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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网 www.qbshu.com,最快更新自我与本我最新章节!

    我们的论题的复杂性必然是这样一个事实的借口,那就是本书的章节标题没有一个是与它们的内容相一致的,并且在转向新的话题方向的时候,我们经常回到早已经解决了的问题上。

    因此我们反复地说过,自我在很大程度上是由取代了被本我抛弃的情感灌注位置的自居形成的,并且这些自居中的第一个总是表现得像自我中的一支特殊力量,并且以超我的形式从自我中分离出来,而后来随着它变得更强,自我可能会变得更加抵抗这类自居造成的影响。超我在自我中或者说在与自我的关系中,有着自己特殊的位置,这个特殊的位置应当归功于一个必须从两面考虑的因素:从一方面来说它是第一个自居,也是一个发生在自我还很弱小的时候的自居,而从另一方面来看它是俄狄浦斯情结的继承,并且因此将最重要的对象引进了自我之中。超我与自我之后发生的变化的关系大体上同儿童最初的性阶段与青春期之后的性生活之间的关系是一致的。尽管它对之后的所有影响来说都是易于接近的,然而它在生命中一直保持着由父亲情结的衍生而赋予它的特性————换句话来说就是脱离自我和掌控自我的能力。它是自我前期的弱小和依赖的纪念物,而成熟的自我则是它统治的主题。正如小孩曾被迫服从父母的命令一样,自我也必须无条件地服从它的超我。

    但是由本我的第一个对象性情感灌注,由俄狄浦斯情结而来的超我的衍生物对它来说更具有重要性。正如我们所展示的那样,这个衍生使超我与本我的种系发生的获得物产生了联系,并且使超我成为了之前的自我结构的再生,这个再生已经将它们的产物遗留在了本我之中。因此超我总是与自我很接近,并且可以在面对自我的时候担当起本我的代表。它深入了本我之中,并且因为这个原因,相比于自我,它离意识更远。(1)

    我们可以通过转向特定的临床事实来最好地鉴别这些关系,这些临床事实虽然早就已经失去了它们的新奇性,但是它们仍在等着我们对它们进行理论上的讨论。

    有一些人在分析的工作中使用的是一种非常古怪的方式。当有人在治疗的过程中充满希望地同他们交谈并表示满足时,他们会表露出一种不满的表情,情况则总是会变坏。人们一开始把这看作挑衅和一种试图证明他们比医生更优越的尝试,但是后来便用一种更深层次和更公正的眼光来看待。人们开始相信,这类人不仅不能忍受一点点赞美或者褒奖,还会对治疗的进程做出相反的反应。每一个应该让症状有所好转或者暂时中止的局部解决方案在别人身上都产生了相应的效果,但是在他们身上却导致了暂时的病情恶化,他们的情况在治疗的过程中变得更糟,而不是好转。他们的表现被称作“阴性治疗反应”。

    毫无疑问在这些人中,有一些东西在与他们的康复做抗争,并且它的做法是令人恐惧的,似乎看起来就像是一种危险的东西。我们已经习惯这么说,在他们身上,对病症的需要要比康复的欲望更占据上风。如果我们用普通的方法来分析这种抗拒行为,甚至默许它对医生持有的挑衅态度和对各种从病症里获得好处的方式的固着之恋,它的绝大部分还是会留下来。这表明它是康复的最强大障碍,比其他相似的“自恋型疏远”(narcissistic inaccessibility)更为强大,展现出一种对医生的负面态度以及对病症加重的依恋。

    最后我们发现我们正在处理的是一种可以被称为“道德”因素的事物,一种罪恶感,它在病症中寻找满足感,并拒绝放弃病痛的惩罚。我们将这个令人沮丧的解释看作最终的解释是正确的。但是只要是与患者有关,那这种罪恶感就会沉默,它不会告诉患者他是有罪的,他也不会感到自己是有罪的,他只是觉得难受。这种罪恶感只会以一种对康复的抗拒形式出现,这个抗拒是非常难以克服的。想要让患者相信这个动机在他背后让他一直处于生病的状态也是尤为困难的。他坚持相信一个更为明显的解释,那就是分析方式的治疗对于他自身的情况来说并不是正确的治疗方式。(2)

    我们所描述的东西适用于这类事件最为极端的案例,但是在很多情况中,或许在所有相对严重神经症的情况中,这个因素必须只在一个较小程度上被考虑在内。实际上可能是这样,在自我理想的态度这个处境中,恰恰是这样一个要素决定了神经官能病症的严重程度。因此我们应当毫不犹豫地更充分彻底地讨论罪恶感在不同情况下出现的方式。

    对普通的、有意识的罪恶感(良知)进行解释并没有什么难度,它是基于自我和自我理想之间的张力,也是一种通过自我的批评力量对自我进行谴责的表达。在神经症中被人们所熟知的低人一等的感觉可能也与它不远。在两种非常相似的病症中,罪恶感被过分强烈地感觉到,在它们之中,自我理想表现得非常严重,并且常常以一种无情的方式攻击自我。自我理想在强迫症和忧郁症这两种情况下的态度除了表现出相似性之外,还表现出具有重要性的区别。

    在一些强迫症的特定形式中,罪恶感过于聒噪了,但却不能向自我证明自己。因此患者的自我便对有罪的非难进行抵抗,并寻求医生的支持来否认它。默许这样的行为是愚蠢的,因为这样做起不到任何效果。分析最终表明,超我正在受到对自我来说还是未知的进程的影响。要找到早已经存在于罪恶感底部的压抑的冲动也是可能的。因此在这样的情况下,超我比自我更了解无意识的本我。

    在忧郁症中,超我已经获得了意识的控制这样一个印象更为强烈。但是在这里,自我并没有冒着被反对的危险,它承认自己有罪,并甘受惩罚。我们明白这样的差别。在强迫症中,被考虑的东西是停留在自我之外的令人不快的冲动,而在忧郁症中,让超我愤怒的事物已经通过自居被带到了自我当中。

    为什么罪恶感在这两种神经失调的病症中会有这样非凡的力量当然还不清楚,但是在事物状况中的主要的问题存在于另一个方向。我们应当将对它的讨论延期,直到我们将罪恶感还仍保持无意识状态的另外的一些事例处理好了再来进行。

    这种情况大体上是在癔病(歇斯底里症)和类似癔病的状态下被发现的。在这样的情况中,罪恶感仍保持无意识的机制是很容易被发现的。歇斯底里的自我会用一种它已经习惯了的,用于抵御一种不能忍受的对象性情感灌注的方法————压抑的行为,来抵御一种超我的批判用来威胁它的痛苦知觉。因此,对罪恶感保持无意识负责的是自我。我们知道作为一种规则,自我会在服务超我和应答超我的命令的时候实行抗拒,但是在癔病的情况下,自我会将它的武器掉过头来对准它的监工。正如我们所知的,在强迫症中,心理反应形成这种现象是占据主导地位的,但是在这里,自我只是成功地与关于罪恶感的物质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人们能更进一步并进行大胆的假设认为,大部分的罪恶感必然通常是保持无意识的,因为道德良心的起源是与俄狄浦斯情结紧密地联结在一起的,而俄狄浦斯情结是属于无意识的。如果有人趋向于提出矛盾的主张,认为普通人不仅远比他自己所认为的更无德,也远比他知道的更有德,这个主张的前半部分所依靠的是精神分析学的发现,而精神分析学对于引起对后半部分的反对并没有异议。(3)

    我们发现这种无意识的罪恶感的增加能将人们变为罪犯,对于这个发现我们感到很惊讶。但是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在许多犯罪,特别是青少年犯罪中,是有可能在犯罪行为进行之前查探出非常强烈的罪恶感的,因此罪恶感不是犯罪的结果而是犯罪的动机。能把这种无意识的罪恶感与一些真实的、直接的事情牢牢系在一起似乎是一种宽慰。

    在所有的这些情况中,超我显示出了它对于意识自我的独立性以及对无意识本我的亲密关系。现在意识到我们归结于自我中前意识言语残余的重要性之后,问题便产生了,超我作为无意识而言,究竟是否是存在于这样的词表象之中?如果不是,那它存在于什么之中?我们假定的回答是,超我像自我一样不可能否决自己的起源是听到的东西,因为它是自我的一部分,并且通过词表象(理念、抽象)对意识保持着易于接近的状态。但是情感灌注的能量并没有从听觉知觉(传授或者阅读)中,而是从本我的本源中达到超我的满足。

    我们所推迟回答的问题是这样的:超我是怎样从本质上将自己表现为罪恶感的(或者说,表现为批评————因为罪恶感在自我中是符合批评的知觉),并同时变得对自我有了这样一种不寻常的严肃和严格?如果我们首先求助于忧郁症,我们就会发现,过于强大并操控着意识的超我,通过无情的暴虐来反对自我,就好像拥有了所有人类的施虐欲一样。按我们关于施虐欲的观点,我们应该说,破坏性的成分已经在超我中牢固地确立了自己的位置,并转为反对自我。现在在超我中占有统治权的正如之前一样,是死亡本能的纯粹文化,并且如果自我没有及时地通过转变成狂热来抵御死亡本能的专横的话,那死亡本能早就成功地将自我带向死亡了。

    在强迫症的一些特定形式中,良知的谴责也一样令人痛苦和苦恼,但是在这里,情况并不是那么明了。值得注意的是,强迫症与忧郁症相反,是绝不会在实质上采取自我毁灭的行为的,似乎强迫症患者就免疫了自杀的危险,并且比癔病患者受到更好的保护,防止自杀。我们可以看到确保了自我安全的东西是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对象是被保留的。在强迫症中,通过回退到性发育之前的组构,爱的冲动有了将自己转变为对抗对象的攻击型冲动的可能性。再次破坏的本能再一次被释放并设法摧毁对象,或者至少表现出这样的意图。这些意图没有被自我采纳,并且自我还会通过心理反应形成防范措施来与它们抗争,于是它们留在了本我之中。但是超我却表现得好像自我应该为这些意图负责一样,并且与此同时,超我通过对这些破坏性意图的严惩的严肃性表明了,它们并不仅是像表面上的那样,由回退诱发,而实际上,它们是由于恨替代了爱而产生的。自我在这两个方面都很无助,徒劳地保护着自己,对残忍本我的煽动的抵抗和对于惩罚谴责的抵抗也是同样徒劳的。它至少成功地约束了来自两方而的野蛮行径,在它所能达到的范围之内,第一个结果就是无尽的自我折磨,并且最终引起了对象的系统性折磨。

    个体中的危险的死亡本能有多种应对方式:它们的一部分通过与性欲成分融合而变得无害了,一部分通过攻击的方式转移给了外部世界,同时它们在很大程度上继续着它们毫无阻碍的内部工作。在忧郁症中,超我是怎样才能变成一种死亡本能的聚集地的呢?

    从本能控制和道德的观点看来,本我可以说完全是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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