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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结语”倒也不必如现代语中所谓“总结”。

    “引言”写出之后,因为课期迫促,仓促付印。嗣后发现其中颇多遗漏,即是说,应该写进去的却不曾写进去。现在,这“结语”就是来打打补丁:如此而已。

    下面所写的各段,有的是韩刚羽、高荫甫两位先生提出的意见,供给的材料;有的是我随时所想及,就只随手写去不再加以区分。

    佛典旧分三藏,即:一为经藏,音译修多罗藏;二为律藏,音译毗那耶藏;三为论藏,音译阿毗昙藏。经说“定”学;律说“戒”学;论说“慧”学。

    所谓“戒”,即戒律戒行,说得通俗一点儿,即发下誓愿不做坏事,如“五戒”之类;若再推而广之,便成了佛教徒所说的“三千威仪,八百细行”,一举一动都有个规矩。所谓“定”,即是“无挂碍,无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简言之,即是“一心不乱”。所谓“慧”,即是智慧;细说之,晓达无为之空理(佛理)叫作慧,所以佛智叫作“慧日”,而释迦牟尼又有“慧日大圣尊”之称号。

    佛教徒的做功夫是由戒生定,由定生慧。求“道”之次第如此之合理,在宗教中,真可说是难能而可贵了。

    现在所选的教材,可以说俱出于经藏。戒律于我们非佛教徒没关系,所以不曾选律藏。论藏,本来打算在《大智度论》和《大乘起信论》里选两节。斟酌了半天,觉得那种惟理论的教义太玄妙了,讲起来怕费事,而我的学力又太浅,恐怕越说越不得明白:所以终于也不曾选。

    一种宗教,当其创教之始,其创教主对于当时的社会制度、生活习惯以及传统信仰一定有所不满,而思有所改革。这所谓改革,倒不必定说它是改良,因为真正的宗教的教义往往具有着极端性,所以对于其所不满的(否定的)事物的改革也是彻底的,甚至于可说是革命的。这在佛教,尤其如此。

    在古印度,人民间氏族的阶级划分得十分严。我们只看“四姓”这一名词,便可以知道。释迦牟尼这位大慈大悲的教主之所以提倡平等观和普亲观,也就是要消灭这阶级。然而纵使其动机和目标都是好的,而其忍辱、戒杀的“教行”在当时却仍然是使不得。(不管他是怎样地“众生无边、誓愿度”。)

    列宁说:“托尔斯泰的学说无疑是空想的。”(《列·尼·托尔斯泰和他的时代》《列宁全集》第十七卷)释迦牟尼也正是如此。

    不管释迦牟尼是怎样的一位天才,他可是不懂得只有通过了阶级斗争才可以促成阶级的消灭;而在阶级矛盾尖锐对立的时候,去提倡普亲、平等,不但太天真、太理想、太“一厢情愿”(羊与狼怎能谈普亲、平等),而且其结果反使统治阶级更容易发挥其统治的威力,巩固其统治的地位。

    又是列宁批评托尔斯泰的话,其学说“是反动的(这里‘反动的’一词,是就这个词的最确切最深刻的含义用的)”。释迦牟尼的教义也正是如此。

    这也不能十分怪罪释迦牟尼,因为他是两千五百年以前的人物。

    佛典中文学的价值是二重的:佛书本身往往自有其文学的价值,此其一;译出之后,则又成为翻译文学,此其二。

    翻译文学之影响倒不在于所谓“文人”的著作。它直接影响到小说;间接则到戏剧。这是我们研究我国文学史所不能忽略的。

    我国在早无所谓“反切”(拼音)和“四声”(平、上、去、入),一直到六朝末期才有。这与译经也有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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