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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为领袖,然其所注重之问题,及其解答此项问题之态度,与杜威同的地方很少。如杜威的教育哲学,在哥大教育院中,也受其从者William H.Kilpatrick相仿之待遇。Kilpatrick取杜威教育哲学之机械的与近于实用的方面,大为发挥,而遗其哲学的根本出发点和全系统于不顾。所以他所授的名为教育哲学,而实际上仅系“社会学原理”。杜威对于他自己的地位,和从者及批评者对于他的误解,在“Tradition, Metaphysics, and Morals”一文中(见Journal of Philosophy,Psychology,and Scientific Method,Vol.XX, No.7, 1923)有明白的表示与抗议。中国谈杜威哲学的,也仅注重其实验主义与应用的教育哲学方面;而批评之者,竟敢谓杜威哲学无玄学的系统,可谓胆大已极。认不知者为不存在,是知识论上最犯忌的问题。一种哲学的结论,看去或者简单,但其所以得此结论的步趋,并不简单。真正可以站得住的哲学,背后没有不具逻辑上可以自卫的玄学系统的。

    注73 乔治·桑塔亚纳之近著Scepticism and Animal Faith一书,名为其玄学系统之导言,其实已深入玄学大内。此书颇尽Dialectics之能事。有人以为Santayana无专门哲学者,当读此书以破其成见。关于此书公允之评判,可参见Dewey,“George Santayana”(The New Republic,Vol.XXXV,No.453);Russell,“A New System of Philosophy”(The Dial, Vol.LXXV.No.3)。

    注74 Locke's An Essay Concerning Human Understanding,Vol.I, pp.9-10; Fraser's edition,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注75 洛克的《原知论》起始于1670年,完于1689年。

    注76 参见Locke's Essay之全部,Book Ⅰ与Book Ⅱ尤为重要。

    注77 此处征引,见Berkeley's Principles of Human Knowledge, Part Ⅰ, p.259;Fraser's edition, Oxford University Press。其余若The New Theory of Vision及Three Dialogues between Hylas and Philonous,均当参看。

    注78 参看Hume's Treatise of Human Nature及Inquiry Concerning Human Un-derstanding。此两书当从头看完,不必列举章页。

    注79 黑格尔的系统,素来以难懂著名。此处说明本不能尽。读者可参看Hegel自己所著之Logic,translated by Wallace;Phenomenology,translated by Baillie等书。其余若W.Wallace's Prolegomena to the Study of Hegel's Philosophy, Stirling's Secret of Hegel,及最近B.Croce’s What Is Living and What Is Dead in Hegel等书均重要当读。其余若W.詹姆士批评黑格尔哲学之论文,散见于The Will to Belief及A Pluralistic Universe等书者,均可参看,而且极有精彩。黑格尔哲学之所以信用坠落,因为近代知识之进步,使我们知道世间事物虽常有冲突性,但决非列在两大类所可以包括。黑格尔为一最博闻强记之学者,所以遇着困难的时候,他就在袖子里抽出一条蛇来,看者均为吓倒。在今日各种系统复杂之学问界,恐黑格尔复生,亦难为力,将其归入“Thesis”及“Antithesis”之中。

    注80 参看Mach's Analysis of Sensation,Science of Machenics及Popular Science Lectures。与Mach同派之主张,可参看J.C.Maxwell's Scientific Papers,W.Clifford's Seeing and Thinking,H.Poincaré's Science and Hypothesis等。

    注81 新唯实主义也是一个很广的名词,其中不同的种种派别是很多。如英国之G.E.穆尔、S.亚历山大诸位,与美国之E.B.霍尔特、R.B.佩里诸位,关于意识等重要问题之主张,大有出入。又如罗素虽名为新唯实主义者,经美国新唯实主义认其为领袖;然其哲学主张迭有变更,他自己也难认定一个确切的名号。自他的Analysis of Mind发现以来,我觉得他和詹姆士的态度是更为接近。此处所指之新唯实主义偏重者在美国唯实主义者(虽然他们的主张也常有不同处)关于新唯实主义内部的主张,可参看A.K.Rogers,English and American Philosophy,pp.411-448, 1922,即得大概。

    注82 詹姆士曾作此语;杜威也尝说实验主义只是重在态度(Attitude)。

    注83 参看James,Pragmatism,pp.vii-ix。

    注84 James对于Radical empiricism之定义为“That the relation between things, conjunctive as well as disjunctive, are just matters of direct particular experience, neither more so nor less so, than the things themselves”。见A Pluralistic Universe,p.280,并参看Essays in Radical Empiricism。

    注85 参看Ralph B.Perry,“The Philosophy of William James”一文,附列于“Present Philosophical Tendencies”之后。其论詹姆士哲学,态度颇平允。其实有许多地方,可以表现两方面出发点虽然不同,但非根本冲突的。如佩里虽以新唯实主义者名,而实际受詹姆士影响甚大。

    注86 曾向新唯实主义者W.P.Montague教授谈起,他也公认这重困难之难于避免。

    注87 詹姆士所谓“Tender-minded”与“Tough-minded”两名词,系常受征引而常供批评的。其实新经验派并不须守此种对峙之说。詹姆士好用取喻之词,一方面容易使人明了,一方面也容易使人误解。此两名词与“Cash value”等名词同系不幸的用成。

    注88 Ego-centric predicament意谓因我知之故,而于被知者发生影响,似可译作“我执”,但不必与佛经所谓我执之定义相同。Value-centric predicament意谓因评定价值之故,而其被知者的本身上加一重依障。但极难译,故均不译。

    注89 此尚系当年“Nominalism”与“Realism”之争端,不曾停止者。

    注90 杜威本有人称为“天真的唯实主义者”(Nave realist)。但与哲学史上通常所用之意义,不必相同。并且以一个名词包括一人全部的学说,是很危险的事。这个名词之不足以形容杜威,亦犹“实验主义者”那个名词不足以尽杜威。

    注91 参看罗素The Problems of Philosophy,Mysticism and Logic,及Analysis of Mind等著作。

    注92 怀特黑德自称其哲学为Philosophy of Science;“Naturphilosophie”这个名词,是A.E.Taylor送他的(参看Mind,Vol.XXX,pp.76-83)。因德文用Naturphilosophie,与所谓Kulturphilosophie等,几为绝对对抗的名词。怀特黑德之An Enquiry Concerning the Principles of Natural Knowledge,及The Concept of Nature,为近代哲学界两重要著作。但其叙述自己主张最清楚扼要者,莫过于其近著The Principle of Relativity with Applications to Physical Science,1922年。书中之第一、第二、第三、第四章。

    注93 即称之为直觉的知识,亦无不可。

    注94 如“非欧几里德几何”追问“欧几里德几何”所认为不能相遇的并行线,而结果成几个新的几何系统。所以此地还当声明的就是:追问那些常识或本能的知识认为当然的问题,不仅是玄学的责任,且科学本身也有权利去追问,以另辟新的系统。只是在一定科学范围以内,不问亦不为过;而玄学的责任,则专在分析的或综合的追问和批评所有科学及常识认为当然的概念。此说以下还须详细论到。此处仅表示注重方面之不同。为行文便利而使读者易于明了起见,故取此种表现,不可误会。

    注95 参看Aristotle's Physics,Book Ⅳ。

    注96 虽然希腊有许多讲变动的哲学家,但希腊人好整齐、调和、比例,实其要质。变动必有一个期间的纷乱与重整,并不为希腊人所尚。

    注97 参看Newton's Scholion。

    注98 康德所谓“直觉”,与柏格森所用的“直觉”,迥然不同,不可混淆。

    注99 即唯实主义的重镇G.E.穆尔当年亦曾主张时间的不真实。参看其早年在Mind中之论文。

    注100 其实黑格尔曾谓时间的本质是“Angeschaute Werden”,与空间不可分的,参看Phenomenology。

    注101 参见Bergson's Creative Evolution,Time and Free Will及Matter and Memory三书中讲时间之处。当然自己带浪漫和神秘性的柏格森,也把这个真时的观念,和他种观念组合在一起,成为一个系统;故不能以此专责他人。柏格森时间真实之说,实在是一个很独出心裁而不悖科学真理的观念。怀特黑德说:“每一绵延(Duration)发现与经过,是见诸自然的程序的。自然的程序(Process)就可叫作自然的经过(Passage)。在此关头,我确定不用‘时间’这个名词〔此系通常观念中的时间〕,因为科学与文明社会中所谓可量的时间,通常只是表现那种‘自然的经过’较基本的事实之几方面而已。我相信关于此说,我与柏格森完全相符,只是他以‘时间’为基本的事实,我以为只是‘自然的经过’。”见The Concept of Nature, p.54。

    注102 Panthéon为法国国葬院,在巴黎拉丁区。

    注103 参看H.Poincaré's The Foundation of Science,p.413,authorized Translation by G.B.Halsted。此书为Science and Hypothesis,The Value of Science,及Science and Method三种著作所合成,其总名乃译者所命。

    注104 H.Poincaré's The Foundation of Science,p.415.

    注105 此处系偏就爱因斯坦的“特殊的相对原理”(Special theory of relativity)而言,因为这部分根据在光的常度。如果将来对于光的常度之发现而有变更,则“特殊的相对原理”方面先受摇动。如对于引力(Gravitation)的常度之发现而有变更,则“普遍的相对原理”(General theory of relativity)亦当摇动。物理学对于光的行动,尚认为一个很困难而不曾详尽知道的问题。特殊部分的相对论借以为出发点之迈克耳孙-莫雷实验虽然指点出来光速是常定的,不因假定的以太之顺流逆流而异————因此取消以太存在的假定————但是在逻辑上并不足以证明只此一道,遂无他项可能。送两条光线出去,一顺地动之流,一逆地动之流,而能同时回来,于是说光线的速度是常定的。这虽然是最近情的推论,但其性质终不能免推论。设如我假定光的速度不是常定的,那逆流的光行得较速,所以虽逆流而能同时与顺流的光回来,则此种可能,亦非逻辑所不能允许。我并不是主张所举的例,只是借此说明逻辑的基本问题,不容忽视。

    注106 如Einstein,Relativity: the Special and the General Theory中,只最后一章“The Universe as a Whole”寥寥数页。近著The Meaning of Relativity中于宇宙有限问题仅略一提起。但是这种宇宙观也是应有的逻辑推论。

    注107 譬如时间的真实,及时间与空间不可分的问题,是我们可以公认,而且也可以在玄学上用他种方法解答的。以前所举黑格尔与柏格森之说,就可以做其中的两例。不一定凡是不承受一切相对的宇宙论,就不承认时间的真实,或空间时间的不可分。

    注108 参看Russell's The Problems of Philosophy, pp.105-106。

    注109 此义洛克说明最详,可参看Essay Concerning Human Understanding关于同一律及矛盾律之处;论到之处甚多,不及备举。但是到现在数理逻辑家始大注重。参看Russell前书pp.112-114,及Boole, Peano之著作。

    注110 其中“停留的飞矢”一个,正如《庄子·天下篇》引惠施语“镟矢之疾,而有不行不止之时”。

    注111 这个分析的步趋,系根据E.G.Spaulding's The New Rationalism, pp.166-168。并当参看其“Analysis by Incorrect Principles”全章。Spaulding系普林斯敦大学教授,重要之新唯实主义者。

    注112 参看F.H.Bradley's Appearance and Reality, 特别注意其一至五章。此书为近代哲学中一重大著作,颇以析辩见胜。忆曾见过一个长评————仿佛是F.C.S.Schiller的,一时找不到————说是此书可名为Disappearance of Reality,可谓极聪明的妙语。

    注113 参看Bergson's Creative Evolution,pp.163,303-313,及其他著作如Introduction to Metaphysics,关于辩正之著作,可看Spaulding's Defense of Analysis在The New Realism一卷中;此文中虽有可以斟酌之处,然大体根据罗素的Principles of Mathematics,无可非难。

    注114 这种分析为近代数学家康托尔与狄德金(Dedekind)所倡,至罗素而大振。于数学及数理逻辑方面,是一个很大的贡献。但美国新唯实主义者欲以此种关系,推至一切的关系;此种转换(Transfer)之间,自然还有许多哲学上的困难问题。参看Russell's Mysticism and Logic,pp.58-96,及其The Principles of Mathematics,pp.346-368,论芝诺之谜极精。并可参看Spaulding's The New Rationalism,pp.155-200与pp.451-486。

    注115 当注意的是:此处所谓“有限”与“无穷”可以同时并在一线,矛盾律不足以范围,乃是对于分析失真相的攻击之误解而发。其中谨守逻辑上严确之论界,非不顾逻辑或否认逻辑者所能借口。

    注116 自进化论的影响流入所谓物质科学以来,后者亦谈及“质的进化”(Evolution of matter),但尚非注重的部分。

    注117 美国新唯实主义者常持此说以难进化论。此处所谓进化,乃指变迁而言。进化与进步之别,已详前说。

    注118 这易落入一元论,其中有许多逻辑上与事物上的困难。我所持的是多元论,认为对于宇宙是比较最圆满的解答。

    注119 参看W.Windelband,Einleitung in die Philosophie, pp.243-257(Zeweite Auflage,1920)。此书后半部于讨论价值问题极精。Hugo Münsterberg,Philosophie der Werte可参看。

    注120 J.Royce,Spirit of Modern Philosophy,pp.1-2.

    注121 此诗集思想与文学之长,甚难译,故引其原文,以供知者。诗的大意,略似“不识不知,顺帝之则”。但更深切尽义。Wordsworth是英国一位自然哲学的大诗家。

    注122 参看Russell's Mysticism and Logic中之“Scientific Method in Philosophy”一章。所谓“添加的”与“改造的”却仅系相对的名词,科学中亦有改造,不过范围大小不同。

    注123 参看G.L.Dickinson's The Meaning of Good及G.H.Palmer's The Nature of Good。此处非谓伦理学家不当问此项根本问题。多少伦理学家系哲学家,常常带着研究。但是每逢他们谈到此项根本问题,则已经涉及玄学的范围,而不是科学的伦理学。

    注124 经济学家亦有同时为哲学家者,如穆勒即是。但因论界不同,所注重之方面终属各异。

    注125 亚里士多德唤起实现之重要,实为哲学另辟天地。我们与亚氏不能同意处,只是亚氏所主张实现性所趋之形,是固定的、现成的;而我们则以为是无穷的、不停创造的。

    注126 J.Ruskin's Proeteria,Vol.I,Ch.I.

    注127 Omar Khayyám为波斯天文家,而以诗名。生于11世纪之中叶,死于12世纪之初。其诗由英国文学家Edward Fitz Gerald翻译。其译文为英文学中之重要贡献。此诗亦曾由胡适之教授译成中文:

    要是天公换了卿和我,

    该把这糊涂的世界一齐都打破,

    再磨再炼再调和,

    好凭你我的安排,

    把世界重新造过。

    译文极佳,存其爱情之精神,但向哲学方面之含义着想,似觉不如英文之显。

    注128 George Russell为近代爱尔兰之名诗人,于文学史上已占有地位的。他常署名为“A.E.”,知“A.E.”比知George Russell者为多。此诗极美而难译,其第二句之英文,原意亦非通常人所易懂。以简易词句表现之,则为:How shall we answer the dumb appeal for help that so often perceive underneath the eyes that laugh?但是即在英文,“divine”一字,也难得相等的字可以表现,因为不但含“perceive”而且有“guess”的意思。简略的译成中文,其大意即为:你哑着口含笑,但是我们已经可以猜着你求助的是什么,然而我们怎样可以帮助你呢?译诗难,译含义深蕴的诗更难。

    注129 不免有带宗教气味的哲学家,其判断或与哲学界一般的标准不同。

    注130 Viscount Haldane's The Reign of Relativity,pp.23-24.

    注131 这是罗素很得意的例。参看其Scientific Method in Philosophy一书论进化一章。

    注132 读柏格森,常使我生起文学的美感。德里施的著作,除其玄学推论而外,且供给我们一部分生物学的张本。倭铿之宗教空气,有时令我有不耐处。

    注133 借用数学家C.J.Keyser之名词。

    注134 此类系统,不过是玄学中的一说;若是把他们当作玄学的全体,引以攻击玄学本身,那便陷于逻辑的错误。

    注135 参看W.James,Some Problems of Philosophy中讲“无穷”处。

    注136 如论宇宙不灭,据我所知的也有六派;但以生机论派————如柏格森————的解答,最为浪漫。他以生物比拟一个房间里的火炉。一个不大的火炉,可以吸收全房的养气,使满室生温;生物在宇宙中的机能,也是如此。但是纵然假定地球上的生物有这等作用;其他行星中是否有生物存在,尚系未证实之问题。况地球本身在太阳系已属很小;太阳系之与太空系,又更渺乎小焉。此种立说,仅系推论(Inference);推论在逻辑上是最不确定的。爱因斯坦持“有限”(Finite)而“无涯”(Unbounded)之说,以解释宇宙,而证明其不灭,自较圆满谨严。可参看爱氏原著,及Moritz Schlick,Space and Time in Contemporary Physics,pp.67-87。

    注137 目前多数机械派的生物学家,尚谨守本分,从事工作,而不遽下全部的推断。但是他们治生物学的态度,是深信机械论可以解释一切的。

    注138 T.H.摩根曾与德里施同在Naepel海滨生物学馆研究发生学;但两方学派,早就不同。摩根独树新帜,为孟德尔学派之重镇。其研究的态度与方法,是机械的与数学的。

    最近奥国生物学家保罗·卡默勒(Paul Kammerer)发表对于Salamaner实验的结果,证明此种低等动物之后天性(Acquired Characteristics),可以遗传,颇受生物学界之注意。此种结果,颇助拉马克派张目。英美生物学者已请其离奥作共同研究。此种实验,再经专家复核以后,我们当然可以不带一点偏见的承认。但是承认事实是一件事,对于此项事实如何解答又是一件事。从一件事实而推论到全体的事实,其间还有许多逻辑上的步趋,不容忽视。关于Kammerer之实验大概,可参看其在The New Republic,Vol.XXXV, No.451,发表之“Inheriting Acquired Characteristics”一文,及其新著之The Inheritance of Acquired Characteristics, 1924,一书。T.H.Morgan在Yale Review, July, 1924号中发表一文,名“Are Acquired Characters Inherited”,于Kammerer之实验,颇有怀疑的批评,可参看。

    注139 关于此说之发展及其大意,可参看E.Mach,“Theory of the Conservation of Energy”一文,见Popular Scientific Lectures中。

    注140 H.Spencer's First Principles,Part Ⅱ,Chap.Ⅷ.

    注141 B.Russell's Mysticism and Logic,pp.104-105.唤起科学方法对于哲学之重要,在近代哲学中,当以罗素为最精辟。参看Scientific Method in Philosophy及其他著述。

    注142 参看E.G.Conklin's Heredity and Environment,pp.276-287,5th ed.,1922。再可参看The Mechanism of Mendelian Heredity,by Morgan,Sturtevant,Muller and Bridges,1915。

    注143 参看Fifty Years of Darwinism,此书为当代生物科学界之重要学者E.B.Poulton,J.M.Coulter,D.S.Jordan, E.B.Wilson,D.T.MacDougal,W.E.Castle,C.B.Davenport, C.H.Eigenmann,H.F.Osborn,G.S.Hall所合著。于达尔文后,生物科学之影响及其成就,为有权威之概测。

    注144 此处所谓“进化”,仍专指变迁而言,与进步不相混合,说详前后。今日之进化论比当年进步,乃偶合之事实,非两个名词本义相同。

    注145 参看Dewey's “Tradition,Metaphysics,and Morals”一文,见The Journal of Philosophy,Psychology,and Scientific Method,Vol.XX, No.7,及本书前面关于杜威讲伦理的动机处。

    注146 参看J.S.Haldane's Organism and Environment,Yale University Press,1917;及The Aristotelian Society出版之Life and Finite Individuality(Two Symposia)之第一部分。此系J.S.霍尔丹,不可与前引之霍尔丹子爵相混淆。

    注147 参看W.James' Some Problems of Philosophy, p.24,及J.Ward's “The Progress of Philosophy”, in Mind,Vol.XV, No.LVIII。

    注148 Lewis Carroll系托名,原名为Charles Lutwidge Dodgson。Carroll为拉丁文之Charles; Lutwidge为盎格鲁-撒克逊文之Lewis。他是英国维多利亚时代之数学家,在牛津大学任重要之数学Fellow多年。所著有A New Theory of Parallel,Treatise on Determinants,Symbolic Logic等书。于数学及数理逻辑均有贡献。他富有哲学的思想,又有文学的天才。我曾见其三种寓言小说:Alice's Adventure in Wonderland,Through the Looking Glass,及The Hunting of the Snark,都是世间妙文。本来这几种小说都是为他的孩子朋友们做的,所以带点童话的性质;但是儿童决不能懂此中妙义。只是有点哲学思想的人,愈读愈有趣。此段见Through the Looking Glass中。关于Lewis Carroll原名之考据,我得自我的朋友俞大维先生。Alice's Adventure in Wonderland赵元任先生有译本,名《阿丽斯漫游奇境记》。

    注149 参看Lewis Carroll's Alice's Adventure in Wonderland。

    注150 杜威对于实验主义————无论原文作Pragmatism或Experimentalism————常说是一种科学的哲学态度,为对待旧式哲学中之所谓知识主义(Intellectualism)而发的。可参看其Reconstruction in Philosophy中“Changed Conceptions of Experience and Reason”,pp.77-102。至于19世纪那种孔德式的“实验主义”,都经多少人修正了。

    注151 Karl Pearson,Grammar of Science,p.13.

    注152 如实验主义方面J.Dewey,A.W.Moore,G.H.Mead,B.H.Bode,H.W.Stuart,J.H.Tufts, H.M.Kallen七人合著之Creative Intelligence,1917;新唯实主义方面E.B.Holt,W.T.Marvin,W.P.Montague,R.B.Perry, E.G.Spaulding,W.B.Pitkin六人合著之The New Realism: the Program and First Platform of Six Realists,1912;批评唯实主义方面D.Drake,A.O.Lovejoy,J.B.Pratt,A.K.Rogers, G.Santayana,R.W.Sellars,C.A.Strong合著之Essays in Critical Realism a Cooperative Study of the Problem of Knowledge,1921,皆系代表这种合作的趋势。

    注153 关于B.Bosanquet及L.T.Hobhouse之争,可看Bosanquet之The Philosophical Theory of the State,及Hobhouse之The Metaphysical Theory of the State二书。再进一步之参考,可看Bosanquet之Social and International Ideals,及 L.T.Hobhouse之The Rational Good,及Elements of Social Justice。

    注154 参看James’ Some Problems of Philosophy,p.27。

    注155 Symbolic logic 与 Logistic 两个名词,现在可谓完全通用。在英美多用前者,而在德国则常用后者。关于此科范围,可看B.Russell,The Principles of Mathematics及C.I.Lewis,Survey of Symbolic Logic。至于所谓实验逻辑(Experimental logic),则颇不注重逻辑形象方面之技术,而追问每个命题的心理上之含义。其涉及认识论问题甚多。似于哲学问题关系,较于逻辑专门技术问题关系为深。可参看J.M.Baldwin,Thought and Things,Genetic Theory of Reality及Dewey,Essays in Experimental Logic。

    注156 罗素谓每句话里,至少须有一个字表现逻辑的共性,才能使人了解。介词与动词概系表示共同的关系;只因大家注重个体过甚,所以把此项关系的重要忽略。参看The Problems of Philosophy,pp.145-149,及The Principles of Mathematics,pp.42-52论“Proper Names,Adjectives and Verbs”一章。

    注157 W.E.Johnson,Logic,Part I,p.XIII.

    注158 注意建筑家(Architect)与工程师(Engineer)的区别。

    注159 参看B.Russell's An Analysis of Mind序言。

    注160 E.Mach,Science of Mechanics,trans.by McCormack,p.464.

    注161 Mary W.Calkins,The Persistent Problems of Philosophy,p.8,Prof.Calkins是美国Wellsley女子大学的校长兼哲学教授,是一位有位置的哲学家,是女子中治哲学最杰出的。

    注162 关于此争端,可以参看G.Milhaud:“Une Crise Mystique Chez Descartes en 1619”一文,见Revue de Metaphysique et de Morale,1916。这点我谢谢我的朋友H.Stock唤起我的注意,因为他是专治笛卡尔哲学的人。

    注163 参看W.Turner's History of Philosophy,p.447。

    注164 参看The Philosophical Works of Descartes,Vol.Ⅰ,pp.32-33,trans.by E.S.Haldane and G.R.T.Ross。

    注165 参看F.Thilly,History of Philosophy,pp.581-582。

    注166 诗的全名为“Verses on the Prospect of Planting Arts and Learning in America”,见Berkeley's Complete Work, ed.by A.C.Fraser,pp.365-366。

    郭 绍 虞

    (1893——1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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