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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网 www.qbshu.com,最快更新那么现在该干什么了呢最新章节!

    大约一年两回,查利·海斯和我总要找个地方安营扎寨,或者说是去飞机场钓鱼[2]。遇到冬天往往在霍尔姆斯先生办公室的火炉前,要是在夏天有点儿遮阴的地方就成,甚至在飞机翅翼底下也能将就。我们基本上是在加拿大或是大湖地区一带,虽然过去的两年里我们曾一直往南去到利尔福湖甚至是阿肯色;有时候我寻思,我们真的相信我们是在打算干件什么正儿八经的事呢。

    因此(那是一个星期前的星期六;我弟弟正打算在市政府飞机场给我们的飞机加足油以便飞回家去,我上盖耶太太小铺去买些口香糖),我走进门,看到海斯和另外一个人待在柜台跟前,我立刻系上一只苍蝇并且着手把一些细线清除掉。海斯和那个人没在吃东西。他们都戴着风镜,因此,还不等我看见海斯拿着笔与纸在画机翼的结构图,我就知道那人是个学生了。

    “这是某某先生。”海斯说:我是那样地听到名字的,完全不在那种用心听以便一下子记住的状态之下。此时海斯和我已经要离开芝加哥去北密歇根湖了,也许是我做出了错误的姿态,把手伸进兜里要摸只角子出来买口香糖,这时,另外的那个人向我递过来一支香烟。我这才明白,我拿硬币时把火柴盒也一起带出来了,此时我突然想到,记起来了或者仅仅是碰巧意识到:格里德?是格里德吧?

    “麦克·格里德的儿子,叫乔治,”海斯说。此时我第一次正眼看了看那人,记起了我进房间时瞥见他背影时他的模样:那种大学里学生互相说起别人时的模样,因为即使从背后看他也正是那样的。仿佛他在某个二年级拳击训练班里似的,肩膀很宽,但别处倒都是紧紧凑凑的,穿了件敞领衬衫和一条薄薄的夏季布裤子,有一张年轻的脸,双眼之间距离正合适,嘴巴和下巴很细巧,那是你简直都不会料到的。

    “哦。”我说。此时海斯和我已经差不多决定要改去苏圣玛丽了,因为天气示意图说明天要变冷,而我们已经射杀了一两只驼鹿了。这时我弟弟在叫我了;我们一起往外走去,我放慢步子好让格里德跟上来。

    “飞行的滋味如何呀?”我说。

    “不错的,”他说,“我干这个差不多有一个星期了。”

    “一个星期。”我说。

    “是的。我并没有迷得特别厉害。不过,还是挺喜欢的。”

    那天是星期六。星期三我又去飞机场了;我走进盖耶太太的小铺,他也在那里。他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只是这回抽的是一只板烟斗,他在玩玻璃罩里的小型弹球游戏,啪地把弹球打出去。他认出了我;我知道他认出我了,但是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最后,还是我开的口:

    “哈啰。”

    他对我瞧了瞧。“哈啰。”他说。接着又去看桌子上的游戏了;他很用心地让球滚到活塞前面来。“昨早上我单独飞出去了。”他说。

    “什么?”我说。“什么?单独飞出去了?”他星期六告诉我他学这个大约有一个星期了。“那很好呀,”我说,“干得不错嘛。”

    他很用心地放松活塞,把球打出去。“是的,”他说,“让我觉得挺过瘾的。飞机也准是挺过瘾的吧,我猜。”

    这就是我们当时所说的全部的话。后来我看到他和一个年龄相仿的小伙子一起,穿过停机坪,朝他用来学习飞行的那架飞机走去。他们带着一只照相机;后来我见到飞机上用印刷体写上了他的名字,我可以想象他不定怎样跟海斯纠缠,要让自己站在飞机旁边照一张相片,并且问海斯,是不是认为这样做有点装腔作势了。

    麦克·格里德的故事对于孟菲斯的人来说并不是新闻,我想;对于读过《战鸟》一书的人来说肯定不是。他是赴海外空中服务的美国第一个连队的一员。那是在一九一七年,当时国内还没有可供他们驾驶的飞机,他们上船时都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而等到抵达时马上就成了军事孤儿,既无官阶也无军衔(有时连军饷也领不到),可是在国内的那些部队,九十天甚至还不用那么久,就制造出了一批军官,全须全尾的,连马刺都不缺。

    美国连队到达英国后被送进在牛津的英国军事航空学校,在那里又被打散,分配到皇家飞行团,经历了基本与进一步的飞行阶段,接着又进了驾驶员大队,在那里处在一种非驴非马的不规范状态之下,是美国军人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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