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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网 www.qbshu.com,最快更新德国观念论与当前哲学的困境最新章节!

    Beilagen

    一般人类学[第二节]

    经验人类学概念:肉体的、生物学的、心理学的。这种人类学扩展为性格学的、人种学的、世界观心理学的人类学。不仅仅研究性格,还研究态度、立场、要求、可能性。

    人类学趋势:不仅要了解这一切,还要理解自己在整个世界中的地位。询问————问的是所采取的立场(Stellungnahmen)。现在:本质性的和广泛的认识。

    但不仅仅关乎人与世界的关系,同时也关乎与人关联下的世界。整体仅仅在这种关联下被看待。

    在根本上:一切认识的原理,生存活动本身的基本种类。

    最后:成问题之处。每一个答案和问题都被驳倒了。一切都丧失了更多的分量;由此必然产生日益求新的趋势。

    [第二节,第3小节]

    (1)哲学中基本的人类学趋势,是否在一门哲学人类学中成全了自身,并在此起作用了,这就是说,(2)一门哲学人类学一般而言是否可能成为基本学科。

    一种哲学人类学的理念。经验的和哲学的人类学;哲学上有双重问题:(1)它的不确定性,(2)它的内在界限(放进历史上流传下来的概念构造中,不是源自于它)。

    这样一来,这种基本趋势的最内在的本质并没有被抓住,这种基本趋势也没有被成全;恰恰当它成为一种核心的哲学趋势时,它也不能孤立地发生。与他者的关联!

    四个问题[1][第四节]

    人类理性最内在的兴趣提出了这三个问题。理性的一些本己的问题涉及它的能为(Können)、当为(Sollen)、可为(Dürfen)。对它而言,这三者在本质上是成问题的。这意味着什么?

    (a)一种成问题的能为,也能成为一种不能为(Nicht-Können),它甚至必须如此;而在问题中被寻求的,则是对这种能为之范围的界定。一个全能的存在者是不需要、不能够问“我能做什么”的,这就是说,不需要、不能够问“我不能做什么”。因而这个“我能做什么”就是对有限性的一种指引(Index)。

    (b)当为在问题中是针对“我们不应该做什么”而来的。一切当下或事先提出一种当为之事者,都有某种还没有履行的东西;它在[它或许有能力做的事情面前][2]退缩了。这种还-没有与退缩、还-没有-履行————甚至不知道该履行什么————就是对有限性的指引。

    (c)“我可以做什么,又不可以做什么”这个问题中的可为。被期望和被期待的东西,本身还没有完成;相反,它是需要完成的。这种可为就是对有限性的指引。

    这三个问题作为其本质性兴趣(wesentliches Interesse)归属其下的那种理性,在其自身是有限的;这种兴趣绝非随随便便的哪种特征,而是它最内在的本质。而在这些问题中,人类理性要确认它最本己的有限性、它之所是。

    因为这些问题本身总是在追问一个问题,即人之本质的有限性,因此它们就被回溯到了第四个问题之上。

    但这第四个问题的内容必定是什么呢?并非根本无规定,一般性地问“人是什么”,它有些什么特征?以及诸如此类的问题。这个问题问的是:它的有限性何在?人的这种有限性本身是什么————作为它的本质中最内在的因素?(但即便如此,也还是无规定的。由何而来进行追问?存在!时间!)

    但如果那三个问题以如此本质的方式被理解,以如此原初的方式被提出,那么“它们就不仅可以被关联”到第四个问题之上,而且必须被关联到后者之上,亦即一般而言它们扎根于后者之中。那么人们就不仅“能”将特殊形而上学(Metaphysica specialis)的三个问题算作人类学,而且必须如此。更准确地说:这第四个问题不仅在原初的意义上是第一个问题,它还完全不同于一个人类学问题。

    因为追问的是什么呢?追问的是使人得以成为人的东西;追问的是比人更原初的东西。人类学的所有问题都已经将人作为人了。但这里则是如其本然的人之存在(Menschsein)奠基于其中的原初本质。他是谁,他是如何存在的————追问的是他如其本然的存在;这个基本问题并未将人当作其他诸种存在者之中的一种,而是以更原初的方式追问人之中的此-在。作为此在的人。

    在问题所追问者那里,同时也显示出问题的方式。此在是鉴于它的本质,而且仅仅关联于它的本质而被追问的:什么-存在。但这个问题,对某种存在者之存在的这种追问(问的是什么使得一个存在者成为存在者),是形而上学的问题。因而对人的这种原初的追问,乃是对人的此在的形而上学追问(die metaphysische Frage)。形而上学在整体上并不奠基于一种形而上学之中,也不奠基于一种哲学人类学之中,而是奠基于一种此在的形而上学(Metaphysik des Daseins)之中。

    总结:[两种趋势在哲学之本质本身中的原初统一的问题][第四节]

    形而上学之最激进与最广阔的问题,在原初与广泛的意义上与一种此在形而上学(Metaphysik des Daseins)的任务是统一的;这不是因为一切存在者都被关联到人之上了[3],而是相反,因为人是这样一种存在者,他能使袭入(Einbruch)存在者的现象发生,这存在者在他“本身”那里得以显明。

    那两种趋势绝非偶然的,它们显得没有约束、迷惘彷徨而又不知所归。而这还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在于这两者不是偶然的。某种事物发生了;那是事实性此在(f [aktischen] Daseins)的全然寂寥乏味状态;给了我们可能性的事物,要将我们解救(befreien)。

    此在本身的最内在本质这个基本问题,因而需要对这个形而上学的基本问题进行加工制作,这是一种此在的形而上学。[4]但如今已然更清楚的是:诸种视域(Horizonte)以及这样一种形而上学的特征。

    A.前行(Vorgehen)与发端(Ansatz)之类。

    B.形而上学本身内在的发生(Geschehen)。蕴含与持留。跃入,而且是跃入有限性之中,而这种有限性又处在整体之中,而这种有限性又关联到原初的时间性。

    这不是在世界观的意义上讨论,而是指出,存在问题在自身中要求另一种发端,这种发端作为绝对的发端,从未被人宣称具有有限性,故而这种发端是不可能的,在根本上不可能;但还要指出,就这方面而言,存在问题(人们并不居有这个问题,但却需要在这种批判中发生的事物)在此一无所凭,实际上[?]在这一批判的内在的问题格局中,当我们回想以往的资源时,传统一无所用,或许如今人们才看清了传统,离开存在问题时,人们想说:这行不通。就像每一种哲学活动一样,存在问题将只存在于过渡(Übergang)和前-行(Vor-gang)中,但一离开它,它就显得像是文学上无聊的废话了。

    第一部分的总结与向第二部分的过渡[5][第五节]

    整个讲座被划分为两个部分:

    一、揭示当前哲学的基本趋势。

    二、与德国观念论进行争辩。

    第一部分已经结束,意在先行勾勒与界定问题格局,这个问题格局在第二部分的争辩中引导我们。

    两种基本趋势:人类学的和形而上学的趋势;不明确,含义模糊,然而涵括和渗透了整个此在。

    结果:两种趋势都扎根于一个问题之中,扎根于一般哲学的那个核心的基本问题之中。形而上学的基本问题,与对人的那种追问处在本质性的整体关联中;存在问题与对人的有限性的那种追问处在本质性的整体关联中。关于存在的一般理念(Die Idee des Seins überhaupt)最内在地与此在的有限性密切相连。

    第二部分:关于存在的巨人之争(Gigantomachie)!康德:既不属于启蒙,又不属于德国观念论;纯粹就哲学上而言,任何一种框架都失灵了。

    导论[第五节]

    从费希特的起点出发对德国观念论(黑格尔)进行的预示,表明彻底阐明费希特那里的开端是极有必要的。

    这意味着:既要确定和坚持他本己的意愿,也要赏识那里呈现出来的东西。

    哲学意义上的争辩,亦即一种富有成果的交谈,有一种巨大的、内在的自由,即这样一种操作方法:承认“对手”有比他提出的和追问的更多的东西。

    但这就是说,在根本上,而不仅仅是在某种空洞姿态的意义上,人们很清楚地知道,自己这里存在着这样的一些问题,对于这些问题,他们自己的体系还没有、也无法给出任何答案。

    与此相反,人们总是自认为更有知识,而且认为以前的哲学不过是一群虽然值得尊敬,但成就毕竟还不够、还很有限的头脑;倘若如此,那就失去了一切,而且一种哲学的生存(einer philosophischen Existenz)所需的最基本条件也没有达到,那就是对于自己的此在之实质(die Substanz des eigenen Daseins)指引与担负的方向与范围的理解。

    文献[第五节]

    克罗纳(R. Kroner):《从康德到黑格尔》(Von Kant bis Hegel),卷1(1921),卷2(1924)。哈特曼(N. Hartmann):《德国观念论哲学》(Die Philosophie des deutschen Idealismus),卷1(1923),卷2(1929)。

    克罗纳对康德采取的那种立场:(1)既谈到了认识论,也谈到了形而上学,(2)没有探讨形而上学的基本问题,而是牢牢站在黑格尔这一边(前言)。

    但本质的问题不在于有关……的文献,而在于那些作品本身。能阅读那些作品,并不意味着将所有人,然后将这部或那部著作也带到了这里的问题上来。

    人们惯常就此写了些什么,这从来都不是事情的关键。

    而且只要我们没有亲自将本质的问题引出来,那么一切文献,包括最好的文献,都是非本质性的。这本质的问题是要在我们内部唤起的。

    康德!依照事情本身来看是必要的。————过渡,出路,一份出版物[?],基本存在论。

    在《存在与时间》第一部分与《论根据的本质》中对作为基本存在论的一种此在形而上学的尝试。

    扼要重述[第七节]

    命题————设置————存在。存在的基本问题。存在问题和对人的追问。

    关于理解与解释的指南。在存在论的意义上————但这还不够。在存在论的意义上从自我出发。自我在其与自我存在(Ichsein)的关系中的存在:自己的问题。费希特:既不是一般意义上存在论的基本问题,也不是生存论意义上的问题。

    最高的、绝对无条件的原理:在内容和形式方面无条件————交替着的。

    再次提一下布局:第一至第五个分命题,第六至第七个分命题,第八至第十个分命题。

    到此为止的第一至第三个分命题:(1)某种事物在绝对的意义上被设置了(A存在);(2)那里被设置的是什么(X);(3)当X被设置的时候,一同被设置的是什么。

    非我[第八节]

    表示在形式上来自于非A的一个标记,但它意味着某种生存论上的事情:是归属于自我之本质(归属于如其本然的自我性)的、如其本然的对立性事物;对立之所向(Wogegen)的、在自我中和通过自我而被维持为对立着的那个视域。但那个视域与已经在第一节中被设置的、持立性(Ständigkeit)的视域为一。

    从“非A不=A”出发的揭示之路,其本身与费希特在此所意谓的内容并不相合。

    然而在整体关联中来看:“自我”与存在————在诸种形式的命题中表现出来的那种否定性(Nichtigkeit)。

    导论。扼要重述[第八节,第4小节]

    目标:在自我性的本质中投开自我性(人),以及在将哲学作为知识学进行奠基这种意图中含有的目标————形而上学(存在)。

    起点:事实,出现了对“A是A”的“无条件承认”(为其他一些命题奠基)。

    目标:这种出现是(如其本然的自我的)一种绝对意义上的行动。

    导论。扼要重述[第八节,第5小节]

    最近,尤其是自贝格尔(S. Berger)(《论费希特1797年的一种未出版的知识学》[ Über eine unveröffentlichte Wissenschaftslehre J. G. Fichtes. Von 1797],马堡大学1918年博士论文)以来习以为常的一种做法是,使1794年版的知识学退居次要地位。真正的理由是这个版本的难度,是没有看到问题。但恰恰在个版本中,才能看到处于传统形式下的形而上学的问题格局。

    一种双重之物:形式-逻辑的诸命题,先验逻辑,体系(笛卡尔、斯宾诺莎)与“我思”(康德),先验统觉。

    将整体体系化。

    在费希特那里,这种逻辑学的趋势最初有多么强,整个知识学理念必须在多大的程度上从这个角度出发被看待,这些问题可以从《评〈埃奈西德穆〉》[6](《文汇报》,耶拿1794年)一文中看出来:“当同一律和矛盾律这两个基本定律被作为一切哲学的基础提出来,正如它应当被提出的那样(当康德也将一切可能的材料都交予这个体系时,他自己并没有建构这个体系的意图)……”[7]

    [第十节]

    凭着对知识学的三个原理的陈述,我们就看到了一种此在形而上学的端倪。必须在看清这个端倪的特征的同时,确定这种形而上学的理念。

    一种“端倪”并不是随随便便的某种立场,而是在形而上学问题的传统中被规定了的。

    我们最终————恰恰在对康德的那种评论中————看到了建立体系和进行体系性奠基(systematische Begründung)的趋势。虽然这是核心问题,但如今却要撇开这一点,而仅仅关注:对自我之本质的可能的揭示的问题。

    生存论环节[第十一节,第1小节]

    生存论环节与范畴。为什么不是物的范畴(Dingkategorien)和人格的范畴(Personkategorien)?因为这样恰恰使得关键问题持续被掩盖了。通过范畴一类的东西,是无法理解一般意义上此在的存在、生存的。

    关于此在、人和存在的一切陈述,都有一种与其他内容根本不同的内容和陈述意义。这就是说,这种“存在”(ist)不仅意味着一种与物的存在不同的人的存在,而且意味着“存在”依照这层含义而来的涵义,那是一种根本不同的涵义。

    但这种陈述形式也向来都是必要的和本质性的————不计较这类陈述与那类有关物的陈述的差异。

    “无限地开放”不等于:一般不设置任何东西,而等于:被设置者在其被设置方面是开放的,这就是说,它是一种可能性,这种可能性从主语的存在本身出发规定自身。这个主语似乎已经牢牢掌握了它与其谓语的关系,甚至它的存在都仅仅在于这种关系之中。

    [第十一节,第1小节]

    对绝对意义上无条件的原理进行讨论是特别困难的,因为随着内容一道,总是已经说到了它的形式,反之亦然。两者的统一!

    但首先要从存在论上理解一切!

    现在,在费希特那里没有进行划分,或者更准确地说,不在某种特定的关联下进行划分,是因为依照自我的本质,存在论上的事物与自我的关系,和与其他存在者的关系是不同的。

    生存论环节的问题。

    “指示”(Anzeige)的刻画太外在了。

    [第十一节,第1小节]

    参见第一部分的结论!(生存论环节和范畴。)

    “本质”。存在者的本质之物“存在”,在存在中接纳存在,这些现象不是我可以撇到身后去的。

    “存在论上的事物”中特殊的问题格局,不仅仅是前存在论的(vorontologische)、存在者层面上的一些区别!

    [第十一节,第2小节]

    何谓:“自我”被设置成“绝对主体”?而在这种规定中,所有的三个主体概念在多大程度上结合在一起了?

    遵循这些规定:

    (1)自我是一种居于基础之处的事物,总已经是可以遇见的(存在者层面上的、存在论层面上的和一般意义上的[主体])。

    (2)自我是可以遇见的:恰恰在回溯到最确定之物的过程中被遇见(这里已经:不被关联到其他事物之上);简单的、绝对的、不可动摇的基础(fundamentum simplex absolutum inconcussum)(方法上的主体)。

    (3)这个主体是了解其自身的————当这个被标明者就是在本质上自为存在的判断对象,而且使得有关它自身的那些谓语归属于它,并非鉴于其他事物,并非以相对的、在次一级的意义上绝对的(in einem zweiten Sinne absolut)方式;在知识和知者(Wissenden)中绝对处于首位者(逻辑主语)。

    在所有这些规定中,自我都是在其自我性中才成其所是。“绝对的”:并非存在者层面的,既不像(2)中,也不像(3)中那样,而是在方法的、逻辑的意义上,亦即在体系的理念内部:“每一个自我的事物本身都[是]唯一的、最高的实体”(卷1,第122页)————在(2)和(3)的基础上。

    这个概念的关键是(2)和(3);这样一来,虽然(1)还作为一种完全形式性的规定存在着,但已完全不能引领问题格局了,这就是说,关于自我和自我-存在的存在论无法起作用了;它被替代了(或者更准确地说,它一般而言完全不曾存在),它还完全被(2)和(3)————亦即体系————抑制和掩盖着。

    但这里还有某种从未听闻的东西,人们必须彻底弄清它的特征:形而上学与人=自我=意识=主体=绝对(方法-逻辑上的)主体。

    “人”作为“主体性”。

    笛卡尔主义的立场[第十二节]

    迄今为止,笛卡尔主义的立场一直都在当前起作用,而且完全没有被实在论克服,也不可被实在论克服,正如舍勒(Scheler)和其他一些人论证过的那样。人们只考察反面,却没有抓住问题。

    米施在这里误认了胡塞尔和我的提问方式之间的基本区别。

    换句话说,人们在这里并不满足于种种公式。基本的问题有着极多的层面,而且深不可测,以至于用这些范畴根本不能切中事情。

    对第141-143页的总结[8][第十三节,第1小节]

    费希特的知识学应当成为科学之科学。在它当中,那种在诸科学中可知的事物应当如其本然地被认知,而且是在一种无条件的意义上被认知。

    当我们不是以知识及其确定性,而是以可能的对象、以存在者为这里的任务定向时,那么这种任务说的就是:在诸科学中可知的事物————存在者之整体————本身应当再次在原初的和无条件的意义上被认识。

    知识学受到了笛卡尔那里为哲学制作的发端的限定,受到了康德那里被移置到一个新维度之中的那种形而上学形式的限定。

    依据这种转换,在知识学中关键的因素就是:(1)对某种最终的确定性的追问,那种同时也预先勾画出了整个知识的某种全方位的、系统的可奠基性的框架;(2)这种最终的确定性奠基于作为绝对主体的自我(先验之物)中。

    对这种形而上学的加工:将绝对主体性建构为对整体的无条件认识。对于费希特而言:从康德的一种确定的观点出发。

    全部知识学的基础。

    第一部分:全部知识学的诸原理。它们在体系中的功能:绝对的奠基,或者更准确地说,向无基础之物、无条件之物的回返。

    它们的内容:自我性的基本结构,自我-存在作为自行降低设置者(sich herabsetzendes),进行限制的对立设置活动。

    以第三个原理————在可以通盘证明之物的领域上。诸原理不是四处漂游的一些公理,而是这样的一些命题,它们以尚未展开的方式已经涵容了全部内容在自身中。它们的相互关系。

    费希特————批判[第十三节,第1小节]

    I与II.自我之本质中的可限制性的可能性。它的有限性的可能性。当然太微薄了,是逻辑上的,而且是从“自我”概念及其设置出发而来的可能性(参照下面的第1、2小节)。[9]

    III.限制的事实————有被限制者这回事!

    权力命令,这就是说,(a)被纳入自我之中,从自我出发被看待(设置!);(b)自我本身在此是无限的,只不过被有限化了!

    而不是反过来:(b)这个事实(Faktum)在其事实性(Faktizität)中成为问题!这就是说存在!(a)而相应的,自我作为此在,而且不是从无限性而来,作为进一步被设置到有限化(Verendlichung)状态者,而是相反;但这里当然不是先行把握(Vorgriffes)的问题。

    [第十三节,第1小节]

    A=A(第一个原理特别重要,正如第二和第三个原理的方法特别重要,这些原理必然在本质上为一。)

    X在绝对的意义上存在。

    自我存在。

    自我在绝对的意义上存在。(“事实”[Tatsache]。)

    证明

    “自我存在”这个命题的内容:

    “自我”————自我-存在————自我性

    自我=自我设置————自我存在

    因为自我(Ich)是那个成为“自我设置”的自我,

    所以我(ich)就在绝对的意义上存在;

    随着被设置状态一道,并在这种状态中————存在。

    这是一种绝对的“因为”。

    补遗I之(3):在某种特定的行动X的形式的条件下,A在绝对的意义上被设置了。(然而这种设置在绝对的意义上,并非在存在者层面上为绝对的,而是在存在论的生存论环节的意义上为绝对的。)

    反-逆[10]转-向……之物(Zu-wendiges)

    避开……之物(Abwendiges),围绕[……][11]

    只有对立之所向(Wo-gegen)被预先设置下来了,但这只是从“对立”的角度来看的,因而不是如其本然的对立之所向(Wogegen),而是可能的对立所向之物。

    形式的一面是,对立被预先设置下来了。

    在方式(Wie)上是无条件的,但为了如它所设置的那般去进行设置,这方式本身却恰恰得被指向被设置者。

    难道这种方式不是有条件的吗?————不是,就其本身而言不是。

    德国观念论中的自我性。辩证法[第十三节]

    在辩证法的三一体中来看待自我性之本质。是的,这种三一体的确是从那里汲取来的,然后在存在论上绝对地被设置下来了,由此也就成了存在者的一切存在的形式框架。绝对的逻辑学。

    因而关键之处就是:对自我性之本质的追问,辩证法[12]的可能性和道理。这种辩证法只有当“设置活动”和确定性都处于优先地位时,才是可能的。[13](绝对的奠基的理想。“体系”。)在一切辩证法的背景和优先地位的基础上,将同调性坚持到底————道理、意义和[……][14]。

    辩证法越正确(richtiger),就越不真(unwahrer)!它可以总是仅仅保持为“正确的”,并“争得”那并不必要的确定性。

    [第十三节]

    自我在绝对的意义上设置自身。

    作为对立之所向,作为一种对立性事物(Gegenhaftes)的对立(gegen),

    这就是说,它设置了对立性,因为它设置了其本身。

    然而在第一节中,自我————为自身而且仅仅为自身,

    这恰恰构成了它的条件,

    它的对立性事物,

    因为只有存在着为了……之物(Für-haftes)

    ————何所为(Wo-für),此时如其本然的

    它才是所为者(Wo-für))。

    费希特————批判[第十三节]

    基础(Fundamentum)与阙如之起源(origo privationis)总是自我;被赢获的一切不过是某个更低程度的自我,因此不过是自我的偶性(Akzidens)。

    这里显示出对旧的实体概念,更准确地说,对活动-受动模式以及对相应的逻辑图式的坚持。

    费希特————批判[第十三节]

    权力命令的必要性,受到了“ens(存在者)————ego(自我)”这个发端之不可能性的限制。耽搁了存在问题,即耽搁了超越性。

    然而,奠基的那个维度还是非本质性的。

    ens(存在者)————ego(自我):存在论差异(超越性)

    应当:世界

    扼要重述[第十四节]

    不要带着这样的想法来阅读费希特————以及每一个哲学家:摆在面前的是某种稀奇古怪的东西,甚至于在传播某些流派和学派的内部事务和秘密学说。而是相反:总是要回溯到少数几个简单的问题形成的基本结构上去,并在各个哲学家的表述中体现出来的各自的必然性中来进行把握。这种表述只要是真诚的,就不可能是偶然的;它的必然性却仍然总是相对的————在某种极高的意义上,因为可能用上任何一种科学上的技巧。而一切哲学运思中的积极之处恰恰在于,它在其本身中赢获了内在的自由,并使自己免遭它所理解的东西吞噬,后者不同于那种方法————用哪些手段和走哪些道路。方法并不被设置为与东西保持均势,而是与其拉开了一段实质性的距离。

    [第十四节]

    (交互规定的必要性:仿佛还是以客观的方式,首先是一同现成存在着!)

    [第十四节,第4小节]

    康德:“想象力”,但————还只是一个名称————还是机能(Vermögen)。使某种事物成为可能,此在的可能性。

    自我的概念和本质恰好被动摇了。而自我的这种本质恰好没有被看到(为什么),想象力则被回溯到那已经被固定下来的自我之上了。————自我(这个自我来自我思)与非我————对立。与此相反,康德的想象力概念更丰富,也更原初。

    费希特的知识学[第十五节]

    核心意义:与康德的关系,与德国观念论之发展的关系;并非在它之中已包含和预先形成了一切。但绝对观念论却正是鉴于它————与它对立、扬弃它————才发展起来的。

    I.首先是绝对同一性的直接而又核心的,尽管还很形式化、很空洞的发端。

    II.同样,在方法上是辩证法的问题。这个问题在事实上扎根于形而上学基本问题的主题性内容(thematischen Gehalt)之中。从那里出发被规定,而且本身————越是达乎形成,越是如此————一同参与规定。

    过渡性的考察[第十七节]

    从批判的观念论发展到绝对观念论过程中的本质阶段。在此:

    此在————存在

    有限性————形而上学之整体

    辩证法————体系

    迄今为止在形式上确定了的事物,对于内容本身而言是很本质的。(“自我”————知识学。)

    谢林的本质因素在此还没有呈现出来,然而它具有一种非常重要的功能,这种功能在部分的意义上正是通过下面这一点才成为可能的:它必须以最直接的方式,在此在之整体(Ganzen des Daseins)中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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