相的机制》,册页本,1862年,第42页。

    [2] 斯都尔特:《多种文字的报道信》,墨尔本,1858年12月,第2页。

    [3] 贝尔:《表情的解剖学》,第106页。

    [4] 威廉·何甲斯(William Hogarth,1697——1764)是英国名画家和雕刻家。————译者注

    [5] 杜庆:《人相的机制》,册页本,第6页。

    [6] 例如可以参看皮德列特博士的著作(《表情和人相学》,第88页);他对于惊奇的表情作了卓越的论说。

    [7] 缪利(Murie)博士曾经提供给我一个报道,而可以从这里面得出同样的结论来;这一部分是从比较解剖学方面推演出来的。

    [8] 格拉希奥莱:《人相学》,1865年,第234页。

    [9] 关于这个问题,可以参看格拉希奥莱所著的《人相学》,第254页。

    [10][华莱士先生推测说(《科学季刊》,Quarterly Journal of Science,1873年1月,第116页):在我们的未开化的祖先当中,时常会把那种对他们本身或者别人的危险去和惊恐的原因联合起来;嘴的张开动作可能是所谓惊慌的或者鼓励的喊叫的痕迹。

    他说明双手的动作是“既能够保护观察者的面部或者身体、又能够准备去援助一个遇到危险的人”的适当的动作。他指出说,如果“我们向前冲奔,去援助一个遇到危险的人,而我们的双手准备要去抓住或者救出它”,那么这时候我们也采取差不多同样的手势。可是,应当注意,在这些情况下,并没有张开嘴来的倾向。]

    [11] 李别尔:《关于拉乌拉·勃烈奇孟的发音》,载在《斯密氏文稿录》,1851年,第2卷,第7页。

    [12] Wenderholme,第2卷,第91页。

    [13] [有一个通信者指出说,惊奇时候的声音“吁”(whew),是用吸气的动作来发生的;而“延长的啸声”则是一种对“吁”音的有意的模仿;有些人时常发出这种啸声,这种动作变成了他们的癖好。]

    [14] [曾经观察到,1岁又9个月的小孩也做出这种姿势来。著者曾经作过下面一段笔记:“有一个人把一只玩具匣带到自己的一个年纪1岁又9个月的小孙儿那里,并且当面把它打开来。这个小孩立刻就把一双小手向上举起,手掌朝向前方,而手指则伸出在面部的左右两侧,同时喊叫oh!(哦!)或者ah!(啊!)。”]

    [15] 李别尔:《关于拉乌拉·勃烈奇孟的发音》,载在《斯密生氏文稿录》,1851年,第2卷,第7页。

    [16] 赫希克:《表情和人相学》,1821年,第18页。格拉希奥莱(《人相学》,第255页)提供出一张采取这种姿态的人的相片;可是,我以为,它好像表现出恐惧和吃惊相结合的表情。勒布朗也提出(拉伐脱尔所编的《人相学文集》,第9卷,笫299页),一个吃惊的人的双手张开。

    [17] [维也纳城的戈姆潘斯(Gomperz)教授在1873年8月25日的来信里推测道,在未开化的人的生活里,往往在必须采取静默的情况下,例如在野兽突然出现或者发出声音来的时候,发生出惊奇来。因此,把手搁放在嘴上的动作,大概起初是一种要求别人遵守静默的手势,后来则变得和惊奇的感情联合起来,而且甚至在用不到静默的时候,或者在觉察者单独一个人的时候也发生出来。]

    [18][约伯记(Cf.Job),第21章,第5节:“如果向我瞧看而吃惊起来,那么就把你的手搁放在自己的嘴上”。————霍尔比奇先生的引用语,载在《圣保罗杂志》(St.Paul's Magazine),1873年2月,第211页。]

    [19] 赫希克:《表情和人相学》,1821年,第18页。

    [20] 卡特林:《北美洲的印第安人》,第二版,1842年,第1卷,第105页。

    [21] 亨士莱·魏之武:《英语语源学字典》,第2卷,1862年,第35页。又看格拉希奥莱(《人相学》,第135页)关于“恐怖、大惊、惶恐、战栗”等这些字的来源的说明。

    [22] [门布(A.J.Munby)先生曾经在1872年12月9日的来信里写了一篇关于恐怖的写实的叙述如下:这件事情发生在拆细耳郡(Cheshire,英格兰西部)的塔布莱奥耳德哈尔(Tabley Old Hall)地方的一座中世纪风格的房屋里;这座房屋除了一个住宿在厨房里的管屋人以外,没有其余人居住;可是,在各个房间里都陈设着很多古风的家具,并且保存着这个家族里的主人们的肖像,好像是纪念馆或者博物馆似的。在这座房屋的大厅的一面,筑有高贵的满布武器的纹章的凸出窗;高临在大厅上的洋台,绕经它的另外三面;第一层房间的门就朝向这个洋台开启。我就住宿在一个房间里;这是一个古风的寝室。我站立在地板中央;在我的背后有这个房间的窗,而前面则是敞开的门口;我正在瞧看着门外的阳光穿过大厅而把自己的颜色抹在凸出窗上。当时我穿着丧服,就是穿着黑色衣服————打猎用的短外套、短裤和胫衣(覆鞋套);头上戴着一只路易十四式黑色宽边软毡帽;这只帽子的本身形状正像是戏院里所扮演的靡非斯特(Mephistopheles,《浮士德》剧里的恶魔)所戴的帽子。因为窗子在我背后,所以在一个站在前面的人看来,当然我的全部形象就好像是黑色的;我正在专心监视着阳光在凸出窗上的行踪,所以完全静止不动地站立着。这时候有拖鞋声沿着阳台接近过来,有一个老年妇女出现在门外(我以为,她是管屋人的姊妹)。她见门户敞开而发生惊奇,于是停步,并且向房间里探望;她在向四处张望的时候,当然就瞧见了上面所说的我的站着的样子。立刻她好像触电似的,面部朝对着我,把自己的整个身体转动,而和我的身体相平行;此后不久,好像她已经认识了我的全部可怖表现,就把全身站得笔直(以前她的身子向前屈曲),真正踮起脚尖站立着,同时她突然伸开双臂,把上臂举起到和她的身子几乎成直角,所以前臂就变得向上直竖。她的双手张开得很大,手掌朝对着我,大拇指和其他各指变得僵直,并且各自分离开来。她的头部略微后仰,双眼张大而成圆形,同时嘴也大张开来。她戴有一只帽子,所以我不知道她的头发是不是有任何可见的直竖现象。她在张开的嘴里,发出一阵粗野的尖锐的叫喊声;在她踮起脚站着的时间里(大概是两三分钟),还有在以后的长时间里,都继续和不断地发出这种叫声来。因为这时候她有些清醒过来,所以她就转身飞跑起来,仍旧发出尖叫声。我已经忘记,她究竟把我当做恶魔还是鬼魂。你可以猜测到,我多么鲜明地把她的举动的一切这些细节深印在自己的脑子里,因为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极其奇特的情形;它真可说是空前绝后的了。当时在我这方面,我站着呆望她,也好像生了根似的不能动弹。因为以前平静的沉思心情所受到的反动力量十分突然,她的样子也十分奇怪,以致我一半幻想她是居住在一所十分古旧而孤独的屋子里的“可怖的”东西;同时我觉得自己的双眼扩大,嘴也张开;不过在她还没有逃走以前,我没有发出过声音来。此后,我就理解到这种情形奇怪,因此就追奔过去,以便让她再把我确认一次。]

    [23]莫索(Mosso,《论恐惧》,“La Peur”,法文译本,1866年,第8页)叙述说,在家兔惊起的时候,它们的耳朵就一时显出苍白色来,接着则转变成为红色。

    [24] 培恩先生(《情绪和意志》,1865年,第54页)写了下面一段话,来说明“印度地方有一种用含米在嘴里的方法来判决犯人”的习惯的起源。“法官命令被告人含一口米,并且在过了不久再吐出来。如果这口米仍旧完全干燥,那么就判决这个被告人是犯了罪;这是因为他自己的作恶的良心使唾液分泌器官麻痹住了”。

    [25] “我发呆起来,我的头发向上直竖,而且我的声音也在喉咙里哽住了”。————译者注

    [26] 参看贝尔爵士的文章,载在《皇家哲学学会学报》,1822年,第308页。还有他的著作:《表情的解剖学》,第88页和第164——169页。

    [27] 参看莫罗关于眼睛转动的文章,被编在拉伐脱尔的《人相学文集》,第5卷,第268页。还可以参看格拉希奥莱的著作:《人相学》,第17页。[这句法文的译意是:“眼睛转动着,向各处都望了一下。”————译者注]

    [28] 参看第三章的附注第17条[中译本第64页的原注2]。

    [29] 贝尔:《关于意大利的观察资料》,1825年,第48页;还有在《表情的解剖学》里,也引用过这一段。

    [30][杰克逊先生在引用史诗《奥德赛》(Odyssey)里的下面一段诗句时候指出说,荷马“故意把失望的表征和身体疲累的征象看做相等”。这一段诗句的情节就是:王子忒勒马科斯(《奥德赛》,第18章,第235——242行)向天神们祈祷说,他愿见到那些向他母亲求婚的人都被镇压下去,带着下垂的头和发软的膝盖,甚至是像伊洛斯(这个乞丐刚才被俄底修斯打成了重伤)一样,坐在地上低着头,好像醉汉般既不能站立起来,又不能走路,在他的身体下部带着发软的双膝。]

    [31] [根据斯登莱·海恩斯博士的叙述,在印度人发生恐惧的时候,他们的皮肤颜色也发生变化。]

    [32][米克鲁霍-马克莱(N.von Miklucho-Maclay)肯定说(参看杂志Natuurkundig Tijdschrift voor Nederlandsch Indie,第33卷,1873年):在新几内亚岛上的巴布安人发生惊恐或者发怒的时候,他们的脸色变成苍白。他讲到这些土人的正常的脸色是咖啡般的褐色。]

    [33] [圣彼得堡的波兰绅士亨利·斯梯基(Henri Stecki)先生叙述(1874年3月的来信)关于一个高加索妇女的事例;虽然这个妇女没有受到任何强烈的情绪的刺激,但是她的头发也会直竖起来。虽然她故意把快活的话题提出来和这个妇女相谈,但是她仍旧观察到,她的头发逐渐变得蓬乱起来。这个妇女自己声明道,当她受到强烈情绪的影响时候,她的头发就“好像是活的一样”发生蓬乱和向上竖立起来。当时这个妇女没有患精神病,但是斯梯基先生认为,她后来就要发疯了。]

    [34]毛兹莱博士在他的著作《身体和精神》(Body and Mind,1870年,第41页)里引用了他的这句话。

    [35] 贝尔:《表情的解剖学》,第168页。

    [36] 杜庆:《人相的机制》,册页本,说明文字Ⅺ。

    [37] 杜庆实际上坚守这个见解(《人相的机制》,第45页),因为他以为颈阔肌的收缩动作是由于恐惧的发抖(frisson de la peur)而发生的;可是,他在另一处地方,却把这种动作去和那些引起受惊的四足兽的毛发直竖的动作互相比拟;这一点是很难使人认为是十分正确的。

    [38] 格拉希奥莱:《人相学》,第51页,第256页,第346页。

    [39] [南安普敦地方的克拉克(T.W.Clark)先生讲述到(1875年6月25日和9月16日的两次来信)下面几种动物由于恐惧而发生瞳孔扩大情形:一种卷毛游泳猎狗(water-spaniel),一种波状长毛猎狗(retriever),一种猎狐小狗(fox-terrie)和一种猫。莫索(《论恐惧》,第95页)肯定说,根据斯奇夫(Schiff)的权威言论,苦痛会引起瞳孔扩大。]

    [40]华爱特(White)在他所著的《人类的等级》(Gradation in Man,第57页)里引用到这段话。

    [41] 贝尔:《表情的解剖学》,第169页。

    [42] 杜庆:《人相的机制》,册页本,第65页,第44和45页。

    [43] [这种姿态不是人类所特有的。著者附写道:“猿类在受到寒冷时候,互相挤紧在一起,把颈部收缩,并且把双肩耸起。”]

    [44] 关于这方面的意见,可以参看魏之武先生的著作:《英语语源学字典》,绪论,第二版,1872年,第37页。

    [45] [维也纳城的戈姆潘斯教授在1873年8月25日的来信里提出说,把屈曲的双臂紧靠两肋的姿态,起初可能是和寒冷的感觉作着有用的联合。因此,这种姿态就去和寒冷所引起的发抖联合起来。所以在大惊的感情引起发抖的时候,上述的这种姿态就可能同时发生,这单单是因为它在经常重视的寒冷感觉时候已经变成了发抖的“附属品”。这个见解就必须放弃发抖原因的说明;可是,如果认为发抖是大惊的表情的一部分,那么这个见解就可以对于说明上述的这种姿态的出现方面有帮助了。不难使人去推测到为什么这种姿态要用双臂来和寒冷联合起来这个问题:这是因为在把双臂屈曲和紧贴在两肋处的时候,就可以减小外露的表面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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