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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部汇考二

    元

    世祖至元元年,择可奉使日本者。

    按《元史·世祖本纪》不载。按《日本本传》:日本国在东海之东,古称倭奴国,或云恶其旧名,故改名日本,以其国近日所出也。其土疆所至与国王世系及物产风俗,见《宋史》本传。日本为国,去中土殊远,又隔大海,自后汉历魏、晋、宋、隋皆来贡。唐永徽、显庆、长安、开元、天宝、上元、贞元、元和、开成中,并遣使入朝。宋雍熙元年,日本僧奝然与其徒五六人浮海而至,奉职贡,并献铜器十馀事。奝然善隶书,不通华言。问其风土,但书以对,云其国中有《五经书》及《佛经》、《白居易集》七十卷。奝然还后,以国人来者曰滕木吉,以僧来者曰寂照。寂照识文字,缮写甚妙。至熙宁以后,连贡方物,其来者皆僧也。元世祖之至元元年,以高丽人赵彝等言日本国可通,择可奉使者。

    至元三年,以兵部侍郎黑的、礼部侍郎殷弘使日本。按《元史·世祖本纪》云云。按《日本本传》:三年八月,命兵部侍郎黑的,给虎符,充国信使,礼部侍郎殷弘给金符,充国信副使,持国书使日本。书曰:大蒙古国皇帝奉书日本国王:朕惟自古小国之君,境土相接,尚务讲信修睦。况我祖宗,受天明命,奄有区夏,遐方异域,畏威怀德者,不可悉数。朕即位之初,以高丽无辜之民久瘁锋镝,即令罢兵还其疆域,反其旄倪。高丽君臣感戴来朝,义虽君臣,欢若父子。计王之君臣亦已知之。高丽,朕之东藩也。日本密迩高丽,开国以来,亦时通中国,至于朕躬,而无一乘之使以通和好。尚恐王国知之未审,故特遣使持书,告布朕志,冀自今以往,通问结好,以相亲睦。且圣人以四海为家,不相通好,岂一家之理哉。以至用兵,夫孰所好,王其图之。黑的等道由高丽,高丽国王王禃以帝命遣其枢密院副使宋君斐、偕礼部侍郎金赞等、导诏使黑的等,往日本,不至而还。

    至元四年,黑的、殷弘以高丽使者宋君斐、金赞不能导达至日本来奏,降诏责高丽王王禃,仍令其遣官至彼宣布,以必得要领为期。

    按《元史·世祖本纪》云云。按《日本本传》:四年六月,帝谓王禃以辞为解,令去使徒还,复遣黑的等至高丽谕禃,委以日本事,以必得其要领为期。禃以为海道险阻,不可辱天使,九月,遣其起居舍人潘阜等持书往日本。留六月,亦不得其要领而归。

    至元五年,命兵部侍郎黑的、礼部侍郎殷弘赍国书复使日本,仍诏高丽国遣人导送,期于必达,毋致如前稽阻。

    按《元史·世祖本纪》云云。按《日本本传》:五年九月,命黑的、殷弘复持书往,至对马岛,日本人拒而不纳,执其塔二郎、弥二郎二人而还。

    至元六年,命高丽遣日本执者赍牒以还,不报。按《元史·世祖本纪》不载。按《日本本传》:六年六月,命高丽金有成送还执者,俾中书省牒其国,亦不报。有成留其太宰府守护所者久之。十二月,又命秘书监赵良弼往使。书曰:盖闻王者无外,高丽与朕,既为一家,王国实为邻境,故尝驰信使修好,为疆场之吏抑而弗通。所获二人,敕有司慰抚,俾赍牒以还,遂复寂无所闻。继欲通问,属高丽权臣林衍构乱,坐是弗果。岂王亦因此辍不遣使,或已遣而中路梗塞,皆不可知。不然,日本素号知礼之国,王之君臣宁肯漫为弗思之事乎。近已灭林衍,复旧王位,安集其民,特命少中大夫秘书监赵良弼充国信使,持书以往。如即发使与之偕来,亲仁善邻,国之美事。其或犹豫以至用兵,夫谁所乐为也,王其审图之。良弼将往,乞定与其王相见之仪。廷议与其国上下之分未定,无礼数可言。帝从之。

    至元七年,命陕西等路宣抚使赵良弼为秘书监,充国信使,使日本。

    按《元史·世祖本纪》云云。按《日本本传》:七年十二月,诏谕高丽王禃,送国信使赵良弼,通好日本,期于必达。仍以忽林失、王国昌、洪茶丘将兵送抵海上,比国信使还,姑令金州等处屯驻。按《赵良弼传》:至元七年,以良弼为经略使,领高丽屯田。良弼言屯田不便,固辞,遂以良弼奉使日本。先是,至元初,数遣使通日本,卒不得要领,于是良弼请行。帝悯其老,不许,良弼固请,乃授秘书监以行。良弼奏:臣父兄四人,死事干金,乞命翰林臣文其碑,臣虽死绝域,无憾矣。帝从其请。给兵三千以从,良弼辞,独与书状官二十四人俱。至元八年,赵良弼至日本。

    按《元史·世祖本纪》不载。按《日本本传》:八年六月,日本通事曹介升等上言:高丽迂路导引国使,外有捷径,倘得便风,半日可到。若使臣去,则不敢同往;若大军进征,则愿为乡导。帝曰:如此则当思之。九月,高丽王禃遣其通事别将徐称导送良弼使日本,日本始遣弥四郎者入朝,帝宴劳遣之。

    至元九年,奉使日本赵良弼,遣书状官张铎同日本二十六人,至京师求见。

    按《元史·世祖本纪》云云。按《日本本传》:九年二月,枢密院臣言:奉使日本赵良弼,遣书状官张铎来言,去岁九月,与日本国人弥四郎等,至太宰府西守护所。守者云,曩为高丽所绐,屡言上国来伐;岂期皇帝好生恶杀,先遣行人下示玺书。然王京去此尚远,愿先遣人从奉使回报。良弼乃遣铎同其使二十六人至京师求见。帝疑其国主使之来,云守护所者诈也。诏翰林承旨和礼霍孙以问姚枢、许衡等,皆对曰:诚如圣算。彼惧我加兵,故发此辈伺吾强弱耳。宜示之宽仁,且不宜听其入见。从之。是月,高丽王禃致书日本。五月,又以书往,令必通好大朝,皆不报。

    至元十年,使日本赵良弼,至太宰府而还,具以日本君臣爵号、州郡名数、风俗土宜来上。

    按《元史·世祖本纪》云云。按《日本本传》:十年六月,赵良弼复使日本,至太宰府而还。按《赵良弼传》:良弼舟至金津岛,其国人望见使舟,欲举刃来攻,良弼舍舟登岸喻旨。金津守延入板屋,以兵环之,灭烛大噪,良弼凝然自若。天明,其国太宰府官陈兵四山,问使者来状。良弼数其不恭罪,仍喻以礼意。太宰官愧服,求国书。良弼曰:必见汝国王,始授之。越数日,复来求书,且曰:我国自太宰府以东,上古使臣,未有至者,今大朝遣使至此,而不以国书见授,何以示信。良弼曰:隋文帝遣裴清来,王郊迎成礼,唐太宗、高宗时,遣使皆得见王,王何独不见大朝使臣乎。复索书不已,诘难往复数四,至以兵胁良弼。良弼终不与,但颇录本示之。后又声言,大将军以兵十万来求书。良弼曰:不见汝国王,宁持我首去,书不可得也。日本知不可屈,遣使介十二人入觐,仍遣人送良弼到对马岛。十年五月,良弼至自日本,入见,帝询知其故,曰:卿可谓不辱君命矣。后帝将讨日本,三问,良弼言:臣居日本岁馀,睹其民俗,狠勇嗜杀,不知有父子之亲、上下之礼。其地多山水,无耕桑之利,得其人不可役,得其地不加富。况舟师渡海,海风无期,祸害莫测。是谓以有用之民力,填无穷之巨壑也,臣谓勿击便。帝从之。至元十一年,敕凤州经略使忻都、高丽军民总管洪茶丘等将屯田军及女直军,并水军,合万五千人,战船大小合九百艘,征日本。

    按《元史·世祖本纪》云云。按《日本本传》:十一年三月,命凤州经略使忻都、高丽军民总管洪茶丘,以千料舟、拔都鲁轻疾舟、汲水小舟各三百,共九百艘,载士卒一万五千,期以七月征日本。冬十月,入其国,败之。而官军不整,又矢尽,惟虏掠四境而归。

    至元十二年,遣礼部侍郎杜世忠、兵部侍郎何文著,赍书使日本国。

    按《元史·世祖本纪》云云。按《日本本传》:十二年二月,遣礼部侍郎杜世忠、兵部侍郎何文著、计议官撒都鲁丁往使,复致书,亦不报。按《耶律希亮传》:十二年,既平宋,世祖命希亮问诸降将,日本可伐否。夏贵、吕文焕、范文虎、陈奕等皆云可伐。希亮奏曰:宋与辽、金攻战且三百年,干戈甫定,人得息肩,俟数年,兴师未晚。世祖然之。

    至元十四年,日本遣商人持金来易铜钱,许之。按《元史·世祖本纪》不载。按《日本传》云云。

    至元十五年,诏谕沿海官司通日本国人市舶。按《元史·世祖本纪》云云。

    至元十六年,范文虎请缓征日本师期。

    按《元史·世祖本纪》:十六年,范文虎言:臣奉诏征讨日本,比遣周福、栾忠与日本僧赍诏往谕其国,期以来年四月还报,待其从否,始宜进兵。又请简阅旧战船以充用。皆从之。

    至元十七年,日本杀国使,诏议伐之。

    按《元史·世祖本纪》:十七年二月,日本国杀国使杜世忠等,征东元帅忻都、洪茶丘请率兵往讨,廷议姑缓之。六月,诏范文虎议征日本。十月,发兵十万,命文虎将之。赐右丞洪茶丘所将征日本新附军钞及甲。十二月,高丽王王暙领兵万人、水手万五千人、战船九百艘、粮一万石,出征日本,给右丞洪茶丘等战具、高丽国铠甲战袄。谕诸道征日本兵取道高丽,毋扰其民。以高丽中赞金方庆为征日本都元帅,密直司副使朴球、金周鼎为管高丽国征日本军万户,并赐虎符。以高丽国王王暙为中书右丞相。复授征日本军官元佩虎符。按《日本本传》:十七年二月,日本杀国使杜世忠等。征东元帅忻都、洪茶丘请自率兵往讨,廷议姑少缓之。五月,召范文虎,议征日本。八月,诏募征日本士卒。按《昂吉儿传》:日本不庭帝命阿塔海等领卒十万征之,昂吉儿上疏,其略曰:臣闻兵以气为主,而上下同欲者胜。比者连事外夷,三军屡衄,不一以言气。海内骚然,一遇调发,上下愁怨,非所谓同欲也。请罢兵息民。不从。既而师果无功。

    至元十八年,范文虎征日本,风败其舟,失利而还。按《元史·世祖本纪》:十八年正月,诏阿剌罕、范文虎、囊加带同赴阙受训谕,以拔都、张圭、李庭留后。命忻都、洪茶丘军陆行抵日本,兵甲则舟运之,所过州县给其粮食。用范文虎言,益以汉军万人。文虎又请马二千给秃失忽思军及回回炮匠。帝曰:战船安用此。不从。六月,日本行省臣遣使来言:大军驻巨济岛,至对马岛获岛人,言太宰府西六十里旧有戍军已调出战,宜乘虚捣之。诏曰:军事卿等当自权衡之。以阿剌罕有疾,诏阿塔海统率军马征日本。八月,诏征日本军回,所在官为给粮。忻都、洪茶丘、范文虎、李庭、金方庆诸军,船为风涛所激,大失利,馀军回至高丽境,十存一二。按《日本本传》:十八年正月,命日本行省右丞相阿剌罕、右丞范文虎及忻都、洪茶丘等率十万人征日本。二月,诸将陛辞。帝敕曰:始因彼国使来,故朝廷亦遣使往,彼遂留我使不还,故使卿辈为此行。朕闻汉人言,取人家国,欲得百姓土地,若尽杀百姓,徒得地何用。又有一事,朕实忧之,恐卿辈不和耳。假若彼国人至,与卿辈有所议,当同心协谋,如出一口答之。五月,日本行省参议裴国佐等言:本省右丞相阿剌罕、范右丞、李左丞先与忻都、茶丘入朝。时同院官议定,领舟师至高丽金州,与忻都、茶丘军会,然后入征日本。又为风水不便,再议定会于一岐岛。今年三月,有日本船为风水漂至者,令其水工画地图,因见近太宰府西有平户岛者,周围皆水,可屯军船。此岛非其所防,若径往据此岛,使人乘船往一岐,呼忻都、茶丘来会,进讨为利。帝曰:此间不悉彼中事宜,阿剌罕辈必知,令其自处之。六月,阿剌罕以病不能行,命阿塔海代总军事。八月,诸将未见敌,丧全师以还,乃言:至日本,欲攻太宰府,暴风破舟,犹欲议战,万户厉德彪、招讨王国佐、水手总管陆文政等不听节制,辄逃去。本省载馀军至合浦,散遣还乡里。未几,败卒于阊脱归,言:官军六月入海,七月至平壶岛,移五龙山。八月一日,风破舟。五日,文虎等诸将各自择坚好船乘之,弃士卒十馀万于山下。众议推张百户者为主帅,号之曰张总管,听其约束。方伐木作舟欲还,七日,日本人来战,尽死。馀二三万为其虏去。九日,至八角岛,尽杀蒙古、高丽、汉人,谓新附军为唐人,不杀而奴之。阊辈是也。盖行省官议事不相下,故皆弃军归。久之,莫青与吴万五亦逃还,十万之众,得还者三人耳。按《张禧传》:十七年,加镇国上将军、都元帅。时朝廷议征日本,禧请行,即日拜行中书省平章政事,与右丞范文虎、左丞李庭同率舟师,泛海东征。至日本,禧即舍舟,筑垒平湖岛,约束战舰,各相去五十步止泊,以避风涛触击。八月,飓风大作,文虎、庭战舰悉坏,禧所部独完。文虎等议还,禧曰:士卒溺死者半,其脱死者,皆壮士也,曷若乘其无回顾心,因粮于敌以进战。文虎等不从,曰:还朝问罪,我辈当之,公不与也。禧乃分船与之。时平湖岛屯兵四千,乏舟,禧曰:我安忍弃之。遂悉弃舟中所有马七十匹,以济其还。至京师,文虎等皆获罪,禧独免。

    至元十九年,日本贾祐来降。

    按《元史·世祖本纪》:十九年秋七月,高丽国王请自造船一百五十艘,助征日本。九月,福建宣慰司获倭国谍者,有旨留之。给新附军贾祐衣粮。祐言为日本国焦元帅婿,知江南造船,遣其来候动静,军马压境,愿先降附。

    至元二十年,复议征日本。

    按《元史·世祖本纪》:二十年正月,预备征日本军粮,令高丽国备二十万石。以阿塔海依旧为征东行中书省丞相。丙寅,发五卫军二万人征日本。发钞三千锭籴粮于察罕脑儿,以给军匠。命右丞阇里帖木儿及万户三十五人、蒙古军习舟师者二千人、探马赤万人、习水战者五百人征日本。四月,阿塔海求军官习舟楫者同征日本,命元帅张林、招讨张瑄、总管朱清等行。以高丽王就领行省,规画日本事宜。命枢密院集军官议征日本事宜,程鹏飞请明赏罚,有功者军前给凭验,候班师日改授,从之。五月,御史中丞崔彧言:江南盗贼继起,皆缘拘水手、造海船,民不聊生,日本之役,宜姑止之。江南四省应办军需,宜量民力,勿强以土产所无,凡给物价及民者必以实。召募水手,当从所欲。伺民之气稍苏,我之力粗备,三二年复东征未晚。不从。六月,以征日本,民间骚动,盗贼窃发,忽都帖木儿、忙古带乞益兵禦寇,诏以兴国、江州军付之。七月,谕阿塔海所造征日本船,宜少缓之;所拘商船,其悉给还。八月,浙西道宣慰使史弼言:顷以征日本船五百艘科诸民间,民病之,宜取阿八赤所有船,修理以付阿塔海,庶宽民力,并给钞沿海募水手。从之。按《日本传》:二十年,命阿塔海为日本省丞相,与彻里帖木儿右丞、刘二拔都儿左丞募兵造舟,欲复征日本。淮西宣慰使昂吉儿上言民劳,乞寝兵。按《刘宣传》:宣,为吏部尚书。及再征日本,宣又上言,其略曰:近议复置征东行省,再兴日本之师,此役不息,安危系焉。唆都建伐占城,海牙言平交趾,三数年间,湖广、江西供给船只、军须粮运,官民大扰,广东群盗并起,军兵远涉江海瘴毒之地,死伤过半,即日连兵未解。且交趾与我接境,蕞尔小邦,遣亲王提兵深入,未见报功,唆都为贼所杀,自遗羞辱。况日本海洋万里,疆土阔远,非二国可比。今次出师,动众履险,纵不遇风,可到彼岸,倭国地广,徒众猥多,彼兵四集,我师无援,万一不利,欲发救兵,其能飞渡耶。隋伐高丽,三次大举,数见败北,丧师百万。唐太宗以英武自负,亲征高丽,虽取数城而还,徒增追悔。且高丽平壤诸城,皆居陆地,去中原不远,以二国之众加之,尚不能克,况日本僻在海隅,与中国相悬万里哉。帝嘉纳之。按《相威传》:十八年,左丞范文虎、参政李庭以兵十万航海征倭。七昼夜至竹岛,与辽阳省臣兵合。欲先攻太宰府,迟疑不发。八月朔,飓风大作,士卒十丧六七。帝震怒,复命行省左丞相塔海征之。一时无敢谏者。相威遣使入奏曰:倭不奉职贡,可伐而不可恕,可缓而不可急。向者师行迫期,战船不坚,前车已覆,后当改辙。今为之计,预修战舰,训练士卒,耀兵扬武,使彼闻之,深自备禦。迟以岁月,俟其疲怠,出其不意,乘风疾往,一举而下,万全之策也。帝意始释,遂罢其役。至元二十一年,遣王积翁赍诏使日本,赐锦衣、玉环、鞍辔。积翁由庆元航海至日本近境,为舟人所害。按《元史·世祖本纪》云云。按《日本本传》:二十一年,又以其俗尚佛,遣王积翁与补陀僧如智往使。舟中有不愿行者,共谋杀积翁,不果至。

    至元二十二年,增征日本军。

    按《元史·世祖本纪》:二十二年,遣使告高丽发兵万人、船六百五十艘,助征日本,仍令于近地多造船。以占城遁还忽都虎、刘九、田二复旧职,从征日本。增阿塔海征日本战士万人、回回炮手五十人。从枢密院请,严立军籍条例,选壮士及有力家充军。敕枢密院:向以征日本故,遣五卫军还家治装,今悉选壮士,以正月一日到京师。江淮行省以战船千艘习水战江中。至元二十三年,罢征日本。

    按《元史·世祖本纪》:二十三年春正月,帝以日本孤远,重困民力,罢征日本,召阿八赤赴阙,仍散所雇民船。九月,高丽遣使献日本俘。十月,复遣使献日本俘十六人。按《日本本传》:二十三年,帝曰:日本未尝相侵,今交趾犯边,宜置日本,专事交趾。

    至元二十九年,日本舟至四明。

    按《元史·世祖本纪》:二十九年,日本舟至四明,求互市,舟中甲仗皆具,恐有异图,诏立都元帅府,命哈剌带将之,以防海道。

    成宗大德二年,也速答儿乞征日本,不许。

    按《元史·成宗本纪》不载。按《日本本传》:成宗大德二年,江浙平章政事也速答儿乞用兵日本。帝曰:今非其时,朕徐思之。

    大德三年,遣僧赍诏使日本。

    按《元史·成宗本纪》:三年三月癸巳,命妙慈弘济大师、江浙释教总统补陀僧一山赍诏使日本,诏曰:有司奏陈:向者,世祖皇帝尝遣补陀禅僧如智,及王积翁等,两奉玺书,通好日本,咸以中途有阻而还。爰自朕临御以来,绥怀诸国,薄海内外,靡有遐遗,日本之好,宜复通问。今如智已老,补陀宁一山道行素高,可令往谕,附商舶以行,庶可必达。朕特从其请,盖欲成先帝遗意耳。至于惇好息民之事,王其审图之。按《日本本传》:三年,遣僧宁一山者,加妙慈弘济大师,附商舶往使日本,而日本人竟不至。

    明一

    太祖洪武二年,倭人入寇。

    按《明外史·日本传》:洪武二年,遣行人杨载赍诏书以即位告,且诘其入寇之故,日本王良怀侵掠如故。按《筹海图编》:时倭贼出没海岛中,数侵掠苏州。崇明杀掠居民劫夺货财,沿海之地皆患之。太仓卫指挥佥事翁德,督舟师出海捕之。遇于海门之上帮,麾兵冲击,多所杀溺,生擒数百人。并得舟械以闻。升本卫指挥副使,仍命往捕馀寇。德再往,倭惧,不敢出。沿海遂宁。既而复寇吴淞江、沿海一带,指挥朱文亦破之。俘斩献捷。是年,倭寇广东惠潮诸州,时天下初定,海内乂安,倭寇窃发,滨海一带,皆被骚扰。复寇山东滨海郡县,犯浙江温州,中界山、永嘉、玉环诸处,皆被剽掠。

    洪武三年,遣使招日本。

    按《筹海图编》:三年,诏遣莱州府同知赵秩,往日本,招来倭人。泛海至析木崖,入其境,关者拒弗纳。秩以书达其王良怀,乃延。秩谕以中国威德,而诏旨有责其不臣之语。王曰:吾国虽远僻在扶桑,未尝不慕中国之化而通贡奉。惟蒙古莅华,而以小国视我,使赵良弼訹我以好语,初不知其觇国也。既而,发水犀数千艘袭我,比至一时雷霆,风波漂没,几无遗类,自是不与通者数十年。今新天子帝华,使亦赵姓,得非蒙古使之云仍乎。亦将訹我好语而袭我也。命左右将刃之。秩不为动,徐曰:今天子神圣文武,明烛八表生华,帝华非蒙古比,我亦非良弼后尔。若悖逆不我信,即先杀我尔之祸不旋踵矣。我朝之兵天兵也。无不以一当百,我朝战舰,虽蒙古戈船,百不当一。况天命所在,人孰能违,岂以我朝之孔怀尔者,与蒙古之袭尔国者比耶。于是王气沮下,延秩礼遇有加。秋使行人杨载赍书,谕其国王书曰:上帝好生,恶不仁者,向者我中国自赵宋失驭,北彝入而据之。凡百有心,孰不兴愤。自辛卯以来,中原扰扰,彼倭来寇山东,不过乘故元之衰耳。朕本中国之旧家,耻前王之辱,兴师震旅,扫荡寇氛,宵衣旰食,垂二十年。自去岁以来,殄绝北彝,以主中国。惟四彝未报。间者,山东来奏,倭兵数寇海边,生离人妻子,损伤物命。故修书特报正统之事。兼谕倭兵入海之由。诏书到日,如臣则奉表来庭,不臣则修兵自固,永安境土,以应天休。如必为寇,朕当命舟师,扬幡诸岛,捕绝其徒,直抵其国,缚其王,岂不代天伐不仁者哉。惟王图之。其王良怀,乃遣僧祖来进表笺,贡马及方物,并僧九人来朝。又送至明州、台州被掠男子七十馀人。诏赐祖来等文绮,及僧衣。比辞,遣僧克勤等八人,护送还国,仍赐良怀《大统历》及文绮、纱罗。又是年,倭寇崇明,掠浙江、福建滨海诸郡。

    洪武四年,日本遣使入贡。

    按《明·一统志》:古倭奴国,其地东西南北,各数千里,西南至海,东北隔一大山,国王以王为姓,历世不易。文武僚吏,皆世官其地。有五畿、七道,以州统郡,附庸国。凡百馀。自北岸去拘邪韩国七千里。曰对海国,又南渡一海千馀里。曰瀚海国,又渡一海千馀里。曰末卢国,东南陆行五百里。曰伊都国,又东南百里。曰奴国,又东百里。曰不弥国,又南水行二十日。曰投马国,又南水行十日陆行一月。曰邪马一国,其次曰斯焉国,曰已百支国,曰伊邪国,曰都支国,曰弥奴国,曰好古都国,曰不呼国,曰姐奴国,曰对苏国,曰苏奴国,曰呼邑国,曰华奴苏奴国,曰鬼国,曰为吾国,曰鬼奴国,曰邪马国,曰躬臣国,曰巴利国,曰支惟国,曰乌奴国,皆倭王境界所尽,其国小者百里,大不过五百里。户少者千馀,多不过一二万。自汉武帝灭朝鲜,使译通于汉者三十许国皆称王其大倭,王居邪马台国即邪摩维是已。光武中元二年,始来朝贡后国乱国人立其女子曰:卑弥呼为王,其宗女壹与继之。后复立男王并受中国爵,命历魏晋宋隋皆来贡。稍习夏音唐咸亨初恶倭名,更号日本。自以其国近日所出故名。或云:日本乃小国为倭,所并故冒其号。开元、贞元中其使有愿留中国授经肄业者久,乃请还。宋雍熙后累来朝贡,熙宁以后来者皆僧也。元世祖遣使招谕之不至。命范文虎等,率兵十万征之。至五龙山,暴风破舟,败绩。终元之世,使竟不至。本朝洪武四年,国王良怀遣使臣僧祖朝贡,其后数岁一来至今不绝。自永乐以来其国王嗣立,皆受朝廷册封。

    按《明会典》:日本国朝贡,筵宴二次,使臣回还,至宁波府管待一次。

    按《筹海图编》:洪武四年,海寇钟福全、李夫人等,自称总兵,挟倭船二百艘寇海宴、下川等地。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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