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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嶙峋如笋立。”旧志载项世荣月课谕有“顿阜重生石笋”之句,是旧有笋可证。故老传言亦曰“石笔”。

    《永阳志》

    陈振孙《直斋书录》有“林 著《永阳郡志》三十五卷,命法曹龚维蕃修。”《宋史/艺文志》:“林 《永阳志》三十五卷。”宋曾旼《永阳郡县图志》入《集文》。考永阳唐初为滁州,天宝间改为永阳郡。林公志以永阳,从古郡名也。既曰郡志,则兼全来言之矣。此来安有志之始,惜今不传。《滁志摭遗》

    来安令

    宋韩淲《涧泉石记》云:“熙宁二年十一月,翰林学士权知开封府韩维言:‘处士孙侔除试大理评事、知滁州来安县事,以疾不就。今闻疾陨,望除一职官。 ’诏以侔依前官权常州团练推官。”是时侔虽未治来安,诏以侔依前官,则为县令无疑。邑志不载,此可以补其阙。《滁志摭遗》《摭遗》又引《夷坚志》摩耶夫人《六研斋二笔》刘僧遇题诗事,今不载。

    元时儒户

    泰定四年《杜居敬德政碑》末载儒户前教谕倪德懋、刘子成、张之才三人,旧志选举表失载。

    冰雹之异

    《明史/五行志》:“崇祯三年九月辛丑大雨雹。”今据邑志所载吴道昌《重修学宫记》:“崇祯庚午,异常冰雹,瓵裂甓堕,殿宇埤垣一时骞亏。”考其年正与史合,而祥异门不载,何也?又据旧志郑礼贤传:“康熙壬子捐豆助赈。”与《通志》所载“来安设厂赈粥”合。据知县乔嵩《重修谯楼记》:“康熙二十年,岁祲人饥。”据叶允霖传:“康熙己丑旱蝗。”据夏鸣琯妻叶氏传:“康熙癸巳岁饥。”据名宦祁文瀚传:“康熙五十七年,下车正值旱虐,力请蠲赈。”则康熙十一年、二十年、四十八年、五十二年、五十七年均属旱饥。旧志既散见于各传记,独不载于祥异,何也?据周寺副濂家传,康熙丙戌旱,大饥。乙未旱,濂各庄失收。曰各庄,则县境可知其概。旧志俱无之,且于康熙五十四年书大有年矣。

    马令事

    邑志马令云衢传:“止旗员游猎而民以安。”盖康熙间江宁某将军事也。将军闻石固山曾出驺虞,将纵猎于来安北境。邑民惊惧,咸思逃窜。马令以重贿啖将军门役,乃止。夫以一物偶异,贻患且及二百年之后。祥瑞果安在哉?考《明史》,宣宗不受朝贺,其识度过群臣远矣。

    韩令事

    乾隆三十三年,来邑旱饥。邑侯韩公勘灾至北乡,因暑热暂憩一村舍。适值其家煮碎麦,杂糠秕野菜,将以饲猪,满贮瓦盆内,仓猝未及撤去。公见而问之,诡以人所食对。公泣曰:“我百姓乃食此耶。百姓所食,我何可不食?”因饱啜二碗,叹息而去。其实心爱民如此。事见徐侃笔记

    记园

    宋人李去非《洛阳名园记》以园之兴废验地方之盛衰,非漫作也。来邑虽小,一丘一壑亦足以供吟眺。城内西北隅郝园,数十年前松竹荫翳,亭榭参差,聚奇石为山,牵古藤作架,名流觞咏,传播一时。东街之南武园,亭池栏槛,结构殊工。北城外里许郝园,鹿野之别业也。后为周次叔寺副所有,解组逍遥 ,亦极文酒之盛。东城外里许武园,即严素臣诗中所谓东园也,后亦入周寺副家。修竹数万竿,环以绿水,名花珍木错植其中。东偏为朱园,壤地相接而差狭。迤南有杨园,在顿丘山之阳,林木蔚然,与山色河流互相映带。南乡去城八里许宋园,宋严州所经营也。乔松百尺,凌空独秀,可想见当年胜概。今或历久而即于荒,或易主而失其旧。唯东园风景不减昔时。近又有余氏西园在城西,魏氏将就园在城东南。凿池种树,因其自然,时有天趣。录而存之,或大雅所不废尔。《习勤轩笔记》

    燕山陈媛墓石

    墓地今已失所在,唯石尚存,大书“燕山陈媛藁葬处,崇祯辛巳年立。”此石旧为土人取作城西桥梁,嘉庆庚申夏水涨,桥毁,石复出,邑人严钟铭见于城壕中,命人舁置庆成庵左侧 ,为文以记之。按陈媛事无考,其死必有关节义,虽藁葬而其名足以不朽,故表其墓。然当时力能勒石,何独不能葬之如礼耶?或旧有是墓,至崇祯时好义者特表之以志古迹欤?

    正误《伍志》有误,纠正如左

    卷二寺观

    金光宸、张应辰所作《关帝庙记》二篇,多用《三国演义》语,盖未见陈寿《三国志》也,不免为博雅所嗤 。朱黼诗内以玉石寺为唐尉迟鄂公所筑,故名尉迟。其说似不足据。

    卷二古迹

    滤马湾,相传明成祖靖难时曾于此处洗马,故名。然当时以强藩犯顺,虽有遗迹,无足称述 。

    卷五水利

    王来《开河议》于“何不委用”之下忽接“痛责监禁”云云,必有脱误。又“助屯工食”句下、“虚费官银”句下似皆有阙文,无从查补。

    卷六方言

    “虹”曰“扛”、“肉”曰“揉”、“忘”曰“望”,皆韵书所有。旧志以为来邑土音,盖未考耳。

    卷十一人物

    张德辉、王之荩、周幹、冯仰京、李多寿、武韬、张映台,《伍志》皆一人二传,分隶两门。无此史体。

    卷三徭役

    江右卫余成公、徐晫周两船并余加名半船,丁稀力疲,每年额差完不足数,积欠道光五年以前费银七百五十余两,无可追补。道光九年知县刘廷槐准故耆民之妻徐赵氏捐漕平纹银四百二十两 ,发丁具领,置田收租,陆续完缴,给示勒石。又徐赵氏于道光七年呈捐田种八石,入府军卫周提元船,补苴缺差,亦经给示勒石。此二条俟续补。

    卷四义田

    古城集同善堂,道光九年置黑树李田种十二石,额完民正银二两,此一条俟续补。

    清净庵同善堂,道光九年置段家营田种六石五斗,内周王氏捐种三石五斗。周王氏之继侄、卖主周凌云捐种二石。又田种九石三斗,内卖主周王氏捐价一百三十千文,连凌家营义地卫粮银二钱,共额完卫正粮银七两二钱九分六厘。此一条续补水口同善堂义田后。

    <考正>按正误凡数十条,纠正《伍志》之误,皆考核精确。唯《伍志》亡佚已久,皮之不存,毛将安傅 ?且已逐条更正,似可无庸复载。今录其略有关系者六条,有应续补者四条,余不录。

    又王士杰传有“外藩英吉利入觐,士杰护送得体”之句。正误曰:“乾隆年间只有安南国王阮光平入觐一次,非英吉利也。此系国典,非可臆撰。”<考正>按乾隆中叶英吉利遣使臣贡方物求入觐 ,清高宗诏谕英国王,却其贡 ,令沿途护送英贡使回国。事见王氏《东华录》。邑志言“护送得体”,系指英贡使而言。道光志将士杰传删去,此事未免失当。兹将护送英使补入士杰传内,并辩正于此。

    附捕蝗法

    陆曾禹《捕蝗八条》

    一、蝗所自起    蝗之起必先见于大泽之涯,及骤盈骤涸之处。崇祯时徐光启《疏》以蝗为虾子所变而成,确不可易 。在水常盈之处则仍又为虾,唯有水之际倏而大涸,草留涯际,虾子附之 。既不得水,春夏郁蒸,乘湿热之气变而为蝻 ,其理必然。固涸泽有蝗,苇地有蝗,无容疑也。任昉《述异记》云 :“江中鱼化为蝗而食五谷。”《太平御览》云 :“丰年蝗变为虾。”此一证也。《尔雅翼》言:“虾善游而好跃,蝻亦好跃。”此又一证也。

    二、蝗所由生    蝗既成即生子,必择坚垎高亢之地 ,用尾栽入土中。其子深不及寸,仍留孔窍,势如蜂窝。一蝗所下十余,形如豆粒,中止白汁。渐次充实,因而分颗,一粒中即有细子百余。盖蝻之生也,群飞群食。其子之下也,必同时同地,故形若蜂房,易寻觅也。蝻之初生如米粟,不数日而大如蝇,能跳跃群行,是名为蝻。又数日群飞而起,是名为蝗。所止之处,喙不停啮。又数日而孕子于地,地下之子十八日复为蝻,蝻复为蝗,循环相生,害之所以广也。

    三、蝗所最盛    蝗之所最盛而昌炽之时,莫过于夏秋之间。其时百谷正将成熟,农家辛苦拮据,不足以供蝗蝻之一啖,是可恨也。按《春秋》至于胜国,其蝗灾,书月者一百一十有一。内书二月者二,书三月者三,书四月者十九,书五月者二十,书六月者三十一,书七月者二十,书八月者十二,书九月者一,书十二月者三。以此观之,其盛衰亦有时也。

    四、蝗所不食    蝗所不食者豌豆、绿豆、豇豆、大麻、苘麻、芝麻、薯蓣及芋叶。水中菱芡,蝗亦不食。若将秆草灰、石灰二者等分为细末,或洒或筛于禾稻之上,蝗即不食。

    五、蝗所畏惧    飞蝗见树木成行或旌旗森列,每翔而不下。农家若多用长竿掛红白衣裙,群然而逐,亦不下也。又畏金声炮声,闻之远举 。鸟铳入铁砂或稻米,击其前行,前行惊奋,后者随之而去矣。以类而推,炮竹、流星皆其所惧,红绿纸旗亦可用也。

    六、蝗所可用    捕蝗以之饲畜,可获重利。陈龙正曰 :“崇祯辛巳年,嘉湖旱蝗。乡民捕蝗饲鸭,鸭最易大而且肥。又山中人养猪无钱买食,捕蝗以饲之,其猪初重止二十斛,旬日之间肥而且大,即重五十余斛。始知蝗可供猪鸭,此亦物性有相宜者矣。”

    七、蝗所由除    蝗在麦田禾稼深草之中者,每日清晨尽聚草梢食露,体重不能飞跃,宜用筲箕栲栳之类左右抄掠,倾入布囊,或蒸或煮,或捣或焙,或掘坑焚火倾入其中。若只掩埋,隔宿多能穴地而出。蝗在平地上者宜掘坑于前,长阔为佳,两傍用板或门扇等类接连,八字摆列,集众发喊,后执木板,驱而逐之,入于坑内。又于对坑用扫帚十数把,见跳跃往上者尽行扫入,覆以干草,发火烧之。然其下终是不死,须以土压之,过一宿乃可。一法,先燃火于坑内,然后驱而入之。诗云:“去其螟螣,及其蟊贼,毋害我田稚。田祖有神,秉畀炎火。 ”此即是也。蝗若在飞腾之际,蔽天翳日,又能渡水,扑治不及。当候其所落之处,纠集人众,各用绳兜兜取,盛于布袋之内,而后治之死。以上三种之蝗,见其既死,仍集前次用力之人,舁向官司,或钱或米,易而均分。否则,有产者或肯出力,无产者谁肯殷勤?

    八、蝗所可灭    有灭于未萌之前者。督抚官宜令有司,查地方有湖荡水涯及乍盈乍涸之处,水草积于其中者,即集多人,给其工食,侵水芟刈,敛置高处,待其干燥,以作柴薪。如不可用,就地烧之。有灭于将萌之际者。凡蝗遗子在地,有司当令居民里老时加寻视,但见土脉墳起,即便去除,不可稍迟时刻。将子到官,易粟听赏。有灭于初生如蚁之时者。用竹作搭,非唯击之不死,且易损坏。宜用旧皮鞋底或草鞋旧鞋之类蹲地掴搭 ,应手而毙,且狭小不伤损苗种。一张牛皮可裁数十枚,散与甲头,复可收之。闻外国亦有此法。有灭于成形之后者。既名为蝻,须开沟打捕。掘一长沟,沟之深广各二尺。沟中相去丈许即作一坑,以便埋掩。多集人众,不论老幼,沿沟摆列。或持扫帚,或持打扑器具,或持铁锸。每五十人用一人鸣锣,蝻闻金声则必跳跃,渐逐近沟。锣则大击不止,蝻惊入沟中,势如注水。众各用力,扫者扫,扑者扑,埋者埋,至沟坑俱满而止。各村如此,各县皆然,何患蝻不尽灭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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